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瘋批附體!萬曆皇帝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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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7章 瘋批附體!萬曆皇帝嚇傻了!

  在這所有人都忙著看『大鰲山』之時,張重輝已經被幾個壯漢用麻袋套上,扛往不知何處去了。

  倒是有不少路人看到了這一幕,但幾乎人人都是心照不宣的沉默著。

  畢竟『拐賣人口』這種事情,發生在這喧鬧的上元節燈夜,在這混亂的大明朝,也不算是什麼稀奇事兒了。

  在這亂世,明哲保身,才最要緊!

  ……

  「這小子怎麼一動也不動,一聲也不吭的?你該不會是迷藥下得太多,或是把他給捂死了吧?」

  扛著張重輝的其中一個錦衣衛發出了疑惑。

  「怎麼可能,我才剛碰到他的鼻子他就倒了,捂不死,頂多就是暈了。」另一個錦衣衛說道。

  「沒死就好,萬一死了,『石尚書』可饒不了咱們。」又一個錦衣衛『刻意』補充道。

  就在這時,麻袋裡的張重輝出聲了。

  「幾位大哥,你們能不能快點?我還趕時間呢。」

  ……

  鴻臚寺。

  身為倭國外交使的小西飛雖然被石星等明朝大臣們給冷眼質問了好一陣,但終歸還是受到了明朝大使館鴻臚寺的熱情接待。

  小西飛本想趁著這個上元夜出去好好逛逛街,感受感受大明朝的元宵佳節究竟有多熱鬧。

  然而,當鴻臚寺的官員神神秘秘地對小西飛表示,大明朝還有更豐厚的『禮物』要送給他時……

  這位『沒吃過』什麼『好貨』的倭國使者,當即便打消了想要出去湊熱鬧的念頭。

  懷著激動的心,搓著顫抖的手,小西飛在幾個宦官七拐八繞的帶路之下,來到了鴻臚寺的某個房間之內。

  就在小西飛幻想著,大明朝會獻上什麼風情萬種,婀娜多姿的美人來侍奉自己時……

  「納尼?怎麼是你?」

  小西飛也是沒想到,時隔一年,他居然還能夠再次見到當初那個把他給忽悠瘸了的外交副使張重輝!

  若說最討厭張重輝的倭國人,小西行長排第一的話,小西飛便是排第二了!

  就是這個大忽悠!害得本來能夠早早吞滅朝鮮的倭軍們白白等了小半年!

  最終倭軍不僅沒能等來當初說好的那『七個』條約!反倒是等來了明軍大部隊的瘋狂進攻!

  這不講武德啊!!!

  「都是你!你個滿口胡言的混蛋!」

  小西飛已經沒空去在意自己等來的『禮物』為什麼不是風情萬種的美人,而是令他討厭的張重輝了!

  憤怒已經充斥滿了小西飛的大腦,他現在只想痛罵張重輝一頓!

  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想揍張重輝一頓!

  與此同時,張重輝也反應過來了這是哪裡,接待小西飛的地方只有鴻臚寺,這裡也只能是鴻臚寺了!

  再回想起先前那幾個綁架他的大漢『刻意』提的那一嘴石星,以及此刻小西飛即將脫口而出的怒罵與質疑!

  除此之外,自昨夜就已經開始了的『不對勁』,還有今夜皇太后出宮過節的主要原因,加上此處大門緊閉的房間!

  這一連串看似並無多少關聯的信息,在此刻卻是完美串聯了起來!

  幾乎是瞬間!張重輝腦海內蹦出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

  「陛下!」

  張重輝突然大喊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喊!直接打斷了小西飛即將發出的質問!

  就在小西飛納悶張重輝突然喊什麼之時,接下來眼前發生的一幕,卻是令他震驚並且恐慌極了!

