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臨行之前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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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1章 臨行之前的美好

  (被審核了,會晚點發出來。)

  經過黃琬這個本地人一分析,其他那些來自北方的文臣武將們才明白眼前形勢與想像中的不同。

  南方水網密布,打仗與北方縱橫馳騁大不相同,戰船成了重要的軍輜。

  劉明起身站在懸掛著的地圖前,苦思冥想,戲志才、黃琬也跟著走過來。

  這時行宮外傳來張飛爽朗的笑聲:「過癮過癮,奉先啊,沒想到你這個俊後生居然還有這麼一把子力氣,勉強和俺老張能戰個平手吧。」

  「什麼平手?」呂布不屑的聲音傳來,道,「若不是陛下的雙邊馬鐙和新式馬鞍,你早敗了,即便如此,咱們只需再戰三五個回合,呂某就定能將你走馬活擒。」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張飛反駁道,「好像伱的馬沒有雙邊馬鐙和新式馬鞍似的,你五十個回合都不能把俺老張怎麼樣,再過三五個回合就能走馬活擒?你要是把嘴皮子功夫放到武藝上,沒準差不多。」

  「你倆小聲點,已經到了陛下行宮門前了。」這是荀彧的聲音。

  很快守門的親兵進來稟報,說是荀彧、呂布、張飛在門外求見。

  「讓他們進來。」劉明笑道。

  以呂布和張飛的大嗓門,不用稟報,全屋子的人早都知道是誰來了。

  很快三人走了進來,見禮之後,見眾人都站在地圖前,他們也都湊了過來。

  「有新的戰況了?逮到孫堅沒?」呂布問道。

  「孫堅逃到了襄陽,高順他們占領樊城。」黃琬答道,「據報袁術自壽春起兵兩萬前往荊州而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來支援襄陽的。」

  「兵法云: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戲志才突然說道,「陛下率軍前來平定孫堅、袁術之亂,不必按部就班、步步為營,誰露頭便打誰就是了,袁術不是來了嘛,那就打袁術,打誰不是打啊!」

  哈哈哈哈……

  眾人一聽全都笑了起來,戲志才說得輕鬆風趣,但是一下子就給眾人打開一扇窗,視野一下子就大了。

  「對啊。」荀彧贊道,「古有圍點打援戰法,現在還沒等圍襄陽,援軍便迫不及待地過來了,不如順勢打掉袁術,也能在接下來平定揚州時省些周折。」

  黃琬眼睛一亮,對戲志才和荀彧這兩個年輕人更加高看了一眼,怪不得陛下專門派人去徵召此二人,確實有點能耐,格局非常人可比。

  陛下識人用賢也是一絕。如果早這樣,漢室江山也不至於崩壞如此。亡羊補牢,但願不晚吧。

  黃琬心中想著,眼睛卻盯著地圖,沉吟一下道:「從壽春到襄陽,如果走捷徑,必然是先進入江夏、再走南陽、再進入南郡到襄陽城。」

  「南陽?」劉明的手指滑到地圖上南陽郡最下端的隨縣,「如果走南陽,則必經此地。」

  「哈哈,千里奔襲,正是騎兵用武之時。」張飛哈哈大笑道,「袁術兵馬皆烏合之眾,末將請陛下恩准,給俺三百黑馬義從,定能破袁術兩萬之眾。」

  「哼,三百破兩萬算什麼本事?」呂布冷哼一聲道,「給呂某二百騎兵,就可殺退袁術。」

  「俺只要一百騎兵!」張飛眼珠子一瞪大聲道。

  「一百算什麼本事!」呂布的火氣也上來了,眼看著張飛在這裡胡攪蠻纏,也是沒辦法。

  眾人全都看向呂布,等著他報出更加離譜的帶兵數,呂布憋了半天道:「有本事你一個人去打退袁術兩萬兵馬!」

  哈哈哈哈……

  眾人全都大笑起來。

  張飛也嘿嘿嘿嘿地笑起來,呂布也是哭笑不得的神色。

  「好了,你們兩個都去。」劉明笑道,「騎兵一路行來盡打順風仗了,交戰的幾場都是追殺敗軍,錘鍊得也差不多了,是該打場硬仗了。翼德率三百黑馬義從,奉先率兩千騎兵,你們同去。」

