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話不能說太滿,容易遭報應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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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章 話不能說太滿,容易遭報應 (4562字)

  888傳媒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內。🐟✌ ❻❾ⓢнยא.𝓒𝕠m 👮🐤

  「怎麼樣?人抓到了嗎?」周正安臉色一沉,盯著周澤問道。

  「抱歉,父親。」

  周澤低著頭,木著臉看不出一絲表情。

  不管是這兩天潛入實驗室的老鼠,還是被帶走的顧覃,他一個都沒有能抓回來。

  「沒用的傢伙。」周正安生氣地哼了一聲。

  「再給我點時間,一定能」周澤低聲說著。

  卻被周正安一句「夠了」打斷了剩下的話。

  「我不會讓著這幾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他們不是喜歡藏嗎?不是喜歡偷嗎?」

  「希望明天打疫苗的時候,他們也能藏得下去。」

  周正安冷笑著,從抽屜里拿出一張表丟到了周澤的面前,「明天你給我把人都看好,一個都不能漏。」

  「等所有人打完疫苗,一切就都結束了。」

  「老鼠也好,實驗體也好,都只會在我的掌握之中。」

  「是,父親。」周澤伸手拿起桌上的表,上面是明天的計劃安排和人員名單。

  其中一頁上寫著趙一凡的名字。

  周澤的目光停留在這一行上十幾秒,緊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份沉默被周正安察覺到,他抬頭看著面前猶豫的周澤教育道:「怎麼,狠不下心?」

  「父親,他不可能成為您的阻礙。現在整個公司都是您的,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他。」周澤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周正安還是不肯放過趙一凡。

  「阿澤,我可是給過你和他機會的。」周正安站起身走到周澤的面前,伸手用力按在了兒子的左肩上,「他要是老實吃了那藥,這份打疫苗的名單上就不會有他的名字。」

  「可是你不聽話,他也不聽話,為父也很苦惱啊。」

  這話聽起來情真意切。

  好像周正安真是一個衷心為小輩考慮,卻不被體諒的長輩。

  可只有周澤知道面前的人是多麼的心狠手辣。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利用。

  「怎麼還在怪我?」周正安見周澤沒有說話,也不生氣,只是挑眉看著沉默的兒子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

  「可是兒子,你別忘了趙夫人是怎麼死的。」

  「她可是被你送的禮物害死的。」

  「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讓你最好的朋友趙一凡知道,會怎麼樣?」

  「他還會跟你做朋友嗎?」

  周正安語重心長地勸著周澤,他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心狠一點,不要總是被感情所牽絆,像什麼樣子。

  一點都不像是他的兒子,反倒更像老朋友趙大海。

  可是像趙大海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

  想要守護的一個都沒能守住。

  「如果不是你偷偷在我送的香水裡做手腳,趙姨怎麼會」周澤一聽到周正安提起這件事,就像是炸毛的小貓,用力拍開肩膀上落下的那隻手,眼神里充滿了憤怒與怨恨。

  他曾無數次想起母親節的那一天,想起那張溫暖的笑臉,那雙溫柔的手,曾輕輕撫摸過他的頭頂。

  然後一切都順著送出去的那瓶有毒的香水一起消散在記憶之中。

  其實在周澤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去世,父親又忙於工作,他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

  後來隔壁搬來了新鄰居,他認識了趙一凡,才在趙家真正體會到家的溫暖。

  那是周澤第一次感受到什麼是母親。

  但是一切都被周正安毀了,為了他的野心,害了趙一凡一家,也害了自己的兒子。

  時至今日周正安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甚至為了讓周澤聽話,還以此要挾。

  「阿澤,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都是為你好。」

  周正安故作傷心地嘆了一口氣,「你怎麼就不能體諒為父的一片慈父之心。」


  「慈父?」周澤看著面前的人,只覺得好笑。

  「當然。」周正安不以為然地坐在沙發上,泡起了茶。

  「我之前是不是勸過你,不要繼續查下去。」

  「是你自己不聽勸,固執地想要一個答案。」

  」我可是你的父親,怎麼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我們身體裡流著一樣的血。」

  「知道真相又如何,你什麼都做不了。」

  「我是你的父親,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和依靠,所以你不能揭發這個真相。」

  「而趙一凡是你的朋友,是你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真心朋友,所以你也不敢告訴他這個真相。」

