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線索暴露!張重輝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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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線索暴露!張重輝死定了!

  北鎮撫司。👊😳 69ⓢⒽu𝐗.cσΜ 🎁💋

  陳印正在跟駱思恭匯報著張重輝的行蹤,道:

  「張重輝在恐嚇完沈一貫以後,接著分別去了,孫丕揚,李世達,陸光祖,沈鯉,趙志皋,于慎行的府中。

  據番子探來的消息,張重輝去這些人府上的目的,好像只是為了借錢。

  結果這些人基本都沒有搭理他,只有沈鯉跟于慎行讓他進門了。

  張重輝進去這兩人府里的時間也不長,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出來了。

  從他鼓鼓囊囊的袖子看得出來,他好像還借到了不少錢。

  當時天已經黑了,他沒有回趙府,而是去了街邊那種宵禁後『才』開的窯子,一直歇到今兒早上天亮了才回的趙府。」

  陳印已經匯報完了,駱思恭的臉卻已經綠了,他奇怪道:「他居然還知道去哪兒逛窯子?」

  陳印尷尬摸摸鼻子,回道:「應該……沒辦事兒吧?好像只是洗了個澡,又換了身衣裳,再睡了個覺而已。」

  「不是這個!」駱思恭連連擺手,眉頭緊皺道:「我是說,他才進京多久?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宵禁後還有開的窯子在哪兒?這不對勁!他肯定不是最近才進的京!他肯定早就進京了!」

  「額……」陳印又是尷尬住了,其實他很想說,如今京師治安鬆懈,這種宵禁後還有開的窯子,街頭巷尾幾乎到處都有,這也用不著仔細找吧?

  陳印真的覺得駱思恭有點魔怔了,但他並沒有出聲說些什麼,因為他之前的幾次『提議』,全都遭到了對方的強烈反駁。

  陳印跟了駱思恭這麼多年,他很清楚駱思恭的脾氣,這是一個不撞南牆心不死的上司。

  與其主動找對方的不痛快,不如順著對方的意思去辦,反正真要出了差錯,也是駱思恭這個上司挨的罵更多。

  「對了老大。」陳印問起了旁的事情:「不出意外的話,沈一貫在私下裡應該是有參與散播妖書一事的,咱們要細查嗎?」

  「絕對不能查!」駱思恭十分急切又慌張地抬手拒絕道:

  「如今在暗地裡推波助瀾,故意攪渾水散播妖書的人,可不止沈一貫一個!這滿朝大臣,就沒幾個人的屁股是乾淨的!

  你查的這麼細,是想讓皇上看到他的臣子們皆是不忠不孝之輩嗎?你是想讓聖人震怒,損傷聖人龍體嘛!?」

  駱思恭將話說的冠冕堂皇,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因為害怕皇帝陛下得知『真相』過後,會因為憤怒而有傷龍體呢。

  實則為何,懂的都懂。

  陳印本來還不懂,被駱思恭這麼一罵,他倒是就懂了。

  查沈一貫不是什麼難事,難的是,要是查了沈一貫的話,那就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了!

  到時候一牽一扯,幾乎滿朝大臣都會被牽扯進來!牽扯的人越多,就代表事情會越鬧越大!

  事情鬧得越大,那便是在說明,他們這些身為『天子眼睛』的錦衣衛們,平日裡都在辦事不力!

  要是讓皇帝陛下知道朝堂已經『亂』成了這副樣子,到時候,可就不僅僅只是他們這些人掉腦袋那麼簡單的事了!

  到時候,不僅他們要掉腦袋,恐怕整個東廠上上下下,乃至於他們彼此的親人,全都要倒大霉!

  「既然這樣,那就不查吧。」陳印心知肚明間,轉開了話題,問道:

  「刑部尚書孫丕揚已經派人來過好幾次了,說要請咱們過去刑部,一同商議有關卷宗一事。

  我已經藉口推脫他們好幾次了,可再這樣推脫下去,也不是事兒吧?

  而且,萬一張誠公公那邊問起來了,咱們又該怎樣交代才好?」

  陳印的這一個個問題,也是把駱思恭給難到了,雖然不久之前他還信誓旦旦地說過,就算是出事了,上頭也還有張誠在頂著。

  但這話,更多的其實還是在吹牛,以及在為拖延時間而做的自我安慰罷了。

  張誠是能夠頂一時,但要是再找不出證據來證明,張重輝就是『妖書案』的始作俑者的話,張誠就要頂不住了!

  張誠要是頂不住了,那就得換成他駱思恭這個錦衣衛指揮使來頂著!

  真要到了那個時候,那種地步,那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完蛋了啊!


  「唉……」駱思恭止不住再次頭疼了起來,按揉太陽穴間,他無奈的給出回答道:

  「先拖著吧,能拖一時是一時,估摸著孫丕揚那邊現在應該也是拿不定主意,如此一來,這個案子起碼還能再拖個一兩天。」

  「行吧。」陳印只好點頭答應,轉念間他又疑惑道:

  「老大,既然你懷疑張重輝就是『妖書案』的幕後主使,那為什麼不直接對他用刑啊?」

  這一回,駱思恭沒有給出回答,他只是無奈地一笑了事。

  為什麼不用刑?以為他駱思恭不想對張重輝用刑嗎?

  幾乎是在抓到張重輝的那一刻開始,駱思恭就已經知道了,這起『妖書案』最終的屎盆子,會被扣到皇帝陛下的身上!

