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接風宴會
而那些隸屬於天子的心腹，則紛紛站出來反駁，維護劉燁，以兵部尚書為首的中立派則兩不相幫，安靜的看戲。
兩方人馬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句，最後甚至攻訐的目標從劉燁身上轉移。
改為互相攻訐，看著那些個吵的面紅耳赤的文武官員，就差擼起袖子捉對廝殺，當真是好不熱鬧。
反而劉燁像個局外人，悠哉游哉的看戲。
不過這場鬧劇很快伴隨著張首輔的入場而結束，這位執掌朝廷內閣的擎天巨柱起身，先是朝著龍椅上天子行了一禮。
隨即著向對面的鎮北大將軍。
沉聲道：「在下有幾個疑惑之處，可否請大將軍解答。」
「張首輔問吧。」劉燁微微點頭。
「其一，為何再沒有兵部調令的情況下，擅自調兵出戰。」張巨祿開口。
「事出緊急，來不及上報。」
「當然真是可惜了。」
劉燁撇嘴：「應該早些請張首輔去紅河州的，只需首輔大人往游龍關城頭一站，大喝一聲，若不退兵，本首輔定然要去參你們一本，想必北蟒軍神拓跋菩薩必然被張首輔嚇得望風而逃，那田多萬的比蟒大軍也要丟盔卸匣。」
「噗嗤」
此話一出。
滿朝文武，再也憋不住，一個個笑出聲來，就連攻訐劉燁的那些諫官，都跟著捧腹大笑。
這麼多年，朝堂之上，劉燁還是第一個敢如此這那位張首輔臉面的人。
龍椅上，天子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片刻後，臉色恢復正常，裝模作樣的斥責道：「大將軍，不可妄言。」
張巨祿自問心境通透，回此時麵皮也不禁氣的有些抖勵。
「還請陛下恕罪。」
劉燁卻不敢就此放過張巨祿：「只是臣有些話不吐不快。」
天子微微點頭。
他看著這位內閣首輔，沉聲道：「都說你張首輔一心為公，胸懷天下，往昔時候，我還信三分。」
「可今日見了，才知曉，天下的流言蜚語大多數以訛傳訛，你張首輔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心底打著自己的算盤。」
劉燁銳利的目光掃過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冰冷的殺氣瀰漫。
「張首輔，你覺得本將軍麾下應該節制多少兵馬合適？」
「你且給本將軍說個數。」
「兩萬三五，還是四萬五萬，回去之後，本將軍便將多餘的士卒裁撤。」
「游龍關外，北蟒虎視眈眈，樊城之內，草原部落隔三岔五就要來騷擾紅河州百姓。
柔然三旗，龍骨三旗，西域部落的精壯加起來逾十萬，這些人上馬便是精騎，能彎弓控弦，所向睥睨。
胡人兇悍，若我紅河州無大軍坐鎮，如何彈壓這些歸降的部落？」
劉燁的質問在大殿內迴蕩，剛才還爭先恐後參奏他的官員，此時一個個露出悻悻然之色。
「張大人，啞巴了嗎？你倒是說句話啊。」
他冷冷的看著張居祿：「你說，本將軍摩下應該節制多少兵馬。」
「還有你。」
劉燁指著御史台的一個諫議大夫罵道：「剛才你不是參本將軍擁兵自重，意欲不軌，你說個數，本將軍回去之後就裁撤多餘的士卒。」
「但有一條，諸位大人和張首輔得帶上全家老小隨我去紅河州，不管是北蟒人還是西域胡人，只要誰踏入紅河州半步，我便會親手砍了你們這些奸佞小人的腦袋。」
「放肆。」
工部尚書臉色鐵青，義憤填膺，出言指責：「你不過區區一武夫，竟敢在朝堂之上，當著陛下的面威脅滿朝文武。你是何居心？」
「我看放肆的是你。」
劉燁勃然大怒，頃刻間，殺氣浮現，那些個百官個個膽戰心驚，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本將軍南征北戰十餘年，從江湖殺到北涼，從北涼殺到紅河州，你一介廢物，身不著片功，渾然不知羞恥，也配在本將軍面前放肆。」
