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比賽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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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宴深聽見這句話,一張俊臉黑沉到底,薄唇緊繃,氣的要命。

  「固執。」男人唇齒無奈擠出兩個字來,似乎也拿她沒有什麼辦法。

  慕南溪看到這一幕畫面,不由勾唇笑了笑。

  霍宴深拿她沒辦法時候的表情,真是怪可愛的。

  沒過多久,工作人員就牽著慕南溪的馬兒走到她的面前,囑咐說道,「這匹馬都已經給您修理過了,也上了一些藥,確實已經很久沒有人管過它了,要不是您今天選這匹馬啊,恐怕……它以後也就只能等死。」

  霍宴深聞言,瞥了一眼慕南溪,算了,他就當她救了一條生命。

  他也不應該勸她,給她收場就好。

  慕南溪上前查看,從訓馬師的手上要了一些草,給眼前這匹馬餵食。

  「馬兒馬兒,一會兒我就要用你比賽了,你要是好好臣服於我,助我一臂之力贏了顧時念,以後少不了你的好吃的,我絕對天天來餵你。」

  「天天來餵它不行,一周一次。」霍宴深吃醋地走過來,語氣強勢霸道地命令說道。

  「嗯?」

  慕南溪擡眸看了一眼霍宴深:「那它還不得餓死了?」

  「會有工作人員餵它,總之,我只給你們一周一次的見面機會,我剛才已經看過了,這匹馬,是公馬。」

  「……」

  慕南溪現在嚴重懷疑霍宴深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願意讓她選這匹馬的。

  剛才霍宴深給她選的那一匹馬兒,好像是母馬。

  慕南溪繼續給馬兒餵草,跟它不停的說話。

  霍宴深見她在自己面前話都沒有那麼多,不由皺了皺眉頭,「慕南溪,你跟它說這麼多話,它聽得懂嗎?」

  「怎麼就聽不懂了?」慕南溪笑眯眯地反問他,「你這麼難溝通的人,我跟你說話,你也能聽得懂。」

  「……」她怎麼說話突然變得越來越氣人起來。

  好像是從顧時念出現以後。

  霍宴深黑眸一深:「如果它真的能聽懂,那你跟它說,贏了的話,我就將它帶回霍家莊園,從此往後吃好喝好專人伺候。」

  「說不定他一點都不喜歡待在霍家莊園,馬兒都是需要自由的……」慕南溪嘴裡嘀咕說道。

  霍宴深見勢,又問道:「一會兒自己注意,如果真的贏不了,也不要硬拼,贏了也沒什麼好處,輸了也不丟人。」

  慕南溪猛然想到了一件事。

  「霍宴深,我記得你好像是賭我……贏的。」慕南溪皺了皺眉頭,「其實你現在改成顧時念贏,也還來得及。」

  「我還是賭你贏。」

  「你都這麼不相信這匹馬了,你說賭我贏?」

  「不相信馬,也不相信你,但是希望你贏,贏了就不用從馬背上摔下來了。」

  霍宴深一臉認真至極地對著她說道。

  慕南溪呼吸一沉,這一刻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男人真的關心她的身體情況。

  顧溫年走過來,看了一眼已經修理過的馬兒,「不錯,這匹馬修理過了之後好多了,我覺得一定能贏比賽,南溪,我支持你。」

  慕南溪看見場上的顧時念已經騎上了馬,她淡淡抿唇一笑,「我也該上場了。」

  霍宴深親自送慕南溪上馬場,壓根不給顧溫年尾隨的機會。

  陳總看見這一幕,都懵逼了,「二少爺,我看你大哥,好像真是對這個慕醫生很感興趣啊?」

  霍宴辰見勢眯著眼睛一笑:「我大哥喜歡醫生嘛。」

  「為什麼?」

  「你也知道,我大哥這麼多年以來,都不近女色……他自己去看男科又不好意思,這位慕南溪剛好就是男科醫生,說不定我大哥想私底下會診也不一定。」

  霍宴辰一本正經的胡謅說道。

  陳總聞言,簡直都算是驚呆了。

  「可是這個慕南溪馬上就要上場比賽了,二少爺,她可是你的妞兒,你就不上去看著點?」

  「我不去,我大哥喜歡,就讓給我大哥唄。」霍宴辰故作擺出一副豁達至極的態度來。

  實際上,他只是被霍宴深給踹怕了,慫了。


  陳總咽了咽喉嚨,故意問道:「二少爺,那要是我也喜歡呢?」

  霍宴辰看過去,「那就得看你拿什麼條件,來跟我霍宴辰做交換了。」

  陳總嘿嘿一笑,「你大哥想要的核心技術,我可以賣給你。」

