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三章 又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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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天過去了,我們觀察的也差不多的,陳子豪這次真的有些古怪,難道他真的是失憶了?」張子歌走到小竹的面前,輕輕托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仰了起來。

  「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小竹回了一句,冷冰冰的看著張子歌,暗影中她的眼眸非常的明亮,仿佛一頭藏在草叢之中的獵豹。

  「不錯。」張子歌點點頭,嘴角微揚,道:「這確實是我樂見的,黃龍和辛洛這兩個老東西,一心想要培養陳子豪,卻不想出現這樣的結果,估計辛洛在九泉之下,都死不瞑目吧。嘿嘿……」

  張子歌的眼神突然一眯:「只不過,你說陳子豪是真的失憶了麼?」

  「不知道。」小竹的回答,十分簡潔。

  「我突然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張子歌臉上也有一種奇怪的表情,說道:「陳子豪的失憶,其實根本就是老東西和他聯合起來,演給我看的一齣戲而已,目的就是想要讓我親臨華夏,然後好將我徹底剷除,一絕後患。」

  小竹這次連不知道都沒有說,只是嗯了一聲。

  張子歌只是想把想法對一個人述說,小竹沉默寡言的,其實很對他的胃口,這就像一些領導和手下一樣,領導不想手下提出不同的意見,他只是想有個人做他的忠實傾聽者,僅此而已。

  「不過,他們的算盤打錯了,因為我手中還有一張王牌,這張王牌也許不能殺掉陳子豪,但是卻可以真正的讓他,從此和老東西決裂,或者從此一蹶不振。」

  張子歌看著小竹那張精緻,卻又不帶任何色彩的俏臉,突然微微抖動了一下,笑道:「怎麼,心痛了?」

  張子歌嘆息一聲,說道:「其實我知道你去見過陳子豪,不過我並不擔心什麼,因為你絕不敢在陳子豪的面前,露出你的真容。」

  小竹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張子歌,一雙玉手卻已經握得指骨發白。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很公平,你要想得到一樣,就必然會失去一樣。重點是,你選擇失去親情,還是愛情。」

  張子歌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房間裡變得異常的寂靜,時間滴滴答答的流逝,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嚴豹沒有回來,聲音卻通過電話傳了過來:「張少,我親自跟蹤那兩個和尚,他們去了火車站,買了去G省的火車票,然後去了住宿的地方,收拾了一下衣服。如今已經上了火車,他們很害怕的樣子,估計不會多嘴。」

  嚴豹倒是盡心盡力的跟蹤著兩個和尚,直到目送他們進站離開。

  張子歌放下電話,舒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從目前的跡象表明,陳子豪並沒有和乾坤堂的人聯繫,老東西竟然真的對他不聞不問?」

  張子歌也許忽略了一件事情,豹哥的跟蹤,也不見得是最穩妥的,最少豹哥並沒有跟蹤兩個高僧進入旅館,他只是在旅館外守著而已。

  火車站外的那種廉價旅館,充滿了異味,豹哥十多年前還可以容忍,但是如今,一聞到那種味道就想吐。

  所以豹哥並沒有跟蹤到旅館裡面去,他一直都認為張子歌的疑心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何況兩個高僧進去了才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出來,直奔火車站。

  所以豹哥和張子歌都不知道,兩個高僧進上火車之前,還見到了一個人物,那個人大概中年歲數,神色有些憔悴,舉止卻是不俗,甚至可以說是斯文,他坐在旅館房間的床上,就好像坐在自己家的炕頭上一樣的自在,他本來不是應該坐在這裡的人,可是他的灑脫讓他坐在哪裡都是一樣。

  見到了兩個高僧進來,他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問了一句:「張子歌,身邊都有些什麼人?」

  時間一晃,又是一周過去了,而陳子豪不出意外的,又突然失蹤了。

  眼看著,已經快要過年了,可是他這個年,卻好像是有點過不去了。

  這倒不是說豹哥積勞成疾,而是說他有厲鬼索命,張子歌無疑就是那個厲鬼。

  有些人就是,我不過好日子,我也不希望身邊的人過好日子,張子歌無疑就是有些人中的一個。

  陳子豪失蹤的前幾天,張子歌還是效仿任憑風浪起,穩坐中軍帳的諸葛武侯,只是可惜的是,諸葛武侯只有一個,張子歌還是張子歌,陳子豪再度失蹤了五天後,他就像火燒了屁股一樣,把一屁股的怒火發到了身邊人的身上。

  如果不是為了錢,豹哥真想找人禮尚往來一次,也就是找三個人,砍張子歌一頓。然後咬牙切齒的和他說,我砍你,也是為了你好。

  自從張子歌來了之後,就一直在說,豹哥,相信我,我是在幫你!

  結果就是,張子歌先找幾個人砍他,然後又讓自己的馬子和得力幹將配合演繹一出紅杏出牆記,這讓豹哥一度懷疑,這個張子歌就是來故意整他的。

  豹哥今天來到別人家的夜總會,不是為了考察競爭對手,只是為了避開張子歌隨時爆發的怒火。

  他隨便叫了瓶酒,找了個位子坐下,如今他的事業並不好,大富豪夜總會,王華不在,更加的不如瓊天夜總會,所以他不用像以前和瓊天競爭的時候,時刻提防著被人砍,擔心被砍的應該是瓊天的吳國富才對。

  雖然從眼下來看,S市兩分天下,洪洛和小刀會,他嚴豹的洪洛生意最好,可是嚴豹卻是心知肚明,那都是假的。

  他年紀大了,膽子卻小了,撈的是偏門,偏門和政策的關係很大,也很可能今天紅紅火火,明天就是一文不值,所以他只能攀附張子歌,只能和他一起算計陳子豪,雖然現在看來,他對陳子豪並沒有恨,或許說,還有一點喜愛,他覺得如果沒有張子歌,或許他能和陳子豪是朋友,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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