  只見張重輝先是極其快速地環顧了一圈四周,緊接著,他突然就衝到了離自己最近的那面牆邊,抬起拳頭就是一捶而下,並還大聲喊道:

  「陛下!您在這裡是吧?」

  似乎覺得聲音不對,張重輝又來到了另外一面牆,再次捶了起來,口間又喊道:

  「陛下!我知道您就在這兒!」

  似乎覺得聲音還不對,張重輝來到了第三面牆邊,再次捶下!

  這一次,他似乎『找到了』什麼一般,笑意逐漸興奮的同時,他抬起拳頭,一拳一拳,有節奏地捶起了這面回音怪異的牆!


  「咚!咚!咚!」

  一時間,捶牆聲「咚咚」響起,沉悶又詭異!

  然而這還不算完,伴隨著捶牆聲的響起,張重輝像是瘋了一般,每捶一下牆,就喊問一句道:

  「咚!」

  「陛下!我抓到您了!」

  「咚!」

  「怎麼?您不敢見我嗎?您為什麼要躲在牆後面偷聽啊?」

  「咚!」

  「陛下!您不就是想知道我跟倭奴說了些什麼嘛?您可以當面問我啊!我全部都可以告訴您呀!」

  「咚!」

  「陛下!您快出來吧!別躲了!」

  「咚!」

  「……」

  這一聲聲帶著癲狂之意的質問,不僅把小西飛給嚇得緊緊貼著被鎖死的大門瑟瑟發抖!更是還順著那有節奏的「咚咚咚」捶牆聲,一下又一下,直直敲在了牆後之人的心肺之上!

  與此同時,牆的後面!

  萬曆皇帝朱翊鈞已經徹底傻眼了……!

  對面每捶一下牆,朱翊鈞都會止不住地往後退一步,要不是陳矩扶著他,險些就要被身後的坐椅給絆倒在地了!

  「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此刻,朱翊鈞滿腦字都只有這個疑問!他完全不清楚張重輝為什麼會在那麼短暫的時間內就發現了他在這裡!

  本想著通過張重輝與小西飛之間的對話來尋得一些蛛絲馬跡!沒成想小西飛還沒怎麼張嘴呢!一旁的翻譯也還沒寫幾個字呢!張重輝就喊了起來!

  喊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捶牆?關鍵是還被找到了他在哪扇牆後面!

  朱翊鈞已經『退無可退』了,然而牆對面的「咚咚咚」聲還在響著,張重輝的質問聲也是越發變本加厲起來!

  「咚!」

  「陛下!想來您也已經知道,這場仗早晚還是得打下去了!可這場仗要是再繼續打下去!國庫也就快沒錢了吧?」

  「咚!」

  「陛下!我有法子能夠讓倭奴老老實實撤兵!只要您肯見我!」

  「咚!」

  「陛下!只是為我祖父正名而已!區區小事能換來國庫充盈!您不虧啊!」

  「咚!」

  「陛下!您可得好好想想!將來改立福王殿下為太子時!舉辦大典可是要花不少的錢啊!您確定不見我嗎?」

  「咚!」

  「陛下!這大明朝只有我能夠幫您了!」

  「咚!」

  「陛下!您別跑啊!」

  朱翊鈞本來沒想跑的,然而當他聽到張重輝的這句話後,忙不迭的便拖著瘸腿,落荒而逃了!

  許是走得太急,哪怕有陳矩攙扶著,在出門時朱翊鈞還是被門檻絆了一跤!

  所幸並沒有真摔著,只是踉蹌幾步而已,只不過這一踉蹌發出的聲響動靜有點大。

  然而,就在這『逃過一劫』之際,那扇牆後面,又一次傳來了張重輝的聲音!

  「哈,陛下,您還真在這兒啊?」

  張重輝的這句話可謂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直直劈在了朱翊鈞的頭頂之上!

  合著在這之前,『對面』一直都只是在詐他?!

  一時間,熟悉的『往事』再次席捲了朱翊鈞的大腦!驚得他儼然已經忘記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其實不論朱翊鈞這邊發出多大的動靜!牆的對面!都不可能聽得見一丁點的聲音!

