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光刻機研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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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被罵得受不了,嗚嗚嗚地躲回家,不敢出門了。

  其他人這才放過了賈張氏。

  但當然,這件事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四合院裡的人,都沒什麼人跟賈張氏講話了。

  每當賈張氏忍不住,想找人說說話,大傢伙兒都故意避開她。

  「聽說了嗎?」

  「隔壁那個院,發生了大事!」

  這天,幾位大媽們湊在一起分享著各種閒言碎語。

  賈張氏見狀,便趕緊走過去聽。

  但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她們見到賈張氏過來,都一臉嫌棄。

  「晦氣,咱們去別的地方說去!」

  「就是,看見某個肥婆都礙眼!」

  「走,上我家那屋說去!」

  幾位大媽立刻走人,絲毫不給賈張氏講話的空間。

  這讓賈張氏以淚洗面。

  人是社會動物,如果在一個集體中被孤立起來,是非常難受的。

  尤其是賈張氏這種平時愛聽是非的人。

  一旦聽不著是非,她渾身難受。

  但現在大傢伙兒把她孤立了,這讓她分外不得勁。

  晚上,賈張氏就對著賈東旭哭。

  「東旭啊,媽在這兒是沒法過了!」

  「這日子一點滋味都沒有!」

  「他們都不跟我講話了,每個人看見我,都躲開!」

  「你說咱們母子倆,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賈東旭聽了,雖然氣憤,但更多的是怒其不爭。

  「媽,這都怪你自個兒!」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現在倒好,你不單單害了你自己,還害了我!」

  「我現在看到一大爺,都不能叫他師傅了,大傢伙兒也都不理我了!」

  說到這兒,賈東旭眼淚便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賈張氏見狀,哭得更加傷心了。

  母子二人天天在家裡以淚洗面。

  曾經風光的賈家,如今是越來越落寞,走下坡路了。

  這正應了一句「時也命也」。

  誰能想到,賈家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呢!

  而趙博遠這邊,幾天之後,換了辦公室,正式坐鎮廠長辦公室了。

  正式當廠長之後,在廠里根本就沒什麼好怕的。

  想偷懶便偷懶,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也無所謂。

  原因很簡單。

  沒人管他了。

  另一點就是,廠里其他的事情,趙博遠讓幾位副廠長管。

  除了關鍵的一些報帳、人事變動這些需要趙博遠審核一下、簽個字之外,其他的事情,比如上班紀律、廠里環境衛生、車間製造情況這些,都可以讓幾個副廠長管。

  實在不行,能幹的就干,不能幹的就免掉這個副廠長,提拔能幹的上來。

  當廠長,最重要的其實是用人。

  不會用人,用不好人,那這個廠就干不好。

  而所有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全都自己去管的廠長,這樣的廠長是會累死的。

  趙博遠可沒這麼勤快。

  總的來說,因為悟性過人的關係,趙博遠當廠長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除了待在辦公室偷懶之外,他也經常去十四車間。

  那台光刻機不是送來了嗎?

  趙博遠最近讓張雲師傅他們,把這台光刻機給拆了。

  這天,趙博遠來到車間,看到拆好的光刻機,各種零件已經擺放整齊。

  [您仔細研究光刻機零部件,領悟了光刻機組裝。]

  [您拆解了光刻機零件,領悟了光刻機製造原理。]

  [您對於光刻機深入研究,領悟了光刻機改良。]

  趙博遠運用逆天的悟性,將整個光刻機的知識細緻研究,吃透。


  這東西嚴格來說,並不屬於軍工。

  但無論是民用還是軍工,其實都要用,都用得上,屬於核心的東西。

  現在研究透了,將來也就不用受制於人。

  「趙博遠,真的要打造這東西嗎?」

  張雲師傅走了過來,好奇地詢問。

  趙博遠點了點頭。

  「要造,這是屬於未來的科技,我們必須要掌握。」

  「我這幾天先爭取把設計圖紙畫出來。」

  「到時候,再找曾主任要材料,然後就準備製造的事。」

  趙博遠說到這兒,交代道。

  「到時候就由張師傅你們負責具體的製造工作了。」

  「務必要把這些高精尖的技術也掌握住。」

  「你放心吧,只要是你交代的事,我們都會全力以赴!」

  張雲師傅拍著胸膛保證道。

  趙博遠嗯了一聲,接著他說。

  「我還要去其他車間視察一下,回頭我把設計圖畫出來了再通知你。」

  「好。」

  離開了十四車間,趙博遠接著又去往各大車間,看看工人們的工作情況。

  每到一個車間,人們都大聲地問好。

  「廠長好!」

  「你們好。」

  「廠長吃了嗎?」

  「吃了,你們呢?」

  「我們也吃了,嘿嘿。」

  趙博遠沒什麼架子,願意和這些工人們打成一片。

  也因此,他很受歡迎。

  而且,如果有什麼問題,只要他能解決的,他都會第一時間解決。

  比如,五車間工人反映有一台機器壞了,很久都沒人來維修。

  當天下午,趙博遠就派了人來維修,將這台機器修好。

  不過,當趙博遠來到七車間時,易中海就有點尷尬了。

  「趙博遠,你來啦?」

  易中海其實應該叫趙博遠「廠長」,但是他有點叫不出口。

  在四合院,他是一大爺,但在廠里,趙博遠才是地位最高的。

  因此,兩種身份的矛盾衝突下,讓易中海感到分外難為情。

  然而,易中海這種表現也讓楊主任等人十分不滿!

  「易中海師傅,你怎麼回事?」

  「趙廠長來了,你怎麼能直呼其名?」

  「你眼裡還有一點點敬畏,還有一點點尊重嗎?」

  「我看你真是要反了天了!」

  雖然易中海如今已經是八級工了,但是該挨噴還是得挨噴。

  畢竟這廠里,不是每一個八級工都是像張雲師傅、周念國師傅他們那樣的八級工,更不是每一個八級工都是像趙博遠這種級別的八級工。

  易中海這個八級工,在軋鋼廠還真就排不上號。

  至於說什麼「八級工連廠長的面子都可以不給」,那其實是有點言過其實了。

  當廠長自己就是八級工時,易中海這個八級工又怎麼敢不給廠長面子?

  「是我莽撞了,廠長。」

  易中海終究還是屈服了,急忙道歉,擺正自己的位置和姿態。

  接著,他說。

  「我去給您找個座位,您坐下談。」

  易中海搬過椅子,讓趙博遠坐下。

  接著,他又去倒了茶,姿態分外卑微。

  趙博遠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眼眸看向了一個工位。

  那是劉師傅的工位,但劉師傅去年已經退休了,所以那個工位到現在都沒人去坐。

  趙博遠喝完茶,來到劉師傅的工位,輕撫著那張桌子。

  忽然,他又看到了角落裡他親手打造的那張架子床。

  「這床還在啊?」

  趙博遠笑著問道。

  楊主任也笑了。

  「那可不得備著,將來是要成為我們七車間的紀念品的。」

  這話一出,七車間的大傢伙兒都笑了。

  時間過得真快啊,如白駒過隙。

  大家都還記得,當初趙博遠為了偷懶,打造了這張架子床。

  如今,他都當上廠長了。

  曾經的那個少年,已經成為了這廠里說一不二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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