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9章 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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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芳萱閣。

  嘎吱吱……

  嘎吱吱……

  嘎吱吱……

  「啊哦……」

  「哼……」

  嘭!

  床榻了。

  「呼……呼,露萱,我知道你很激動,咱們不急,慢慢來……」

  「別說話!」

  「哦。」

  芳萱閣外。

  洛清風,孫浩然,白衣器聖,神色凝重!

  夏侯天陽,雙目虛眯,抱劍而立。

  待聽得牙床坍塌時。

  夏侯天陽目光一凜,厲聲喝道:「送床來!」

  立刻有二十名皇宮侍女,小跑著擡來一張雪白象牙床。

  夏侯天陽神色一動,向著那牙床雙指勾挑。

  牙床,咻的一聲,射向芳萱閣。

  緊接著,白衣器聖一步上前,雙手結印:「縮!」

  一道強烈的器道威能,射將出去。

  那牙床頓時縮小成了黃豆大小,鑽進了門窗縫隙。

  隨後,牙床入閣,重新恢復正常大小。

  閣中,方露萱拉起洛賦胳膊,將他丟上新床,便跟著撲了過去。

  嘎吱吱……

  嘎吱吱!

  嘭!

  夏侯天陽目光如劍,嗓音如鋒:「再來一床!」

  嘎吱吱……

  嘎吱吱!

  嘭!

  「再來一床!」

  嘭!

  「再來一床!」

  「再來!」

  嘭!

  「再來!」

  嘭!

  很快,閣中被壓塌的床已放不下了。

  一根根雪白床腿,床邦,被粗暴地丟出窗外,砸在院子裡。

  一對新人,狠狠地發泄著。

  閣外。

  夏侯天陽壓低了嗓音,道:「白衣,你何不煉製一張堅實可靠的大床,給道主用?」

  白衣器聖,洛清風,孫浩然,都用一副「你不懂」的眼神丟過去,給夏侯天陽自己體會。

  酒聖抱著大葫蘆壞笑:「夏侯老兒,你這就不懂了。」

  他扯開衣領,指著肩膀上一道疤痕:「在戰場上,這,叫榮譽勳章。」

  又指了指院子裡散落一地的破床部件:「這,也是!」

  「你呀,一生沉醉劍道,也該是時候嘗嘗男女之情了。」

  「嘿,跟你說你也不懂。」

  忽然。

  院落當空中,忽然出現一道嬌俏玲瓏的身影。

  那身影凹凸有致,赤著一對小腳丫。

  此人一眼看見洛清風幾人。

  立刻斥道:「你們幾個糟老頭子在這裡幹什麼!」

  幾人急忙抱拳:「女帝。」

  洛清風道:「我等伺候道主。」

  女帝這個氣,怒道:「人家露萱姑娘,一個黃花大閨女,輪得著你們在這聽!」

  「快走!」

  「這……」洛清風略有遲疑,道:「唯恐歹人趁虛而入,我們已經眼睜睜看著道主死去一次,決不能……」

  女帝娥眉微皺:「本帝在這裡守著,你們幾個,速速遠去!」

  幾個老頭子撓了撓頭,悻悻離去。

  女帝降落庭院,淡淡道:「出來吧。」

  角落裡,陰影中,慕容妍掩口偷笑,走了出來。

  女帝一眼瞥去:「你給露萱傳音了?」

  慕容妍笑的花枝亂顫,壓著嗓音道:「露萱道友初經人事,不懂怎麼弄,我好心好意教教她。」

  「更何況,我又不能跟洛賦睡覺,我還不能通過教授方露萱,過過心裡的癮麼。」


  女帝頓覺頭疼,兩根蔥指揉捏著太陽穴:「簡直胡來!」

  「你也走。」

  慕容妍忙道:「哎,不行啊,晚輩這裡還有幾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絕招,沒傳授給露萱道友呢。」

  「露萱道友也沒拒絕呀。」

  女帝這個氣。

  洞房花燭夜,方露萱分明是被迫聽的。

  總不能洞房一半,衝出來告訴你,別教啦。

  「快走!」

  慕容妍聳了聳肩,也離開了庭院。

  待得庭院空下來了。

  聖墟女帝卻沒有離開。

  她皺著眉頭,默默朝芳萱閣方向眺望。

  只覺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在衝擊著她的感官。

  令她芳容火熱,肌膚滾燙。

  「為什麼會這樣……」

  聖墟女帝貝齒咬唇,一對美眸蒙上了淡淡的迷霧。

  「呼……呼……」

  「這種感覺,是從哪裡來的。」

  隱藏在長裙之下的筆直雙腿,不經意間,輕輕顫抖了兩下。

  朱唇微張,喉嚨里擠出一道銷魂的輕吟。

  「怎麼會這樣呢?」

  「這究竟是為什麼。」

  「呃……」

  那種令她浴火焚燒的感覺,讓她心慌意亂,心跳快的令她意亂情迷。

  探出一對蔥指,在細嫩的大腿肉上,重重掐了一把。

  可那燃燒她的欲望之火,非但沒有被掐滅,反而升起了一種……

  另類的刺激!

  這種感覺,令聖墟女帝心中一慌。

  只覺雙腿之間,燃燒起了一團更猛烈的火焰。

  ……

  咔吧!

