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艱難的抉擇
能將飛雷神之術應用在實戰當中的人，除去需要極為嚴苛的空間忍術天賦外，還需要異於常人的靈敏反射神經。
波風水門恰巧正是齊備這兩個條件的天才忍者，也因此才能將金色閃光的名號，揚名忍界。
當突然出現攻擊之後，他第一時間就中斷了雙手上的查克拉輸送，並立即抱起了產床上的玖辛奈，同時使用了瞬身術身形暴退。
鐺鐺鐺。
鋒利的苦無，頃刻便釘在了漩渦玖辛奈前一秒所躺的位置上。
中斷穩固封印的查克拉，同時快速迴避攻擊，這幾乎是他身體中的本能反應。
但當他在抱著玖辛奈退開後的下一秒，心中卻猛然一驚，隨即就沉到了谷底。
因為他立即意識到，這個突然出現的攻擊，明顯讓他遠離了產床旁邊放著的鳴人。
「四代火影，雖然你已經足夠謹慎了，但依然露出了破綻」
陰沉的聲音響起，產床旁邊的空間頓時扭曲起來，螺旋狀的波紋逐漸凝聚成了一名頭戴黃色虎紋面具身穿黑袍的男子身影。
在說話的同時，男子的雙手也是順勢將襁褓中的鳴人給抱了起來，亮出一支苦無，對準懷中。
「鳴人！！」
漩渦玖辛奈此時才反應過來發生的一切，失去了波風水門的查克拉支持，腹上封印術式的印文再次蔓延而出。
不過當她發現自己的孩子，被忽然出現的陌生人威脅時，已暫時顧不了這些，急切的呼喊出聲。
波風水門此刻面沉似水，緩緩放下了懷抱著的玖辛奈，又強迫自己冷靜了幾分後，才苦澀的開口道：「你還是來了，帶土。」
雖然不知道外面與暗部纏鬥在一起的，究竟是誰，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先應對眼前的帶土。
短短几個字，瞬間將計劃威脅波風水門遠離人柱力的宇智波帶土猛然鎮住，其身形更是微不可察的一顫。
「水門，你說什麼？」突然聽到帶土的名字，玖辛奈也微微一怔。
「帶土，回頭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波風水門暫時沒有時間回答玖辛奈的話，當他發現宇智波帶土被自己揭穿身份之後，隱隱有些觸動的樣子，心裡稍稍升起了幾分希望，繼續勸解道。
「竟然一眼就認出了我，水門老師，你是怎麼做到的？」
宇智波帶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體型容貌都已大變，不但帶著面具，連聲音都特意故作沙啞，低沉許多。
但即使這樣，竟還是被認出，驚訝的同時，他也不在偽裝自己的聲音，以原聲回答道。
只不過，右手懸停在鳴人上方的苦無，卻沒有立即收回。
「你是我的學生，我當然認得出。比起這個，你先放下鳴人好嗎？」波風水門已儘量放緩自己的聲音，語氣也分外柔和。
就如同多年前，水門班平時的日常師生交流一樣。
「既然水門老師對自己的學生如此關注，那麼當時琳出事時，老師又在哪裡？」面具下的宇智波帶土，神情有些激動。
果然，這句靈魂拷問，終究還是來了。
波風水門猶豫了下，也決定不再顧及什麼，直接就道：我作為老師，確實有沒能盡到保護好琳的責任。
「但琳的事件，其實是因為有人在暗中策劃，為此而引導你走向黑暗，並且利用你的一次布局。」
「醒醒吧，帶土，無論是卡卡西還是琳，都不希望看到現在的你，變成這樣……」
果然，宇智波帶土在聽到波風水門的話之後，變得遲疑起來。
另一邊波風水門見嘴遁也許有機會，便在心中有些後悔，也許該把卡卡西帶來，那樣的話，說服帶土的成功率應該會更大一些。
「暗中策劃？究竟是誰？」
不知不覺間，宇智波帶土已放下了手中的苦無，追問著道。
「當然是救下你的人，宇智波斑……」波風水門直言不諱的看向帶土。
「……真是令我驚訝，沒想到水門老師你居然知道如此多的事情。」
宇智波帶土因為戴著面具，此時讓人無法看到他面上究竟是何種表情，但正當波風水門覺得事情也許有轉機之時，帶土的語氣忽然又恢復了冰冷，「但你覺得我會相信老師你所說的話嗎？」
「斑大人可是將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人，更是宇智波一族傳說中的先輩，木葉的創始人之一，是深知現實不過是地獄般殘酷的世界之人。」
