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再敢碰少帥的女人,滅你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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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啊-」

  ……

  孕婦倒在地上,蛇滋溜溜的在孕婦的身上纏繞,它們張開嘴、露出舌頭,看著青筋突兀的肚皮一口咬下去。

  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西緬。

  南程程轉過身不再看這一幕,心中作嘔。

  勐的這幾個妻子面相都不好,身上都背負著重重的殺孽,這種人最容易被鬼胎上身,慘死是早已註定的事。

  這個時候死,能挽救西緬的其他人不被鬼胎屠殺,死後入了地獄,這也算是她們生前唯一的功德了。

  漸漸的,女人的慘叫聲中夾雜了嬰靈的叫聲…聲音漸漸變小,一直到消失。

  一群蛇四散開來,只留下森森白骨,有成人的,還有嬰孩的,那嬰孩的骨頭是深灰色的,異常恐怖,地面上還有一灘灘黑血。

  蛇滋溜溜湧出,再次回到罌粟田裡,消失在眾人眼前。

  所有人驚魂未定,整個西緬仿佛安靜了片刻。

  江德慶跌坐在地上,嚇得唏噓。

  珀走向南程程正要說什麼,一陣陣沉沉密集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南程程就看到一群持槍的精兵由遠及近將珀和手下的武裝兵包圍了。

  那群精兵來自不同的國家,從他們的行動力上就能看出他們是一支多強的隊伍,且他們中手的槍是最強悍的。

  戰珩奕從精兵中走出來。

  他眉眼極黑,身上都是血跡,剛接受了手術取出了三顆子彈的他明顯有些病態,但身軀依舊挺拔。

  縱使他身後的精兵們一個個都健碩高大,可戰珩奕往那裡一站,他那不動聲色的冷厲氣度頓時震懾全場。

  他深邃漆黑的眸盯著珀,「讓我的女人過來。」

  如此淡薄的一句話,似在警告,不讓他的女人過來他身邊,他將要踏平這片土地。

  珀聳聳肩,看向南程程做了個請便的手勢,表情友好道,「少帥,我從來都沒有對你們趕盡殺絕。

  也沒有苛待南小姐,從前我聽命於勐,因為他是我的首領,我奉命行事不得反抗。

  而現在,我是這裡的首領,我宣布,我西緬不會與你江城戰家為敵。」

  南程程一步步走到戰珩奕身邊。

  戰珩奕一隻手握著槍,另一隻受傷的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他胳膊都抬不起來。

  南程程一把握住了他僵在半空的手,深深看了他一眼。

  戰珩奕又看向珀,「從此以後,不許再給江城的任何毒販提供貨源。」

  「好。」珀一口答應下來。

  戰珩奕的實力不容小覷,看他身後的那些精兵就知道,他的勢力遍布全世界,與這樣的人為敵,他瘋了麼?

  戰珩奕的視線緩緩轉向一旁弓著腰想逃的江德慶,他拿起槍衝著江德慶的身體,砰砰砰-

  連開三槍。💣☆ 6➈sⒽᑌ𝔁.ςᗝ𝔪 🍩♤

  一槍在頭,兩槍在心臟。

  江德慶死了。

  戰珩奕不允許綁架他女人的狗太監繼續活在這世界上。

  戰珩奕的大部隊在撤離前,他眼神極其涼薄狠戾,暗聲警告道,「再敢抓我的女人,我就滅你全族。」

  他知道抓南程程來是勐和江德慶聯合起來做的,珀當時只是個手下,但為了以防萬一,他臨走前,還是狠聲警告了珀。

  -

  兩個小時後,湄公河上。

  一艘豪華輪渡行駛在河面上。

  船艙里的一個奢華房間裡,軍醫給戰珩奕重新處理好傷口,包紮好,就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南程程和戰珩奕兩人。

  他的手上還扎著點滴(民國時期有點滴),高大的他躺在一張窄窄的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疼得昏過去了,亦或是太累而睡著了,他沉沉的閉著雙眼。

  南程程見他衣衫上都是血跡和髒污,她了解他,他愛乾淨,於是轉身去打了一盆溫熱的水進來,還拿了一條乾淨的毛巾。

  她小心翼翼的給他解襯衫的扣子,戰珩奕睜開了眼。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南程程停下動作。


  「沒事。」他眼神很溫柔,「繼續。」

  南程程第一次照顧男人,有些手忙腳亂的,最後直接拿剪刀將他的襯衫不方便脫的地方乾脆剪掉。

  毛巾沾些清水擰到半干,她一點一點幫他清理身上的血跡。

  等毛巾清理到腹部的時候,她掃了眼他的腰帶往下-

  他-

  南程程瞬間紅了臉,憋著笑意看向戰珩奕,「你身體都這樣了,居然還可以-」

  戰珩奕沒受傷的那隻胳膊抬起來捏了捏她的臉,正經道,「正常生理反應。」

  四目相對,他的眸色越來越深諳,「過來。」

  南程程起身湊到他唇邊,手放在床邊撐著身體,不敢壓碰到他。

  她淺淺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而他似乎不滿足,反守為攻,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深深吻住她。

  這幾日對她濃烈的思念和擔心,此刻全部釋放在這個吻里。

  他的手順著她後腦勺的發一路到了脖頸和她纖薄的背,然後是-

  豐柔而美好。

  下一秒,他意識到了什麼,放開她,「給我一點水。」

  南程程感受到他身體一僵,繃緊了,眼神轉向別處。

  她倒了杯水餵給他喝,勾著唇淡淡的笑起來,眼底微微閃爍了下,「幹嘛停下?又不是沒親過,沒碰過,你-」

  戰珩奕呼吸紊亂,動了動下頜,憋著笑意,「程程,別鬧,來,躺在我身邊。」

  他往裡邊湊了湊,留了一些位置給她。

  她身段兒嬌小,剛好可以躺在他身邊,小聲咕噥,「等你養好身體,怎麼摸都可以。

  我喜歡,我知道你也喜歡,是不是?」

  她揚著小臉兒向他求證,「就是你有時候沒深淺,會有一丟丟-」

  他似乎拿她沒轍,「別動來動去,閉上眼睛,睡覺。」

  「需要我幫你嗎?」她嬌嗔,嘿嘿嘿。

  「不必,我謝謝你,別折騰,好好休息。」

  她身上裹著單薄的紗籠,在他身邊扭來扭去,對他來說實在是一種難耐的折磨。

  就在這時,她身體一僵,小臉兒忽然痛苦起來,「嘶-」

  戰珩奕有所察覺,「你怎麼了?」

  「肚子忽然痛起來。」

  眨眼間,他見她額頭沁出細密的一層薄汗。

  「是不是來那個?」戰珩奕蹙眉。

  南程程搖頭,「沒有。」

  「我讓軍醫進來。」

  南程程搖搖頭,「我能感受到,不是實病,是虛病,有人在算計我。」她躺在他身邊緊緊挨著他,聲音都虛弱了,「戰珩奕,答應我,要一直在我身邊,一直握著我的手,不要,不…

  不要離開,握著我…」

  她話沒說完,就昏厥了過去。

  【今天有事回來晚了,更新兩千字,明天早上起來補更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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