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為什麼拔我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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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然沉默兩秒,笑著問道:「沈學長對道家很有研究?」

  她的防備,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從兜里拿出一張紙張,遞到她的面前。🍧☠  🐊♥

  任然接過手,展開紙張,目光觸及到紙張上的圖案時,瞳孔再次緊縮。

  她訝然的抬眸,看向沈書宴。

  沈書宴聲音不疾不徐,「這張符,是從我們沈家的祖墳四周挖出。」

  「這張是次符。」沈書宴補充道。

  看著對方知曉自己知曉手中有主符。

  任然一時猜不透,他的目的。

  「沈學長是從哪裡知曉我手中也有?」

  沈書宴說了三個字,「柳道長。」

  符合柳道長的性格,是他能幹出來的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對方必然也知道她的情況,也沒什麼藏著掖著的必要。

  「的確,我家祖墳也被人布下了陰陽兩儀氣煞陣,且是主陣,陣眼裡的凶煞之物,就埋在那裡。我們請了高人處理了凶煞之物,但是誰在背後布陣,我們不得而知。」

  「沈學長若是想問這個,只怕要讓你失望了。」

  沈書宴點頭,表示理解。

  「沈學長,你們這邊是次符,主符那邊得儘快處理。」

  「處理不了。」

  「為什麼?」

  「因為我們也不知道主符在哪裡,應咒者,我們沒找到。」

  任然眸光一亮。

  這可是結交沈家的好機會,若是能攀上沈家,讓沈家欠自己一個人情,後續對上江家,或許還能化險為夷。

  「學長,我有認識的道長,手段很厲害,他能處理。我幫你引薦。」

  「好啊。那麻煩學妹了。」

  「學長方便加個聯繫方式嗎?」

  「可以。」

  兩人互相加了聯繫方式,任然站起身告辭。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我與那邊聯繫後,第一時間告訴你。」

  沈書宴頷首。

  他跟著起身,送她到門口處。

  「等一下。」

  任然停下腳步。

  「你頭上有髒東西。」

  他身前一步,不等任然有所反應,直接上手給她處理。

  任然只覺得頭皮處傳來細微的痛楚,若是平常人不會在意,但是自從重生回來後,習慣了小心謹慎的任然卻不一樣。

  她目光掃向他的手,「學長,你拔我頭髮做什麼?」

  沈書宴一愣,手尷尬的不知道該放哪裡。

  「哈哈,不小心拔了一根。」

  為了證明自己的不是有意拔頭髮,他將手中的幾根頭髮扔了。

  「對不起。」沈書宴態度誠懇的道歉。

  任然自然不會抓著這件事與他槓,「沒事沒事。」

  說著,她蹲下身,將地上那幾根長頭髮撿走。

  沈書宴一臉錯愕的看著她。

  (⊙o⊙)……

  任然將那幾根頭髮揣入兜里,「學長,不用送了。」

  沈書宴目光從她兜里默默收回,「等你消息。」

  等到她下了樓梯,沈書宴才轉身回實驗室,唇角不自覺揚起一抹哭笑不得的笑意。

  「這小丫頭還真是謹慎的過分。」

  本以為可以輕輕鬆鬆拿到任然的頭髮,沒想到會碰釘子。

  他太想知道任然是不是三叔的女兒。

  自己還想著偷偷干。

  現在好了,只能請別人拿她的頭髮。

  「三子,幫我做一件事。」

  「哥,你說就是。」三哥一臉討好的說道,全然沒有在外的大哥風範。

  「幫我弄幾根頭髮,一個叫任然女生的頭髮。記住了,不要讓對方發現。」

  「沒問題,這事包在我身上。」

  「不要弄錯了,首都大學,財經大一新生任然的頭髮。」


  「哥,你放心,絕對不會弄錯。弄錯了,你把我埋了。」三哥拍拍胸脯自信的保證。

  出了實驗室教學樓,任然眉頭微蹙。

  剛剛沈書宴的舉動可不像是隨意的動作,這是蓄意想要拿到自己的頭髮。

  他拿自己的頭髮做什麼?

  下蠱?

  下咒?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之前參加奧數比賽就聽過,江稚魚與沈書宴青梅竹馬。

  江稚魚甚至為了他而參加奧數比賽。

  他給的符,是試探,還是真的?

  不管是哪個,讓太虛道長他們過來一看,自會知曉。

  -

  鋼琴房外,一名女生匆匆進來,屋內彈琴的人被打亂了節奏,直接雙手一放,放棄繼續彈奏下去。

  「稚魚,有大事了。」

  江稚魚轉頭看向來人,這個人是她專門收買來的,讓她幫忙盯著沈書宴那邊。

  「書晏哥出了什麼事?」

  一提及到沈書宴,江稚魚越顧不得惱怒,緊張的追問。

  楊千柔忙說道:「我剛剛看到任然與沈學神待在實驗室里。兩人孤男寡女,待在實驗室里很久。出來的時候,沈書宴還輕輕撫摸任然的頭髮。」

  注意到江稚魚面色不佳,她非但沒有安撫,反而繼續拱火。

  只有如此,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才能讓她繼續給錢。

  「沈學神那麼清貴的人,怎麼突然就對一名女生這麼好。肯定是任然這個狐狸精在勾引沈學長。」

  「你之前怎麼沒發現?」

  既然他們都如此親密,必然不可能現在才開始。

  楊千柔愣住。

  完了,坑了自己一把。

  「我、我……」

  「廢物。」江稚魚起身,「你回去繼續盯著,但凡有女人靠近書晏哥哥,第一時間告訴我。」

  沈書宴是她看中的男人,其他女人敢染指,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等她一走,江稚魚撥通了表哥賀一誠的電話。

  「小魚魚,怎麼了?」

  「哥,你怎麼還沒搞定那個女人?」江稚魚不滿的吐槽道。

  說起這件事,賀一誠更憋屈。

  那女人簡直了,油鹽不進,完全沒機會。看似柔柔弱弱,但非常難搞,每一次覺得能拿下,但很快就會被啪啪打臉。

  「這個女人很精明,想要正常手段追上,花費一兩年都有可能。我可沒那個時間。」

  聽出他話里的退意,江稚魚怎麼可能讓他放棄。

  「正常手段不行,那就來不正常的。讓她成為你的人,一旦成為你的人後,這心自然也就有了。」

  「妹,你和她有仇吧?」賀一誠品出不同尋常的味來了。

  「你說什麼呢!我這不是為你考慮。她和你之間,我自然是幫著你。沒想到你惡意揣度我,真是太沒良心了。」

  見她生氣,他趕忙投降,「我錯了,哥錯了。我和你道歉。行,我就聽你的。」

  「那快點哦。」

  不出半個小時,賀一誠給任然發送來一條簡訊。

  任然將這條信息遞給高瑩。

  「小小姐,這魚兒都等不及了,是該收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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