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姐姐就是不一樣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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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唐惜拆穿了的汪瀟瀟沒有絲毫做錯了事情的模樣,反而加快了步伐趕緊溜。

  唐惜見狀,看著汪瀟瀟這個小娘皮愈發趨於成熟和有品位的打扮,忽然發現自己這個閨蜜其實已經開始走起別的路子了。

  「雞賊呢!」小聲說了句,唐惜立刻又戴上墨鏡,悄悄的摸出了明海大學。

  年糕是因為覺得沒必要,唐惜和汪瀟瀟是因為害怕暴露,塑料姐妹花都選擇不出手,唐惜和汪瀟瀟倒是挺想出手的,可目前來說掣肘太多。

  於是,暫時竟然沒人去管白素了。

  哦,郁宜,郁宜可以管,她什麼都不怕,但是很可惜,頂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郁宜,她得參加軍訓。

  「一!」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

  明海大學碩大的操場,新生們已班為集體,頂著炎炎烈日,穿著軍綠色的體能服,大聲喊著口號,臂膀隨之擺動。

  其實絕大部分高校的軍訓,每天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站軍姿,前幾年俞向東校長在位時,為了讓軍訓更有教育意義,通過與合作單位的溝通,甚至有一次把一輛真正的裝甲車開進了校園,什麼射擊啊,對抗,都曾有過。

  但如今徐校長在位,認為這些東西還是有些危險,便直接喊停了,郁宜這一屆的軍訓,返璞歸真,大家只要老老實實在太陽底下站軍姿就行。

  「好,大家坐下休息十分鐘。」

  隨著教官的口令,同學們紛紛鬆弛了身子,席地而坐。

  郁宜掏出手機,給年糕發微信:【怎麼樣,搞定了嗎?】

  年糕:【我仔細考慮過了,這種事情無需出手,我只要選擇相信梁緋就行了】

  郁宜:【????】

  年糕:【????】

  這人腦子壞掉了吧!

  郁宜:【你為啥早不相信他,早相信他你倆還會分手?】

  「嘿,戳人傷疤哎這女的!」

  年糕:【今時不同於以往,我已經不是那個脆弱的年糕了,如今站在你面前的,是少女糕】

  什麼跟什麼呀!

  郁宜搞不懂年糕到底又經歷了些啥,她以前不是最在意這種事情的麼。

  算了,這人靠不住。

  於是郁宜立刻選擇了不跟年糕繼續糾纏,轉而給汪瀟瀟發微信:【怎麼樣,搞定了嗎?】

  汪瀟瀟:【你找唐惜,這事我交給她處理了】

  郁宜:【你是她領導啊,還能交給她處理,再說,就算你是她領導,這種事也能讓別人幫忙搞定的嘛!?】

  汪瀟瀟:【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小子就是借刀殺人,但凡被你給盯上的人,恨不得讓全天下都知道,你說你,找了年糕又找我,找了我又找唐惜,你怎麼不把梁緋的媽媽也找來啊?】

  郁宜呵呵幾聲:【你怎麼知道我沒找】

  汪瀟瀟:【服了,真羨慕】

  這話也不知道是真羨慕還是嘲諷,但郁宜懶得糾結了,她現在比較奇怪為啥這些年紀比較大的女人們突然之間都坐起了旁觀者。

  那求求你們都出國吧,最好離開地球,把梁緋讓給我。

  就連汪瀟瀟都這樣了,郁宜對唐惜也不再抱有希望,她現在不就是個只會背單詞的蠢女人麼,能有啥戰鬥力。

  看來有時候不能找太出挑的人來搞事情,偶爾得另闢蹊徑,郁宜乾脆直接給黎星辰打電話了。

  郁宜急性子,直接說道:「很好,已經當校花了,前天收到了第一個求愛訊號,可惜長得像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個屁,再哈頭給你擰下來。」

  「呃....」

  郁宜壓低聲音:「好了,長話短說,跟你姐說一聲,明大有個叫白素的女人在勾引梁緋,她什麼親戚叫徐立業,是光年科技的一個小頭目,我就說這麼多,相信你能懂。」

  黎星辰:「可是,我姐也不能把他開了吧?」

  郁宜:「......」

  這小子有前途啊。

  「確實不能把他給開了,可能警告一下。」郁宜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星辰啊,哥真的是無語了,你說為何我一個花季少女,每天不能享受鮮花和熾熱的愛戀,卻要干狗血劇里的破事,哥好累啊。」


  黎星辰對此報以了極大的同情,說道:「謝謝你提供的情報,我也要捍衛姐姐的愛情,我現在就跟她說。」

  「你等等!」郁宜察覺不對勁兒,「什麼叫你姐的愛情,咋,跟哥搶男人是吧?」

  黎星辰語氣不像是開玩笑的:「郁宜,那可是梁總啊,如果他真的當了我姐夫,我完全能放心把姐姐託付給他,這事我不能退讓,要不你退出吧。」

  「神經病!!」

  罵了句,郁宜把手機重新踹回兜里,都快被黎星辰氣笑了:「念了人民大學就是不一樣了嗷,高中時候白打他了。」

  煩死了煩死了,軍訓為啥還不結束啊!