  「我可憐的兒子啊,知道的結果是如此的痛苦。」

  周正安說完,還抿了一口手裡的熱茶,「我向來疼愛自己的兒子,怎麼能看他落到如此境地。你說這是不是慈父之心。」

  面對這一番狡辯,周澤聽得心裡發冷。

  他從來都不知道記憶中那個善良老實的父親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究竟是他的記憶出錯了,還是面前這個男人偽裝的太好。

  周澤不知道,他只感覺到一股深深的無力。

  「父親,就算我求你,放他一條生路。」周澤握緊了拳頭,收斂了所有的憤怒和怨恨,朝周正安請求道,「就算看在兒子的面子上。」

  「傻孩子,你怎麼還不明白。」周正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秘密不可能永遠是秘密。我一直堅信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因為你是我的兒子,將來要繼承我的一切,所以我對你寬容。」

  「這已經是看在你面子上做出的讓步。」

  「哪怕你是我兒子,也不能這樣不知好歹。」

  周正安面色一冷,眼神里充滿了警告,「只是打一針,又不會要他的命。我需要一個能完全掌控在手裡的人,而不是一顆定時炸彈。」

  「我知道了。」周澤低垂著眉眼,沒有再說什麼,安靜地往門口走。

  臨走出門口的時候聽到周正安又補充了一句,「找個理由堵住劉家明的嘴,別讓他知道顧覃不見的事情。」

  「是,父親。」周澤應下走出了辦公室。

  人走之後,房間的白牆內發出「咔咔咔」的聲響。

  一道暗門被打開。

  有一個帶著白色面具的人從裡面走出來。

  「看不出你這樣的人,居然能教出如此重感情的兒子。」白色面具人慢悠悠地坐到了周正安的對面,語氣里滿是調侃,「就不怕他壞了你的事?」

  「阿卡斯,你也說了我兒子重感情。」周正安伸手倒了一杯茶,推給了面前的人,繼續說道:「我可是他的父親,他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你可真是個壞父親。」阿卡斯推開了面前的熱茶,他不喜歡苦澀的茶,只喜歡喝甜甜的牛奶。

  周正安哈哈大笑了一聲,「誰讓我有個好兒子,你羨慕不來的。」

  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懷念,「他三歲的時候,就沒了母親。我是又當媽又當爸的照顧著。」

  「後來大一點,我的工作更加忙碌,能在家陪他的時間不多。打雷下雨的天氣,他一個人小小一團縮在牆邊,害怕的連大聲哭都不敢。」

  「直到我急匆匆地趕回來,他衝進我的懷裡,緊緊抓著我不放,小聲地喊著父親」

  「唉,一眨眼就長這麼大了。」周正安搖了搖頭,又喝了一口茶,「我們父子倆相伴著渡過了最艱難的時刻,他不可能會背棄我這個父親。」

  他知道阿卡斯話里的意思,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兒子,會明白如何選擇才是正確的。

  「既然如此祝你成功。」阿卡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反正總歸是周正安自己的事情,他們只是合作關係,又沒有多大的交情,犯不上替別人操心。

  他將口袋裡的一支金色液體的藥劑遞放到了桌上,「你要的東西。希望我們還能繼續合作愉快。」

  「當然,能跟奇蹟組織合作是我的榮幸。」

  周正安笑著收起了藥劑,目送著阿卡斯從暗門離開。

  周澤從董事長辦公室離開之後,立刻回到了實驗室,召集了幾個心腹進了他的辦公室。


  「人不用再找了,全部撤回來。」

  「安排幾個跟蹤盯梢的好手去盯著顧南黎和她的部門,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把一二兩隊的人調去看著趙一凡,一隊在明一隊在暗。」

  「六隊繼續做手頭上的事情,明天早上六點必須把藥劑做出來。」

  「其他剩下的所有人死死盯住實驗室里的情況,尤其是和疫苗有關的事情。」

  「每半個小時向我匯報一次情況。」

  「表上的內容,安排一隊人去核實情況。明天所有的行動都聽我命令行動,不用管其他人的吩咐。」

  周澤連續吩咐了好幾條命令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的選擇是對還是錯,但是趙一凡是趙家僅剩的一人,絕對不能出事。

  「明白!」下屬們異口同聲地回答。

  周澤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可以出去。

  最後房間裡除了六隊的領頭之外,其他人離開了。

  「怎麼了?有問題?」周澤淡淡地看了一眼六隊領頭。

  這一眼的壓迫讓六隊領頭冷汗直流,但是還是鼓起勇氣開口說道:「老闆,那個藥劑給的時間太短了,真的做不出來。」

  「你說什麼?」周澤面無表情地問道。

  六隊領頭被嚇的打了個哆嗦,小聲說道:「老闆,真的時間太趕了。做出來也達不到您想要的效果。」

  「你說什麼,大點聲。」周澤語氣越發冰冷,看著六隊領頭的目光就跟看死人沒多大差別。

  六隊領頭再也受不住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地喊道:「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老闆,你就是把十個我宰了也做不出來啊。」