  「你給我也沒有用,我沒那麼多資金。」霍宴辰才不稀罕這個。

  「我知道霍二少爺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

  -

  馬場上。

  慕南溪踩著馬鞍,上了馬,這匹馬確實性情格外的剛烈,她光是上馬都費了好大的勁兒。

  整個身子都是在霍宴深的幫助下踩上去的。

  霍宴深看見她這幅摸樣,不由擔心至極,「我就說了,你現在這樣,不一定能駕馭這條馬兒,現在都騎不好,一會兒就能好了?」

  慕南溪聞言,強迫著自己的冷靜下來。

  「我一定能駕馭它,你放心,我擅長馬術。」

  「從剛才到現在,我就沒有看出你擅長的模樣。」霍宴深俊臉黑沉不已,他呼吸跟著越來越深,「現在下來還來得及。」

  「霍先生,你何必爹味兒這麼重呢,我覺得南溪能騎好這匹馬,你不如放開她,讓她自由一點。」

  顧溫年微笑著走過來,看嚮慕南溪,幫她說話道。

  「南溪,記得我剛才教你的馬術。」

  「……」

  慕南溪沒有回應,而是纖細的手掌落在霍宴深的肩膀上:「霍宴深,你別擔心,我答應你,我就算贏不了顧時念,我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好嗎?」

  這一番話,算是直接間接的打臉了顧溫年。

  顧溫年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霍宴深瞥了一眼顧溫年,故意譏諷著他,不屑一顧地道:「顧少爺有的時候還是操心好自己妹妹的事情,我和南溪之間的事情,不用你介入,我們之間的關係,比你想的要親密。」

  「那是當然了,畢竟南溪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再吵了。」慕南溪當場大火,語氣冰冷地沖著兩人喊道。

  她杏眸先是看了一眼霍宴深,又看了一眼顧溫年。

  「顧少爺,謝謝你的好意,你的馬術攻略我收下了,心意收回去。」

  慕南溪也不是傻子,顧溫年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她比霍宴深還要清楚。

  上一次她就已經著了顧溫年的套,這一次她不會再上當受騙了。

  顧溫年這個人表面上溫溫和和,但實際上是想挑起她跟霍宴深之間的矛盾,她不是不清楚這些問題。

  她想用這匹馬,純粹是覺得,她用這匹馬兒贏了顧時念,這丫頭就無話可說了。

  慕南溪就想看顧時念無話可說的表情。

  她吃醋了。

  慕南溪心中算是第一次承認了自己這個瘋狂的想法。

  顧溫年見勢,也不好在說什麼,淡淡沖著霍宴深和慕南溪一笑。

  「馬術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霍先生,我們都去旁邊看吧。」

  很快,霍宴深和顧溫年下場。

  顧時念和慕南溪騎著馬,在同一條起跑線上,她們兩人的跑道不同。

  顧時念是內道,慕南溪是外道。

  顧時念看見這一幕就不由勾起唇角來,要知道內道其實比外道好跑很多,她這一次比賽,一定能贏慕南溪。

  「慕南溪,我突然覺得就這麼幹巴巴的比騎馬比賽,有點沒意思,贏了輸了又能如何呢,不如我們下一點賭注怎麼樣?」

  慕南溪看向她,倒是也一點都不甘示弱,「你說吧,你想賭什麼?」

  顧時念笑容燦爛不已,「賭……你把霍哥哥讓給我。」

  「……」慕南溪美眸一沉,「顧二小姐還真是敢開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你這是公然想當小三?」

  「哪有,我就是喜歡,單純覺得你配不上霍哥哥。」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因為霍宴深從來都是屬於他自己的。」

  慕南溪這一番話,倒是讓顧時念有些心情不爽了。


  「哼,你就是在騙我而已,要是你不讓給我,霍哥哥怎麼會屬於我?你首先得把你霍太太的位置騰出來啊。」

  「你還比不比了?」

  慕南溪有些不厭煩的開口,當這個霍太太真是麻煩,所有人都想讓她拱手相讓。

  「比,當然比了,好,聽你的,那我們就換一個賭注吧,要是我贏了的話——」

  顧時念眸光一轉,「你就給我當眾淋一桶冰水挑戰,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這個要是不算過分,那什麼算過分?」慕南溪毫不猶豫開口道。

