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宋硯淮身上有別的女子的味道
關於這兩人竟會啃在一起的事情真的讓趙鏡姝嚇了一大跳。
而且她看著阿亞似乎也是不掙扎抵抗的。
這……
阿亞也是喜歡謝樾沉的？
那她為何要說慌？
那她苦心孤詣為阿亞做的這一切可不就跟笑話似的嗎。
趙鏡姝有些惱，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她在一樓留下了兩個婢女等阿亞他們說完話出來，而她自己則是先上了馬車。
趙鏡姝上了馬車之後，沒有等多長時間，她剛點完茶後，外頭的車夫就忽然說：「表小姐，阿亞姑娘出來了，我們現在是要回府嗎？」
趙鏡姝頓了下，掀開帘子看著跟在車旁邊的阿亞。
阿亞目光猝不及防地跟她對上，心虛地低下頭。
趙鏡姝也發現了在不遠處的謝樾沉。
他騎在馬上，看過來的表情有些得意。
趙鏡姝又看了看恍若做錯事了的小孩的阿亞：「你先上車來吧，不用覺得有什麼，之前是怎麼樣的，現在也一樣。」
從前只要車上無外人，阿亞都會跟她一起坐轎子。
阿亞無聲地點了點頭，走上了車。
趙鏡姝這才跟車夫說要回府邸。
車上寂靜無聲，阿亞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椰子水呢？」趙鏡姝主動開口。
阿亞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開口說：「對不起小姐，奴婢沒去買……」
「我跟二皇子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趙鏡姝直接開口問。
阿亞點了點頭。
她也知道，自己在後院跟二皇子做的事情、說的話，小姐也知道了。
「我之前問你，你說你不想入王府，跟二皇子我才為你做這些的，那你現在這樣做又算什麼？
又將我置於何地？」
趙鏡姝眼裡是有失望的，「你這讓別人怎麼看我，講我人做那些個見不得自己人好的那種壞蛋嗎？」
「不是的。」阿亞連忙解釋，「奴婢之前跟您說的話都是說真的，那真的是奴婢的選擇。
只是……」
她眼眶有些發紅。
「只是你也喜歡二皇子，對嗎？」趙鏡姝猜出來了，說，「那你嫁入王府吧，我會給你準備一份豐盛的嫁妝，不讓會王府的那些主母姬妾看低了你，保證比那些姬妾的還要多。」
她握住阿亞的手，笑了笑，「雖然生氣你讓我白忙了一場，但說將你當妹妹，也是認真的。
你喜歡二皇子這沒什麼，也不用覺得自己配不上，若是他對你不好，儘管來找我，我讓二哥去收拾他。」
阿亞睫毛一顫，看著趙鏡姝，他眼眶發紅，驚於小姐並不因此生氣，甚至還以為他撐腰，她心中感動，但也還是搖了搖頭：「不了，奴婢高攀不起二皇子。」
這下輪到趙鏡姝不明白了。
「可我看得出來，你的確是很喜歡二皇子，按照你的性格你若是真不喜歡她，不要說跟他去後院，便是她稍微靠近你一些，估計你也不會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一大耳光甩過去了。」
趙鏡姝幾乎可以說得上是跟阿亞一起長大的，這小妞很會順杆拍，尤其是在知曉謝樾沉喜歡她，那更不會客氣了。
「小姐，還是那一句話，奴婢不願意過那樣的日子。
奴婢沒有背景，出身低賤，若是去到了王府，必定是受人輕視，而且我也不願意做他眾多女人的一個，日日等著他下朝之後來看我一眼，那樣真的太可憐了。」
阿亞在說這些話時，眼淚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抽泣著，但人還是理智清醒的，
「我對二皇子的喜歡，遠遠達不到讓奴婢過那些日子的承付，而二皇子對奴婢的喜歡，也不過是像瞧見街頭可愛的小貓小狗那樣的歡喜，得到了，或許也就厭煩了。
這樣的喜歡推敲不起來，他也不會願意為奴婢付出什麼代價。」
