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神醫張仲景(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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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 神醫張仲景(求訂閱)

  黃忠的兒子?

  熟悉三國演義的人都知道,老將黃忠到死七十多歲都沒有子嗣,老頭孤身一人。

  但是劉明前世掌握的資料卻得知,黃忠曾經有過一個兒子,不過因病早夭,後來黃忠就再也沒有生育過。

  「黃敘?」劉明沉吟一下。

  「陛下,黃忠勇武過人,若能善待其家人,或有利於其棄暗投明。」戲志才提議道。

  對於黃忠的勇武,在場諸位文臣武將都有體會,曾與呂布、張飛大戰,刀法純熟,箭法也是獨樹一幟,若能招至麾下,對於平定荊州必有臂助。

  如果從劉明的角度,對黃忠的資料則了解的更多,演義中的蜀漢五虎上將之一,七十高齡還能上陣廝殺,可謂古來少有。

  黃忠現在正值壯年,應該是他武力的巔峰期,如此一員良將,若是不能收復,確實有點可惜,若其死心塌地追隨孫堅造反,那就罷了,現在有其兒子在南陽,那麼就總要嘗試一下了。

  劉明點了點頭,道:「朕施仁政,有好生之德,焉能見死不救?南陽可有良醫?」

  「涅陽縣有一神醫,名為張機張仲景。」蒯良說道,「醫術極為高明,去年剛剛舉孝廉,但其不願做官,雲遊四方行醫,只是不知現在是否回來。」

  「張仲景?」劉明一震,這個人的名聲實在是太大了,其在傷寒上的造詣可以說是澤被千年,被後世尊為醫聖,沒想到自己現在就在醫聖故里,於是一下子來了興致。

  「這位神醫目前有多大年齡?」劉明好奇地問道。

  「四十多歲。」蒯良答道。

  劉明輕笑一聲,不禁對這個時代的察舉制暗自吐槽,這個時代舉孝廉是有年齡限制的,要達到四十歲以上。

  而這個時代人們的壽命又普遍不高,大好年華卻不能為官報效朝廷,實在是浪費人才,嚴重不利於官吏隊伍的年輕化。

  當然對張仲景而言沒準是好事,他這些年沉迷醫學,四處行醫治病救人,不但為自己積累了名望,解救了不少患者的病痛,也為其將來在醫學史上的崇高地位奠定了基礎。

  從劉明這個統治者的角度而言,改革察舉制勢在必行,察舉,就相當於把人才輸送的通道交給了世家大閥,而且無法在最好的年紀為國效勞。

  他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盤算,等天下初定之後就推行科舉制,雖然可以料到會遇到阻力,但是為了江山穩固,又不得不推行。

  「明日就派人去涅陽縣查訪,看張神醫回來沒有。」劉明吩咐道。

  「遵旨。」蒯良答應一聲,然後回身對身邊一名吏員說道,「正方,明日你親自去一趟涅陽,看看張神醫在不在。」

  「屬下明白。」那被稱為正方的吏員答應道。

  正方?劉明突然覺得這個稱呼好生熟悉,便問道:「這位是……」

  「此乃南陽太守府的屬吏李嚴李正方。」蒯良介紹道,「正方頗有才名,只是年紀尚輕,還沒有正式功名在身,也沒個正經官職,正方,還不見過陛下。」

  李嚴急忙上前跪倒在地,道:「草民李嚴拜見陛下。」

  李嚴?!

  劉明細細的量下跪之人,確實是個年輕人,相貌堂堂,二十歲不到,顯得很是幹練。

  李嚴,在演義中那可是文武雙全的人才,是劉備的託孤重臣,能力自然沒得說,而且據剻良介紹,頗有才名,如此一個少年英才,埋沒在郡守府內跑腿打雜,確實有些屈才了,如果好好培養,日後成為國之棟樑都有可能。

  「很好,張仲景給黃敘治完病之後,你把他帶到朕這裡來,朕要見見這位神醫。」劉明說道。

  「遵旨。」李嚴答應一聲。

  「退下吧。」劉明擺了擺手。

  李嚴再次行禮後退到蒯良身後。

  一夜無話,第二日上午,劉明正在聽蒯良介紹南陽及整個荊州的情況。

  雖然他在前世搜集了不少這個時代的一些資料,但多數都是粗略的,甚至是有誤差的,既然接下來要進軍整個荊州,那麼詳細了解此地的情況是必須的。

  而本土的蒯良無疑就是交流的最好對象。

  蒯良一看有機會向陛下展露自己的才華,自然是不遺餘力地描述著皇帝想要知道的一切內容。


  不過其話里話外也略微帶出來一絲憂慮,蒯家的產業遍布荊州,希望朝廷大軍能夠早日追擊孫堅,徹底將這股力量從荊州清除出去,免得對方知道蒯良投靠朝廷後,對蒯家一族進行報復。

