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十九歲的國家重點課題負責人
「鋯、鈮、鉬這些原子的半徑都大於鋁的原子半徑，所以這會導致晶格發生畸變，晶胞體積的增大。」
「另外，相對原子質量，鋁僅僅只有這些原子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之間。」
「對比一下軸比的話……」
「軸比越趨近於1，晶體的各向同性程度越大，原子間共價鍵越弱，金屬鍵越強，這就會影響到最終材料的延展性。」
林曉回憶著各種理論，將一些數據寫在了稿紙上。
因為腦海中有著真理點兌換而來的數據，林曉就像是有了指導，如果他的計算結論能夠對上這個結果，那就說明理論是正確的。
而他現在，就是在建立這樣一個理論。
不過，這依然有些困難。
因為真理點提供的答案，是沒有過程的標準答案，就像是做數學題時，遇到不會的題，想要抄一下後面標準答案，結果卻發現標準答案只有一個答案，過程略。
所以如何推導出最後的答案，才是最關鍵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面對這樣的答案，可能完全無法把現有數據和其聯繫起來。
但是對於林曉來說，看著這些數字時，偶爾閃過的靈感，就可能讓他找到方向。
「如果從量子化學的方法出發……先用分子軌道法試試。」
而後，林曉便開始嘗試起來。
雖然金屬是以原子組成的，但是其化學鍵的形成，依然可以用分子軌道法來求解。
這裡就需要利用薛丁格方程的解來描述電子運動狀態的波函數。
就這樣，林曉用去的草稿紙越來越多，但卻也讓他沉迷其中。
進入數學領域，就像是回到家一樣，這些數學符號個個都好可愛，寫起來又舒服，超喜歡研究數學的。
咳咳。
總而言之，林曉現在需要找到一個未知數，能夠反映出計算結果和實際結果的差距。
這些天，林曉沒有再來航空材料院了，而是一直待在了自己的房間中，不斷地構建著自己需要的理論。
不過，由於曹忠那邊的要求，他還是提前整理出了報告，交給了曹忠。
即使沒有超算，光憑林曉在那些軟體上的計算結果，一般來說也足以把經費申請下來了。
於是曹忠便打算先去試試，能儘早拿到經費，那當然是儘早拿到經費最好。
幾天之後，航發集團的高層中，便有一場會議召開了。
出席這場會議的人，全都是航發集團的高層，除了曹忠以外，還有航發集團的總經理，以及其他幾位院士。
「老曹，開這個會是要幹什麼啊？」
曹忠沒有回答，而是先說道：「之後再說，咱們大家先簽一個保密協議吧。」
見到曹忠這麼鄭重，在場的人便都愣住了。
「保密協議？什麼事情這麼重要？」
「老曹，有什麼重大突破了嗎？」
聽到「重大突破」，這些人眼前也都亮了起來，作為專門研發航空發動機的集團，他們簽過的保密協議大大小小也有不少了，當然也能夠猜到是什麼情況才需要簽署保密協議。
曹忠面無表情，一副守口如瓶的樣子，說道：「先別問，規矩，先簽了。」
很快，一張張保密協議發到了在場的人面前，在場的人也都沒有廢話，直接簽下了這個保密協議。
直到保密協議被收上去，一位院士再一次問道。
曹忠還是沒有說，而是先把保密協議收好，大概看了一遍後，然後又看了看門窗，以防隔牆有耳，這才從檔案袋中，將一張張列印好的報告發了下去。
在場的人們早已等急了，拿到報告一看，臉上頓時露出震驚。
「鈦鋁合金？可以運用在渦輪扇葉上？這個機械強度……這是真的假的？」
一位院士震驚出聲，「這個材料只要是真的，咱們發動機的推力少說也能增強好幾個點！而且鈦鋁合金密度低，到時候推重比超過美國人F22的發動機都不是問題啊！」
這位院士姓劉，叫劉向空，在國內航空領域中的地位相當高，在他們航發集團中的資歷也可以說是最高的，能讓他這麼驚訝，當然是因為這個材料的性質實在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而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發現了其中的問題，說道：「不對！這個材料是計算模擬出來的？那老曹，你這不是逗我們嗎？計算模擬能當真嗎？」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反應過來，再往後面一看，果然是計算模擬出來的結果。
他們頓時都看向曹忠，想要看他待會兒要怎麼說。
曹忠笑了笑，說道：「這要是真的，我能只找你們幾個人過來開會嗎？」
要是早就搞出材料實體並且經過了驗證，那他可就不是在這開會了，而是直接寫個內參上去了。