  ...

  世上紛紛擾擾,只有郁宜害怕梁緋被某個不知名的小人物搶走。

  而主角梁緋,開始幫忙處理別人的情感問題。

  光年科技,董事長辦公室

  梁緋看完聊天記錄,把手機還給騷明,搖頭嘆氣:「在公司併購的緊要關頭,距離上市的日子越來越近,和企鵝科技的對賭協議如火如荼開展的當下,你丫不好好給我賺錢,就知道搞姐妹花。」

  「我沒有搞。」

  騷明為自己辯解:「我只是很糾結。」

  「糾結啥,選姐姐還是選妹妹?」梁緋左看看右看看,想著有沒有啥趁手的東西好砸死騷明。

  騷明停止來回踱步,坐了下來,點上煙揉了揉腦袋,無助的看向梁緋:「小緋緋,我跟你不一樣的,你太厲害了,如果是你遇上這種事,估計做夢都能笑醒,可我不一樣,我就是個普通人,桃花太大會被砸死。」

  梁緋呵呵笑了幾聲:「謝謝誇獎,你不會是換著花樣在罵我吧?」

  「不是的啦。」

  騷明求助的看向梁緋:「所以你說,下禮拜我到底要不要去見鍾情?」

  「去唄,讓無處安放的熱烈得以釋放。」

  「沒有但是,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在感情上面優柔寡斷,最終把事情拖到必須解決了,但非常難以解決的境地才想著搞定,你小子是不是成心給自己增加遊戲難度啊?」

  梁緋把玩著魔方,看向騷明:「我也不怕揭你傷疤,當初你聰明點,能有一百種方法讓忻楚離開夜場洗手作羹湯,可你咋做的?」

  騷明抿著嘴沉默。

  梁緋笑了聲,繼續刺激騷明:「某位仁兄啊,仗著自己是名校高材生,仗著自己在創業賺了點錢,骨子裡就沒有對等的看待人家,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最後就變成,感謝你特別邀請,來見證你的愛情...」

  騷明:「......」

  「去吧,去見一面,我說的。」梁緋看著騷明,「我相信你在最後關頭可以做出明智的決定,到底是熱情奔放,成熟感性的鐘情,還是活潑開朗,直爽可愛的鐘瑤,我只希望你不要再辜負任何一個女孩子了。」「不愛也別傷害。」

  騷明抬頭:「拒絕不就等於傷害嗎?」

  梁緋把六面一色的魔方丟給騷明:「不拒絕就傷害兩個人,你自己選。」

  咚咚~

  敲門聲響起,徐立業畢恭畢敬的走進辦公室:「梁總。」

  說著,又看向騷明:「肖總監也在呢。」

  騷明一看就知道徐立業有事要單獨向梁緋匯報,起身要走,梁緋抬抬手,表示不用。

  看向徐立業,梁緋微笑問道:「怎麼了,老徐?」

  徐立業乾笑幾聲,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低頭思索片刻,這才說道:「梁總,我有個親戚家的小孩在明海大學念書,好像跟您還認識,叫白素。」

  徐立業忙道:「那個什麼,小孩子不懂事,給梁總添麻煩了,黎組長親自過來找我聊了聊,哎喲我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傻閨女給梁總添了這麼大的麻煩,還要黎組長親口跟我說,您放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一下自家姑娘,特意來和梁總您賠個不是。」

  梁緋靜靜聽完,莞爾一笑:「沒有的事,小姑娘挺可愛的,我剛才還跟她聊天呢。」

  「恩?」徐立業眼前一亮。

  「不過啊..」梁緋從抽屜里掏出一條沒拆過的香菸甩給徐立業,「老徐,我覺得咱們這麼年輕的公司,還是要保持年輕人特有的坦誠和直爽的,七拐八拐的花花腸子,我不喜歡。」


  「明白,明白。」徐立業把香菸夾在腋下,對梁緋說道,「梁總,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了。」

