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今晚不做,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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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南溪這一剎那也有些摸不清楚頭腦,但她想到之前答應了霍宴深的事情,他們兩人有交易在先。

  霍宴深二話不說,就已經停止了《星夜如夢》的拍攝,損失了那麼多億,他眼睛都不帶眨巴一下的。

  而且,霍宴深也確實講信用,幫了桃多多,還讓南山南律師幫忙打官司,這樣的犧牲,她不會不明白在這個社會上價值多少。

  慕南溪撫摸了一下小腹,她現在吃了止血的,好像也沒那麼難受了吧。

  她查看了一下杜蕾斯的保險套,確認這個保險套是沒有開封動過手腳的,這一次,他倒是主動戴套了。

  慕南溪調整了一下心態,眸色深了深,隨後拿起黑色的蕾絲布料,她往身上簡單比劃了一下,這穿上以後,恐怕遮擋不住多少。

  而且這個丁字褲——

  這不就是一條繩嗎?

  慕南溪咬了咬牙,心裡一橫,拿起這一套情趣內衣,走向了臥房內的豪華浴室。

  霍宴深給霍宴辰的帳戶劃了八百萬之後,便從外面回到自己房間來。

  他一邊走路,一邊給周俞打著電話:「剛剛有一筆八百萬的支出,走的是公司的帳面借款,如果沒有按時回款,就按照銀行的解決方式。」

  「霍先生,這筆八百萬,我剛才看了一下,是給二少爺的?」電話中,周俞的聲音顯然略微疑惑。

  霍宴深應聲道:「是,先不說了,我要早點休息了。」

  男人頎挺高大的身軀頓足在了臥房門口,還不等周俞那邊說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霍宴深骨節分明的手指扯了扯黑色領帶,一雙黑眸幽深如墨,他眼神里透著邪妄和深諳,薄唇抿了抿,便落在燙金色的門把手上,大步邁進房。

  霍宴深剛一進來,空氣中的味道,差點沒將他噁心到吐了。

  怎麼一股香薰味?

  這個小女人,在做什麼?

  霍宴深調整了一下燈光,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燈光模式都沒辦法調整到了完全明亮的程度,而是昏暗。

  「慕南溪。」

  男人磁性矜貴的出聲,喊了她一聲。

  「霍宴深,等等,我馬上就出來了……」

  某個小女人的聲音帶著一絲絲嬌嗲,從浴室隱隱傳來。

  霍宴深愣了一瞬,她在洗澡?

  他脫下黑色的西裝外套,裡面只有一件乾淨分明的白襯衫,搭配黑色領帶,他也扯了下來,扯的時候動作緩慢,因為這條領帶是白天的時候慕南溪系的。

  他多少還是有點不捨得。

  霍宴深將領帶和西裝都放到了一旁的歐式椅背上。

  同時,他解開白色襯衫領口的幾顆紐扣,走向床邊,看見上面隱隱約約放著一個黑糊糊的小盒子。

  霍宴深沒有多想,直接拿起來看了一眼包裝,以及上面的英文還有圖案,頓時臉色一沉。

  杜蕾斯保險套?

  她買的?

  慕南溪什麼時候買的?

  霍宴深眉眼幽沉,一時間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是作為一個男人,看到這種東西,怎麼能控制的住。

  他的喉結滾動了幾下,荷爾蒙氣息十足。

  「慕南溪!」霍宴深眸光涌動著一抹暗紅,再一次大聲地喊了一聲她的名字。

  這個女人,她不知道她現在身體情況不好,撤退性出血,買保險套幹嘛?

  他又不是禽獸,她是嫌棄他上次沒有戴套嗎?

  這一次,還專門要提前買套,來提醒他?

  「我出來了。」浴室傳來跌跌撞撞的聲響。

  似乎是慕南溪將什麼沐浴露洗髮露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給碰倒了。

  她的聲音透著慌亂緊張。

  霍宴深皺了皺眉,看不明白今天慕南溪玩的到底是什麼花樣,他隨手將杜蕾斯保險套扔到旁邊的桌上去,她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用的。

