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孩子不懂事,鬧著玩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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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鐵柱高高飛起,粗而有力的腰杆一挺,全場所有人都不由狠狠打了個激靈,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➅➈𝐒Ħ𝔲Ⓧ.ᑕ𝓸ᗰ 🍬🍬

  「它……要幹什麼?」

  「看這架勢,該不會……」

  「這可是一位至強啊~~」有老人聲音都帶著顫抖,活了這麼大歲數了,也從未見過如此荒唐之事。

  「此器江氏祖傳,今首次亮相,便戰至強,也算不給我爹丟臉!」

  鐵柱也是有一定靈性的,一句話下來,原本尷尬的一件事,瞬間意義重大。

  「爾敢!?」

  後方的器門之主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雙眼充血,目眥欲裂,但他又不敢退走,若是沒了血河在前開路,他想回到現世,會艱難百倍!

  「嘩」

  鐵柱根本沒有再多廢話一句,腰一挺,大股水流狂涌而出,量大如斗,場景堪比江河決堤、絕瀑泄頂。

  他平時喝長河江的水,混雜了各種魚蝦江鮮,在家裡則是無肉不歡,從不吃蔬菜,因此火氣很足,這龍液呈現濃黃色,騷氣沖天。

  器門之主為了抗衡虛空亂流,以及漆黑中的許多未知危險,自身力量已經發揮到了極致。

  但此刻,為了不受辱,他還是只能咬著牙,再分出一部分力量化作壁罩,擋在身前。

  「嘩嘩」

  龍液衝擊上去,在十米外便無法再靠近器門之主。

  可儘管如此,無數人依舊是渾身都在發抖,他們簡直不敢想像,遭受此等侮辱後,器門之主會癲狂到什麼地步!

  不管接沒接觸到身上,這畢竟是衝著一尊至強**啊!

  要知道,直視一尊王,都算大不敬了。

  這頭走蛟幹的事,簡直讓眾人頭皮發麻。

  一些實力不足者甚至都不敢去看了,連忙捂住雙眼,自我封閉視、聽兩感,退得遠遠兒的,生怕日後清算。

  而一群至強也集體沉默了、呆滯了、無言了。

  甚至隱隱有一絲蛋疼。

  原來走到他們這個地步了,依舊稱不上安全,依舊有可能會被一些狗崽種如此對待。

  然而,這令所有人都瞠目結舌的荒唐一幕,似乎並沒有讓江辰滿意。

  此刻他正摸著下巴,眉頭緊鎖:「怎麼還擋住了,這老小子也真是不怕死,抗衡四方危機的情況下,還分心出手,也太不注意自己的安全和健康了。」

  「不行!」

  「我只是想侮辱他,又不是想要他命。」

  「老二。」

  「哥,干什唔嚕嚕嚕嚕……」惡身剛湊過來,就被江辰往嘴裡塞了一大把丹藥。

  接著仙人指到了它手裡。

  此刻這柄小劍黯淡了不少,似乎先前的一擊消耗太大。

  「辛苦你了。」

  兄弟間無需多言,當江辰滿懷誠摯的看著惡身說出這句話,它便瞬間理解了一切。

  深吸一口氣,拳頭攥緊。

  「哥!我可以!」

  惡身一直以來從未忘記過江辰的行事準則。

  「沒有用的東西,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因此雖然明白,使用這柄小劍將會消耗巨大,甚至臨近瀕死,但當聽到江辰有需要它的時候,惡身還是義無反顧!

  「我哥說了,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飛行不規範,家人兩行……哦對不起我差點忘了,器門之主,你最後的家人弟子都已經被埋在了禁區,應該也不會有人為你流淚了。」

  「算了,我沒我哥這麼會說話,就不客套了。」

  「這一劍,我先斬,你隨意。」

  惡身搖搖頭,身上突然迸發出一股驚天動地的氣勢,手中仙人指泛起白光,四方虛空顫動,肅殺之氣瀰漫,一截只有先前江辰用出時三分之一大小的仙人指碾向器門之主。

  可即便如此,這種威力也足以稱得上駭人了。

  在場至強,沒一個願意接下這樣一擊的。

  更別說本就疲於奔命的器門之主,他看到這一擊的瞬間,一張老臉,黑得就像焗了油。


  「小輩,你他媽的啊~!!!」

  器門之主咬牙切齒,不得不掏出最後底蘊,一件額外的神祭之物,這原本是他留給自己突破用的。

  祭物燃燒,一股莫名恐怖的氣息降臨。

  「砰」

  一道驚天動地的聲勢後。

  仙人指被擋下了,可器門之主也很狼狽,神祭之物用出得太晚,他當時終究是猶豫了一下。

  因此雖然消耗了底牌,但他胸口還是被貫穿出一個血洞。

  死死望向前方,張開嘴,剛想說一句什麼。

  「嘩啦」

  大片黃水驟然當頭衝下,把器門之主淋成了落湯雞。

  主要剛才一擊,已經耗盡他的底牌,而且鐵柱不久前分明已經停下了使用祖傳寶器。

  誰料到它抓準時機,在這最後一刻不講武德。

  同時惡身由於使用的是黯淡了的仙人指,並沒有被掏空身體,在鐵柱出器的一瞬間,它十分懂配合,一揮手,天一操縱時空的力量發動,直接將黃水轉移至器門之主頭頂。

  因此,這才有了至強受辱,這如同定格藝術的一刻。

  之所以這麼說。

  是因為當器門之主被黃水覆頂的瞬間。

  在場所有人都如同中了什麼邪術一樣,石化當場,一動不能動,甚至連忘川血河都停頓了一下。

  器門之主呆立原地,兩眼空洞,形同木雞。

  「6,6……鬼氣+999999。」

  唯有魏大爺的心聲,成了此時萬籟俱寂中唯一的異類。

  這種氣氛,持續了足足十秒。

  「小輩,我要誅你十族,讓你全家上下,親友鄰里,所有與你有關之人,統統不得好死。」

  器門之主這一刻語氣平靜得瘮人,他一字一頓,聲音不大,卻帶著讓人心寒的決絕。

  所有人都毫不懷疑,他出去後,真的會如此行事!

  聽到這種威脅,江辰倒是表現得十分大度,連連擺手:「哎,老蕭,老蕭,消消氣,消消氣。氣大傷身,再說了,你跟一個小孩兒計較什麼?孩子不懂事,瞎尿著玩的,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

  「對了,也別光顧著說話,你快擦擦,別感冒了。」

  其實在黃水臨身的一瞬,就早已被器門之主雄渾的力量蒸發乾淨了,甚至可能根本就隔著極短的一層距離,沒到身上。

  然而這種事,真假不重要。

  到了這一步,恥辱已經是死死刻在了臉上!

  尤其對一尊至強而言,這種奇恥大辱,比殺了他還難受。

  蕭長在拳頭攥緊,不斷發出「嘎吱」的響聲,一身氣勢澎湃,恨不得現在就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廝殺。

  但他沒有這麼做。

  因為他在怕。

  他怕血河是真的在幫助這個狂妄、無恥的小輩。

  萬一他加速時,血河再度遠離,無疑將坐實這一切,那出去之後,這小輩的名聲恐怕將如日中天。

  屆時即便自己許下重諾,或許也不會有人敢幫自己阻攔九州的輪迴王,讓自己能放手去擊殺這小輩。

  「小輩,走出禁區,就是你殞命之時!」

  「我蕭長在這輩子也沒有這麼認真過,你的十族,眾多親友,也一定會下來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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