  正在這時,有探馬來報,已經探明孫堅昨夜在新野縣過夜。

  新野,那不是歷史上劉備發跡崛起的地方嗎?不過對現在的劉明而言,那就是個不起眼的小縣城,根本不需要當回事。

  「陛下,除惡傷盡,請速派天軍追殺孫文台。」蒯良建議道。

  劉明看向旁邊的戲志才,戲志才點了點頭,道:「子柔太守所言極是。」

  「傳高順、許禇、周倉見朕。」劉明吩咐一聲,旗牌官立刻出去傳令去了。

  就在這個空檔,李嚴走了進來,道:「陛下真洪福齊天,張神醫昨日剛剛回家,草民已請他為黃敘診治。」

  「哦,那黃敘之病可治嗎?」劉明問道。

  李嚴回稟道:「張神醫說可治,但是需要調理半年左右方可恢復。」

  劉明點了點頭,如果張仲景能治好黃敘的病,那麼還是可以利用這一點去招攬黃忠的。

  這時高順、許禇、周倉三人走了進來,盔甲齊備,齊齊向劉明行禮。

  「探知孫堅昨夜宿在新野,朕派你們三人率五千人馬往新野去捉孫堅。」劉明吩咐道,「孫堅已成喪家之犬,伱們可一直追殺,除非他逃到漢水那一邊,否則你們可便宜行事。」

  「遵命!」三人大喜,齊齊領命。

  「朕再給你們派一個嚮導。」劉明笑道,「李嚴雖算不上文韜武略,但也頗有才名,而且是南陽本地人士,讓他做你們的嚮導,最為合適。」

  李嚴一聽皇帝又給他指派任務,立刻心中大喜,雖然只是個嚮導,但那可是皇帝陛下給下的任務,那性質就與眾不同了,急忙上前領旨道:「謝陛下厚愛,草民願為平叛盡綿薄之力。」

  「子柔太守誇你頗有才名。」劉明道,「朕以為,真金還需烈火淬鍊,有才之人,也需要多方鍛鍊。你可以一邊做嚮導一邊學習提升自己的才學,若有真才實學,朕會破格使用。」

  「謝陛下厚愛!」李嚴再次行禮,然後便隨著幾員將領高高興興走了。

  蒯良看著李嚴的背影,露出羨慕的神色,這年輕人的機遇實在是太好了,也不知道陛下為何只是見了第一面,就對其如此高看,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誇了其頗有才名?

  不過這樣也好,日後李嚴若真的飛黃騰達了,還要謝我蒯良的提攜之恩。

  「讓張神醫進來。」劉明道。

  很快走進一名風塵僕僕的中年人,四十多歲,滿臉風霜,但是面色紅潤,身後還背著藥箱,跪倒在地叩首道:「草民張仲景拜見陛下。」

  劉明起身,親手將其扶起來,道:「神醫請起。」

  蒯良看著劉明的舉動感覺有些奇怪,張仲景雖被民間譽為神醫,但畢竟只是一名醫者,社會地位並不高,與那些名滿一域的名士沒法比,沒想到陛下竟然親自起身相扶。

  他也不得不跟著站立起來。

  張仲景也是受寵若驚,他四處奔波行醫,雖然受過許多人的感激,但是也受過不少責難,包括官府的種種刁難,所以他即便已經被舉孝廉也不願意去當官,而是選擇了繼續行醫救人。

  因為他對目前這個官僚體制失望了,不想跳進這個讓人失望的染缸去,而且據他了解,這個染缸的污染源就是朝廷、就是皇宮、就是皇帝。

  今天皇帝召見,他雖然不敢不來,但也很不情願。

  萬萬沒有想到,陛下會離席親手將自己攙扶起來。

  「神醫辛苦了。」劉明笑道,「快給神醫看座倒茶。」

  立刻有僕人上前擺好茶几,倒好一杯茶,劉明示意張仲景入座,道:「神醫請坐。」

  張仲景手足無措,感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兩手都無處安放,臉上滿是慌恐之色,最後只擠出幾個字:「陛下先坐。」

