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拒絕讓趙鏡姝牽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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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師彤收到了令她格外歡喜的禮物後,便是這禮物是她以為的宋響贈予她的,但她到底也還是沒有搬回主院子居住,不過他對宋響倒是和顏悅色了不少。

  這讓宋響十分興奮,留在家的時間更多了。

  宋知瑤很高興,但這對於趙鏡姝來說著實不是一個好消息。

  一日,宮裡的嬤嬤來給她試大婚妝容後離開,之後她便看著窗外發呆。

  「在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入神。」

  宋硯淮不知從哪兒走出來,從後抱住了趙鏡姝。

  趙鏡姝一頓,下意識地掙脫開宋硯淮的懷抱。

  宋硯淮一頓,看著她:「你是在生氣嗎?」

  「沒有。」

  趙鏡姝否認了,但心裡卻有些虛。

  「從那一日父親母親關係緩和之後你的情緒就不太對。」

  宋硯淮戳破她,問,「你不希望父親母親和好嗎?」

  到底也還是被他看出來了。

  趙鏡姝沒辦法告訴他姨夫出軌的事情,他在外頭養了外室。

  這或許在旁的人家來說算是正常的,對於當家主母而言,只要不將外頭的女人帶回來,便是有了私生子女他們也不會管。

  可是小姨不一樣,她絕對是容不下這樣的事情。

  而二哥是姨夫跟小姨的矮子,他便是平日裡冷淡了些,但怎會有小孩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和和美美的。

  見趙鏡姝不說話,宋硯淮無奈說:「是,那項圈的確是我給母親打造之後讓父親領的情,雖然是弄虛作假,但也總比他們二人一直這樣的好。

  一個項圈、一個善意的謊言能讓阿門和好,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我最近有些多思,其實也不是因為這件事情生二哥的氣。」

  到底,趙鏡姝還是沒辦法將宋響養外室的事情告訴二哥。

  畢竟她總不能跟二哥說,你引以為傲的父親在外頭養了別的女人……說這種話吧。

  「笑一笑啦。」

  宋硯淮捏了捏她有些肉感的臉頰,「沒事的,都會好的。」

  趙鏡姝笑了笑,點頭。

  宋硯淮見她心情仍有些悶沉沉的,便打算帶她出去走走,去吃她喜歡吃的鮮花餅。

  趙鏡姝沒有拒絕,她現在這種情況的確也是很容易鑽牛角尖了些,出去走走會更好。

  趙鏡姝去換了件衣服,也撒了點粉讓自己氣色看起來更好些,但才裝扮完,才出寢室,比啊瞧見宋硯淮一臉肅穆地跟底下的冥月說事。

  「他身上有舊傷,你們怎麼能讓他單獨行動呢?宋響也在留意觀察這件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二哥鮮少發脾氣,趙鏡姝瞧見了也是一愣。

  宋硯淮反應也是十分機敏,當下便察覺了待在旁邊的趙鏡姝。

  他立即隱去了臉上的怒意,讓自己看著相對於溫和些。

  「沒嚇著你吧?」

  趙鏡姝搖搖頭,走上前問:「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這件事情……跟姨夫有關?」

  「算是吧。」宋硯淮想了想,抱歉地看著趙鏡姝道,「對不起,我不能陪你出門了,現在這會兒我得去處理一件很緊急的事情。」

  看著臉上滿是急色的男人,便是上一次在營地被流民襲擊他也沒有露出這樣的神情。

  趙鏡姝估計是很緊急的事情,哪兒還敢讓他耽誤,連忙說:「鮮花餅在那兒又不會跑,我們得空再去,你先去處理事情再說。」

  「我儘量快寫回來。」

  宋硯淮吻了吻她的額頭,連忙帶著人離開了。

  他腳步極快,是真的心急。

  阿亞也走過來說:「第一次見二少爺這般著急,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國家大事吧?」

  「希望一切平安才好。」

  趙鏡姝看著,心裡也是七上八下而已。

  另一邊。

  送洋菊哎在離開首輔府後一連經過三個鋪子,兩家酒店,換了足足五套衣服,最後乘坐了一輛十分普通的馬車,便是跟在身邊的暗衛都換了好幾批的面孔。

  最後,他來到了一家位於城東最偏僻的巷子胡同的最裡面的房子。

  這裡四面都是牆,陽光根本照射不進來,陰暗潮濕,便是空氣中似乎都有一股蟑螂的味道。

  他快速地進入了房間內,迎面撲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他倏地皺眉。

  雖現在是哎日,但是在這房間裡也還是要點蠟燭的。

  這會兒大夫正在旁邊洗手,水盆子裡的水紅得就如同血一般。

  宋硯淮走上前,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男人,皺眉:「他傷勢如何了?」

  大夫邊擦手邊走來說:「目前傷勢是穩住了,那弓箭距離心口也就不到兩寸的距離,在偏移些,便是大羅神仙都難救。」

  宋硯淮眉頭緊鎖:「那現在算是完全安全了嗎?」

  「不好說,還得看今日先生能不能清醒過來。」

  「不管用什麼藥,花費多少錢,你只管把人給我從閻王殿帶回來就是。」

  「好。」

  大夫立即去準備湯藥。

  宋硯淮走到床邊,看著昏迷不醒,臉上全無血色的男人,胸口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一般。

  他就這麼一個親人了,宋響居然還不放過,還想殺了他……

  他們沈氏家族上下幾百人,如今死的死、為奴的為奴,他還想怎麼樣。

  宋硯淮歐弟浮現出餓給你弄的殺意。

  而這時,受到情況的二皇子也趕緊過來。

  他滿頭大汗,估計也是跑過來的。

  嗅著空氣中濃郁的藥味,謝樾沉心裡也是沉甸甸的:「叔父如何了?」

  「大夫說還得看今日能不能挺過來。」

  宋硯淮重重地閉上眼,「是宋響做的,他也收到了消息林炳在天佑城。」

  謝樾沉臉色一變,「松香到底要害我們沈氏到什麼時候,如今沈氏這個百年家族破滅了,他還不收手……」

  他憤恨地錘了錘桌子。

  「而且據一起回來的安慰說,除了宋響,似乎還有另外一批人。」

  宋硯淮深呼吸,「應該是五皇子那群人,但具體是不是,葉霖伽之後估計會告訴我們。」

  二皇子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難辦,甚至連五皇子都牽扯進來了。

  五皇子是個聰明人,上次流民的事情就是他鬧出來,雖然他們也收集了一些證據,但還遠遠不夠。

  「這件事情五皇子奧是牽扯進來,麻煩大了。」

  謝樾沉想了想,說,「你會不會有危險?」

  「我能有什麼危險,我是宋硯淮,是宋響的兒子,他若不是將斷子絕孫的話,就知道應該怎麼做。」

  宋硯淮嗤笑,不以為意。

  謝樾沉想到他的經歷,仍是覺得不可思議。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拍了拍宋硯淮肩膀:「委屈你了。」

  「沒什麼好委屈的,沈氏一族的仇恨不得不報,我們那麼多的親人家屬,如今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宋硯淮心裡是真的恨,閉眸,深呼吸,「我會讓所有牽涉到沈氏一族案件的所有人都付出代價,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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