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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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若兮射出的子彈,不偏不倚地嵌入了煙囪上那僅有十厘米見方的小孔中,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她看到了自己的成果,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在煙囪的陰影中,狙擊手緊盯著目標,柳若兮的身影仿佛從樓梯間屋頂的左側暗處悄然浮現。

  這也是他猜測中的結果,他咬著狗尾巴草的嘴角勾出一絲冷笑,手指在扳機上輕輕一壓,瞄準鏡中的準星鎖定了那頭盔下若隱若現的「人」形。

  然而,就在扣動扳機的瞬間,頭盔的右側突然探出一個身影,顯得異常詭異。

  「臥槽!」狙擊手的驚呼聲還未完全出口,便感覺一股劇痛穿透眼窩,是子彈撕裂空氣的聲音,是死亡的預告。

  他意識到自己被耍了,但已無力回天,只能任由黑暗吞噬自己的意識。

  擊殺敵方狙擊手後,柳若兮沒有半點停留,更沒有流露出一絲得意之情。

  她迅速來到屋頂邊緣,熟練地摸出望遠鏡向下觀察,因為柳小龍和馬品光藏身的附近,槍聲始終不斷,零零星星,像是絕望中的掙扎。

  「馬哥和小龍,你們向西北方向撤退,我給你們打掩護,前往機槍手原先的藏身之處,那裡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柳若兮的聲音冷靜地傳到兩人的耳麥中。

  她的狙擊步槍在手中猶如延伸出的另一條手臂,迅速而精準地尋找著下一個目標。

  "小兮,你真的把那狙擊手給解決了?你也太牛逼了!"柳小龍激動地大聲吼道。

  「小兮,咱倆配合一下,讓他們嘗嘗『雷神』的威力吧,是手雷的那個『雷』哦!」馬品光在奔跑中戲謔地笑著,他一邊後退,一邊將手中的手雷狠狠地投向身後的敵人。

  原本打算圍攻柳小龍和馬品光黑衣人們,卻沒想到自己成了戰場上的靶子。

  為了躲避手雷的致命爆炸,他們常常不幸成為狙擊步槍下的亡魂;然而,在尋找狙擊槍的庇護時,又常常被手雷的爆炸震得頭暈目眩,痛苦不堪。

  手雷的轟鳴與狙擊槍的射擊聲此起彼伏,仿佛演奏著一曲緊張刺激的戰鬥樂章。

  在這無情的交響樂中,包圍柳小龍和馬品光的黑衣人相繼倒下,血花四濺,最終無一生還。

  ......

  在戰場的另一端,因為懷揣著捲軸光幕,林風吟的身影剛剛悄然浮現,尚未站穩腳跟,便已經陷入了敵人精心策劃的埋伏之中。

  危機四伏之際,柳若兮的狙擊槍中射出的子彈猶如一道閃電,準確地擊中了敵人,將林風吟從死亡的邊緣拉回。

  然而,這一槍也暴露了他的位置,使得他陷入了更加險惡的境地。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林風吟以一種近乎本能的反應猛然向後傾倒,巧妙地避開了那些從側後方急速射來的子彈。

  他順勢就地一滾,動作流暢而迅猛,緊接著像一頭髮狂的豹子般向前衝去。

  他的身形在黑暗中猶如一道幽魅的影子,迅速且悄無聲息地穿梭著。

  緊接著,工廠內部的槍聲又響了起來,與外部的射擊聲交織成一片。

  原來工廠內的雙方,似乎都誤以為對方得到了增援,因此火力更加猛烈,整個廠區內外都被密集的子彈打得火樹銀花般絢爛。

  在槍林彈雨中,林風吟展現出了超凡的戰鬥技巧和冷靜的判斷力。

  他仿佛再度踏入了硝煙瀰漫的戰場,化身成為了令人敬畏的兵王。

  他的眼眸銳利如鷹隼,牢牢地鎖定住敵人,每一次的規避都準確無誤,猶如演繹著一曲奪命的舞蹈。

  子彈在他身邊嗖嗖飛過,他卻如同水中的游魚,靈動自如,每一次的閃避都恰到好處。

  ......