趙鏡姝聲音一頓，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問，「你想好了嗎？」
「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清醒，小姐您是懂奴婢的不是嗎。」
阿亞扯了扯唇角，搖頭，「奴婢不想做誰的姬妾，只想當小姐的阿亞，也不想自己的人生被別人主宰。」
趙鏡姝心裡沉甸甸的，點了點頭：「但我能為你做的都為你做了，接下來關於二皇子阿扁，你而自己去交涉。
他現在估計也覺得你會選擇他。」
阿亞點點頭，也知道是自己今日不夠克制。
本來小姐都替她解決完畢了，是她自己沒有能及時推開二皇子。
她不僅要解釋清楚，還得跟他完全斷了關係。
而之後關於趙鏡姝去葉家處理了葉綠蘇的事情自然也沒有瞞過宋硯淮，趙鏡姝也沒想瞞他。
而宋硯淮對此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無奈地說：「其實你早在第一次發現她不對時就應該下狠手，不然說不定就沒有綁架二十七個了。做事情必須做狠做絕了，不然也只是給別人傷害你的機會。
你並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不要用自己的仁義去賭對方的回頭是岸。」
他頗為苦口婆心，甚至還覺得趙鏡姝做得不夠狠絕。
趙鏡姝其實多多少少會以為宋硯淮覺得自己過於狠心，可卻不想在他看來，自己還是手軟的。
趙鏡姝笑了笑，靠在宋硯淮的膛前，手環住他的腰身：「好，下次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你不用覺得有什麼，也不要認為我會多心多想，你二哥可沒有你想的這麼渣。」
二哥也是的，哪兒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趙鏡姝嘴角忍不住揚起，心裡甜滋滋的，但也不知是不是靠得太近的緣故，她嗅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好像是玉蘭花的香氣。
可她記得在府邸，不管是她還是小姨知瑤都不會用這個香粉的，而下人每個月例銀有限，更不會花大價錢去買香粉。
而且趙鏡姝記得玉蘭花香的香粉的價格比尋常的香粉價格更要昂貴很多，這個味道也只有姑娘在用。
趙鏡姝倏地看著宋硯淮。
她……在二哥的身上，嗅到了別的女子的味道。
……
而且她看著阿亞似乎也是不掙扎抵抗的。
這……
阿亞也是喜歡謝樾沉的？
那她為何要說慌？
那她苦心孤詣為阿亞做的這一切可不就跟笑話似的嗎。
趙鏡姝有些惱，但更多的還是無奈。
她在一樓留下了兩個婢女等阿亞他們說完話出來，而她自己則是先上了馬車。
趙鏡姝上了馬車之後，沒有等多長時間，她剛點完茶後，外頭的車夫就忽然說：「表小姐，阿亞姑娘出來了，我們現在是要回府嗎？」
趙鏡姝頓了下，掀開帘子看著跟在車旁邊的阿亞。
阿亞目光猝不及防地跟她對上，心虛地低下頭。
趙鏡姝也發現了在不遠處的謝樾沉。
他騎在馬上，看過來的表情有些得意。
趙鏡姝又看了看恍若做錯事了的小孩的阿亞：「你先上車來吧，不用覺得有什麼，之前是怎麼樣的，現在也一樣。」
從前只要車上無外人，阿亞都會跟她一起坐轎子。
阿亞無聲地點了點頭，走上了車。
趙鏡姝這才跟車夫說要回府邸。
車上寂靜無聲，阿亞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椰子水呢？」趙鏡姝主動開口。
阿亞愣了下，才反應過來開口說：「對不起小姐，奴婢沒去買……」
「我跟二皇子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趙鏡姝直接開口問。
阿亞點了點頭。
她也知道，自己在後院跟二皇子做的事情、說的話，小姐也知道了。
「我之前問你，你說你不想入王府，跟二皇子我才為你做這些的，那你現在這樣做又算什麼？
又將我置於何地？」
