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永遠是大師叔的歡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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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沈軒差點被一口酒給嗆著了。

  歲數相差那麼大,還要沈軒叫「林姐姐」。

  太難了吧!

  更別提沈軒第一次見到林清月的時候,人家還是個小女娃呢。

  拿來當沈軒的女兒還差不多。

  「我也想聽!叫清月姐姐,然後叫我盛銘哥哥!」

  傅盛銘對這個提議百分之百贊同。

  吃瓜群眾不嫌事大。

  只要牽扯上了【哥哥】【姐姐】,哼哼,林清月就能徹底放下當年的白月光,以姐弟相稱了!

  「咳咳……盛銘哥,清月姐。」

  叫什麼【哥哥】【姐姐】的,不只是年紀反了過來,太怪異了,還顯得沈軒跟小嬌妻一樣。

  叫【哥】【姐】就顯得舒坦多了!

  「清月姐……也成。」

  林清月滿足地笑了。

  就當是林清月的小惡趣味吧。

  聽到沈軒這麼叫,林清月內心還是有點暗爽的。

  果真是跟傅盛銘結婚久了,思想都被同化了。

  「好了好了,盛銘哥,清月姐,喝酒,這杯酒就當是我敬你們的,為了歡歡的終身大事,以後歡歡就交給你們傅家了!」

  說完沈軒從葫蘆里倒了一杯酒,當著眾人的面一飲而盡。

  「沈軒老弟,也給我倒一杯,我早聞到你葫蘆里的酒香了,想嘗嘗看。」

  「好的嘞盛銘哥,有眼光,來!嘗嘗看!」

  沈軒一點都不吝嗇給傅盛銘倒了一杯酒。

  最後面進來的傅心兒聽到後一臉懵逼。

  沈軒老弟?

  盛銘哥?

  這輩分怎麼亂的如此出奇?

  傅心兒只是慢了幾分鐘進來,不是慢了幾天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O_o)??

  沈歡提醒道:「爸,大師叔的酒很特別,喝起來香,不過很容易醉,沒喝太多。」

  「沒事,我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當年在宴會多少人想灌醉我都醉不倒,這點?小意思。」

  「是啊,盛銘哥,美酒雖好,一個人喝未免太寂寥了,這還是我特地弄出來的藥酒,保存了好幾年呢,你們誰想喝?我今天大出血,全用了!」

  傅心兒立馬舉手:「我我我!」

  「我也喝一點吧。」

  林清月不貪杯。

  所有人的目光投向了傅宴庭。

  「歡歡,你呢?」

  沈歡搖了搖頭:「大師叔的酒太烈了,我喝不習慣。」

  傅宴庭自然跟沈歡統一戰線:「我不喝。」

  沈軒玩味地開口:「歡歡,你這老公找的可以,那麼聽你的話。」

  「那是自然。」

  傅盛銘已經被酒香勾的蟲子都出來了,連忙喝了一口,眼冒愛心:「恩!這酒味不錯!」

  林清月品嘗了一口:「確實。」

  夫妻兩喝過無數的美酒,沈軒獨自調製出來的藥酒雖說烈性但味道極好,不沖不苦,泛濫在唇腔有一種藥香味,讓人陶醉,容光煥發。

  「哇!真的好好喝啊!大師叔,你能不能教我這藥酒怎麼做的啊?」

  傅心兒故意借著藥酒對著沈軒發起攻勢。

  沈軒哈哈一笑:「好啊,孫丫頭,這不簡單?我教你。」

  孫……孫丫頭?

  傅心兒嘴角狠狠一抽。

  原本傅心兒為了拿下親媽白月光,大有一種捨身取義的精神,強行忽略年齡差。

  結果沈軒簡單的三個字瞬間將傅心兒拉回了現實。

  「大師叔,我想知道……您今年到底多少歲了?」

  「恩,五十八了吧,怎麼了?」

  「……」

  跟傅心兒的年齡差距有著三十八年。

  三十八……


  干!

  仔細想想,傅心兒真的扛不住了!

  「沒什麼。」

  傅心兒生無可戀地喝著藥酒。

  干!一口氣幹了!

  致我那該死的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的戀情!

  不一會兒,傅盛銘跟傅心兒都喝醉了。

  「媽耶,寶貝老婆竟然有白月光,而那個人不是我,我知道了之後真的心好痛啊,我受不了了,我想要狗帶!為了愛情而死,我義無反顧!」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為什麼我就不能早出生個二十年呢?不到二十歲的年齡差我真的可以的!大叔有氣質會疼人還厲害,偏僻那是三十八的年齡差!我好不容易動心一次,你卻讓我輸的如此徹底!艹!一種植物!」

  父女兩抱著扎堆在一邊瘋狂嚶嚶嚶。

  林清月還好喝得少,只是覺得有點頭暈,看到傅盛銘跟傅心兒紅著臉喝醉酒哭天喊地的,頭都疼了,立馬吩咐傅宴庭:「宴庭,你帶你妹回去,我帶他回家,客人面前,成何體統!」

  「好。」

  傅宴庭立馬抓著傅心兒像抓著一個小雞仔一樣,拖著往樓上走去。

  無視傅心兒為愛而痛的宣言。

  林清月扶著喝醉了哭唧唧的傅盛銘,叮囑了沈歡招待好沈軒,便拉著傅盛銘往上走。

  原本亂鬨鬨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沈軒輕嘆了口氣兒:「唉~看來藥酒的烈性還是得改良一下,不然能陪我喝的人太少了~」

  「大師叔,謝謝你。」

  沈歡忽然來了一句。

  沈軒饒有興致地開口:「歡歡,謝你大師叔什麼?」

  沈歡認真地開口:「沒有過多阻攔我跟宴庭在一起。」

  「哦吼,是指你二師叔聽到你嫁人之後鬧得死去活來,還去找煜哥決鬥被踢下山的事情吧?孩子長大了總是要嫁人的,關鍵你心甘情願,願意成為他的妻子,歡歡,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覺得這樣子做是對的?你幸福嗎?」

  沈歡點了點頭:「我覺得這麼做是對的。」

  即便沈歡跟傅宴庭在一起,始於一張契約。

  現在接觸了那麼多,漸漸地沈歡發現不是這麼回事了。

  有傅宴庭在身邊,挺好的,沈歡並不排斥這種感覺。

  「那就足夠了……我不捨得啊,從小養到大的丫頭就這麼嫁人了,怎麼可能捨得呢?奈何就是這樣那樣了,我又能怎麼樣?總不能夠將你綁在大師叔的身邊一輩子吧?」

  沈軒的口氣難得少了幾分灑脫,多了幾分傷感起來。

  沈歡坐到了沈軒的身邊,將側臉靠在了沈軒的肩上,一字一頓,無比堅定:「我永遠是大師叔的歡歡,永遠。」

  沈軒眼眶微微泛紅,笑著開口:「是,歡歡永遠是大師叔的好丫頭。」

  有沈歡這句話,沈軒就滿足了。

  「對了,大師叔,你這次來帝都,是為了幫誰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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