  等徐立業離開,騷明驚訝的看向梁緋:「我靠,黎醬現在戰鬥力這麼猛了嗎,真是難以置信哎,我以為這事年糕學姐會出面解決的。」

  「不要小瞧任何一個女孩子,你應該是有深刻體會的才是。」梁緋看了眼騷明。

  正說著,金嘉兒提著一套用塑料包裝裹得嚴嚴實實的西裝推門走進:「梁總,晚會的禮服到了,您換上之後,我們就該出門了。」

  「歐了,帥瞎他們。」

  梁緋接過禮服走進休息室換上,他晚上要參加省工商聯舉辦的晚會,屆時全省工商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到場。

  準時抵達晚會地點,梁緋已經習慣和比自己年紀大很多的大佬們談笑風生了,跟著大佬們過來熟悉面孔的子女們,梁緋反而跟他們玩不到一塊去。

  行業關係,梁緋的人脈大多聚集在投資界和網際網路行業,實業這塊涉獵不多。

  老牌的實體行業大佬,骨子裡多少還是有點瞧不上網際網路行業的,尤其這兩年房地產如火如荼,在他們心目中,真男人就該辦工廠,砸地基,那高聳如雲的大煙囪,拔地而起的樓房,成千上萬噸的鋼鐵,一個個實打實的商品,這才叫商業巨頭。

  可惜,時代已經不一樣了。

  買不起房子,我還看不起直播嘛。

  當然,知道梁緋要開始搞新能源,實體大佬們對於這個突然上位的年輕人,就有不一樣的感官了,尤其李彬的人脈很廣,在這塊多少有點資源。

  不過大家都是人精,不可能會在這種場合擺出老資格的架子,語重心長教育梁緋。

  憑啥教育梁緋,要是教育梁緋,讓跟著過來的兒子情何以堪。

  晚會正式開啟,工商聯的領導上台演講,梁緋左手插兜,右手端著杯香檳,任由來自四面八方的閃光燈聚焦自己。

  「梁總?」

  一名身穿晚禮服。身姿婀娜,長相偏向濃顏系的美女款款走到梁緋身旁,微笑目視主席台,和梁緋打招呼:「很高興見到你。」

  梁緋搖頭:「手機沒帶。」

  美女錯愕:「什麼?」

  梁緋腔調:「不加微信。」

  美女沉默,然後說道:「梁總,我是鍾情。」

  「你是鍾瑤也沒用啊....呃。」梁緋還說呢,自己怎麼順嘴就能把鍾瑤名字給報出來,他轉頭看向身旁美女,忽然笑起來,「啊,是你,我看過你的照片。」

  鍾情和梁緋碰了碰杯,兩人的目光再次投向主席台。

  鍾情面帶恬靜的笑容:「肖明給你看的?」

  人生真是處處有巧合,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見到什麼人呢。

  梁緋說話比較直白了,而且他也不需要顧及鍾情的情緒:「鍾女士,你和肖明之間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些,怎麼說呢,你還是比較不厚道的。」

  「哦?」鍾情笑起來,「梁總的意思是說我搶自己妹妹喜歡的人?」

  「不是嗎。」

  「他們沒有在一起。」

  「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對吧。」

  鍾情微微眯起眼睛,輕聲說道:「我和鍾瑤不是一個媽生的,剛開始我也只是好奇她喜歡的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梁緋笑了笑:「然後呢?」

  鍾情輕輕搖頭,語氣淡然:「我很難相信一個男人會為了一個女人遠走海外,尤其這個女人還有那般過往,在此強調,我對那位女孩沒有任何的歧視和不敬,相反,我很尊敬她,更嚮往能有如此擔當的肖明。」

  「如果當年我的父親有這般魄力,想必他就不會和媽媽離婚了。」

  又是個受家庭創傷的孩子啊,梁緋嘆了口氣。

  「梁總。」

  鍾情端起酒杯,微笑看向梁緋:「幫我給肖明帶句話。」

  「你說。」

  「姐姐好就好在,姐姐什麼都經歷過,什麼都能為他著想,妹妹不行,妹妹被寵壞了,她只想被人寵著而已。」

  「可我,我可以寵著他,因為我們都有過遺憾。」

  梁緋看向鍾情,笑著跟她碰了一杯:「您身邊還有沒有人生閱歷相似的姐姐,我也想要個會寵我的姐姐。」

  「疲憊的心靈,終歸要有個停靠的港灣。」

  鍾情莞爾:「梁總又開玩笑了吧。」

  梁緋腔調:「最好漂亮點。」

  鍾情:「梁總您先忙,我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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