  周澤嫌棄地看著面前這個撒潑打滾的人,要不是實在找不到比他更懂藥劑的人,真的想把人丟大馬路上去。

  「我不殺你。」周澤伸手把桌上的一盒紙巾往六隊領頭腦袋上砸,「別嚎了,把話說清楚。你目前能做到什麼樣?」

  「哎喲。」六頭領頭摸了摸被砸的腦袋,擦了擦原本就沒掉幾滴的眼淚,小心翼翼地看著周澤說道:「現在的藥劑只能提純到百分之六十五,只能暫時遏制住力量,但是不能破壞體內力量的平衡。而且時間上只能維持半個小時。」

  「加大劑量有用嗎?」周澤提出了一個新的思路。

  六隊領頭搖了搖頭,「和劑量沒關係,是純度的問題。效果就只有這麼點。」

  周澤皺著眉頭,不死心繼續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

  「有。」六隊領頭滿臉糾結地說道:「如果能再拿到顧覃身上100CC的新鮮血液,還能再提純百分之十。那麼可以勉強起到打破平衡的效果,時間也能再增加半個小時。」

  「你現在讓我上哪去給你找人?」周澤白了一眼對方。

  這個辦法提了跟沒提有什麼區別。

  「再好好想想!」

  他知道時間已經不多了。

  六隊領頭為難地撓了撓頭,想了半天總算是有了新辦法,「或許趙一凡的血也行,不過他的話最少也要800CC才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你想死嗎?」

  800CC這跟要趙一凡的命有什麼區別,他現在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太好。

  周澤聽到這個辦法的時候整個人火氣都上來了,眼神冰冷地看著六隊領頭,這一刻他真的動了殺心。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錯了老闆。」六隊領頭瘋狂地搖頭,生怕下一秒自己老闆就動手噶了他。

  周澤冰冷的目光在六隊領頭身上停留了好一會才移開,「你先按目前的進度做兩支,材料備好。顧覃的血,我再想想辦法。」

  「好的,老闆。」六隊領頭迅速應下退出辦公室關門一氣哼成,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停留。

  晚一秒鐘都是對他性命的不尊重。

  有一個冷酷無情反覆無常的老闆實在太可怕了。

  下次給再多錢,他都不會跟這樣的老闆一起工作,容易折壽。

  與此同時劉家明的電話打到了周澤的辦公室。

  「餵?」周澤的語氣冷淡,看著座機上顯示的號碼眼底露出一絲不屑。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接這個電話。

  對於劉家明這個人,周澤是半點都看不上。

  不僅是因為對方的能力比顧南黎差太多,最重要的是人品也一般。

  喜歡追求權勢,看重利益和價值,利用完就拋棄,跟他父親倒是十分契合。

  「我想問問為什麼這次的申請被駁回了。」劉家明一收到郵件就坐不住,他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過顧覃。

  之前明明說好了讓他一個星期見一次,結果上個星期說什麼顧覃的身體出問題不穩定不能見,要下個星期才行。

  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卻又被駁回。

  理由還是同一個。

  「理由寫的不是很清楚,你也知道種子在每個人身體裡的反應不一樣。」

  周澤的解釋並沒有讓劉家明安心一點,反而產生更多的不安,似乎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正在悄然發生。

  「我不進去,就在門口看一眼都不行嗎?」

  「不行,你也知道最近實驗室出了點事情,嚴禁外人入內。」

  周澤立刻拒絕了劉家明的請求。

  「照片呢?照片總可以吧?」劉家明不死心繼續問道。

  「行,我發給你。」周澤見狀也不好再拒絕,不然真的就惹人懷疑兜不住了。

  他隨手將前兩天拍的一張照片發給了劉家明,得到了對方的一句謝謝。

  周澤看著這聲謝謝,冷笑了一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的手不自覺地點到了林一的頭像,沉默了片刻之後緩緩打出了一行信息,「有沒有興趣做個交易?」

  「唉。」周澤看著發送成功的消息,長嘆了一口氣。

  之前嘲諷地說人家沒資格,現在上趕著去找人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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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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