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二哥，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另一邊，宋硯淮在處理好瑣事後便按照跟鏡姝的約定來到了皇城門口。
但卻不見鏡姝來的馬車，問守衛，守衛卻說趙鏡姝在半個時辰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宋硯淮覺得奇怪，鏡姝並不是不守約的人，若是臨時有事，她也必定會讓人來告知他。
不過鏡姝既然已經回去，他也沒什麼好責怪的，回去找她便是了。
想到今日那姑娘羞澀的可愛模樣，雖心裡有了底，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聽到她的答案。
今日很奇怪，府邸並沒有人，空蕩蕩的，宋響跟師桐也不在，就連宋知瑤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宋硯淮原並不在乎他們，直奔趙鏡姝的院子去，卻見那向來敞開的大門如今竟是緊閉著。
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宋硯淮敲了門：「開門，我是二少爺。」
裡頭好半響都沒有傳來聲音。
宋硯淮眉頭緊鎖，大概猜到出事了。
「鏡姝？」
他試探性地喊了聲。
仍沒有回應。
但在高牆的另一邊，趙鏡姝的確在院子裡。
她在院子裡枯坐著，神色慘白，通紅的眼眶顯然是哭過。
她瞧著有些麻木、空洞。
外面宋硯淮的敲門聲不斷，也是知道她在院裡。
阿亞有些擔心：「小姐，不如奴婢……去開門吧？」
趙鏡姝搖搖頭：「我現在不想見他。」
阿亞一頭霧水，不知出了什麼事。
今日她並沒有跟著入宮，因為她來了小日子，來小日子的第一日阿亞總是痛不欲生，而小姐總是體諒她，放她一天假。
可也就一日的時間，小姐怎麼又改主意了，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要跟二少爺開誠布公嗎？
阿亞勸她：「小姐，不管出什麼事兒，還是讓二少爺先進來，有什麼話再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說。」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趙鏡姝苦笑一聲，「沒有可能了，也就不必抱有幻想了，何必呢。」
這話聽得阿亞雲裡霧裡。
難道小姐已經將全部事情告訴二少爺了？
可這也不像啊，若是二少爺不能接受，又為何這般急切地來找小姐？
阿亞是真的不明白，但她就是一奴才，也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去開門。
門外之後再也沒有傳來動靜，趙鏡姝知道他走了。
她不是在逃避，而是需要時間平復心情。
她會跟二哥說清楚的。
趙鏡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胸口的鬱結卻也沒有消散多少。
而就在她起身時，背後卻傳來落地聲。
她倏地一怔，心裡一驚、有了猜測，而這個猜想一出，她的手倏地被人攥住，下一瞬，她日思夜想的俊臉就出現在眼前。
宋硯淮眉頭擰成了『川』字，神色凝重而嚴肅：「為什麼不開門。」
趙鏡姝睫毛一顫，看了一眼阿亞。
阿亞明白，立即退下去，還讓在場的小廝婢女離開。
趙鏡姝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對方緊扣住，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不想開門，沒有原因。」
宋硯淮黑眸緊盯著她：「所以，你的答案是否定？」
趙鏡姝目光看向別處，喉嚨發疼得厲害：「既然二哥都知道，何必再問。
那天晚上在馬車發生的事情，我只當二哥是喝醉說的胡話，做的糊塗事。」
她深呼吸，忽然朝宋硯淮微笑，「以後我們還是表兄妹，你是表哥，我是表妹，我們還是一家人。」