  聽見她在裡面跌撞的聲音。

  男人徑直邁步,朝著浴室走去。

  「慕南溪,你在裡面拆家?」

  哈士奇麼她。


  霍宴深剛走到浴室的跟前,正要打開門,忽然間砰的一聲,慕南溪就從裡面開了門。

  霍宴深目光停留在眼前的慕南溪身上。

  慕南溪烏黑的秀髮披在肩膀上,她身上裹著一件簡約的絲綢奶白浴袍,兩條小腿纖瘦又白嫩,整個人身子都散發著一抹奶香氣息。

  一雙杏眸美艷繾綣,猶如秋水,她唇紅齒白,皮膚光滑。

  霍宴深黑眸一深,聲音不知不覺有點啞。

  「你剛剛在裡面,沒摔倒吧?我剛剛在外面聽到了一些聲音。」

  「沒有,只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慕南溪雙眼低垂,睫毛微微顫抖,手指用力攥著自己的領口。

  「洗完澡了?」霍宴深盯著她問。

  「嗯。」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剛剛外面的東西……」

  霍宴深話說到了一半。

  慕南溪便打斷了,她臉頰緋紅,認真擡起眼睛:「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不守信用。」

  「守信用?」

  什麼亂七八糟的?

  霍宴深有點聽不懂慕南溪究竟在說什麼。

  就在這時,眼前的小女人深呼吸了幾下,隨後一點點將浴袍的領口鬆開,手挪移到了腰間的系帶上。

  慕南溪一扯,整件絲綢奶白浴袍就已經赫然落地。

  當看見了眼前的春景。

  霍宴深這一刻,全身血液仿佛都要凝固了,他血脈噴張,目光直勾勾盯著她的身體。

  黑色蕾絲質地,勾勒著慕南溪前凸後翹的身材,她的身材本來就很好,穿上這件情趣內衣,別提有多引人犯罪。

  「你這是幹什麼?」男人的呼吸愈發深邃,嗓音也夾雜著一絲絲忍耐克制。

  慕南溪的纖細小手主動環繞上霍宴深的腰部,上前一步,將臉頰貼在他胸膛。

  「老公,謝謝你,謝謝你幫我……」

  霍宴深這才明白了慕南溪剛才說的守信用是什麼意思,她是指,他今天幫了她,她得用身體來還?

  那場交易。

  霍宴深呼吸熾熱,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女人,心中又惱又癢,她穿成這樣,他要說自己不動情是假的,那還是不是個正常男人了。

  可偏偏,她的話,卻讓他心裡不舒服……

  為了回報他,所以才穿成這樣嗎?

  霍宴深眉眼染上一抹不耐煩之色,將慕南溪的手指掰開,厲聲道,「你自己身體剛出過血,你不知道?」

  慕南溪以為是自己掃了霍宴深的興致。

  「我剛剛看了,吃藥了已經沒血了,可以做,而且,這衣服不是已經買好了嗎?別浪費了。」慕南溪抿了抿粉唇,帶著豁出去的語氣說道。

  霍宴深聞言,越聽越生氣,手指掐著慕南溪的下巴:「慕南溪,你把我當什麼?我在你心中就是這種男人?」

  他霍宴深的欲望,有大到這種程度?

  他把她當做一個洩慾工具嗎?

  她腦子裡在想什麼?

  「什麼當什麼,你就是霍宴深。」慕南溪回應著他,黑色睫毛輕輕顫抖,「是我的老公,履行夫妻義務,天經地義。」

  她手指在他胸膛上打著圈。

  擡起一雙霧蒙蒙的美眸:「我已經穿了,我們現在做怎麼樣?早點做完,早點睡覺,今天有保險套,應該也不會……」

  霍宴深目光難以從她身上挪開,儘量平靜著心情,咬著後槽牙道:「慕南溪!」

  「做嗎?」慕南溪依舊問他。

  霍宴深氣的半死,冷冷將她從自己懷裡推開,「不做!」

  「……」

  慕南溪一臉茫然,腳步被推的退了幾步,站在原地,看著霍宴深轉身離開的模樣。

  她哪裡做的不好了。

  慕南溪穿著這件情趣內衣追了上去。

  霍宴深剛一回頭,就看見她穿著這件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的輕薄布料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他都快噴鼻血了,刀削的臉龐一冷,急忙從椅背上拿了自己的西裝外套,直接披蓋在了慕南溪的身前。


  「我說了今晚不做,慕南溪,你瘋了?」

  慕南溪有種挫敗感,是她穿上去不好看還是怎麼樣。

  他要她穿的,買了,現在又說不做……

  「你給我一個理由,是不是我穿上沒有達到你心目中的那種感覺?」慕南溪擡起一張乾淨的臉龐,有些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她剛剛自己照鏡子,明明覺得還可以啊。

  霍宴深心臟砰砰直跳,他哪裡是沒有感覺,非常有感覺好不好。

  他是怕傷到她,這個女人怎麼就不懂?