劉燁將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臉色陰沉，殺氣逼人，扭頭看向龍椅上的天子，起身抱拳道：「陛下，臣覺得這滿朝文武之中，有不少人是北蟒的細作，轉事擅言亂政，殘害忠良，當誅。」
「休要胡言亂語。」
那些個百官都急了，這口大帽子扣下來，誰接得住。
紛紛跪倒在地，口中一邊罵著劉燁，一邊高呼冤枉。
「劉愛卿。」
天子心底樂開了花，他沒想到劉燁竟然如此識趣，上來就是給眾人下馬威。
可還是板著臉，道：「你的委屈，朕能理解，但不能構陷他人。」
隨即又看向那些跪倒在地，惶恐的言官和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員，威嚴道：「你們想要參奏他人，可以，但不能捏造事實，更不可雞蛋裡挑骨頭，至於劉將軍說你們通敵賣國的事情，我相信肯定沒有的。」
那些個官員才鬆了一口氣。
可這時候，魏忠賢突然從旁邊走出來，沉聲道：「陛下，不可不防，奴才聽說北蟒的細作無孔不入。」
天子故作沉吟，片刻之後點頭道：「也罷，這差事就交給你，帶著東廠好生在京城內查查北蟒的細作。」
劉燁回答。
「其二，就算事出緊急，也應當提前上報，可大將軍每次的摺子都是打完仗再送上來的。」張巨祿明顯不滿這個回答。
劉燁眯起眼睛：「紅河州京師，相隔數千里，縱是八百里加急，一來一回也要大半個月，若是貽誤軍機[到時候恐怕張首輔文要開始藉機參本將軍了把。」
「說我守土不利，放北蟒入關。」
「其三，為何沒有上奏朝廷，便擅自擴軍，據我所知，你剛到紅河州時，紅河軍不過八千餘，而今無當飛軍，步兵，重甲騎兵，陷陣營再加上狼騎軍，便是十萬鐵騎。
再加上柔然三旗和龍骨三旗的精騎，大將軍麾下坐擁二十萬鐵騎，不知意欲何為？」
面對這誅心之問，劉燁輕笑：「自然是抵禦北蟒，驅逐西域部落。
柔然三旗和龍骨三旗，再紅河軍之中，並無建制，都是些青壯勞力，負責田墾放牧，本將軍不知道張首輔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說我摩下有二田萬鐵騎。」
兩方人馬唇槍舌劍，你一言，我一句，最後甚至攻訐的目標從劉燁身上轉移。
改為互相攻訐，看著那些個吵的面紅耳赤的文武官員，就差擼起袖子捉對廝殺，當真是好不熱鬧。
反而劉燁像個局外人，悠哉游哉的看戲。
不過這場鬧劇很快伴隨著張首輔的入場而結束，這位執掌朝廷內閣的擎天巨柱起身，先是朝著龍椅上天子行了一禮。
隨即著向對面的鎮北大將軍。
沉聲道：「在下有幾個疑惑之處，可否請大將軍解答。」
「張首輔問吧。」劉燁微微點頭。
「其一，為何再沒有兵部調令的情況下，擅自調兵出戰。」張巨祿開口。
「事出緊急，來不及上報。」
「當然真是可惜了。」
劉燁撇嘴：「應該早些請張首輔去紅河州的，只需首輔大人往游龍關城頭一站，大喝一聲，若不退兵，本首輔定然要去參你們一本，想必北蟒軍神拓跋菩薩必然被張首輔嚇得望風而逃，那田多萬的比蟒大軍也要丟盔卸匣。」
「噗嗤」
此話一出。
滿朝文武，再也憋不住，一個個笑出聲來，就連攻訐劉燁的那些諫官，都跟著捧腹大笑。
這麼多年，朝堂之上，劉燁還是第一個敢如此這那位張首輔臉面的人。
龍椅上，天子強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片刻後，臉色恢復正常，裝模作樣的斥責道：「大將軍，不可妄言。」
張巨祿自問心境通透，回此時麵皮也不禁氣的有些抖勵。
「還請陛下恕罪。」
劉燁卻不敢就此放過張巨祿：「只是臣有些話不吐不快。」
天子微微點頭。