誰他媽想跟她當表兄妹。
宋硯淮氣瘋了，但也是知道鏡姝忽然態度轉變，必定是有原因的。
他雙手握住鏡姝的肩膀，逼她直面自己，很強勢：「趙鏡姝，你知不知道你很會說謊。當初你說的表白錯人這事我是真的信了，但後來我發現你真的騙得我好苦。
今日在宮裡，你的表情、你臉上的害羞，明明就已經回答我了，為什麼又忽然改變主意，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趙鏡姝眼眶滾燙得厲害，唇瓣顫抖，她用力地掙扎，推開宋硯淮。
她反抗得很厲害。
宋硯淮擔心傷著她，只能放手。
「沒有為什麼，之前是我利慾薰心，我想當首輔府的少夫人，所以才答應你的。」
「那請你繼續利慾薰心，不管是文靜婉約的你，還是利慾薰心、以牙還牙的你我都喜歡、都要。」
他固執地握住趙鏡姝的手，「現在我們就去母親面前，讓她給我們挑日子，我要同你成親。」
此話一出，可把趙鏡姝嚇得不輕：「你瘋了，你說這種話會把小姨嚇著的。
我、我現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就是這麼簡單，你不能逼我。」
宋硯淮胸口起伏的厲害，說不清是被氣的還是其他。
看著眼前倔強的姑娘，宋硯淮也知道她的脾氣，最後只能克制住煩躁又暴怒的情緒。
他一再深呼吸，緩緩放了手：「我會找到答案的。」
他轉身離開了。
趙鏡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淚忽然就掉下來了。
她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也容易被外界的一些東西影響，改變主意。
而當男人走到門口時，他忽然頓住腳步，又轉身走來。
趙鏡姝眼淚流的很兇，瞧見二哥忽然回頭，她心虛又慌張，像是跟大人撒謊的小孩被抓了現行。
當宋硯淮瞧見她的淚時，竟有那麼一瞬間的釋然，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追問，只是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鏡姝，我是跟你說認真的，那天晚上在馬車上的話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也很後悔中秋節那日拒絕了你，還說了讓你難過的話。」
他呢喃著，聲音溫柔得幾乎都滴出水來，「跟你的親吻、擁抱、情話，從來不是糊塗事，也不是胡話，是我當下……最真實的心跡。」
宋硯淮倏地捧住趙鏡姝的唇，低頭準確無誤地印了上去。
……
但卻不見鏡姝來的馬車，問守衛，守衛卻說趙鏡姝在半個時辰之前就已經離開了。
宋硯淮覺得奇怪，鏡姝並不是不守約的人，若是臨時有事，她也必定會讓人來告知他。
不過鏡姝既然已經回去，他也沒什麼好責怪的，回去找她便是了。
想到今日那姑娘羞澀的可愛模樣，雖心裡有了底，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聽到她的答案。
今日很奇怪，府邸並沒有人，空蕩蕩的，宋響跟師桐也不在，就連宋知瑤也不知跑哪兒去了。
宋硯淮原並不在乎他們，直奔趙鏡姝的院子去，卻見那向來敞開的大門如今竟是緊閉著。
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宋硯淮敲了門：「開門，我是二少爺。」
裡頭好半響都沒有傳來聲音。
宋硯淮眉頭緊鎖，大概猜到出事了。
「鏡姝？」
他試探性地喊了聲。
仍沒有回應。
但在高牆的另一邊，趙鏡姝的確在院子裡。
她在院子裡枯坐著，神色慘白，通紅的眼眶顯然是哭過。
她瞧著有些麻木、空洞。
外面宋硯淮的敲門聲不斷，也是知道她在院裡。
阿亞有些擔心：「小姐，不如奴婢……去開門吧？」
趙鏡姝搖搖頭：「我現在不想見他。」
阿亞一頭霧水，不知出了什麼事。
今日她並沒有跟著入宮，因為她來了小日子，來小日子的第一日阿亞總是痛不欲生，而小姐總是體諒她，放她一天假。