  黑暗之中,穩坐後方安全地帶的毛金力,雙眼緊緊盯著前方的光幕,那裡映照著通過監控衛星傳來的實時戰鬥畫面。

  他的臉色鐵青,猶如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天空。

  光幕之中,那位臉上遮著手帕的年輕人仿佛黑夜中的幽靈,靈動而狡黠。

  他的身影在黑夜中穿梭,每一次的戰術規避雖然並非教科書般的規範,但速度卻快得令人咋舌。

  毛金力的手中緊握著手槍,指關節因過度的用力而顯得發白。

  他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那怒火仿佛要將整個黑暗世界都點燃,他緊盯著那個年輕人,心中的憤怒和挫敗感如潮水般翻湧。


  更加令他怒火中燒的是,他竟被那個奧格納的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親自統率一隊精銳禁軍,尾隨著她的光幕追蹤而來,可最終出現的,卻是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

  顯然,那個狡猾的奧格納女人施展了一出金蟬脫殼的妙計,用不知從何處招來的僱傭兵當作替死鬼,巧妙地躲過了他的追捕。

  「臉都不要了,你們這群廢物!"毛金力的憤怒如火山爆發,唾沫如暴雨般噴濺,他的聲音,充滿了惡毒與狂暴,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他對著身邊的助手咆哮道::「不要再畏畏縮縮了,給我全線壓上,絕不能讓這個雜碎逃脫!"

  ......

  在短暫的二十多秒內,林風吟猶如一道閃電,疾馳出一百多米的距離。

  然而,他手中的BLN3680手槍射程有限,面對那些敵人,他只能採取守勢,一邊巧妙地躲避著密集的子彈,一邊尋找突破口。

  幸運的是,工廠外圍的地形猶如迷宮,為他提供了絕佳的掩護。每當生死關頭,他總能化險為夷,找到藏身之處,避開敵人的攻擊。

  當他從一道溝壑中躍起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心頭一緊。那些原本遠在百米之外的黑衣人,此刻如同狂野的戰馬,瘋狂地向他衝來。

  看來,這夥人是要活捉他啊,林風吟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他麻利地整理了一下背包,雙手緊握那兩把手槍,身形靈活一轉,逃進了一棟兩層高的建築內。

  踏上屋頂,他迅速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和地形,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那就比比看,誰的槍法更准,誰的反應更快,看誰能在邊打邊退中笑到最後。

  在屋頂上,他伸出中指,以一種挑釁的姿態向黑衣人示威,隨後便如鬼魅般消失在夜幕的掩護中。

  不一會兒,兩名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摸索而至。

  林風吟手中槍械的槍口突然迸發出耀眼的火光,伴隨著兩聲清脆的槍響,兩名黑衣人的眉心各自中了一彈,無聲地倒下。

  他如同一隻靈活的貓,在屋頂間跳躍,從一個檐頭躍至另一個檐頭,與黑衣人展開了一場貓捉老鼠的戲碼。

  他戲謔地戲耍著這些黑衣人,仿佛在享受這場戰鬥的樂趣。

  在30米的距離內,林風吟的手槍如同死神的鐮刀,冷酷而精準,每一顆射出的子彈都能帶走一個敵人的生命。

  他的射擊看似毫無章法,隨心所欲,卻總能精準地終結敵人的生命。

  無論敵人隱匿於何處,只要進入他的射程,都如同被死神盯上,無處可逃。

  他一邊開槍,一邊逃跑,很快就突破到了防線的邊緣。

  所過之處,敵人的士兵如莊稼一樣被一個個打倒,他們不是眉心中彈,就是太陽穴被擊中,因為他們都穿著防彈背心,林風吟的子彈就專挑頭部打,死去的士兵頭上,全部是一槍致命的傷口。

  在他的腳下,一個個敵人倒下,他們的血跡染紅了這片戰場。

  禁軍們雖然人數眾多,但面對林風吟這如鬼魅般的身手和槍法,他們毫無辦法。

  他們無法理解,這個身體單薄的年輕人,為何能以一己之力殺死他們這麼多人。

  他們的攻擊往往落空,而林風吟的反擊卻總能準確地擊中他們的要害。每一次槍響,都伴隨著一名禁軍的倒下,這使得剩餘的禁軍們愈發感到驚恐與絕望。

  林風吟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他仿佛是一把出鞘的利劍,指向敵人,毫不留情。

  他殺嗨了,也玩爽了,直到手槍的彈夾為空,他伸手去摸備用彈夾,卻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帶。

