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飛機上能做什麼?(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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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鹿早起後,慢慢的做好了早飯,甚至非常貼心的叫賈亮一起吃。

  賈亮滿心歡喜的和小鹿一起吃完早飯。

  一直笨手笨腳的賈亮起身,準備幹家務活,把碗洗了,鍋刷了。

  可等來的不是小鹿的誇讚,而是嘲諷。

  連刷鍋都沒資格!

  這個家真是一天都沒法待了!

  氣沖沖的賈亮摔門離開了家,直奔李飛兒的住所。

  出了小鹿家,李墨沒有急著離開,站在路邊點燃了一根煙。

  「唉,亮哥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有我在,你這個冬天只需要戴上一頂帽子,要是沒有我,搞不好就得改行做帽子批發了。」

  李墨心裡沒有一點愧疚,反而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李墨毫不留戀地將手裡只抽了一口的煙扔在地上,用腳碾滅火星,上了計程車離開。

  清晨,橫店通用機場。

  李墨打著哈欠上了飛機,操勞了一晚上,劇烈的身體運動,再加上不足三小時的睡眠時間,李墨現在只想好好睡一覺,連腰枕都準備好了。

  「李導,你也是這趟航班啊?」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李墨抬頭一看,原來是成熟人妻高露。

  高露披著一件白色的大衣,裡面穿著的很是清涼,只有貼身的幾件衣服,李墨沒看清上衣穿的是什麼,只依稀看見是白色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腿上的黑絲上,白皙又飽滿的大腿,具有優美弧線的小腿被黑絲緊緊包裹,發散出異樣的美。

  「你也是?」李墨探頭向高露後面看了看,「你老公沒來?」

  「沒有。」高露對著李墨俏皮地眨了眨眼。

  也是非常的湊巧,正好李墨旁邊的座位是沒有人的,於是高露便換到了李墨的旁邊。

  李墨看著高露走了過來,順勢就把手放到了高露的黑絲大腿上,開始不斷地摩擦,不斷地摩擦……

  然後就睡著了。

  沒辦法,實在是太困了,昨天晚上直接是Baby和小鹿兩個人一起前後夾擊。李墨的二弟是爽了,李墨累得夠嗆,今天來機場的時候連拿行李箱的力氣都沒有。

  今天別說是高露坐在她旁邊了,就是冰冰,楊蜜坐她旁邊,他也照樣要睡覺。

  高露側頭看著倒在自己肩膀上的李墨,頭頂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什麼意思?我以為你摸我腿,是想干我想的那樣的事,結果你睡著了。』

  『怎麼還流哈喇子了?有這麼困嗎?』

  『老娘魅力已經沒有了嗎?之前晚上抱著我喊我小寶貝,喊我風韻猶存的不是你了唄?』

  氣死我了!

  高露直接一巴掌「啪!」地拍在了李墨的大腿上。

  『這肉怎麼這麼硬?打得我好疼。』

  這一巴掌下來,剛剛才睡下不久的李墨也醒了。

  「嗯…嗯,怎麼了?下飛機了嗎?」

  李墨下意識地抿了抿嘴角的口水,側頭看向高露。

  結果高露瞪了他一眼,直接就去了飛機上的廁所。

  李墨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仔細的核對了一下,飛機落地的時間。

  「什麼?才過去20分鐘,我怎麼感覺我睡了幾個小時?」

  「算了,不管他了,趕緊睡吧,先睡覺,要不然我這腰子真的是頂不住了,腎透支可要不得,我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李墨輕聲嘀咕道。

  從廁所裡面出來的高露,走到李墨面前,輕聲細語地說:「先生您好,可以讓我過去嗎?」

  李墨還在疑問,這怎麼裝的好像陌生人一樣?