可也就一日的時間，小姐怎麼又改主意了，之前不是已經說好了要跟二少爺開誠布公嗎？
阿亞勸她：「小姐，不管出什麼事兒，還是讓二少爺先進來，有什麼話再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說。」
「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趙鏡姝苦笑一聲，「沒有可能了，也就不必抱有幻想了，何必呢。」
這話聽得阿亞雲裡霧裡。
難道小姐已經將全部事情告訴二少爺了？
可這也不像啊，若是二少爺不能接受，又為何這般急切地來找小姐？
阿亞是真的不明白，但她就是一奴才，也不敢違抗主子的命令去開門。
門外之後再也沒有傳來動靜，趙鏡姝知道他走了。
她不是在逃避，而是需要時間平復心情。
她會跟二哥說清楚的。
趙鏡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但胸口的鬱結卻也沒有消散多少。
而就在她起身時，背後卻傳來落地聲。
她倏地一怔，心裡一驚、有了猜測，而這個猜想一出，她的手倏地被人攥住，下一瞬，她日思夜想的俊臉就出現在眼前。
宋硯淮眉頭擰成了『川』字，神色凝重而嚴肅：「為什麼不開門。」
趙鏡姝睫毛一顫，看了一眼阿亞。
阿亞明白，立即退下去，還讓在場的小廝婢女離開。
趙鏡姝想抽出自己的手卻被對方緊扣住，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不想開門，沒有原因。」
宋硯淮黑眸緊盯著她：「所以，你的答案是否定？」
趙鏡姝目光看向別處，喉嚨發疼得厲害：「既然二哥都知道，何必再問。
那天晚上在馬車發生的事情，我只當二哥是喝醉說的胡話，做的糊塗事。」
她深呼吸，忽然朝宋硯淮微笑，「以後我們還是表兄妹，你是表哥，我是表妹，我們還是一家人。」
誰他媽想跟她當表兄妹。
宋硯淮氣瘋了，但也是知道鏡姝忽然態度轉變，必定是有原因的。
他雙手握住鏡姝的肩膀，逼她直面自己，很強勢：「趙鏡姝，你知不知道你很會說謊。當初你說的表白錯人這事我是真的信了，但後來我發現你真的騙得我好苦。
今日在宮裡，你的表情、你臉上的害羞，明明就已經回答我了，為什麼又忽然改變主意，你到底經歷了什麼？」
趙鏡姝眼眶滾燙得厲害，唇瓣顫抖，她用力地掙扎，推開宋硯淮。
她反抗得很厲害。
宋硯淮擔心傷著她，只能放手。
「沒有為什麼，之前是我利慾薰心，我想當首輔府的少夫人，所以才答應你的。」
「那請你繼續利慾薰心，不管是文靜婉約的你，還是利慾薰心、以牙還牙的你我都喜歡、都要。」
他固執地握住趙鏡姝的手，「現在我們就去母親面前，讓她給我們挑日子，我要同你成親。」
此話一出，可把趙鏡姝嚇得不輕：「你瘋了，你說這種話會把小姨嚇著的。
我、我現在不想跟你在一起了就是這麼簡單，你不能逼我。」
宋硯淮胸口起伏的厲害，說不清是被氣的還是其他。
看著眼前倔強的姑娘，宋硯淮也知道她的脾氣，最後只能克制住煩躁又暴怒的情緒。
他一再深呼吸，緩緩放了手：「我會找到答案的。」
他轉身離開了。
趙鏡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淚忽然就掉下來了。
她不是一個勇敢的人，也容易被外界的一些東西影響，改變主意。
而當男人走到門口時，他忽然頓住腳步，又轉身走來。
趙鏡姝眼淚流的很兇，瞧見二哥忽然回頭，她心虛又慌張，像是跟大人撒謊的小孩被抓了現行。
當宋硯淮瞧見她的淚時，竟有那麼一瞬間的釋然，他只是笑了笑，沒有追問，只是抬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鏡姝，我是跟你說認真的，那天晚上在馬車上的話我說的都是心裡話，也很後悔中秋節那日拒絕了你，還說了讓你難過的話。」
他呢喃著，聲音溫柔得幾乎都滴出水來，「跟你的親吻、擁抱、情話，從來不是糊塗事，也不是胡話，是我當下……最真實的心跡。」
宋硯淮倏地捧住趙鏡姝的唇，低頭準確無誤地印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