  朱翊鈞忘記了這個重點,哪怕一旁的陳矩一直在強調著:「張重輝不可能聽得見這裡的一切聲音!皇爺!那小子就是故意的!」

  可……朱翊鈞已經聽不進去了。

  此刻,朱翊的心裡只有惶恐,還有憤怒,更多的還是心虛和逃避!

  ……

  朱翊鈞『逃』了。

  像是『以前』學習時,連聲撒謊說自己沒有偷看小人書,結果卻是被故意下『詐』,並且還半途而返的張居正給抓了個現行一般,心虛逃避到不敢言其它了。


  與此同時,張重輝也停下了捶牆,更停下了質問。

  值得一提的是,直到現在,張重輝其實都並不知道萬曆皇帝究竟有沒有在牆的後面,他都是瞎猜亂喊的。

  然而,不論如何,但凡有那麼百分之一的『可能性』,那他就『賭』贏了!

  雖然沒能親眼見到萬曆皇帝,但張重輝認為,反正他該傳達的話都已經傳達了,萬曆皇帝早晚都會知道!

  再一回頭,張重輝瞧見了正死死抵在門板上的小西飛。此刻,對方正一臉驚恐的看著他,褲襠甚至都已經濕潤了。

  很顯然,在小西飛的眼裡,張重輝現在就是一個精神病!

  一個大大滴精神病!

  眼看『精神病』扭著拳頭朝自己走過來了,小西飛更慌了,他很清楚,以自己的體型是絕對打不過張重輝的!

  然而,房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被外頭給鎖死了,小西飛只能是狂拍大門,用蹩腳的漢語求饒著外頭:

  「快卡門!九命啊!」

  ……

  事實證明,張重輝壓根就沒打算揍小西飛,他只是想通過蠻力將這扇門打開而已。

  畢竟他跟小西飛『無冤無仇』,且小西飛好歹還是倭國使者,他要是真對這位倭國使者動手,那萬曆皇帝可就有『降罪』的由頭了。

  ……

  乾清宮。

  自打急匆匆地趕回到乾清宮以後,朱翊鈞就一直直挺挺地坐在龍椅上,目光焦躁慌亂的思考著什麼!

  手上更是動個沒停!一個勁地摳著手指甲縫!還是一個一個有順序地摳!

  「皇爺,咱們走後,那張重輝把房間內的瓷器花盆全都給砸了,邊砸邊朝外頭大罵石星是王八蛋,還罵石星在這大過節的綁架他。」

  陳矩向他的皇帝陛下匯報著最新的情況。

  「罵石星?哈哈……」正在瘋狂摳手指縫的朱翊鈞突然低笑了起來,手上的動作卻是仍舊沒停:「他還知道做戲做全套?還真是會為朕著想啊……」

  看著仍舊還在驚魂未定中的皇帝陛下,陳矩是既心疼,又不解。

  陳矩心疼皇帝,卻也不明白皇帝陛下在這大過節的好日子裡,好端端為什麼要專門出宮,去鴻臚寺聽牆角……

  「皇爺。」陳矩又問道:「聽說那倭國使者已經被張重輝給嚇暈過去了,咱們現在是要繼續關著他們倆,還是要把他們給放了?還是直接……?」

  陳矩沒有把話說完,但意思也很明顯了,那就是——直接殺了張重輝!

  反正張重輝是在這人多眼雜的上元節不見的,在這樣混亂的日子裡出事,鍋也甩不到皇帝陛下身上,只能自認倒霉!

  陳矩的意思朱翊鈞自然明白,然而這一次,朱翊鈞卻是驟然停下了一直摳個不停的手,似乎發現了什麼『盲點』一般,突然問道:

  「申時行最近在幹什麼?」

  這莫名其妙的一個問題,直接把陳矩給問懵了……

  皇帝陛下好端端的怎麼問起已經致仕兩年的申時行來了?

