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柳阮之是個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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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清一愣,「柳謙之?」怎麼這麼耳熟。

  柳謙之面上微怔,「姑娘認得我?」

  容清微微搖頭,腦袋裡有什麼一閃而過。

  閆旭眸色染上濃濃的不喜,「方才我已經告知她是我的娘子,兄台還如此稱呼意欲何為?」

  柳謙之施然一笑,拱手道,「兄台見諒,不知兄台貴姓,所以才貿然稱呼姑娘。」

  閆旭眉頭微松,「我姓閆。」

  柳謙之笑著重新施禮,「多謝閆兄和閆娘子救命之恩,敢問兩位這是去哪裡?」

  閆旭,「我們去黃山縣。」邊說他邊上前檢查容清被割壞的衣袖,見沒有大礙,才鬆了口氣。

  柳謙之面色微喜,望了眼絡腮鬍。

  絡腮鬍會意的上前抱拳,「太好了,我們也要到黃山縣,可劫匪追趕下馬車盡損,馬匹也被擄走,在下懇請兩位捎帶我們一程,救命之恩和車馬費我們公子自當重謝!」

  閆旭淡淡道,「不遠處就到長垣城了,兩位進城買輛馬車自行前去更為方便。」不然會擾了我和阿清的二人世界。

  絡腮鬍不知所措的望了望柳謙之,柳謙之下意識望向容清,「閆娘子……」

  容清突然發問,「柳阮之是你什麼人?」

  柳謙之先是一怔,反應過來反問,「閆娘子竟認識舍弟?」

  容清詫異的挑眉,「豈止認識,既然你是柳阮之的哥哥,捎你們回縣也無妨,阿旭哥你說呢?」

  柳謙之連連道謝,「謝閆娘子!」末了他不忘對閆旭鞠了一禮,「多謝閆兄。」

  閆旭微微點頭算是同意了,眸底卻閃過一絲複雜。

  柳謙之笑著望向絡腮鬍說,「勇叔,那你來驅車。」

  勇叔呵呵笑道,「沒問題,三位趕緊上車吧!」

  容清眸底微亮,「駕了一路馬車確實累,那就勞煩勇叔了!」

  容清勾唇,「行,你若累了在換我來。」

  容清帶頭鑽進了車裡,柳謙之徐徐等在一旁,待閆旭上車了,他才上車。

  容清坐在了正後方,閆旭下意識的落座在她的左邊,柳謙之識趣的坐在了馬車車口。

  閆旭這才徐徐望了柳謙之一眼,早這般識趣,他就不會說剛才那番話了。

  柳謙之感覺氣氛有些壓迫,笑著找話題,「敢問閆兄可是去郴州趕考了?」

  閆旭惜字如金,「正是。」

  柳謙之,「我也是剛參加完鄉試,預備去黃山縣看望舍弟。」

  閆旭,「嗯。」

  柳謙之微微汗顏,他方才確實為閆娘子的英姿煞爽走了神,因為他見過的閨秀都是一副含羞柔弱的模樣,但他並無冒犯之心,這位閆兄一定是極愛閆娘子,不然也不會對他耿耿於懷了。

  「從沒聽柳阮之提起過有位哥哥,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麼齟齬?」

  容清疑惑的望了閆旭一眼,打破了尷尬。

  從剛剛她就覺得閆旭不正常,她仔細打量了下柳謙之俊逸的面容,心裡明了了幾分。

  難道她家這位吃醋了?

  柳謙之笑著搖了搖頭,「我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哪裡會有齟齬。」

  黃山縣這一遭,柳阮之總算是有長進了。

  他總覺得弟弟信中的貴人和眼前這個女子有些關聯。

  容清笑道,「是我冒失了,看你的盤纏也知道你出身不菲,柳阮之怎麼會孤身一人在他鄉獨自經營生意?」

  柳謙之,「閆娘子有所不知,這是我和舍弟的一年之約。」

  容清來了興致,「噢?路程亢長無聊,柳公子可否說來解個悶?作為交換,一會我倒可以給你說說怎麼認識令第的。」

  對救命恩人,柳謙之倒沒有防備心,點了點頭就徐徐道來。

  柳家主要經營糧油,茶葉,藥材等等,可謂家大業大,十有八九都是柳謙之的父親一手掙下的,叔叔伯伯們跟著過上了好日子卻毫不知感恩,父親怕自己去世後,叔伯們會爭家產,就希望兩個兒子一個接管家族生意,一個入仕途為家業保駕護航,可柳阮之不愛讀書,也不想被家族生意束縛,只酷愛美食,揚言要自力更生開酒樓不依附柳家。

  不得已柳父和柳謙之只好定下一年之約,給了他一千兩銀子,讓他遠離柳家庇佑自己開酒樓,如果一年之後酒樓除去開支還有能掙回一千兩本錢,就依他所求,柳家再不能桎梏他,任他追逐自己喜歡的事業。

  從柳阮之的心中描述,他可是掙了個金銀滿缽,柳父不可置信,特讓柳謙之鄉試考完立馬去探看探看。

  柳謙之說完,閆旭和容清下意識對望了一眼。

  容清脫口而出,「沒想到柳阮之竟是個富二代!」

  富二代?

  柳謙之雖沒聽過這個字眼,但是隨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問道,「閆娘子,舍弟是怎麼結識你的?」

  容清笑道,「我們結識是因為一道糕點,說起來他菜雖做的不好,但是卻是個十足的吃貨,也有幾分識人用人的魄力。」

  柳謙之詫異,「難道閆娘子就是舍弟書信中提起的貴人?」

  「貴人?彼此彼此吧!他也算我的貴人,若不是他慧眼識人,又有決斷,如今香櫞閣怕是早就關門大吉了,我肯定也不會如此之快就掙了第一桶金,說起來這輛馬車,也是從香櫞閣掙了銀子才買的!」

  「沒想到閆娘子既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幫舍弟將生意打理的如此火爆,柳某真是感激不盡。」

  說著柳謙之忍不住朝容清拱了拱手。

  容清笑著望向閆旭,「要謝你也要謝謝我相公才是。」

  閆旭聞言詫異的望過來,「這都是阿清自己的本事,與我何干?」

  柳謙之也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容清笑了笑說,「阿旭哥此話差異,夫妻本為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時局於女子約束太多,如果不是阿旭哥胸有鴻鵠,格局寬闊,怎麼會讓我在外面拋頭露面,那我即使有萬般本事,怕也只是埋沒在閨閣之中了。」

  「所以自然是要謝你才是。」

  閆旭眸底動容,她懂他,亦尊重他……

  柳謙之看著夫妻二人,眸底閃過一絲艷羨,「總而言之,兩位是柳家的貴人,日後有用的上柳某的地方,儘管直言!」

  「當真?」

  容清眉尾微揚,「我倒真有一事要和柳公子詳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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