他看著這位內閣首輔，沉聲道：「都說你張首輔一心為公，胸懷天下，往昔時候，我還信三分。」
「可今日見了，才知曉，天下的流言蜚語大多數以訛傳訛，你張首輔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心底打著自己的算盤。」
劉燁銳利的目光掃過大殿內的文武百官，冰冷的殺氣瀰漫。
「張首輔，你覺得本將軍麾下應該節制多少兵馬合適？」
「你且給本將軍說個數。」
「兩萬三五，還是四萬五萬，回去之後，本將軍便將多餘的士卒裁撤。」
「游龍關外，北蟒虎視眈眈，樊城之內，草原部落隔三岔五就要來騷擾紅河州百姓。
柔然三旗，龍骨三旗，西域部落的精壯加起來逾十萬，這些人上馬便是精騎，能彎弓控弦，所向睥睨。
胡人兇悍，若我紅河州無大軍坐鎮，如何彈壓這些歸降的部落？」
劉燁的質問在大殿內迴蕩，剛才還爭先恐後參奏他的官員，此時一個個露出悻悻然之色。
「張大人，啞巴了嗎？你倒是說句話啊。」
他冷冷的看著張居祿：「你說，本將軍摩下應該節制多少兵馬。」
「還有你。」
劉燁指著御史台的一個諫議大夫罵道：「剛才你不是參本將軍擁兵自重，意欲不軌，你說個數，本將軍回去之後就裁撤多餘的士卒。」
「但有一條，諸位大人和張首輔得帶上全家老小隨我去紅河州，不管是北蟒人還是西域胡人，只要誰踏入紅河州半步，我便會親手砍了你們這些奸佞小人的腦袋。」
「放肆。」
工部尚書臉色鐵青，義憤填膺，出言指責：「你不過區區一武夫，竟敢在朝堂之上，當著陛下的面威脅滿朝文武。你是何居心？」
「我看放肆的是你。」
劉燁勃然大怒，頃刻間，殺氣浮現，那些個百官個個膽戰心驚，一個個面露驚恐之色。
「本將軍南征北戰十餘年，從江湖殺到北涼，從北涼殺到紅河州，你一介廢物，身不著片功，渾然不知羞恥，也配在本將軍面前放肆。」
劉燁將手裡的酒杯重重的拍在桌上，臉色陰沉，殺氣逼人，扭頭看向龍椅上的天子，起身抱拳道：「陛下，臣覺得這滿朝文武之中，有不少人是北蟒的細作，轉事擅言亂政，殘害忠良，當誅。」
「休要胡言亂語。」
那些個百官都急了，這口大帽子扣下來，誰接得住。
紛紛跪倒在地，口中一邊罵著劉燁，一邊高呼冤枉。
「劉愛卿。」
天子心底樂開了花，他沒想到劉燁竟然如此識趣，上來就是給眾人下馬威。
可還是板著臉，道：「你的委屈，朕能理解，但不能構陷他人。」
隨即又看向那些跪倒在地，惶恐的言官和世家大族出身的官員，威嚴道：「你們想要參奏他人，可以，但不能捏造事實，更不可雞蛋裡挑骨頭，至於劉將軍說你們通敵賣國的事情，我相信肯定沒有的。」
那些個官員才鬆了一口氣。
可這時候，魏忠賢突然從旁邊走出來，沉聲道：「陛下，不可不防，奴才聽說北蟒的細作無孔不入。」
天子故作沉吟，片刻之後點頭道：「也罷，這差事就交給你，帶著東廠好生在京城內查查北蟒的細作。」
劉燁回答。
「其二，就算事出緊急，也應當提前上報，可大將軍每次的摺子都是打完仗再送上來的。」張巨祿明顯不滿這個回答。
劉燁眯起眼睛：「紅河州京師，相隔數千里，縱是八百里加急，一來一回也要大半個月，若是貽誤軍機[到時候恐怕張首輔文要開始藉機參本將軍了把。」
「說我守土不利，放北蟒入關。」
「其三，為何沒有上奏朝廷，便擅自擴軍，據我所知，你剛到紅河州時，紅河軍不過八千餘，而今無當飛軍，步兵，重甲騎兵，陷陣營再加上狼騎軍，便是十萬鐵騎。
再加上柔然三旗和龍骨三旗的精騎，大將軍麾下坐擁二十萬鐵騎，不知意欲何為？」
面對這誅心之問，劉燁輕笑：「自然是抵禦北蟒，驅逐西域部落。
柔然三旗和龍骨三旗，再紅河軍之中，並無建制，都是些青壯勞力，負責田墾放牧，本將軍不知道張首輔從哪裡聽來的流言蜚語,說我摩下有二田萬鐵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