  「我們同去?那聽誰的?」張飛晃了晃黑腦袋道,「我可不聽他的。」

  呂布冷哼一聲,把臉往旁邊一扭,懶得與張飛鬥嘴。

  「你們都要聽戲先生的。」劉明掃了眾人一眼道,「南陽基本平定,朕前往樊城牽制孫堅,戲先生便帶著奉先和翼德去截擊袁術,不過……你們需要一個嚮導。」

  這時有親兵進來稟報,說是杜家家主杜祺求見。


  「嚮導來了。」劉明笑道,「有請。」

  很快杜祺趨步而入,跪倒在地行參見大禮。

  「平身。」劉明道,「杜家主此來所為何事?」

  「草民特來感謝陛下主持公道,還杜家清白。」杜祺感激涕零,起身說道,「為表杜家誠意,願捐贈萬石糧草以為軍輜,希望陛下能夠給杜家一個盡忠朝廷的機會。」

  「杜家主光明磊落,朕由衷佩服。」劉明臉上露出笑容,道,「孫堅入侵南陽以來,屠戮百姓、驅趕官吏,多地出現官員空缺,朕聽聞隨縣缺一縣令,不知杜家主可願屈就?」

  杜祺大喜,急忙再次跪倒行禮,道:「謝陛下恩典,臣粉身碎骨不能報陛下恩情之萬一,願盡平生所學,為陛下治好隨縣。」

  縣令月俸只有三百石,對杜家這樣的中等土豪來說,這點薪俸根本不值一提。

  但重要的不是這三百石薪俸,重要的是從此以後杜家就改換門庭了,以前是種地、經商的財主,現在一躍到成為朝廷官員了。

  從豪紳到官宦,這個跨度不可謂不大。

  如果走正常渠道,不知道要猴年馬月,別的不說,光一個舉孝廉就擋下無數人,荊州這麼多世家,哪個家裡沒有一大把青年才俊,何時會輪得到杜家?

  而現在,一切流程都免了,直接天上掉下個縣令來。

  這麼說還真是多虧了秦宜祿,此刻杜祺的心中對秦宜祿甚至還有一絲絲感激之情,可惜這個惡吏剛剛被砍了腦袋,否則還真要請他喝壺小酒。

  不過皇帝隨後的一番話讓他隱隱感覺此去隨縣恐怕沒那麼簡單。

  「隨縣不太平啊。」劉明繼續道,「聽聞袁術率叛軍從壽春出發增援荊州,那麼隨縣將是必經之地,不過沒關係,朕派心腹謀臣戲志才、心腹良將呂奉先、張翼德率兩千三百鐵騎送杜家主上任,可保隨縣無憂。今天做好準備,明日就出行。」

  「謝陛下厚恩。」杜祺感激地說道。不過心裡已經琢磨過味來了,這麼大陣仗到底是護送我去赴任,還是讓我當嚮導帶著大軍與袁術軍大戰?

  不過不管哪種可能,此刻他也只能謝恩。

  對杜家而言,現在這個險值得冒,而且那萬石糧草也算是對這個皇帝的投資。

  亂世之中,很多巨賈豪紳都想辦法投資拉攏自己看好的勢力,依靠這些大勢力維護和擴大家族勢力,蒯良、黃祖、桓階等大世家投靠孫堅,就是這麼個道理。

  但是在杜祺看來,如今這形勢下,投資誰都不如投資當今皇帝更有回報,可想像的天花板上限太高了。

  想到此處,猶豫一下,道:「臣臨行之際,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陛下恩准。」

  「儘管道來。」劉明毫不在意地說道,只要不是太過分,他自然也不會拂對方的面子,畢竟人家剛剛送了那麼多糧草。

  糧草如今正是大軍最缺的,如果僅憑從雒陽運送,恐怕大軍挺不了多長時間,這就需要地方上也要提供些助力。

  「舍妹略有些姿色,常為登徒子覬覦,臣前往隨縣赴任,頗為放心不下。」杜祺道,「臣懇請陛下代為照料,杜家上下感激不盡,臣在前方殺敵也無後顧之憂了!」

  「理當如此。」劉明道,「不能讓賢臣良將既在前方流血,還要為後方家人流淚,朕准了,就讓令妹跟在朕左右,愛卿可以放心去了。」

  「謝陛下!」杜祺聽到劉明稱呼他為愛卿,更加心花怒放。

  如果妹妹日後發達了,那麼杜家的前途無量。

  前有大將軍何進,現有奮武將軍馮芳,都是因家中女眷入宮而整個家族顯貴,如今妹妹服侍在陛下身邊,杜家為何就不能騰飛?