聽到曹忠這麼說，其他人都面面相覷：「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應該針對這個材料的生產工藝設計，專門調撥經費，然後成立課題組進行開發，至少，也得是五百萬吧？」
李勇搖了搖頭，說道：「五百萬可不行，你這結果沒有說服力啊。」
雖然作為總經理，李勇主要負責行政事務，不過他對於這些專業方面的事情，當然也是懂得，而集團經費審批的主要權利在他手上，他當然不能隨便就批下去。
曹忠微微一笑，沒有廢話，隨後又拿出了一系列數據報告，正是林曉之前用的各種軟體模擬出來的結果，然後交給這些人看了起來。
這些結果數據更多，更全面，從分子動力學到晶格動力學，從聲子譜到聲子分波態密度圖等等各種分析，這之中的每一個結論，都表現出了這個材料極其優秀的性能。
原本還覺得曹忠是跑過來尋他們開心的這些院士專家們，此時都啞口無言了。
與此同時，他們也都和曹忠之前見到林曉拿出的一個個計算結果時一樣，開始想，萬一真的能夠成功呢？
「這……」李勇張了張嘴，半晌後說道：「五百萬……夠嗎？」
聽到李勇這麼說，曹忠臉上露出笑容：「到時候不夠的話，再要不就行了。」
要是有機會成功，你還能不給批了？
而之前那位劉向空院士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批，必須得批！以前國家幾億幾十億砸下去都不見得能砸出個水花來，現在幾百萬就有機會成功，還能不給批了？沒錢就去找國院要！」
見到資歷最高的人都發話了，李勇自然也不可能再做阻攔，「行，曹院士，你去把課題申請交上來，咱們走特殊渠道，一個周內錢就到帳。」
不過，說到這，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個計算結果是誰搞出來的啊？到時候課題組又得由哪些人組成呢？
李勇便問出了這個問題：「曹院士啊，這課題是誰要申請啊？總不能是你吧？」
因為簽了保密協議，曹忠便笑著說道：「林曉，你們知道吧？」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國內計算材料界有這樣的牛人嗎？
不過，這時候有個人想了起來：「誒，我之前從陳保院士那裡得知，那個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的林曉，好像就在他課題組吧？老曹你不會說的是他吧？」
「是的，就是他。」
曹忠笑著點點頭。
聽到曹忠的確認，這些院士專家們再一次震驚了。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研究數學的嗎？怎麼對計算材料學還有這麼深的研究？」
想通過計算材料學計算出這種成果，可不是瞎吉爾輸入數據，調整各種參數就行了，這不僅需要足夠的知識儲備，而對於這些知識的運用也相當重要。
就像是設計程序，一個程序，牛逼的程式設計師可能五行代碼就搞定了，但菜逼的程式設計師，可能十幾行都搞不定，最後還得搞出bug出來。
這個林曉數學領域上厲害就算了，現在怎麼在計算材料學上都這麼牛逼？
見到這些人如此驚訝的表現，曹忠不由想起當初自己從陳保那裡知道林曉還在搞計算材料學的時候，可不也是這般模樣？
心中微微感慨，然後他說道：「有些人你不要用常理去理解，林曉就屬於這種人。」
聽到曹忠這麼說，這些人頓時都點了點頭，感到深以為然。
……
經費可以批了，曹忠自然就直接將這個好消息傳達給了林曉和陳保。
「呵呵，不用擔心，五百萬不夠，咱們就多申請一些。」
曹忠臉上露出笑容，隨後又對林曉說道：「對了，林曉，咱們加一下聯繫方式吧，我把課題申請表發給你，你填一下交給我，之後走特殊渠道，一個周內經費就能批下來了。」
林曉一愣：「我申請嗎？可我不會設計實驗啊。」
「當然是你申請。」曹忠搖搖頭：「這是你設計出來的材料，這個課題組負責人自然是你，這樣功勞也才屬於你。不然的話，咱們國內那些搞計算材料的，找人幫忙設計實驗的時候還要把首要功勞讓給人家，你說還有人願意搞計算材料學嗎？」
陳保也笑著說道：「是你的你就接著吧，你邀請我來課題組打打下手就好了，而且，這樣你可就成了咱們國家最年輕的重點課題項目負責人了，十九歲啊，你不想試試嗎？」
聽到兩位院士這麼說，林曉也就不再推讓，說道：「那就麻煩曹院士了。」
……
一個周后。
關於一種新型鈦合金生產工藝設計的課題組秘密成立了，如今只有十九歲的林曉，成為了這可以稱之為國家重點課題的負責人，而課題組內部的成員，更是以院士為主。
這樣的陣容如果傳出去，大概會引來無數人的驚訝。
院士居然在一個十九歲年輕人手下打工？
不過，由於這個課題的秘密性，不會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除了課題組成員之外，知道這個課題組的人暫時也不超過十個人。