趙鏡姝眼裡是有失望的，「你這讓別人怎麼看我，講我人做那些個見不得自己人好的那種壞蛋嗎？」
「不是的。」阿亞連忙解釋，「奴婢之前跟您說的話都是說真的，那真的是奴婢的選擇。
只是……」
她眼眶有些發紅。
「只是你也喜歡二皇子，對嗎？」趙鏡姝猜出來了，說，「那你嫁入王府吧，我會給你準備一份豐盛的嫁妝，不讓會王府的那些主母姬妾看低了你，保證比那些姬妾的還要多。」
她握住阿亞的手，笑了笑，「雖然生氣你讓我白忙了一場，但說將你當妹妹，也是認真的。
你喜歡二皇子這沒什麼，也不用覺得自己配不上，若是他對你不好，儘管來找我，我讓二哥去收拾他。」
阿亞睫毛一顫，看著趙鏡姝，他眼眶發紅，驚於小姐並不因此生氣，甚至還以為他撐腰，她心中感動，但也還是搖了搖頭：「不了，奴婢高攀不起二皇子。」
這下輪到趙鏡姝不明白了。
「可我看得出來，你的確是很喜歡二皇子，按照你的性格你若是真不喜歡她，不要說跟他去後院，便是她稍微靠近你一些，估計你也不會管什麼身份不身份的一大耳光甩過去了。」
趙鏡姝幾乎可以說得上是跟阿亞一起長大的，這小妞很會順杆拍，尤其是在知曉謝樾沉喜歡她，那更不會客氣了。
「小姐，還是那一句話，奴婢不願意過那樣的日子。
奴婢沒有背景，出身低賤，若是去到了王府，必定是受人輕視，而且我也不願意做他眾多女人的一個，日日等著他下朝之後來看我一眼，那樣真的太可憐了。」
阿亞在說這些話時，眼淚已經忍不住掉了下來，她抽泣著，但人還是理智清醒的，
「我對二皇子的喜歡，遠遠達不到讓奴婢過那些日子的承付，而二皇子對奴婢的喜歡，也不過是像瞧見街頭可愛的小貓小狗那樣的歡喜，得到了，或許也就厭煩了。
這樣的喜歡推敲不起來，他也不會願意為奴婢付出什麼代價。」
趙鏡姝聲音一頓，沒有說話，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問，「你想好了嗎？」
「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清醒，小姐您是懂奴婢的不是嗎。」
阿亞扯了扯唇角，搖頭，「奴婢不想做誰的姬妾，只想當小姐的阿亞，也不想自己的人生被別人主宰。」
趙鏡姝心裡沉甸甸的，點了點頭：「但我能為你做的都為你做了，接下來關於二皇子阿扁，你而自己去交涉。
他現在估計也覺得你會選擇他。」
阿亞點點頭，也知道是自己今日不夠克制。
本來小姐都替她解決完畢了，是她自己沒有能及時推開二皇子。
她不僅要解釋清楚，還得跟他完全斷了關係。
而之後關於趙鏡姝去葉家處理了葉綠蘇的事情自然也沒有瞞過宋硯淮，趙鏡姝也沒想瞞他。
而宋硯淮對此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無奈地說：「其實你早在第一次發現她不對時就應該下狠手，不然說不定就沒有綁架二十七個了。做事情必須做狠做絕了，不然也只是給別人傷害你的機會。
你並不是每一次都這麼幸運，不要用自己的仁義去賭對方的回頭是岸。」
他頗為苦口婆心，甚至還覺得趙鏡姝做得不夠狠絕。
趙鏡姝其實多多少少會以為宋硯淮覺得自己過於狠心，可卻不想在他看來，自己還是手軟的。
趙鏡姝笑了笑，靠在宋硯淮的膛前，手環住他的腰身：「好，下次我知道怎麼做了。」
「嗯，你不用覺得有什麼，也不要認為我會多心多想，你二哥可沒有你想的這麼渣。」
二哥也是的，哪兒有人這麼說自己的。
趙鏡姝嘴角忍不住揚起，心裡甜滋滋的，但也不知是不是靠得太近的緣故，她嗅到了一股陌生的味道。
好像是玉蘭花的香氣。
可她記得在府邸，不管是她還是小姨知瑤都不會用這個香粉的，而下人每個月例銀有限，更不會花大價錢去買香粉。
而且趙鏡姝記得玉蘭花香的香粉的價格比尋常的香粉價格更要昂貴很多，這個味道也只有姑娘在用。
趙鏡姝倏地看著宋硯淮。
她……在二哥的身上，嗅到了別的女子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