  劉明笑了笑落座,戲志才、蒯良入座後,張仲景這才將藥箱放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入座,但是身體挺得筆直,不敢坐實。

  以劉明現在這個身份,想要招攬一個人相當容易,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個動作就能完成,不過他找張仲景卻不僅僅是要交好這位神醫,方便看病那麼簡單。

  他知道這個時期有很多名人,都是英年早逝,與這個時期的醫學不夠發達有著直接關係,雖然有神醫,但畢竟神醫太少,不能提供那麼豐富的醫療資源。


  比如自己身邊的戲志才就是英年早逝的代表之一。

  他想讓醫者這個賤業發揚光大,登堂入室,成為受人尊敬的職業。

  「敢問神醫,黃敘病情如何?」劉明問道。

  張仲景一看皇帝問他,急忙就要起身作答。

  劉明笑著用手往下示意壓了壓,道:「神醫不必拘謹,坐著說話便是。」

  張仲景又看向蒯良,蒯良笑道:「陛下讓你坐你就坐著回話吧。」

  「謝陛下垂問。」張仲景這才重新跪坐回去,道,「病情很重,不過草民施藥之後已無大礙,只需要調養半年左右便可完全恢復。」

  「什麼病需要調養半年之久?」劉明忍不住問道。

  「草民詳細問過患者,這是從小落下的病根。」張仲景道,「黃忠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而且他們這一枝在黃家較受排擠,他就想讓兒子出人頭地,於是從小逼他練武,只是黃敘從小身子骨羸弱,難以承受高強度的體力錘鍊,便落下病根,經常生病,抵抗能力差,前段時間又感染風寒,於是臥病不起,甚至有生命之危。」

  「是風寒還是傷寒?」劉明突然問道。他知道,張仲景的主要醫學造詣就是傷寒,積一生所學,後期還著有《傷寒雜病論》,這是傷寒病治療的重要指南,可以說是中醫瑰寶。

  傷害具有一定傳染性,在後世可以輕鬆治癒,但是這個時代卻是重症,很容易就要人的命。

  張仲景一怔,詫異地道:「陛下也知傷寒?」

  劉明笑而不語,因為說多了容易露餡。

  張仲景沉吟了一下,終於下定決心,道:「陛下明鑑,確實是傷寒,因其有一定傳染性,因而草民不敢擅言。」

  蒯良一聽緊張起來,立刻起身道:「大膽張機,你剛剛接觸過傷寒病人就來見陛下,是何居心!陛下,臣請將張機拿下,嚴刑拷問,看看是不是孫堅叛賊派來的刺客!」

  張仲景被嚇得魂飛天外,立刻起身跪伏於地,道:「陛下開恩,草民乃是奉旨前來,不敢有一絲不敬之意,請陛下明鑑!」

  劉明笑著擺了擺手道:「不必驚慌,既然張神醫能治傷寒,那朕還怕什麼呢?再說是朕把你招來的,怎麼可能是刺客。子柔不必大驚小怪。」

  「謝陛下!」張仲景擦了擦額頭的汗,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蒯良則用衣袖捂著口鼻,警惕地盯著張仲景。

  「皇宮之中也有醫道高明的御醫,但是對於傷寒一症還無法做到藥到病除。」劉明繼續道,「可見仲景先生的醫術已超過朕的御醫。」

  劉明先誇讚了其一下,以安其心,繼續道:「天下百姓想要求醫者眾多,可惜沒有那麼多像仲景先生這樣的醫術高明者,朕常為之日思夜憂,不得其法,剛才看到仲景先生,突發其想,由朝廷出資開辦一座醫院。」

  「草民只聽說過書院,何為醫院?」張仲景不解地問道。

  戲志才與蒯良也都看過來,他們也不知道醫院是個什麼東西。

  「類似書院。」劉明解釋道,「仲景先生便為院長,可以廣收門徒,同時也不耽誤看病救人,豈不美哉!」

  張仲景想了想突然激動起來,他們慣常的做法中也有收徒一說,但都是經過數年的考察,這才慢慢教授真傳,最後就是由其繼承衣缽,如此傳承太慢而且範圍也太窄。

  如果像書院一樣,自己收徒,徒弟繼續收徒,如此一來,自己的弟子門生豈不是遍布天下?

  「將來天下醫者眾多,皆出自先生名下,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劉明鼓動道,「最關鍵的是先生門生遍布天下,天下蒼生也因此受益,功德堪比古之先賢!」

  「謝陛下成全!」張仲景伏地大哭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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