「這個充滿絕望的世界，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而現在的我，已經確實的找到了能夠使世界永久安定，永久和平沒有紛爭，令所有人都能夠幸福的方法。」
「我將會創造出一個幻術世界……」
正當波風水門欲將宇智波斑的所有事情都揭露出來時，地下空間中宇智波帶土所站的位置旁，自地面處卻忽然鑽出一個漩渦卷狀的白色人形。
漩渦狀白絕在出現之後，不待所有人反應，便一把將帶土手中的鳴人搶奪了去。
「啊呀，外面的合體分身馬上就要被幹掉了，你居然還在這裡聊天？」漩渦白絕語氣埋怨的吐槽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
宇智波帶土一如既往的對於白絕中這個特殊的個體，名為飛的白絕非常合不來，語氣極度不友好。
而後者似乎也不在意。
只是將手中的鳴人舉了起來，語氣輕浮的道：「雖然你做的事情不在計劃中，但我還是不介意幫你一把。」
所謂的幫，自然是監視了。
宇智波帶土早已明白這一點，而飛這個白絕，早就對他坦白過自己的職責。
「鳴……鳴人。」眼見鳴人易手，艱難的壓制著九尾暴動力量的玖辛奈，心中頓時焦急萬分。
漩渦白絕的出現，自然也大大出乎了波風水門的預料，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地上入口處，和暗部們戰鬥的敵人，究竟是何人。
眼見白絕橫插一手，而自己的話，也沒能讓宇智波帶土信服。
難道，事情終究還是走到了那一步嗎？
不知不覺間，波風水門的額頭也開始隱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四代火影，如果不想這個孩子的生命只有不到幾分鐘的話，現在就立即離開九尾人柱力……」白絕飛的語氣輕描淡寫，如同玩鬧一般，但手中卻作勢欲將鳴人高高拋起。
旁邊的宇智波帶土，面具下的三勾玉寫輪眼也閃著寒光，顯然準備伺機而動。
形勢危急，波風水門心中卻忽然閃過一個棄車保帥的瘋狂念頭。
是否要捨棄鳴人，來保全玖辛奈？
……
波風水門恰巧正是齊備這兩個條件的天才忍者，也因此才能將金色閃光的名號，揚名忍界。
當突然出現攻擊之後，他第一時間就中斷了雙手上的查克拉輸送，並立即抱起了產床上的玖辛奈，同時使用了瞬身術身形暴退。
鐺鐺鐺。
鋒利的苦無，頃刻便釘在了漩渦玖辛奈前一秒所躺的位置上。
中斷穩固封印的查克拉，同時快速迴避攻擊，這幾乎是他身體中的本能反應。
但當他在抱著玖辛奈退開後的下一秒，心中卻猛然一驚，隨即就沉到了谷底。
因為他立即意識到，這個突然出現的攻擊，明顯讓他遠離了產床旁邊放著的鳴人。
「四代火影，雖然你已經足夠謹慎了，但依然露出了破綻」
陰沉的聲音響起，產床旁邊的空間頓時扭曲起來，螺旋狀的波紋逐漸凝聚成了一名頭戴黃色虎紋面具身穿黑袍的男子身影。
在說話的同時，男子的雙手也是順勢將襁褓中的鳴人給抱了起來，亮出一支苦無，對準懷中。
「鳴人！！」
漩渦玖辛奈此時才反應過來發生的一切，失去了波風水門的查克拉支持，腹上封印術式的印文再次蔓延而出。
不過當她發現自己的孩子，被忽然出現的陌生人威脅時，已暫時顧不了這些，急切的呼喊出聲。
波風水門此刻面沉似水，緩緩放下了懷抱著的玖辛奈，又強迫自己冷靜了幾分後，才苦澀的開口道：「你還是來了，帶土。」
雖然不知道外面與暗部纏鬥在一起的，究竟是誰，但事已至此，他不得不先應對眼前的帶土。
短短几個字，瞬間將計劃威脅波風水門遠離人柱力的宇智波帶土猛然鎮住，其身形更是微不可察的一顫。
「水門，你說什麼？」突然聽到帶土的名字，玖辛奈也微微一怔。
「帶土，回頭吧，不要再錯下去了」
波風水門暫時沒有時間回答玖辛奈的話，當他發現宇智波帶土被自己揭穿身份之後，隱隱有些觸動的樣子，心裡稍稍升起了幾分希望，繼續勸解道。
「竟然一眼就認出了我，水門老師，你是怎麼做到的？」