  「回皇爺,申時行這會兒在老家養老呢。」陳矩如實回答。

  「我知道了,我知道他是怎麼讓倭奴們信服的了,原來是這樣啊……」

  朱翊鈞的目光越來越瞭然,眼中卻是並沒有多少驚喜之意,反倒是透著失望與無助。

  半晌後,朱翊鈞疲憊地閉上了眼,原本還直挺挺緊繃著的身子也像是泄了氣一般,軟軟癱在了龍椅之上,毫無精氣地低笑道:

  「『他』身上,肯定早就有那蓋了印的空白文書,不然他不可能讓豐臣秀吉信成那樣……而那文書,除了申時行以外,恐怕也沒人敢給他了……」

  如此『嚇人』的話,卻是被皇帝陛下有氣無力的說了出來!

  陳矩都被嚇呆了……

  要知道,一個已經致仕了的內閣首輔!偷盜朝廷的文書給一個罪臣之後!這可是謀逆的大罪啊!

  「皇爺,申時行他……他不敢吧?」

  陳矩倒不是在替申時行說話,他只是真的不相信申時行那種『老實好人』敢幹出這種『誅九族』的掉腦袋事兒來!

  「他不敢?哈哈哈……」朱翊鈞笑了,苦笑。


  朱翊鈞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素來喜歡把『黑歷史』給咽在心底里的他,此刻居然破天荒的對陳矩說起了過往……

  「陳矩啊,你知道嗎?其實以前的大小經筵,或是平常日講時,朕最喜歡的先生就是申時行了,因為他從來不敢斥我。

  哪怕我在聽他講書時走神亂塗亂畫,哪怕我有時候還偷看小人書,可他就算是看見了也從不生氣,只柔柔說我不能這樣做。

  申時行教授我的課業最多,有時候張居正半路來查崗,他還會替我遮掩一些小錯誤,向張居正說我今天多麼用功,多麼聰明。」

  說著說著,朱翊鈞欣慰的笑了,記憶里那個溫柔的申先生,是他那課業繁重的年少時期,唯一能夠從其身上得以『放鬆』的先生了。

  然而短暫的欣慰過後,朱翊鈞臉上的笑容逐漸苦澀起來。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申時行要對我那麼放縱,後來我想,他應該是害怕我皇帝的身份,也或許是生了想要放縱誤我的壞心思。

  也是直到方才……直到我都已經三十多歲了,我才發現,其實自始至終,申時行比張居正還要狠……

  申時行故意放縱我,也故意替我遮掩小錯,這樣的話,我就會犯越來越多的小錯,小錯多了便會積攢成為一個大錯……

  到我犯大錯的時候……我就會被張居正看到……張居正那個人……他連我犯小錯都不肯容忍,更何況還是大錯呢?

  哈……申時行他這哪裡是縱我啊?他分明就是在推著我,讓我用最深刻的印象!來記住那些教訓!

  陳矩,你說申時行不敢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不……他比誰都敢……他比誰都狠!

  申時行這是想像以前一樣!讓我從小錯釀成大錯!再讓我被大錯狠狠打醒!好讓我……得到一個深刻的教訓啊……」

  朱翊鈞緊閉著的雙眼,滲出了一層水珠,卻是沒有流落下來。

  這是陳矩第一次聽皇帝陛下說『心裡話』,這位本就心疼萬歲爺的老太監,這回直接聽哭了。

  「皇爺……嗚嗚嗚……」陳矩哭出了聲來。

  「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朕都還沒哭呢。」朱翊鈞睜開了眼,疲憊笑道:

  「再說了,這一切都只是我瞎猜的而已,我還是相信申時行的,他應該不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嗯,朱翊鈞還是相信申先生的,畢竟這個先生,曾幫他在張居正面前說過很多次的好話,待他也是極其溫柔且尊重。

