第642章 她是一個怎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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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說,這一次譚浮順利的睡著了。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精神有點睏倦,所以睡得久點。

  等走出屋子的時候,她就看見了旁邊原本的空地上有著大大小小木屋,前面的森林面積肉眼可見的在縮小。

  原本這一塊都是森林,鬱鬱蔥蔥,樹枝高大無比,畢竟是將近四百年無人踏足,重回原始狀態也是理所當然。

  只不過那麼多的樹,普通人根本走不過去。

  之前出來的時候,他們是做飛船的,所以這片森林礙不著他們,但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是用走的,那些樹無疑是擋路的。

  軍隊過去也很困難,所以燕溫就下令開闢出一條道出來,避免他們走的時候還要清路。

  一隻身形矯健的小鳥在天空上遨遊。

  雖然它很靈活,但是整個身軀都圓滾滾的,不僅沒有普通鳥兒那優美的姿態,還異常的顯眼。

  畢竟這種圓滾滾的胖鳥確實很難見到。

  正在啃饅頭的魏奇面色嚴肅,「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為什麼那麼胖的一隻鳥會飛得起來?還飛得很快。」

  魏妙看了一眼,「你看不起誰呢!人家是系統鳥!要是飛都飛不起來,那就嚴重損害了系統在眾人心裡的高大上形象!」

  她嚴肅的補充,「雖然我也很好奇譚系統是怎麼做到的。」

  這隻小胖鳥回來之後,首先就是偷偷溜進戒指裡面看看自己的私房糖還有沒有。

  不出所料。

  一顆都沒剩。

  不過還好。

  它窩藏私房糖的地點很隱蔽,就算臭宿主吃空了它零食櫃裡面的糖,它還是有部分保留了下來。

  等何嫦寶出現的時候,譚系統立馬就飛了下來,「黑心寶,人家寄放在你那裡的糖在那呢?趁著臭宿主沒有醒,快給人家。」

  何嫦寶剛吃完飯出來,「你說那個啊,總指揮一早就要走了。」

  小胖鳥猶如五雷轟頂。

  整個身體都倒在了地下,它在地上哭唧唧的畫圈圈,「嗚嗚嗚……臭宿主!」

  幾人看著這隻鳥,紛紛莞爾。

  還沒有等他們說些什麼,譚浮就來了。

  見到她的那一刻,眾人紛紛站起,「總指揮。」

  譚浮點頭,「之後還有場硬仗要打,最後一天的寧靜時光,想做什麼趁現在,之後可沒有那麼愜意的休息時間。」

  世界的領土太大,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接下來需要不停的奔波。

  所以現在可以算是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了,之後可就需要風餐露宿。

  現在之所以停下來,那是因為他們剛到外面,軍隊沒見過外面地形,沒有外面戰鬥的經驗,所以需要時間讓他們接受。

  現在可不行。

  時間太緊了。

  必須要趕在再生力破封的之前趕到核心海域。

  她需要進去看看,那個墜落的東西裡面到底有什麼。

  「是。」

  在周圍人紛紛退下之後。

  何嫦寶倒是上前了,語氣輕鬆,「前方不遠處有條河,一起去洗澡嗎?」

  譚浮看了眼身上髒兮兮的自己,之前太困沒來得及洗澡,她感覺自己都臭了,「走吧。」

  順帶將地上那隻依舊在哭泣著畫圈的譚系統給薅走了。

  譚系統很悲傷,「嗚嗚嗚……宿主還人家的糖。」

  它傷心得只留了個屁股給給譚浮,整隻鳥在肩上一抖一抖的。

  到了河邊,玉然剛好也在。

  這附近有小溪跟瀑布。

  為了爭奪這兩條河的歸屬權,男女雙方比了一場,最終何嫦寶以絕對的實力碾壓眾人,選擇了小溪。

  所以這條小溪就成了女生的,男生去瀑布那邊。

  等她們去的時候,人挺少的,大中午的,很少人來河邊洗澡。

  小放眼過去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在,兩人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脫衣服洗澡。


  何嫦寶脫衣服的手有些猶豫,目光放到了譚系統上,「譚姐,謹慎的問一句,譚系統公的還是母的?」

  處於極度悲傷的譚系統回道,「人家是一隻沒有性別的鳥,既沒有糖,也沒有愛。」

  譚浮晃了晃它,將這個胖得沒有脖子的鳥放到石頭上,「譚系統,立個結界,兩顆糖。」

  「這可是宿主說的,不准騙人家。」不到三秒,就立好結界的胖鳥站在石頭上,「宿主欠人家兩顆糖。」

  結界升起,兩人就放心下水了。

  何嫦寶洗著頭髮,看向了一邊的譚浮,她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譚姐,看在我是你頭號小弟的份上,能跟我說說外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譚浮將自己的髒衣服丟到一邊,從戒指裡面拿出了一套新衣服。

  她也不瞞著,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邊。

  何嫦寶的面色越來越凝重,自從天崩之後,她就一直處於恐慌的狀態,她很想問總指揮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終究都沒有來得及。

  今天聽到,只覺得不安。

  「既然是歷史斷層,那一定會有相關的記錄,我已經讓江院長著手去查這件事了,痕跡是一定在的,就是不知道還剩下多少。」

  也許,地下城裡面的類似藏書更多。

  她已經讓黎曉曉跟譚安幫忙注意了。

  相比於何嫦寶的不安,譚浮此刻倒是淡定,她說道,「實際上你也用不著擔心,天塌了還有高個子在頂著,只要我還活著,就輪不到你們。」

  一如月源跟她說過的話。

  她現在也會告訴別人。

  何嫦寶笑了兩聲,「譚姐,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一句話。」

  「什麼?」

  「有你在,真令人安心。」

  對於譚浮這個人啊,何嫦寶總有無數的讚揚跟感嘆。

  但是到頭來,她卻不知道用什麼話來形容她。

  此時,虛空。

  燕環著腰,無論做什麼,這個人總有一種如同鏡花水月般美,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他嗤笑一聲,問道,「月源,那是個怎樣的孩子呢?」

  他笑著,那漫不經心眼眸之中,探究的光一閃而過。

  月源頓了一會兒,異常的誠懇,「她是一個...高高在上、唯我獨尊、麻木不仁、無法無天的兇殘暴君!」

  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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