宇智波帶土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體型容貌都已大變，不但帶著面具，連聲音都特意故作沙啞，低沉許多。
但即使這樣，竟還是被認出，驚訝的同時，他也不在偽裝自己的聲音，以原聲回答道。
只不過，右手懸停在鳴人上方的苦無，卻沒有立即收回。
「你是我的學生，我當然認得出。比起這個，你先放下鳴人好嗎？」波風水門已儘量放緩自己的聲音，語氣也分外柔和。
就如同多年前，水門班平時的日常師生交流一樣。
「既然水門老師對自己的學生如此關注，那麼當時琳出事時，老師又在哪裡？」面具下的宇智波帶土，神情有些激動。
果然，這句靈魂拷問，終究還是來了。
波風水門猶豫了下，也決定不再顧及什麼，直接就道：我作為老師，確實有沒能盡到保護好琳的責任。
「但琳的事件，其實是因為有人在暗中策劃，為此而引導你走向黑暗，並且利用你的一次布局。」
「醒醒吧，帶土，無論是卡卡西還是琳，都不希望看到現在的你，變成這樣……」
果然，宇智波帶土在聽到波風水門的話之後，變得遲疑起來。
另一邊波風水門見嘴遁也許有機會，便在心中有些後悔，也許該把卡卡西帶來，那樣的話，說服帶土的成功率應該會更大一些。
「暗中策劃？究竟是誰？」
不知不覺間，宇智波帶土已放下了手中的苦無，追問著道。
「當然是救下你的人，宇智波斑……」波風水門直言不諱的看向帶土。
「……真是令我驚訝，沒想到水門老師你居然知道如此多的事情。」
宇智波帶土因為戴著面具，此時讓人無法看到他面上究竟是何種表情，但正當波風水門覺得事情也許有轉機之時，帶土的語氣忽然又恢復了冰冷，「但你覺得我會相信老師你所說的話嗎？」
「斑大人可是將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人，更是宇智波一族傳說中的先輩，木葉的創始人之一，是深知現實不過是地獄般殘酷的世界之人。」
「這個充滿絕望的世界，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而現在的我，已經確實的找到了能夠使世界永久安定，永久和平沒有紛爭，令所有人都能夠幸福的方法。」
「我將會創造出一個幻術世界……」
正當波風水門欲將宇智波斑的所有事情都揭露出來時，地下空間中宇智波帶土所站的位置旁，自地面處卻忽然鑽出一個漩渦卷狀的白色人形。
漩渦狀白絕在出現之後，不待所有人反應，便一把將帶土手中的鳴人搶奪了去。
「啊呀，外面的合體分身馬上就要被幹掉了，你居然還在這裡聊天？」漩渦白絕語氣埋怨的吐槽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
宇智波帶土一如既往的對於白絕中這個特殊的個體，名為飛的白絕非常合不來，語氣極度不友好。
而後者似乎也不在意。
只是將手中的鳴人舉了起來，語氣輕浮的道：「雖然你做的事情不在計劃中，但我還是不介意幫你一把。」
所謂的幫，自然是監視了。
宇智波帶土早已明白這一點，而飛這個白絕，早就對他坦白過自己的職責。
「鳴……鳴人。」眼見鳴人易手，艱難的壓制著九尾暴動力量的玖辛奈，心中頓時焦急萬分。
漩渦白絕的出現，自然也大大出乎了波風水門的預料，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地上入口處，和暗部們戰鬥的敵人，究竟是何人。
眼見白絕橫插一手，而自己的話，也沒能讓宇智波帶土信服。
難道，事情終究還是走到了那一步嗎？
不知不覺間，波風水門的額頭也開始隱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四代火影，如果不想這個孩子的生命只有不到幾分鐘的話，現在就立即離開九尾人柱力……」白絕飛的語氣輕描淡寫，如同玩鬧一般，但手中卻作勢欲將鳴人高高拋起。
旁邊的宇智波帶土，面具下的三勾玉寫輪眼也閃著寒光，顯然準備伺機而動。
形勢危急，波風水門心中卻忽然閃過一個棄車保帥的瘋狂念頭。
是否要捨棄鳴人，來保全玖辛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