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既然他們不仁,自己也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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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紫蘇冷笑一聲,這樣的結果她早有預料,可是親眼看到,不免心生寒意。

  既然如此,他們對她不仁,她也不會手下留情。

  江紫蘇將這一小袋收下,轉身從後面酒架上端來兩杯酒水。

  這小袋東西無色無味,入水即化,江紫蘇挑眉,倒是好用極了。

  她重新來到白夫人和江老爺子身邊,將酒杯遞給了他們。

  「以前是我不懂事,對你們這些長輩的怨念有些大,但是現在想想,沒有什麼怨念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

  「身為江家人,我確實應該為家族做些什麼,小姑,爸爸,我敬你們一杯。」

  白夫人蹙眉盯著江紫蘇遞來的酒杯,她不想喝,但是一會兒還指望江紫蘇做事,要不順著她來,指不定有什麼變故。

  白夫人心裡一陣厭煩,接了其中一杯,「紫蘇不用客氣,你放心,一會兒我和你爸爸會提前趕到那邊幫你,你只管照我說的做。」

  「我明白了。」江紫蘇說的飄飄然,自己又端了一杯酒,和白夫人以及江老爺子輕碰了一下。

  「叮~」

  宴會二樓,有江家為眾賓客準備休息的房間。

  白宴知不小心被人拿酒水弄髒了衣服,此時正進了自己更衣間打算換一身衣服。

  一道身影從一旁出現,拉著他的胳膊把他帶到了隔壁的房間。

  白宴知下意識想要反擊,但是拳頭即將碰到江紫蘇臉的時候,硬生生收住了。

  「怎麼是你?」他停下來低聲問。

  江紫蘇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往一旁的投影屏上看。

  此時,房間投影屏上的畫面,正是白宴知剛才在的那個更衣室。

  前後不到幾分鐘,外間樓道里,就傳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

  房門被推開,白夫人和江老爺子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瀰漫上一股沁人的甜味,順著鼻息勾起人心底的欲望。

  白夫人走在前面,疑惑地看著空無一人的更衣室。

  「確認他們進來了?」

  江老爺子走在白夫人的身後,扯了扯衣領道:「進來了,按時間早該發作了。」

  白夫人擰起了眉頭,心裡有些煩躁,「那怎麼不見他們人?」

  兩個人掀開隔簾,依舊找不到人。

  相對隔離的空間,被隔簾擋住,整個空間一瞬間變得狹小了起來。

  江老爺子看向前面的白夫人,眼睛有些發紅。

  嫁給白老爺子這麼多年,白夫人在保養上十分精緻,五十多的年紀,看起來也就和三十多的成熟女人沒多大區別,又因為掌控白氏集團,她身上更有一種區別於尋常女人的上位感。

  白夫人是江老爺子的妹妹,卻不是親生妹妹,只是家裡小時候抱養過來當媳婦兒養大的。

  因為不甘於此,她才會一步步接近上層人士,最終插足白家夫婦的感情,成功上位,也擺脫了江老爺子一家的壓制。

  這麼多年,顧及白氏集團這麼大的勢力,又有白夫人給他弄到手的無數女人,江老爺子心裡早就對她沒了想法。

  可是此刻,不知怎麼的這種衝動又被勾了出來。

  或許這欲望在此前從未打消,江老爺子看著這時候的白夫人,感覺比年輕時更加想要征服了。

  他眼睛裡的紅色愈深,在白夫人回身之際,一把攔腰抱住了她。

  「玉蘭。」

  他喊著白夫人的小名,吃得富態的臉頃刻貼了上去。

  白夫人一驚,想要推開他,可是當江老爺子火熱的氣息噴灼在她頸側的時候,她推拒的手碰觸到他的肩膀,變成了攀附。

  更衣室內的場景直白的上演在白宴知眼前,此刻再看江紫蘇,結合白夫人他們的話,白宴知還有什麼不懂的。

  他後怕的看向畫面中的內容,如果不出意外,白夫人肯定還有後手,這個想法剛浮現,門外就傳來更多人的聲音。

  「剛才我看到江小姐往這邊走了,不知道怎麼回頭就找不到了。」

  一個侍者帶著身後的白皎皎等人,面色擔憂往樓上走,然後停在了那一間更衣室門口。


  門內的聲音此時傳了出來,細微卻讓人不容忽視。

  「這……」

  侍者有些心驚,敲了敲房門,裡面沒有人應聲。

  白皎皎在喬墨含那裡受了憋屈,此刻知道是江紫蘇和白宴知在裡面,滿心的惡意湧現。

  她拍了拍侍者,自己站在了更衣室的門前。

  「三表妹,你在裡面嗎,沒出什麼事吧?」

  白皎皎一邊說著,一邊自言自語,「應該不在這裡吧,這可是我大哥的更衣室。」

  她看向侍者,「你確定是這個房間?」

  侍者點了點頭,「我記得是這個。」

  白皎皎聽此,眼底划過一抹惡意,尤其又聽到裡面細微的聲音。

  她把手放在了門把手的位置,扭轉推開,更衣室內,直直對著門口的窗邊,一瘦一肥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的眼中。

  白皎皎紅唇微不可查的勾起,可是當她看到那張面對著門口的一張臉後,腦子瞬間空白一片,等反應過來想要重新關上門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白小姐,這……天吶!」

  身後那些跟來的人,都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眼裡帶著震驚和顛覆。

  白夫人和江老爺子,這兩個人私底下竟然是這種關係。

  太,太下流了!

  一間之隔,白宴知眼神複雜的看向江紫蘇。

  在白皎皎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他清晰的聽到江紫蘇笑出了聲音,笑聲絕對的愉悅,仿佛這裡面的人不是她的父親和姑姑,而是她的仇人。

  這樣的江紫蘇,和她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形象一點也不一樣。

  白宴知不知怎麼的,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更甚者,他覺得自己要比江紫蘇更好一點。

  雖然白夫人在平日裡經常打壓他,父親對他也忽視不喜,可他有母親留下的股份和勢力,倒也過得還算體面。

  江紫蘇呢,從小母親就不在身邊,獨自面對間接逼死母親的父親,更是在沒有成年就孤身去了國外。

  如今回來,江紫蘇身上的氣質已然讓她在人群中脫穎而出,但她越是表現的好,說明她在無人知道的地方受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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