對於林曉他們來說，他們不需要別人知道，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搞好他們的任務，僅此而已。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了。
……
「另外，相對原子質量，鋁僅僅只有這些原子的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之間。」
「對比一下軸比的話……」
「軸比越趨近於1，晶體的各向同性程度越大，原子間共價鍵越弱，金屬鍵越強，這就會影響到最終材料的延展性。」
林曉回憶著各種理論，將一些數據寫在了稿紙上。
因為腦海中有著真理點兌換而來的數據，林曉就像是有了指導，如果他的計算結論能夠對上這個結果，那就說明理論是正確的。
而他現在，就是在建立這樣一個理論。
不過，這依然有些困難。
因為真理點提供的答案，是沒有過程的標準答案，就像是做數學題時，遇到不會的題，想要抄一下後面標準答案，結果卻發現標準答案只有一個答案，過程略。
所以如何推導出最後的答案，才是最關鍵的。
對於普通人來說，面對這樣的答案，可能完全無法把現有數據和其聯繫起來。
但是對於林曉來說，看著這些數字時，偶爾閃過的靈感，就可能讓他找到方向。
「如果從量子化學的方法出發……先用分子軌道法試試。」
而後，林曉便開始嘗試起來。
雖然金屬是以原子組成的，但是其化學鍵的形成，依然可以用分子軌道法來求解。
這裡就需要利用薛丁格方程的解來描述電子運動狀態的波函數。
就這樣，林曉用去的草稿紙越來越多，但卻也讓他沉迷其中。
進入數學領域，就像是回到家一樣，這些數學符號個個都好可愛，寫起來又舒服，超喜歡研究數學的。
咳咳。
總而言之，林曉現在需要找到一個未知數，能夠反映出計算結果和實際結果的差距。
這些天，林曉沒有再來航空材料院了，而是一直待在了自己的房間中，不斷地構建著自己需要的理論。
不過，由於曹忠那邊的要求，他還是提前整理出了報告，交給了曹忠。
即使沒有超算，光憑林曉在那些軟體上的計算結果，一般來說也足以把經費申請下來了。
於是曹忠便打算先去試試，能儘早拿到經費，那當然是儘早拿到經費最好。
幾天之後，航發集團的高層中，便有一場會議召開了。
出席這場會議的人，全都是航發集團的高層，除了曹忠以外，還有航發集團的總經理，以及其他幾位院士。
「老曹，開這個會是要幹什麼啊？」
曹忠沒有回答，而是先說道：「之後再說，咱們大家先簽一個保密協議吧。」
見到曹忠這麼鄭重，在場的人便都愣住了。
「保密協議？什麼事情這麼重要？」
「老曹，有什麼重大突破了嗎？」
聽到「重大突破」，這些人眼前也都亮了起來，作為專門研發航空發動機的集團，他們簽過的保密協議大大小小也有不少了，當然也能夠猜到是什麼情況才需要簽署保密協議。
曹忠面無表情，一副守口如瓶的樣子，說道：「先別問，規矩，先簽了。」
很快，一張張保密協議發到了在場的人面前，在場的人也都沒有廢話，直接簽下了這個保密協議。
直到保密協議被收上去，一位院士再一次問道。
曹忠還是沒有說，而是先把保密協議收好，大概看了一遍後，然後又看了看門窗，以防隔牆有耳，這才從檔案袋中，將一張張列印好的報告發了下去。
在場的人們早已等急了，拿到報告一看，臉上頓時露出震驚。
「鈦鋁合金？可以運用在渦輪扇葉上？這個機械強度……這是真的假的？」
一位院士震驚出聲，「這個材料只要是真的，咱們發動機的推力少說也能增強好幾個點！而且鈦鋁合金密度低，到時候推重比超過美國人F22的發動機都不是問題啊！」
這位院士姓劉，叫劉向空，在國內航空領域中的地位相當高，在他們航發集團中的資歷也可以說是最高的，能讓他這麼驚訝，當然是因為這個材料的性質實在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而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發現了其中的問題，說道：「不對！這個材料是計算模擬出來的？那老曹，你這不是逗我們嗎？計算模擬能當真嗎？」
聽到這句話，其他人反應過來，再往後面一看，果然是計算模擬出來的結果。
他們頓時都看向曹忠，想要看他待會兒要怎麼說。
曹忠笑了笑，說道：「這要是真的，我能只找你們幾個人過來開會嗎？」
要是早就搞出材料實體並且經過了驗證，那他可就不是在這開會了，而是直接寫個內參上去了。
聽到曹忠這麼說，其他人都面面相覷：「那你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應該針對這個材料的生產工藝設計，專門調撥經費，然後成立課題組進行開發，至少，也得是五百萬吧？」
