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霍宴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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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時,摸了摸口袋裡的槍,這是她剛剛跑出來的時候在船上撿的。

  ……

  翌日清晨。

  顧時念從房間內出來,敲了顧溫年的門,發現半天都沒人開門。

  而霍夫人這邊也是,敲了慕南溪的門,不見蹤影。

  「我哥不見了。」顧時念跑過來,看著慕南溪空蕩蕩的房間,攥緊拳頭,「慕南溪也不見了?」

  霍夫人擔心壞了,「真是的,這丫頭一早跑去哪裡了。」

  顧時念口出狂言,轉過頭看向霍夫人:「她昨晚肯定是在勾引我哥!說不定在什麼地方,跟我哥上床去了……」

  「你說什麼?」霍夫人頓時眯著眼睛,冷冷盯著顧時念,「顧二小姐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可沒亂說,慕南溪吃完火鍋的那一晚,也試圖勾引過我哥,跑去了我哥的床上,可惜勾引不成,被我哥趕走了。」

  顧時念趁著現在所有不在,知道姚靜蘭是霍宴深的母親,又是慕南溪的婆婆,便一頓詆毀。

  霍夫人面容逐漸沉了下來。

  顧時念添油加醋:「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霍家的名聲一定不好聽,回去以後,你應該讓你兒子跟慕南溪離婚,把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趕出霍家。」

  「沒教養的東西!」

  忽然,面前傳來中年女人的一聲呵斥。

  顧時念頓時嚇了一大跳,她這兩天跟姚靜蘭相處,覺得她是個很好的婆婆,也套了很多近乎,可是沒想到現在對她居然這樣。

  霍夫人冷眼以對,「也不知道你媽是怎麼看管你的,慕南溪是我的兒媳婦,她什麼人品我不清楚?輪得著你在這裡說三道四?」

  「……我沒有說謊!」

  「你說不說謊我都不在意,但你是個什麼意圖,你現在自己清楚。顧二小姐,從現在開始,咱們不要再說一句話!」

  霍夫人正打算轉身回自己房間,又停下腳步,折返了回來,盯著顧時念。

  「對了,慕南溪現在是霍太太,對外的確是沒有公開她的身份,但是你要是敢亂說一個字,包括在你母親面前說一些沒證據的事,別說我了,霍家可不會放過你。」

  丟下這句話後,霍夫人便轉過身離去。

  此時,顧時念一個人嚇到傻傻的站在原地。

  森林中,慕南溪體力不支,她一點點往前挪動,靠在了一處河邊,想靠近水源喝點水,可是卻直接暈倒在跟前。

  「霍宴深……」

  她乾澀的唇瓣輕輕呼喚著。

  在最後一點意識消失之前,她看見了眼前男人深邃冷酷的俊臉出現,身上裹挾著熟悉的淡淡菸草味。

  慕南溪睫毛緊閉,整個世界都黑了下來。

  霍宴深將她打橫抱起來,緊皺眉頭,「水。」

  周俞拿著一個提前進島前就備好的保溫杯,打開蓋子,「我都已經提前跟太太說過了,結果她還是進來了,還好這一夜過去沒出什麼大事。」

  說著,回過頭看了一眼慕南溪走過的森林。

  「那地方動物不少,太太是怎麼做到的……」

  霍宴深掐著慕南溪的人中,杯口抵著她的嘴唇,將水給她灌入口腔,可是當人失去意識的時候,幾乎喝不進去水。

  霍宴深只好自己抿了一口,俯下俊容,薄唇撬開她的牙關。

  將水一點點渡了進去。

  霍宴深抱著慕南溪的身體,感覺到她整個人都發冷,用寬厚的風衣裹著她,想到什麼,胸膛頓時起伏不斷!

  男人粗糲的大掌摸了摸她的額頭,黑眸陰沉的厲害。

  「她發高燒了。」

  周俞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怎麼辦?現在走出島的話,恐怕還需要點時間。」

  「帶回剛才那個別墅吧,那裡最起碼有床,她現在這樣不行,這裡又是森林口,不安全。」

  周俞點了點頭。

  霍宴深帶著慕南溪重回了懸崖邊上的別墅。

  門口看管僱傭兵全部放到在地,醒來的時候,還被關進了別墅的地下室里。

  霍宴深將慕南溪放在柔軟的大床上,給她親自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輕輕撫摸著她的唇。


  「真是個傻子,他們不讓你進來,你居然不要命到一個人進來找我……」

  慕南溪臉蛋髒兮兮的,還沾染著泥濘。

  她的脖頸上也四處都是泥。

  至於腿上和胳膊上,也多多少少有被樹枝刮傷的血印。

  霍宴深別提有多心疼,用熱水浸泡了毛巾,擡起手掌,一點點為她先擦去臉頰上的泥濘。

  「慕南溪,你為我做了這麼多,是不是也動心了?」男人扯了扯唇角,不由喃喃自語。

  周俞將這座私人島嶼風島的主人是顧溫年的消息,告訴了霍宴深。

  霍宴深薄唇緊繃,「他還真是什麼時候都要跟我爭,以前爭,現在也在爭。」

  「爭?」

  「最近我被關在這別墅里,一直都看得到慕南溪的所有畫面,包括她躺在對方的床上……再到她上島,去螢光海,全程我都看得見,原來,這件事都是顧溫年做的的。」

  霍宴深說完,周俞便逐漸懂了是什麼意思。

  「顧溫年,是在挑釁您,當年那件事,看來他也沒有忘記。」

  「他做這些無非就是刺激我,因為現在慕南溪是我的妻子,所以他動了這個念頭。」

  霍宴深手上沒停止用毛巾給慕南溪擦脖頸的動作。

  迷迷糊糊之中,慕南溪清醒過來,聽見霍宴深跟周俞在說話。

  她臉頰緋紅,幾乎是燒傻了:「霍宴深……」

  「我在。」霍宴深大掌與她纖細的手指交握,黑眸深了深,最後十指相扣。

  「是你嗎?還是,我在做夢?」慕南溪聲音嘶啞地厲害,喉嚨腫痛。

  霍宴深更加用力地握著她的手,「還不真實嗎?」

  「……」

  男人的黑眸深了深,旋即薄唇壓在她的唇瓣上,輕輕一吻。

  「那這樣呢,慕南溪。」

  慕南溪感受到唇瓣上的餘溫,和熟悉的氣息,頓時美眸微微一顫。

  霍宴深皺了皺眉頭,摸了摸她的腦門:「還是燙,得吃藥。」

  周俞幸虧帶了一個小型醫藥箱,霍宴深拿了一板退燒藥,從裡面取出兩粒,送入慕南溪的唇中。

  「怎麼樣,咽的下去嗎?」男人低垂著黑眸,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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