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他把她氣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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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宴深關了火,用湯勺攪拌了一下皮蛋瘦肉粥,動作嫻熟地盛出來一碗。

  「相信。」

  慕南溪聽見這兩個字,心中剛稍稍好受了一些。

  下一秒,男人磁性的嗓音就響起來:「但如果這幾天的相處,讓你覺得顧溫年更好,我不介意,回去跟你辦離婚手續。」

  慕南溪沉默不語,「你這句話,還是不相信我,不是嗎?」

  「不是不相信,我是覺得,該給你選擇的權利,如果你覺得跟我結婚領了證,很後悔……」

  霍宴深用防燙布端著一碗皮蛋瘦肉粥,高大的身形幾乎高了她半個頭。

  慕南溪心臟揪成一團,她從男人的手中接過這碗粥,「謝謝你給我做的粥,吃完我們就離開島吧。」

  說著,慕南溪就端著粥,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椅上吃了起來。

  她烏黑的長髮披在肩膀上,一張嬌軟白皙的臉蛋很是失落,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吃著粥。

  皮蛋瘦肉粥是鹹的,她眼淚划過唇間也是咸澀的味道。

  這粥,吃的她一點都不開心。

  一點都不。

  霍宴深看見這一幕畫面,沒有作聲,安靜地靠在料理台上,自己也吃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吃完以後,慕南溪要洗碗。

  霍宴深擡起薄唇,「我來洗。」

  「不用,我有手,我自己洗就是了。」慕南溪不想理會他,她伸出手洗碗,心口悶得厲害。

  霍宴深緊皺眉頭,逼近,盯著她的臉頰,「剛才哭了?」

  「……」慕南溪不想說話,洗碗結束後就要轉過身離開廚房。

  霍宴深拽住她的胳膊,目光幽深沉重:「擡頭。」

  慕南溪氣息紊亂,生氣地擡頭,一雙微微紅潤的眼眸,安靜看著男人的五官。

  他粗糲的指腹為她擦去眼角的淚痕,聲音陰沉的厲害:「怎麼,顧溫年這兩天就把你哄得那麼好,剛才我故意那麼說,就不能聽見你說一句,顧溫年一點都不好?」

  他吃醋了。

  這兩天吃的醋,要多少就有多少。

  「……霍宴深,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慕南溪咬緊牙齒,他剛剛說話太過分了。

  霍宴深黑眸染上好整以暇:「那你現在不是還在說?」

  「……」

  慕南溪鬱悶不已,她氣的怒瞪著霍宴深。

  霍宴深一臉鄭重其事,「見不得你哭,行了,你來風島冒著生命危險來找我,我要是還不相信你,我還是不是人了?」

  「你是狗!」

  慕南溪當場罵出來,「你是沒有良心的狗,你知道在森林裡我一個人有多害怕嗎?霍宴深,下著雨,那麼晚,天空中還打雷,我看見獅子……嗚,你根本不懂!」

  罵著罵著,慕南溪眼眶毫無徵兆地砸落下眼淚。

  她心中是真的委屈。

  霍宴深將她攬入懷中,粗壯的胳臂禁錮著她的身軀,心中一沉。

  「懂,你很厲害了,你為了我這麼勇敢,是我不好,我現在給你道歉。」

  「我不要你給我道歉。」

  「你說我是狗,我給你汪汪兩聲?以示道歉?嗯?」霍宴深黑眸幽深,變著法地逗她開心。

  慕南溪抽泣著肩膀,聽見這句話,一陣凝噎,說不上來的氣,又說不清地逐漸消散。

  「你別哭,哭了我心疼。」霍宴深牽著她的手,按在他的心臟上,「你認真聽,跳的多快。」

  「……」

  「要不你捶我兩下?」

  霍宴深將她的手指握成拳頭,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她的胸膛上。

  慕南溪見勢,真用力地砸了他幾下,下一秒,男人便咧開唇,「疼!」

  她的心中閃過一抹的慌亂,霍宴深被關在這別墅中已經有三天了,在周俞沒有來之前,外面又有僱傭兵守著。

  該不會,他也受傷了?

  慕南溪抽搭著酸澀的鼻尖,動手就要解開他襯衫的紐扣,「受傷了嗎,讓我看看你的傷。」

  霍宴深及時握住她的手,「這裡不行。」


  「為什麼?」慕南溪擡起頭不解地看著他,「你受傷了,看樣子怎麼連處理都沒有處理?」

  「我是說,在這裡不適合脫衣服做那種事,有監控。」

  霍宴深示意了一下牆角地攝像頭。

  「……」

  慕南溪又一拳頭捶在霍宴深的胸膛上,這次還真給他捶疼了。

  她氣呼呼地轉過身就走。

  霍宴深挑了挑眉稍,薄唇勾起,跟上腳步。

  周俞看見慕南溪氣的重新鑽進被窩睡覺的姿態,壓低音量,「霍先生,您這哄太太的方式,可真特別啊……」

  霍宴深恢復一貫的冷清,黑眸淡淡睥睨著周俞。

  「哦,我理解,您是第一次哄,做成這樣已經不錯了。」周俞咳嗽道,提高音量說給慕南溪聽。

  慕南溪抓起旁邊的一個枕頭,直接砸向兩人。

  霍宴深準確無誤地閃躲開了,這枕頭直接砸在了周俞的臉上。

  周俞老老實實挨了一下,柔軟的枕頭落地,面容上掛著笑容,「霍先生,我下輩子再也不想做您的助理。」

  話音落下,外面響起了槍擊聲。

  周俞出去看了一眼,手底下的保鏢拿著望遠鏡說道:「槍戰發生在森林裡。」

  周俞折返回別墅,「霍先生,這裡還是很危險,我們儘量早點離開。」

  慕南溪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她掀開被子,捂著半張臉,「我現在已經退燒了一點,意識清楚,可以走,我一點都不喜歡在風島上待著。」

  霍宴深思索片刻,「嗯,那我們動身。」

  「那宮雲煙怎麼辦?」慕南溪皺眉看向周俞,「你們找她了沒有?」

  「不用找她。」

  霍宴深聲音冷硬無情的吩咐。

  「為什麼,要是宮家千金出事,到時候和宮家怎麼交代?」慕南溪擔心地是這一點。

  「顧溫年針對的本身就是我,他不會對宮雲煙做什麼的,我們一走,只會原封不動的扔回去。」

  霍宴深早就看明白這場局了。

  「所以,你踏入風島,也沒有你要找的那個人的音訊?」慕南溪語氣頓了頓,「那你還要不要找?我可以陪你一起。」

  「我寧願相信她已經死了,也不想讓你為了我再危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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