  接下來他就知道高露這樣做的原因了。

  李墨默默坐在座位上把腿往裡側一偏,留出了一個狹小的通道供高露通過。

  高露也沒有矯情,裹著黑絲的小腿,背對著李墨,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

  她飽滿的臀部正對著李墨的雙眼。

  李墨也沒客氣,直勾勾地在飛機上,看起了蜜桃。

  『這…這不對呀,我記得剛才,不是這樣的。』


  即便現在是冬天,可是高露登機的時候,外面穿了一件很厚的大衣,等飛機的溫度,上來了之後,高露就把大衣脫下了,反而只剩下了幾件貼身的衣服。

  李墨之前和高露一起經過的那些夜晚,他可是清楚的知道高露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

  而且他的記憶力,也還是很好的。不可能一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現在就記不清了。

  『我記得很清楚啊。剛上飛機的時候,它的的確確不是這樣的。』

  『換了?』

  『沒必要啊。坐個飛機換什麼內衣吶?』

  李墨回想起剛剛高露瞪他的那一眼,心頭有一個想法浮現:「不會吧?」

  從古至今成大事者,所有人都是勇於付出實際行動的人。

  雖然達不到,王陽明知行合一的境界,但是執行力絕對都是不差的。

  在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李墨就做出了決定。

  他直接抬起他的左手,在面前的蜜桃上輕輕一撫,直接撫過了整個桃面。

  第一撫,驗證。

  雖然手感的差別幾近於無。但是李墨對於高露身體的熟悉程度,已經足夠他做出判斷:她就是沒……

  在聯繫上之前,高露特意去廁所換下衣服的行為,李墨清晰的知道現在自己該幹什麼了。

  高露的臉頰微微泛紅,身軀顫抖,雖然早就預料到了會發生什麼,甚至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她有意引導的,可還是避免不了頰面微紅。

  第二下

  「啊!」一聲聲調高昂又短促的聲音沖高露的喉嚨里擠出來。

  高露實在沒想到李墨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在飛機上還有這麼多人呢?』高露驚慌地左右轉頭,環顧四周。

  還好,現在距離飛機起飛已經有一會兒了,飛機上的人們要麼就是戴著眼罩在睡覺,要麼就是在辦公,還有一些在看著不知名的雜誌。

  『還好還好,他們沒有注意到我。』

  高露迅速地在座椅上坐下,轉頭狠狠地瞪了李墨一眼。

  李墨嘴角上揚,壞壞地一笑。完全不把高露的警告看在眼裡,反而左手愈發的大膽。

  甚至還輕輕拍了拍高露的大腿。

  可能是兩個人在一夜又一夜的運動中積累了默契,李墨拍了拍腿,高露就自然而然地就如手工匠人劈開竹子一樣,兩根玉腿也許是不想那麼緊繃,也分開了些許。

  『看來這段在劇組的時間裡,沒有白白調教林小娘的演技。』

  『這形體上升了很大一截呀。』

  『看來我調教演技的手法還是不錯的嘛。』

  『恐怕在我打上那一巴掌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吧?』

  『壞了!今天我才是獵物。』

  李墨雖然很不喜歡做獵物,但是被漂亮女人當成獵物,他還是很願意的。

  如果不是李墨長得不夠帥,恐怕他早就去吃女人的軟飯了。

  高露也完全沒有制止的意思。反而是隨手拿了一本雜誌。放在了雙腿上,蓋住了李墨的大手。

  「嗯~」

  隨著又一聲從高露喉嚨中擠出來的聲音,緩緩飄過二人的耳邊。

  高露直接拿過在一旁的白色大衣,蓋住了兩人。

  同時高露順勢一倒,直接靠在了李墨的懷裡。

  這一次,李墨的右手也不用閒著了。

  李墨的右手直接撫上了高露的前襟。這一次看清楚了,她穿的是一件襯衣。

  而且是一件扣子非常難解的襯衣。

  解了五分鐘,可是這個扣子還是沒有解開,李墨都想抽出左手回援右手了。

  『唉,這東西怎麼不設計成內衣扣的樣式呢?那玩意兒我一秒能解一個。』李墨想到。

  讓李墨的左手不能再移動分毫。

  高露原本迷離的眼神中,也浮現出一絲清明,隨即她緩緩移動自己微顫的雙手,向著襯衣扣的方向。

  『這時候怎麼比我抖得還厲害?』

  李墨這個時候才注意到高露整個人渾身紅得像煮透的蝦一樣。


  『怎麼回事?反應有這麼大嗎?』

  而高露緊緊夾著李墨左手的大腿,似乎在無聲地宣告:

