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信號塔斷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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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沒想到……

  「音音?」

  本來無望的沈音瞬間像是來了勁一樣,她強忍住內心的衝動,啞言道:「景,景川?你終於接我電話了,我還以為我沒辦法聯繫上你了。」

  聽見他的聲音,才能夠瞬間安心下來。

  「我這裡有些事情,所以斷絕了與外界聯繫的信號塔,你現在在哪?」

  聽她的聲音,絕對是身處一個地界較為空闊的地方,那絕不是酒店。

  沈音頓了一下,想著該如何編制著語言時。

  路易斯忽然從不遠處朝她走了過來:「沈小姐。」

  這聲稱呼不大不小的,正好傳進了電話里。

  「誰的聲音?路易斯?沈音,你現在和他在一起?你到底在哪?」

  「我已經不在酒店了,這裡……我也不知道在哪,但是離酒店大樓有很遠的距離,這裡不光有路易斯,還有很多人,景川,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離開酒店,是因為聽說了那裡已經被不法分子包圍了,景川你在哪?我過來找你。」

  「你怎麼能擅自離開?我安排的那些人,他們不在你周圍嗎?你隻身離開,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

  謝景川話未說完,信號像是忽然中斷一樣,裡頭的聲音在一陣卡頓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景川?」

  可回應她的,只有冰冷的提示音。

  沈音一抬起頭,看見的便是走上前來的路易斯,她嘗試著再撥打回去,可這台手機的信號也已經完全被中斷開來了。

  「路先生,為什麼我的手機沒辦法打電話了?剛剛不是還有信號的嗎?」

  「這裡的地處於邊境,經常會出現信號擾亂的現象,敵人找不到這裡來,同時,我們也很難與外界聯繫。」

  平靜的語氣卻無法澆滅內心焦急的沈音,她腦子裡還迴響著謝景川的聲音。

  可越是這種時候,卻越要冷靜下來。

  路易斯微眯了眯眼:「可以,但是外面現在很危險,你要考慮清楚。」

  「是啊沈音,保住一條命,你才有可能和你男朋友在此之前相遇,如果你出什麼事情了,你讓他怎麼辦?」小希也走上前來隨之附和道。

  她何嘗不想安於現狀?

  沈音不是一時腦熱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見,她只知道,她不能在這坐以待斃。

  況且中斷的信號,讓她有太多話沒來得及和謝景川說完。

  「我的事情我自己會做主,路易斯,我只有一個要求,能不能借我?」

  看著沈音堅定的眼神,路易斯的眉心一聚:「居然你這麼堅決,那好,我可以借給你,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讓我和你一起去。」

  ——

  昏暗的地下室里的,靜的能聽見針落下的聲音。

  可這樣安靜的地方,卻布滿了上百位保全的眼線。

  史密斯走在前沿,他對著身後的謝景川嘆了一口氣:「早些年我嗜酒,後來遇見了我夫人才戒掉的。不過她為了我也犧牲頗多,甚至主動為我建造了這棟酒窖,可笑的是,還沒來得及珍藏更多的酒,竟然成了關押人的地方。」

  他的聲音頗具無助,像是一個蒼天大樹在面臨狂風暴雨的卷襲時,發出的一絲嘆息。

  聞言,史密斯勾唇一笑,他轉過身看了謝景川一眼:「這麼久了,你還是沒變,從小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理性。雖然我比你大了十來歲,但你的見解和想法一點也不比我來的少,甚至,超過我。」

  「誇張了。」

  「話是這麼說,其實我常常在想,像你這樣的人,究竟有誰人馴服。上次你帶她來,從你的眼神里我就可以看出,你很愛她。」

  提到沈音,謝景川又忍不住心中一顫,不久前的那通電話,讓他心悸到現在!

  她什麼都好,但偏偏這次,卻不肯好好聽話。

  「是,我愛她,但到現在,我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好好保護她,甚至讓她牽扯到這件事情之中來。」

  以及幾天前的那晚,在馬路上遭遇的轟炸機突襲事件,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你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她了,只是世事難料,選擇跟你站在一起,就必須要面對這些,我想,她也一定不是一個膽小的人。」

  在愛里,任何人都可以是偉大的。

  走到底,二人轉身進了一個籠房。

  而被死死扣押在板上的,正是他們今天見過的金伯莉。

  她的處境不比她封口來的好多少,但至少不必受刑。

  眼下,她的四肢都被死死扣在板上,動彈不得,她閉眼耷拉著腦袋,不知是否昏睡。

  聽見開門的聲音,金伯莉這才睜開疲憊的雙眼,開口道:「放我離開吧,殺了我,你們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從始至終,她抖非常想保住自己的性命,只當她是貪生怕死之人好了。

  「想我們放過你?可以,但是有些事情,你必須做到無保留告知。」

  金伯莉拖著疲憊的身軀:「好,你問吧,我必盡數告知。」

  「這件事你們計劃多久了,你背後的人,想要的結果是什麼?」

  金伯莉思索了一陣,接著腦袋又耷拉了下去:「從我來的那天,不……在我來之前,莊園裡那位無故病發身亡的小保姆,她並不是天生有病,而是被我們的人下毒得病死的,目的,也是為我讓我更能名正言順的進入莊園,接近小小姐和小少爺。」

  史密斯怔住了,確有其事,五年前,在兩個孩子都還是幼年時期,他們就由原先莊園了解的一個小保姆帶著。

  後來她不知何故忽然暴斃身亡,連仵作都說是打娘胎里就帶出來的疾病,沒得治的,現在看來,原來都是這群人的一齣好戲。

  「那是一條鮮活的生命,你們為了達到目的,居然可以如此不擇手段?」史密斯寒心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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