李勇搖了搖頭，說道：「五百萬可不行，你這結果沒有說服力啊。」
雖然作為總經理，李勇主要負責行政事務，不過他對於這些專業方面的事情，當然也是懂得，而集團經費審批的主要權利在他手上，他當然不能隨便就批下去。
曹忠微微一笑，沒有廢話，隨後又拿出了一系列數據報告，正是林曉之前用的各種軟體模擬出來的結果，然後交給這些人看了起來。
這些結果數據更多，更全面，從分子動力學到晶格動力學，從聲子譜到聲子分波態密度圖等等各種分析，這之中的每一個結論，都表現出了這個材料極其優秀的性能。
原本還覺得曹忠是跑過來尋他們開心的這些院士專家們，此時都啞口無言了。
與此同時，他們也都和曹忠之前見到林曉拿出的一個個計算結果時一樣，開始想，萬一真的能夠成功呢？
「這……」李勇張了張嘴，半晌後說道：「五百萬……夠嗎？」
聽到李勇這麼說，曹忠臉上露出笑容：「到時候不夠的話，再要不就行了。」
要是有機會成功，你還能不給批了？
而之前那位劉向空院士更是直接站了起來：「批，必須得批！以前國家幾億幾十億砸下去都不見得能砸出個水花來，現在幾百萬就有機會成功，還能不給批了？沒錢就去找國院要！」
見到資歷最高的人都發話了，李勇自然也不可能再做阻攔，「行，曹院士，你去把課題申請交上來，咱們走特殊渠道，一個周內錢就到帳。」
不過，說到這，他們忽然意識到，這個計算結果是誰搞出來的啊？到時候課題組又得由哪些人組成呢？
李勇便問出了這個問題：「曹院士啊，這課題是誰要申請啊？總不能是你吧？」
因為簽了保密協議，曹忠便笑著說道：「林曉，你們知道吧？」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國內計算材料界有這樣的牛人嗎？
不過，這時候有個人想了起來：「誒，我之前從陳保院士那裡得知，那個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的林曉，好像就在他課題組吧？老曹你不會說的是他吧？」
「是的，就是他。」
曹忠笑著點點頭。
聽到曹忠的確認，這些院士專家們再一次震驚了。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研究數學的嗎？怎麼對計算材料學還有這麼深的研究？」
想通過計算材料學計算出這種成果，可不是瞎吉爾輸入數據，調整各種參數就行了，這不僅需要足夠的知識儲備，而對於這些知識的運用也相當重要。
就像是設計程序，一個程序，牛逼的程式設計師可能五行代碼就搞定了，但菜逼的程式設計師，可能十幾行都搞不定，最後還得搞出bug出來。
這個林曉數學領域上厲害就算了，現在怎麼在計算材料學上都這麼牛逼？
見到這些人如此驚訝的表現，曹忠不由想起當初自己從陳保那裡知道林曉還在搞計算材料學的時候，可不也是這般模樣？
心中微微感慨，然後他說道：「有些人你不要用常理去理解，林曉就屬於這種人。」
聽到曹忠這麼說，這些人頓時都點了點頭，感到深以為然。
……
經費可以批了，曹忠自然就直接將這個好消息傳達給了林曉和陳保。
「呵呵，不用擔心，五百萬不夠，咱們就多申請一些。」
曹忠臉上露出笑容，隨後又對林曉說道：「對了，林曉，咱們加一下聯繫方式吧，我把課題申請表發給你，你填一下交給我，之後走特殊渠道，一個周內經費就能批下來了。」
林曉一愣：「我申請嗎？可我不會設計實驗啊。」
「當然是你申請。」曹忠搖搖頭：「這是你設計出來的材料，這個課題組負責人自然是你，這樣功勞也才屬於你。不然的話，咱們國內那些搞計算材料的，找人幫忙設計實驗的時候還要把首要功勞讓給人家，你說還有人願意搞計算材料學嗎？」
陳保也笑著說道：「是你的你就接著吧，你邀請我來課題組打打下手就好了，而且，這樣你可就成了咱們國家最年輕的重點課題項目負責人了，十九歲啊，你不想試試嗎？」
聽到兩位院士這麼說，林曉也就不再推讓，說道：「那就麻煩曹院士了。」
……
一個周后。
關於一種新型鈦合金生產工藝設計的課題組秘密成立了，如今只有十九歲的林曉，成為了這可以稱之為國家重點課題的負責人，而課題組內部的成員，更是以院士為主。
這樣的陣容如果傳出去，大概會引來無數人的驚訝。
院士居然在一個十九歲年輕人手下打工？
不過，由於這個課題的秘密性，不會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除了課題組成員之外，知道這個課題組的人暫時也不超過十個人。
對於林曉他們來說，他們不需要別人知道，他們需要做的，就是搞好他們的任務，僅此而已。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