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賄 賂
見裴夢澤不說話，頭狼急了，又是「嗚嗚」幾聲嗚咽，三匹狼上前幾步刨了一個大大的坑，把木犁頭給埋了。
哦！裴夢澤懂了，這群狼不想再當老牛拉犁，送禮賄賂自己來了。
裴夢澤摸著下巴沉思了好一會兒，故作為難道：
「這事兒有點難辦，我控制不住燕宸南那個大殺器呀！」
頭狼一聽急了，親自跑到狼群後面叼來一隻兔子，緊接著一隻只兔子和野雞送到前面，不一會兒就堆成一個小「土丘」。
裴夢澤拍了拍頭狼的腦袋，用上級表揚下級的口吻道：
「嗯，表現不錯，現在你們自由了，都回去吧！」
頭狼如蒙大赦，一個勁對裴夢澤點頭哈腰，夾著尾巴「嗚嗚」兩聲，帶著狼群一溜煙跑沒了影。
那樣子，生怕裴夢澤反悔似的。
眾人傻眼，還能這樣操作？
艾昌莞心說：夢澤，你這樣忽悠狼群真的好嗎？
他們圍繞山洞開出一百多畝地，今天已經不需要狼群，就算狼群不送野豬野雞野兔，他們也會放狼群自由。
如果狼群知道被裴夢澤空手套白狼，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裴夢澤心底因燕宸南分床睡的陰霾一掃而空，招呼著耿時秋他們把野豬抬進山洞，等晚上再來解剖煉油做肥皂。
野兔野雞也只能晚上處理，今晚又要晚睡了，不過所有人都很開心。
眾人種了三畝晚熟玉米和兩畝向日葵，感覺沒做多少事情就到了上工時間，紛紛收起工具去了曬穀場等待分配任務。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燕宸南比他們早兩分鐘到達，在別人看來，住牛棚的人就是一起過來的。
隊伍依舊涇渭分明，村裡的百姓站在左邊，知青們站中間，裴夢澤和牛棚眾人站右邊。
村長看到裴夢澤十分友好地對她咧開大大的微笑：
「夢澤同志，下工以後去村委辦公室，我們商量一下除草劑的事兒。」
「行。」
裴夢澤一口應下，不出所料，除草劑應該過了安全審核，下一步就是如何建廠、量產和投入市場的問題。
裴青青怨毒地剜了一眼和村長聊得正歡的裴夢澤，又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暗暗垂下眼睫。
大隊長林建設走到村長身邊，清了清嗓子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自從上次暴雨過後，每天都是晴空萬里，已經很多天沒有下雨了，這幾天的任務就是給地里澆水。」
土地都是分配好的，牛棚的眾人分配的土地最多，村民們次之，知青們的土地最少。
林建設的話音剛落，知青們就開始陰陽怪氣：
「給那麼多土地施肥都把我的肩膀磨破了，再挑水，我這肩膀還能要嗎？」
「最輕鬆的就是牛棚那些人，他們都休息好幾天了，應該讓他們多做一些。」
「對啊，挑水可比施肥輕鬆多了，牛棚的人可是撿了大便宜。」
裴青青鼻樑微紅，要哭不哭的樣子對林建設道：
「大隊長，施肥的工作還沒做完，能不能讓牛棚的人繼續施肥，我們知青挑水澆地呢？」
裴夢澤冷笑：「喲，裴青青，你那柔弱的小白兔表情裝給誰看呢？你們打賭輸了才去施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江高磊站在裴夢澤身旁蹙眉責備：
「夢澤，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現在為什麼說話那麼刻薄？青青本就柔弱，你們牛棚的人做了那麼多年髒活累活，多做一點怎麼了？」
「呵！」
裴夢澤都給氣笑了：
「合著她弱她有理，我強我該死唄！哪兒來的強盜邏輯？輸了就是輸了，不服氣再贏回去呀！要哭不哭的，勾引誰呢？」
「你……」
裴青青的眼淚瞬間收回，怒指裴夢澤咆哮：
「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就算勾引人，也要長你那狐媚樣才行，我就是覺得委屈。」
「你委屈？那我的委屈找誰哭去？」
裴夢澤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就是不接裴青青那茬。