  想想都令他激動得發抖。

  當下告別眾人,急急忙忙回杜家準備去了。

  呂布、張飛也是連夜裝配雙邊馬鐙、馬鞍、馬蹄鐵。

  這都是新鮮事,特別是釘馬掌,眾人從未見過,軍營中每一個釘掌點都圍了一大群人,大家覺得新鮮,那麼長的釘子釘到馬蹄子裡,它不會感覺痛嗎?

  已經裝備齊全的,則忍不住騎上去馳騁幾圈,釘了鐵掌的馬蹄叩擊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令人心曠神怡,騎上去穩穩噹噹的感覺,更是讓這些騎兵增添了幾分戰之必勝的豪情。

  劉明也讓人大體收拾了一番,明早就會率其他兵馬離開宛城前往樊城駐守,只有自己到了那裡才能給孫堅增加壓力,也才能更好地將袁術吸引過來消滅掉。


  今夜必定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

  杜氏雖然身材算不上高挑,但是婀娜多姿,容貌美艷,燭光之下,翩翩起舞,燭火映入兩點含星子般的明眸之中,更增添了些許靈動。

  彎眉如月,瓊鼻挺拔而精緻,唇紅齒白,令人陶醉。修長的頸項上沒有多餘的裝飾,卻透著令人銷魂的魅力,艷而不妖,還保持著一絲絲端莊的自信。

  舞姿雖然不如貂蟬,但論綜合氣質,卻要超出貂蟬良多。

  在劉明改制之時,王允已經把貂蟬送入宮中,雖然還沒有被劉明臨幸,但是欣賞過她的舞姿,確實令人感覺驚艷。

  但綜合來看,杜氏更勝一籌,是劉明穿越以來最為讓人怦然心動的女子。

  即便是當初第一次和何皇后在溫泉池中開啪,也沒有這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感覺,當時只是覺得緊張而刺激,心靈深處沒啥觸動。

  一曲舞罷,杜氏又陪劉明飲了幾杯,醉意微薰,劉明輕攬,將杜氏攬入懷中。

  手指抬起杜氏的下巴,看著微微有些紅韻的精緻臉龐,仿佛是紅霞飄動,還有那讓人心悸的美艷紅唇。

  杜氏雙目微合,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仿佛每一根睫毛之中都住著一個活潑的精靈。

  劉明忍不住,緩緩低頭,吻住紅唇,立刻感感覺滿口芬芳。

  杜氏不由得渾身一顫,很快呼吸急促起來。

  劉明的唇滑過美人尖俏的下巴,順著修長柔滑的脖頸,緩緩向下。

  「嗯……」杜氏夢囈般低吟一聲,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雄性激情。

  很快,帳蔓輕搖,燭火抖動,上好木料製作的結實床榻,也難以承受其重地吱呀響起。

  窗外起風了,吹得樹木沙沙作響,起初是微風輕拂,很快風勢越來越大,竟有雨滴落下,雨勢竟越來越大,既而風雨交加,打在芭蕉樹上啪啪作響,很是清脆。

  宛城雖比雒陽靠南,但是氣候相差不是很大,此刻下雨,也多是冰雨,看著晶瑩剔透,但砸在皮膚之上讓人感覺生疼。

  這應該是今年的第一場雨,雲雨初試,必然痛並快樂著。

  良久之後,風停雨歇,一切歸於平靜,只余淺淺的溝渠之內泥濘不堪。

  杜氏香汗淋漓,卻偏偏感覺口乾舌燥,渾身酥軟無力,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輕輕喘息著,她記得小時候和村中孩童一起放牛時,牛跑了,她們在後面拼命追趕,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最後癱在田埂上一動也不想動。

  現在就是那麼種感覺。

  劉明知道杜氏年少不經人事,輕輕給他蓋好衾被,相擁而眠。

  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杜氏乖巧得像一隻小貓,倦縮在劉明的懷裡沉沉睡去。

  劉明感覺很是欣慰,就他喜歡這種,不會向淑妃那相索取無度。

  然而,後半夜他就改變自己的想法了,杜氏不知是睡醒了,還是在作夢,一隻小手竟然在他身上輕輕摸索,最後在小明身上輕觸了一下,便像觸電一般縮了回去。

  劉明的身體很是敏感,經這麼一挑逗,立刻便戰意昂揚了。

  但是沒有立刻翻身征伐,而是把杜氏不經意間往懷裡摟得緊了些,讓她感受著那溫度與硬度。

  杜氏輕輕顫慄起來。

  「燭火息了,要點燃嗎?」劉明輕聲問道。

  「不必了,還是暗一些吧。」杜氏顫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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