  哪怕是演的……哪怕是假的……

  可演了那麼多年,假的也成真的了。

  ……

  朱翊鈞累了,但他並沒有立刻歇息。

  這次不是做夢,而是回憶。

  朱翊鈞已經忘記那是他第幾歲的那一年了,他只知道那時候他正在聽申先生講課,且只有申先生一個人講課。

  朱翊鈞知道申先生素來溫柔人好,故而他在『只有』申先生的時候,整個人都很放鬆。

  他甚至還在申先生雲裡霧裡『講經』時,偷偷將孫海給他的小人書塞在了書本裡頭,偷偷看了起來。

  然而,事實證明,申先生似乎長有『火眼金睛』,哪怕小萬曆將小人書夾在了學習中的書本裡頭,申先生還是發現了。

  「陛下,這不可啊。」申先生只是溫聲說著。

  小孩子是知道如何試探對方『底線』的,小萬曆早就知道申先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怪他了,故而他帶著撒嬌的意味道:

  「申先生,我方才聽張先生說完那些道理,還未細細理解呢,您能不能許我歇息會兒啊?」

  十歲出頭的娃娃雖然年紀還小,試探人卻是有一套自己的準則。

  不要以為孩童天真,孩子雖小,但他只是小而已,他可不傻。

  然而,好幾十歲的申時行『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這點一般,當即便是『又』如以往那般無奈嘆氣,寵溺道:

  「陛下啊,臣理解您,但……張元輔才走不久……算了,臣肚子有些不舒服,可以去方便一下嗎?」

  小萬曆一聽申先生要去方便,當下便也知道對方是在給自己『偷閒』找一個正當的理由。

  小萬曆高興極了,忙道:「好!申先生,你去吧!」


  ……

  申時行走了,說是去如廁。

  小萬曆不知道真假,他也不在乎真假,此刻的他只沉迷於小人書中的新奇內容,無法自拔!

  直到身後一股『人氣』冒來,小萬曆幾乎是沒有防備的就回頭笑道:「申先生伱回來……」

  話音,停止下了。

  朱翊鈞臉上的笑意,也驟然停了下來。

  身後那個人,哪裡還是那位溫柔的申時行?

  那是明明已經走了,卻『半途而返』的張居正啊!

  「張先生……」

  「陛下,您還真在躲懶啊?」

  「張先生……我……我沒有!」

  「沒有?那陛下,臣問您,君召使擯的下一句是什麼?」

  「是……是……色背如也?」

  「陛下,是『色勃如也』!您怎麼能讀成『色背如也』?這樣簡單的錯誤您怎麼還會犯?」

  「張先生……我錯了……是色勃如也……我錯了……」

  ……

  令朱翊鈞恐懼的那一幕,已經不知是第幾次浮現腦海了。

  要麼是在那夢魘一般的夢裡,要麼便是在那無法躲避的回憶之中……

  「那皇爺,張重輝怎麼處置?要不直接殺了他吧!」

  陳矩抹著眼淚說,聲音也拉回了朱翊鈞的思緒。

  朱翊鈞恍惚間,怪異地笑了笑,意味深長道:

  「殺了多可惜啊?他不是說,有法子可以讓倭奴老老實實撤兵嘛?讓他把法子寫出來,若是的確有用,朕……就見他!」

  話雖這樣說了,可朱翊鈞的話里,卻是還有著另一層意思。

  凡事都具有兩面性,法子的最終到底有沒有用,可不是張重輝說了就能算的。

  你說有用?我說也沒那麼有用。

  那,這就是沒用!

  ……

  發了一通瘋,張重輝終究還是被放出來了,同時他還收到了一個消息。

  『對方』還是以兵部尚書石星的名義,『石星』表示,只要張重輝能使兩國停戰,他可以『幫』張重輝面聖。

  對於這個『空手套白狼』的大餅,張重輝笑了。

  「綁了我,還想讓我『白白』出主意?」

  「等著吧陛下!我會讓您『心甘情願』見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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