燕宸南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裴夢澤心底一突：
她的委屈是因為嫁給自己嗎？
江高磊眉心蹙成「川」字，轉而對了林建設道：
「大隊長，以前給土地施肥，收集牛糞這些都是牛棚的人做的，我們已經施肥四天，是不是應該把工作還給牛棚的人了？」
燕宸南雙手環胸，冷冷地瞥了一眼江高磊，一股無形的威壓差點讓江高磊腿軟地給跪了，聲音更是千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輸不起就不要賭，賭了就堅持下去，沒有人替你們的愚蠢買單。」
裴夢澤握拳叫好，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勾住燕宸南的脖子獻上一吻。
裴青青的心又開始如小鹿般亂撞，要不是大家立場不同，她都想給燕宸南鼓掌了。
拋開他的身份和立場不談，這男人真的完美得無懈可擊，是無數少女心目中的男神。
村長王建業走到爭執不休的幾人中間道：
「燕同志說得沒錯，賭約是你們定的，就應該按照約定執行，我宣布，知青繼續漚肥，牛棚眾人澆水。」
林建設適時補了一句：
「因為知青們要漚肥，他們承包的土地澆水任務就交給牛棚眾人吧！」
知青們樂了，段詠洪幸災樂禍：
「裴夢澤，近五百畝土地的澆水任務，你們一定要認真完成呀，我看好你們牛棚眾人哦！」
柳倩倩捂嘴輕笑：「除非天上突然下雨，不然你們就要累死咯！」
裴夢澤在林建設面前站定，一瞬不瞬盯著他的眼睛反問：
「大隊長，完不成漚肥是知青的事兒，憑什麼要我們承擔他們的責任？
要我們負責也行，必須把他們的澆水的工分扣出來加給我們牛棚的人。」
林建設錯愕當場，從來都是他說什麼別人聽話照做，從沒想過他已經下了命令，裴夢澤還會反駁並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深呼吸很多次才慢慢平復即將爆發的脾氣，儘量壓住性子道：
「我們都是螺絲釘，哪裡需要哪裡搬，既然大隊決定讓牛棚的人挑水，就應該按照大隊的要求做事，你有什麼資格反對？」
裴夢澤聳肩：「公社講究公平正義，大隊長的心已經偏到太平洋去了，所謂的公平正義呢？知青給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偏頗的？」
哦！裴夢澤懂了，這群狼不想再當老牛拉犁，送禮賄賂自己來了。
裴夢澤摸著下巴沉思了好一會兒，故作為難道：
「這事兒有點難辦，我控制不住燕宸南那個大殺器呀！」
頭狼一聽急了，親自跑到狼群後面叼來一隻兔子，緊接著一隻只兔子和野雞送到前面，不一會兒就堆成一個小「土丘」。
裴夢澤拍了拍頭狼的腦袋，用上級表揚下級的口吻道：
「嗯，表現不錯，現在你們自由了，都回去吧！」
頭狼如蒙大赦，一個勁對裴夢澤點頭哈腰，夾著尾巴「嗚嗚」兩聲，帶著狼群一溜煙跑沒了影。
那樣子，生怕裴夢澤反悔似的。
眾人傻眼，還能這樣操作？
艾昌莞心說：夢澤，你這樣忽悠狼群真的好嗎？
他們圍繞山洞開出一百多畝地，今天已經不需要狼群，就算狼群不送野豬野雞野兔，他們也會放狼群自由。
如果狼群知道被裴夢澤空手套白狼，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裴夢澤心底因燕宸南分床睡的陰霾一掃而空，招呼著耿時秋他們把野豬抬進山洞，等晚上再來解剖煉油做肥皂。
野兔野雞也只能晚上處理，今晚又要晚睡了，不過所有人都很開心。
眾人種了三畝晚熟玉米和兩畝向日葵，感覺沒做多少事情就到了上工時間，紛紛收起工具去了曬穀場等待分配任務。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燕宸南比他們早兩分鐘到達，在別人看來，住牛棚的人就是一起過來的。
隊伍依舊涇渭分明，村裡的百姓站在左邊，知青們站中間，裴夢澤和牛棚眾人站右邊。
村長看到裴夢澤十分友好地對她咧開大大的微笑：
「夢澤同志，下工以後去村委辦公室，我們商量一下除草劑的事兒。」
「行。」
裴夢澤一口應下，不出所料，除草劑應該過了安全審核，下一步就是如何建廠、量產和投入市場的問題。