  「你這也怕,那也怕,那你根本就是玩不起嘛,慕南溪。」

  「好,就賭這個。」慕南溪勾唇一笑,也懶得跟她計較,「要是你輸了,你淋三桶冰水挑戰,我要超級加倍。」

  「……」

  顧時念突然就覺得自己虧了。

  她臉色一白,莫名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被慕南溪身上的這股強大氣場給嚇到了。

  慕南溪沖著她一笑:「你自己這不是也挺玩不起的嗎?」

  「玩得起,我怎麼就玩不起了,慕南溪,你根本就不可能贏我,你那是痴心妄想。」

  顧時念語氣不善,沖著慕南溪當場翻了個白眼。

  同時打量著她騎著的這匹小破馬兒,要多廢物就多廢物,她騎得這匹可是整個場內工作人員推薦的最好的一批馬兒。

  戰無不勝的那種。

  所以,慕南溪的小破馬,拿什麼贏她?

  慕南溪冷笑一聲,隨後叫來工作人員,說了她們之間的賭註:「我們這邊沒有什麼問題,公正一下吧,有證人才可以,不然一會我怕顧二小姐賴帳不認。」

  顧時念頓時臉上一陣白一陣青。

  「我顧時念是那種不認帳喜歡耍賴的人嗎?慕南溪,你把我說的太卑鄙了。」

  「你哥哥就挺卑鄙的,上次將我灌醉……」慕南溪提到這件事請心情就不好,「好了,趕快比賽。」

  慕南溪跟顧時念之間的賭注,傳到了霍宴深的耳邊。

  顧溫年也得到了這個賭注小消息,不由當場笑出聲,「南溪果然是南溪。」

  「顧溫年,我警告你,別再碰慕南溪。」

  「她又不是喬北希,你緊張什麼?你說你在乎慕南溪,但是以前你對喬北希,不也是這樣的掌控欲?」

  顧溫年在霍宴深的面前提起了這個許久都沒有提起的名字。

  霍宴深冷冷地側過臉:「慕南溪是我的妻子,你對她三番五次獻殷勤,幾個意思?」

  「你怕她跟我跑了?」

  「……」

  「其實你現在也一點都不了解慕南溪,霍宴深,你最愛的就是你自己,你看,她寧願跟時念打賭淋冰水的風險,都不願意聽你的。」

  顧溫年攤了攤手:「這說明,你對她的占有欲太強,就像當初的喬北希一樣,她說不定是因為你而死的。」

  「因我而死?」

  「當初,我記得你不也在她面前說過,討厭我嗎?如果她不是因為……」顧溫年眸色眯了眯:「又怎麼會溺水身亡?」

  「喬北希是喬北希,慕南溪是慕南溪,我就是不願意看到慕南溪有淋冰水的風險,你有意見?」

  霍宴深冷眸狠狠的睥睨著顧溫年。

  「一會兒要是慕南溪輸了,要淋一桶冰水,你放心,我也絕對饒不了你妹妹顧時念。」

  「霍先生輸不起?」

  「輸不起,如何?」

  「……」

  顧溫年算是被霍宴深凝噎的沒話說了。

  比賽正式開始,槍聲鳴響在天空中,刺穿耳膜——

  顧時念的馬兒立即跑了起來,而慕南溪的馬卻連跑都沒有跑。

  一共要跑二十圈。

  誰先跑完二十圈,算誰贏。

  顧溫年和霍宴深同時眯起眼睛來,看著這一幕畫面,不由心尖擔心起來。

  不遠處,陳總和霍宴辰也哈哈大笑起來:「不是,慕南溪的這匹馬就直接停在原地不動了。」

  慕南溪倒是一點也不著急,她低垂著眼帘,腰間還藏了一個小零食,比草好吃多了,給馬兒餵到嘴邊。

  「聽話啊,聽話,你不要聽霍宴深的,放心,你不會被關在霍家莊園去,我會給你選一處更加廣闊的大草原,到時候那裡全是自由的味道……」

  話音剛落下,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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