  那一刻,林風吟的脊背冷汗直冒,如冰水澆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反應比閃電還要迅速,只用了0.1秒的時間,就翻滾開去,避開了射向自己的子彈。

  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扔掉了手中的空槍,向不遠處的黑衣人猛烈衝去。

  那名黑衣人見林風吟扔掉手槍沖了上來,也毫不猶豫扔掉了手中的衝鋒鎗,大聲咒罵著沖了過來,顯然對方對自己的格鬥技十分自信。

  黑衣人藉助奔跑的慣性,腿部一蹬,膝蓋一曲,向著林風吟的面門猛烈攻擊,他的動作迅猛而狠辣,仿佛要將對方一擊必殺。


  然而,林風吟卻仿佛早已洞悉了對方的攻擊路線。

  他雙腿微曲,在對方攻勢即將觸及自己面門的瞬間,身體猛地後仰,如同一條靈活的游魚,從黑衣人的身下巧妙地滑了出去。

  黑衣人攻擊落空,不禁吃了一驚,他迅速轉身,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

  眼前的對手顯然不是平凡之輩,他必須更加小心應對,於是,他雙臂架起,警惕地提防著林風吟的下一步動作。

  然而,林風吟卻沒有給他太多思考的時間。

  黑衣人頓時感覺胸口一悶,仿佛被一座巨山狠狠擊中,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出去。

  黑衣人的防彈背心在關鍵時刻發揮了作用,成功抵擋了林風吟雷霆萬鈞的一擊,他劇烈咳嗽了幾聲,隨後從腿部抽出了一把綁著的匕首。

  刀鋒閃爍著冷光,毫不留情地劈向林風吟的面門,沒有半點花哨,只有純粹的殺意。

  然而,面對這疾馳而來的刀光,林風吟的眼神中卻並未流露出絲毫的懼色。

  黑衣人的這一刀,凝聚了他多年的訓練與狠辣,但在林風吟的眼中,卻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光芒。

  刀光閃爍之中,林風吟卻已然動了。

  他深知今晚的危機,因此毫不留情,軍靴與水泥路面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如同急剎車一般,卻也為他帶來了驚人的速度。

  突然,一聲脆響劃破夜空,那是咽喉軟骨斷裂的聲音。

  在這瞬息之間,林風吟已經如鬼魅般貼進了那名黑衣人的懷中,一拳狠狠地擊中了對方的喉嚨。

  這一拳,力道之強,仿佛鐵棍一般,讓黑衣人措手不及。

  黑衣人甚至沒能發出一聲哼鳴,身體便像是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向地面癱倒。

  ......

  在昏暗的指揮車內,副手的聲音透出一絲哀求:「毛統領,是時候撤退了。我們的陣亡率已高達五成,那個女人既然不在這裡,繼續戰鬥已經毫無意義,我們回去怎麼跟雪公公交代啊!」

  毛金力的雙眼如同燃燒的炭火,頭髮因憤怒而倒立,面容上流露出的痛苦與糾結如刀割一般。理智的聲音在耳邊縈繞,他知道副手的話不無道理,但心中的那份不甘又怎能輕易放下?

  他目光凝重地注視著光幕上那位突破重圍的年輕人,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悔恨。

  自己終究還是太過輕敵,未能攜帶更先進的裝備前來。

  如今,再戰下去已毫無意義,然而撤退,對他來說更是一種無法言喻的恥辱。

  在這關鍵的時刻,毛金力必須做出抉擇。

  是繼續堅守,還是果斷撤退?他的內心如同被狂風暴雨席捲,波濤洶湧,難以平靜。

  經過長時間的沉思,毛金力終於緩緩抬起頭,眼中閃爍著無奈與疲憊。

  他疲憊地癱坐在車座上,雖然頭顱還在高高地揚起,但雙手已經無力地垂下......

  最終擺擺手,聲音低沉而堅定:「撤退!」

  然而,他並未察覺,就在光幕閉合的那一剎那,他尋覓已久的那個奧格納女子的身影,如同幽靈般出現在光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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