裴青青怨毒地剜了一眼和村長聊得正歡的裴夢澤，又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暗暗垂下眼睫。
大隊長林建設走到村長身邊，清了清嗓子安排接下來的工作：
「自從上次暴雨過後，每天都是晴空萬里，已經很多天沒有下雨了，這幾天的任務就是給地里澆水。」
土地都是分配好的，牛棚的眾人分配的土地最多，村民們次之，知青們的土地最少。
林建設的話音剛落，知青們就開始陰陽怪氣：
「給那麼多土地施肥都把我的肩膀磨破了，再挑水，我這肩膀還能要嗎？」
「最輕鬆的就是牛棚那些人，他們都休息好幾天了，應該讓他們多做一些。」
「對啊，挑水可比施肥輕鬆多了，牛棚的人可是撿了大便宜。」
裴青青鼻樑微紅，要哭不哭的樣子對林建設道：
「大隊長，施肥的工作還沒做完，能不能讓牛棚的人繼續施肥，我們知青挑水澆地呢？」
裴夢澤冷笑：「喲，裴青青，你那柔弱的小白兔表情裝給誰看呢？你們打賭輸了才去施肥，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江高磊站在裴夢澤身旁蹙眉責備：
「夢澤，以前你不是這樣的，現在為什麼說話那麼刻薄？青青本就柔弱，你們牛棚的人做了那麼多年髒活累活，多做一點怎麼了？」
「呵！」
裴夢澤都給氣笑了：
「合著她弱她有理，我強我該死唄！哪兒來的強盜邏輯？輸了就是輸了，不服氣再贏回去呀！要哭不哭的，勾引誰呢？」
「你……」
裴青青的眼淚瞬間收回，怒指裴夢澤咆哮：
「把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就算勾引人，也要長你那狐媚樣才行，我就是覺得委屈。」
「你委屈？那我的委屈找誰哭去？」
裴夢澤的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邪魅地勾了勾嘴角，就是不接裴青青那茬。
燕宸南目光複雜地看了一眼裴夢澤心底一突：
她的委屈是因為嫁給自己嗎？
江高磊眉心蹙成「川」字，轉而對了林建設道：
「大隊長，以前給土地施肥，收集牛糞這些都是牛棚的人做的，我們已經施肥四天，是不是應該把工作還給牛棚的人了？」
燕宸南雙手環胸，冷冷地瞥了一眼江高磊，一股無形的威壓差點讓江高磊腿軟地給跪了，聲音更是千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慄：
「輸不起就不要賭，賭了就堅持下去，沒有人替你們的愚蠢買單。」
裴夢澤握拳叫好，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都想勾住燕宸南的脖子獻上一吻。
裴青青的心又開始如小鹿般亂撞，要不是大家立場不同，她都想給燕宸南鼓掌了。
拋開他的身份和立場不談，這男人真的完美得無懈可擊，是無數少女心目中的男神。
村長王建業走到爭執不休的幾人中間道：
「燕同志說得沒錯，賭約是你們定的，就應該按照約定執行，我宣布，知青繼續漚肥，牛棚眾人澆水。」
林建設適時補了一句：
「因為知青們要漚肥，他們承包的土地澆水任務就交給牛棚眾人吧！」
知青們樂了，段詠洪幸災樂禍：
「裴夢澤，近五百畝土地的澆水任務，你們一定要認真完成呀，我看好你們牛棚眾人哦！」
柳倩倩捂嘴輕笑：「除非天上突然下雨，不然你們就要累死咯！」
裴夢澤在林建設面前站定，一瞬不瞬盯著他的眼睛反問：
「大隊長，完不成漚肥是知青的事兒，憑什麼要我們承擔他們的責任？
要我們負責也行，必須把他們的澆水的工分扣出來加給我們牛棚的人。」
林建設錯愕當場，從來都是他說什麼別人聽話照做，從沒想過他已經下了命令，裴夢澤還會反駁並提出自己的要求。
他深呼吸很多次才慢慢平復即將爆發的脾氣，儘量壓住性子道：
「我們都是螺絲釘，哪裡需要哪裡搬，既然大隊決定讓牛棚的人挑水，就應該按照大隊的要求做事，你有什麼資格反對？」
裴夢澤聳肩：「公社講究公平正義，大隊長的心已經偏到太平洋去了，所謂的公平正義呢？知青給你多少好處，讓你如此偏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