  確實反應就是有這麼大。

  此時高露的雙手就像是在攀爬一座山峰,去幫助李墨解決困難,可是在另一邊李墨不僅不幫忙,反而添亂。

  只要李墨的左手深深一動,高露的雙手就好像受到了刺激,原本攀爬到了山峰的中部,經由李墨的刺激又掉回了山底。

  李墨的興趣愈發的大了。

  本來李墨也只是被這個特殊的場景,特殊的環境,所激起了興趣。

  到剛才解個扣子,解五分鐘都解不開,其實李墨的興趣已經被緩緩的消磨掉了,他已經打算再玩一會,就停止的。

  可是看著面色潮紅,身軀顫抖,眼神迷離,卻努力地維持著一絲清明的高露。

  李墨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可是李墨已經不再滿足於不能自己動的死物了。

  ,讓高露整個人一驚。

  雖然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過,但是通常都是在和李墨玩耍的後半夜,那時候自己已經完全無力反抗,只好接受這樣的調戲。

  但是現在的高露還遠遠沒有到達那樣的狀態,她眼神中僅有的一絲清明,在努力的控制著紅色的靈活軟體,不斷躲避著李墨的手指。

  可是李墨不依不饒,樂此不疲地和高露檀口中的小香舌玩著你追我趕的遊戲。

  可是高露死活不讓地躲避,李墨也只好暫時放棄了這塊陣地。

  就像動物世界中,無論這個動物其他的身體部位再怎麼堅硬,可是眼睛永遠是這個動物的弱點。

  李墨就是一個非常善於尋找弱點的人。

  高露的身軀愈發地像李墨靠攏,到最後,甚至完全癱軟了下來。

  李墨故技重施,又去捉她檀口裡面的小香舌。

  可高露也不愧是在娛樂圈浸淫多年的前輩,即便是現在,眼神中的一絲清明也不曾消失。

  她控制著檀口中的那一節紅色軟肉,閃避隱藏,讓李墨感覺到滑不溜手。

  高露的眼皮緩緩下降,又猛地提起,又緩緩下降。

  雖然她努力想要撐起,可是李墨,一直在衝擊著她的心理和身體防線。

  高露好像幾年前和老公去攀爬泰山一樣,本來以為就是小小的泰山,隨便就拿下,可是沒想到一直爬了一天才看到山頂,現在那山巔就在眼前!

  可就在這時,李墨的哼哈二將抽身而去。

  毫不留戀地、絲毫不拖泥帶水,仿佛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李墨的壞笑又一次在臉上呈現。

  高露本來已經打算閉上雙眼,好好的感受,可是李墨哼哈二將的撤退,讓她無從著手。

  可是毫無用處。

  和李墨的東西比起來,自己現在身體的磨蹭,完全就像是微風拂過水麵,完全掀不起一絲漣漪。

  迎上高露渴求又示弱的目光。

  李墨不慌不忙地抽出了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己的雙手。

  在這個過程中,高露不斷微微推搡著李墨的身體,甚至最終還發出了示弱求饒的嗚咽聲。

  如果這是在動物世界,絕對是一方向另一方表示,臣服的信號。

  可是李墨並沒有放過她,仍然不為所動,心如磐石。

  他甚至還有時間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保溫杯,慢慢地飲了兩口茶水。

  李墨收好紙巾和保溫杯,低頭看了高露一眼。

  就是這一眼,讓高露整個人又重新燃起新的希望。她不斷地通過眼神釋放渴求臣服和欲望的信息。

  它們奏效了。

  就在高露迎接哼哈二將的時候。

  可李墨接下來的動作卻讓高露一驚。

  李墨沒有讓哼哈二將回到原先的位置,反而是雙手提起蓋在兩人身上的白色大衣,一提一卷一扔,同時左手扶起高露。

  在高露站直的同時,還不忘伸手拉了一下她的裙擺。

  隨後,撐著高露綿軟的身子,在她震驚的目光中,緩緩地向飛機上的洗手間走去。

  開玩笑,我李墨是打工的?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神清氣爽的下了飛機,李墨和高露告別之後,上了王天義的車,直奔家中。

  可是到了家中,家中二老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哪怕他已經提前交代在同一個小區的王天義把自己這一年拍戲的「成就」在小區里大肆宣揚了一番。

  李墨的爸媽還是執著與讓李墨考一個編制。

  李墨都無語了,咱這又不是山東,怎麼就這麼喜歡讓孩子考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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