  五里外。

  蘇婉兒,一把捏壞了桌角。

  閨房內。

  她坐在圓桌邊上,曲線玲瓏的上身伏在桌面上。

  一對雪白的玉手,用力掐著桌角。

  一對晶瑩剔透,雪白修長的大腿,肌肉繃緊,腳掌繃直。

  目光迷離,嬌軀輕攣。

  粗重的哈氣噴上桌面,噴吐出一塊塊濕氣。

  「呃……」

  陡然,雪頸猛地後仰,嗓子裡擠出抑制不住的輕叫。

  咔吧!

  雙手死死攥著的桌角,又被掰斷兩塊。

  旋即,香汗淋漓,將輕薄的紗裙浸透,窗外月光照耀下,勾勒出波瀾壯闊的玲瓏曲線。

  「為什麼……」

  「這到底……啊!!」

  一撥史無前例的大潮,毫無徵兆來襲!

  難以名狀的快感,令得蘇婉兒如水的嬌軀,從桌上,流到了地下。

  她蜷縮成了一團,在地上不停的發抖,打顫。

  從未體驗過的驚人快感,令她目光迷醉,表情委屈像快要哭出來一般。

  但那欲哭的表情里,卻又藏著一抹異常鮮艷的暢快。

  迷離的眼神,不知所措。

  朱唇口角,香涎拉絲……

  隨後,她稍稍恢復一絲理智,強撐著朝床邊爬去。

  剛剛爬到一半。

  忽然,一股更為狂暴的浪潮,將她吞沒了。

  蘇婉兒猶如被天雷擊中,整個身體,瞬間僵直!

  全身肌肉收縮起來,嬌軀猛烈打著擺子,上下皓齒磕磕碰碰,咔咔作響。

  那一條伸向床邊的雪白手臂,徒勞掙扎了幾下,便認命的垂了下去。

  ……

  芳萱閣,庭院已是人去樓空。

  三千里外,碧翠湖。

  湖面之下,有著一抹影影綽綽的嬌軀,藏於湖底。


  陡然!

  湖面沸騰!

  噗!

  沸騰的湖面忽然凝聚出一股粗壯的水柱,噴湧上天!

  ……

  次日。

  陽光明媚。

  芳萱閣外,庭院裡。

  洛賦神清氣爽地坐在石桌旁,一臉滿足的飲著濃茶。

  他溫柔地笑著,朝芳萱閣呼喚。

  「萱兒,天氣很好呢,出來透透氣吧。」

  芳萱閣內,飄出嬌羞的聲音:「不去!」

  洛賦哈哈壞笑:「這還沒恢復過來呢,你昨夜……」

  「不許說!」方露萱氣急敗壞。

  聲音很是慌張。

  似乎昨夜之後,她又變回了那個矜持的六公主。

  洛賦啞然失笑。

  道:「萱兒,等你養好了咱們再回神宗。」

  「你先休息著,我離開一下。」

  ……

  碧翠湖。

  望著坑坑窪窪的湖畔,和那成片成片被水打濕了的密林。

  洛賦愕然。

  湖畔一角。

  聖墟女帝像霜打過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地靠著樹幹發呆。

  一對明亮美麗的眸子,卻有些空洞茫然。

  濕漉漉的一頭長髮貼在臉頰上,臉紅的厲害,不敢去看洛賦。

  洛賦表情凝重。

  並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你知道什麼?」女帝慌了,不知所措。

  他……

  怎會知道自己身體上的感覺?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絕不可能。

  「你是說……你知道昨晚我去了芳萱閣?」女帝試探著問。

  她從未像現在這一刻,如此渴望洛賦能夠點頭承認。

  怎料,洛賦卻搖頭了。

  女帝眼睛有些發直。

  怎麼會呢?

  我身上發生的變故,他怎麼會知道呢?

  接著,洛賦說了一句,令女帝更加一頭霧水的話來。

  「我指的,不是昨晚。」

  洛賦飄身越過湖面,來到女帝面前。

  女帝像受驚的小兔子,急忙將嬌軀蜷縮了一下。

  像是生怕洛賦會突然向她伸出罪惡之手。

  可轉念又一想,忍不住苦笑。

  自己堂堂仙道大圓滿強者,難道還怕他地脈八重修士不成?

  自己這是怎麼了?

  怎麼在這小傢伙面前,變得如此柔弱了。

  不行,要硬氣起來!

  女帝一咬牙,向洛賦挺起了胸脯。

  卻正好看見,洛賦那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正湊到自己面前。

  洛賦正無比認真地審視著她。

  女帝又慌了,眼神不受控制地躲閃起來。

  「你,你幹嘛呀!」

  「你別靠這麼近……」

  三萬歲的聖墟女帝,此刻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兒。

  可偷眼去看洛賦時,卻沒從他臉上,找到任何捉弄得逞的表情。

  反而,洛賦無比認真。

  洛賦將身子向後收了一收,留給了女帝喘息的空間。

  他認真道:「我指的是,我早該猜到,你就是她。」

  「昨夜你來了芳萱閣,我察覺到了庭院裡,你異常的動靜。」

  女帝驚叫一聲,匆忙將玉手捂住洛賦嘴巴。

  洛賦搖了搖頭,拿開了她的小手。

  「女帝,你我之間,存在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淵源。」

  「昨夜你的身體出現異常了吧,你應該也感到很是奇怪。」

  洛賦攥著她纖柔的手腕,鄭重其事道:「露萱,婉兒,修為尚淺,道心不穩。」

  「有些事,還不能告訴她們。」

  「但你不一樣。」

  「你已在人間修煉三萬餘載。」

  「你的道心已無比穩固。」

  「是時候,告訴你一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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