  她那個地方還沒好呢,還有傷,第一晚那麼粗暴,她以為自己這麼快就好了?

  現在居然還這麼勾引他!

  他坐懷不亂,不是因為吸引力不夠,而是克制隱忍……

  巴不得現在就狠狠將她撲倒在床上,做個三天三夜好不好!

  慕南溪見眼前的男人氣息灼熱滾燙,卻半天都不吭聲,美眸倔強,「到底哪裡不喜歡?」

  「慕南溪,我今晚不想做了,你聽不懂?」

  「好。」

  慕南溪渾身猶如澆了一盆涼水,擡起一雙眼睛:「你這樣的話,我只會覺得你是在玩我,要做就做,我穿上了你又不做,是幾個意思。」

  明明是他說的,她用身體來償還,而且他有需求的時候,她沒有拒絕的權利。

  她照做了,這個男人卻……

  聽著她帶著怒氣的聲音。

  霍宴深:「……」

  完全不懂。

  她今晚發什麼瘋?

  就在這時,霍宴深的手機響起來,男人瞥了一眼慕南溪身上披著西裝,沒有暴露出來那件情趣內衣的樣子,這才放心地走去桌前接聽。

  慕南溪心裡還挺酸的。

  不由的就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這麼晚了,誰在給他打電話?

  是其他女人嗎?

  霍宴深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是宮雲煙,他皺了皺眉,想到上一次的事情和宮雲煙有牽扯。

  慕南溪中藥,應該就是宮雲煙做的。

  他思索片刻,滑動接聽:「餵?」

  「宴深……」宮雲煙嬌柔的聲音傳來,「我現在喝醉了,你能不能來接我呀?」

  霍宴深看了一眼慕南溪,「找你家司機,我沒空。」

  此時,慕南溪乖順地低垂眼眸,坐在床邊,一副耐心等他講完電話的樣子。

  她聽不見和霍宴深通話的到底是哪個女人,但是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準,大概能猜到電話什麼內容。

  「有人給了我兩張風島度假村的門票,我希望我們一起去,風島是邊境的一個私人島嶼,那裡可以看桃花,看海鷗,看海平線。」

  「不去,你哪來的信心我會答應你?」

  電話中,宮雲煙似乎把握十足,「如果你這一次陪我去,我就告訴你喬北希的下落,她還活著。」

  「你說什麼?」

  霍宴深反應劇烈起來,顯然目光透露著驚愕。

  慕南溪聽見男人的聲音,也跟著擡起眼睛,看向霍宴深的方向。

  霍宴深長腿完美,白襯衫將他的胸膛線條貼合地極致性感,整個人都散發著尊貴且矜貴的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貼近。

  「我說,喬北希還活著,我上次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真知道喬北希的事情。」

  「你知道騙我霍宴深,撒謊的下場是什麼?」

  「我當然知道!宴深,今天就這一次機會,你來接我回家,同時過來將風島度假村的門票拿走,三天後我們一起去風島,七天的旅遊,到時候你自然會知道一切,我現在在——要不要來,就看你了。」

  電話中,宮雲煙不等霍宴深回應,告訴了地址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霍宴深臉色微沉。

  慕南溪見霍宴深的神情陰騭,「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現在得出去一趟。」霍宴深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西裝外套,走去衣帽間,重新拿了一件西裝外套出來穿在身上。

  「現在都已經十一點半了,你要出去嗎?很晚了。」慕南溪擰了擰眉,目光閃過一抹柔色。

  霍宴深看嚮慕南溪,「你還記得你的鑽戒麼?」

  「鑽戒?」

  「嗯,你丟了的鑽戒,找到了,我去拿。」霍宴深猜那顆鑽戒在宮雲煙那裡,正好他去拿回來。

  慕南溪聞言,沒有吭聲,霍宴深只留下一個離去的背影,直到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剎那。

  她肩膀上男人剛才披著的黑色西裝慢慢滑落,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衣來,顯得仿佛格外諷刺。

  她扯了扯唇角,一顆豆大的淚水沿著眼睛滑落進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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