  如果從一開始就對張重輝用刑,到最後卻還是沒有找到強有力的證據,來證明張重輝就是『妖書案』幕後主使的話!

  滿朝大臣們肯定會藉此事來大做文章,抨擊皇帝陛下無情無義,毫無聖人該有的德行!

  抨擊皇帝,是因為滿朝大臣同情張重輝了嗎?怎麼可能!

  如今抄家案才過去七年而已,上一次抄家案過後,皇帝陛下因為萌生了想要開棺戮張居正屍體的想法,可以說是被朝中文官們噴了個遍!

  大臣們是因為同情張居正嗎?更不可能!

  他們只不過是想借著這個事兒,來『理直氣壯』地罵一頓他們那高高在上的『聖人君父』罷了!

  也就是說事到如今,張重輝只不過就是臣子們用來『報復』君父的一顆『棋子』罷了。

  偏偏這顆『棋子』,他還心甘情願的以身入局!

  駱思恭恨得牙都癢了,他是真想把張重輝抓起來狠狠暴打一頓!

  奈何他不能!因為他還沒有找到有效的證據!

  在沒有找到強有力的證據之前,他只要是對張重輝動刑了,那些自我標榜著『正人君子』的朝中大臣們,就一定會抓住這個點來瘋狂攻擊皇帝陛下!

  尤其是于慎行那一幫人!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要是被臣子們給指責了,他當然不會承認錯的人是自己。

  這種時候,往往就需要有一個,能夠替聖人『分憂』的『背鍋俠』了。

  駱思恭很清楚,真要到了那種時候,那個能替聖人『分憂』的『背鍋俠』人選,就只能是他自己了……

  「娘的!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駱思恭煩躁的揉著腦袋,仔仔細細地重新捋起了妖書案的全部經過。

  駱思恭幾乎可以肯定,張重輝早在一個多月之前就已經進京了,不然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布置好這樣周密的妖書案!

  可根據多方查探得來的消息,幾乎全都在證明著,張重輝就是在八月二十這一天才進的京!

  萬曆皇帝已經有很多年不上朝了,上頭的領導者都已經這般懶惰,下頭辦事的人自然也是上心不到哪裡去。

  故而如今的京師防備,可謂是鬆懈不已,就連一些沒有路引的人,都能夠趁亂混進京師。

  這也是駱思恭為什麼堅定的認為,張重輝其實早就進京了的原因所在。

  「老子就不信了!」駱思恭攥緊拳頭,用力捶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麼。

  當了這麼多年的錦衣衛,駱思恭始終堅信著一個道理,那就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既然查不出眉目,那就全部推翻,一切從頭開始查起!」駱思恭咬牙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

  緊接著,駱思恭命人拿來了最開始查到的那些資料,仔仔細細翻看起來,準備從頭下手!

  妖書案的最開始,是那個叫劉二五的傻子在京師到處亂撒。

  駱思恭當時做的第一件事,除了對劉二五進行嚴刑拷打以外,便是對全應天府的雕版商鋪,進行了全方面的盤查。

  盤查得出的結果是:於一個多月之前,有一個十幾歲的少年,曾奔走於多處雕版商鋪。

  而且這名少年找雕版商定製的雕版很是奇怪,他不是一篇文一篇文的直接定製,而是幾個字,幾個字的定製。

  駱思恭幾乎可以肯定,這個奇奇怪怪的少年,就是張重輝!

  可都已經這麼久過去了,那些雕版商們每天接見客人無數,早就已經忘了那個少年是什麼模樣。就算他們見了張重輝本人,也只給出了一些含糊不定的答案。


  例如:「好像是他吧?」「好像又不是……」

  駱思恭仔仔細細地從頭開始查著這些資料,查著查著,他突然發現了一個細節!

  「等等!」

  駱思恭像是頓悟了一般!雙眼放光起來!

  「陳印!」駱思恭直接喊起了陳印的全名,有些激動地問道:

  「八月二十那天,申家管家上街找來的那個自稱是『張重輝』的少年,他大約多大年紀?樣貌又是怎樣?」

  陳印回想了一下,答道:「大約就是十幾歲的年紀啊,模樣也挺周正的,主要是據申家人說,那少年比真正的張重輝要矮一個頭。」

  駱思恭又問:「刑部審申時行的時候,申時行是怎麼解釋這件事的?」

  陳印答道:「申時行給出的解釋十分扯淡,他說:人是找錯了,但人來都來了,乾脆就留下來一塊兒吃個飯算了。」

  「來都來了?哈哈哈!好一個來都來了啊!」駱思恭突然笑了起來,笑容有些癲狂,似乎發現了什麼一般,末了,他又意味深長地問道:

  「陳印,我問伱,如果你是張家人,在京師舉目無親的你進京之後,你會選擇去投奔誰?趙士楨除外!」

  陳印不太理解駱思恭好端端的笑個雞毛,他只當對方是壓力太大,累到腦子都有點不正常了。

  想了想後,陳印回答道:「如果我是張家人的話……還不能投奔趙士楨?那……申時行吧?好歹他是張居正提拔起來的人。可是這幾年以來,申時行的家中都沒有人來投奔過啊。」

  「除了申時行呢?」駱思恭引導性地又道:「如今朝中,還有誰敢公開的替張居正說話?」

  陳印幾乎想也沒想,脫口便道:「還能有誰啊,除了于慎行那個不要……」

  話音至此,陳印停了下來,幾乎是瞬間,他就明白了駱思恭的意思!

  「老大,你是說……」

  陳印剛想要問什麼,駱思恭直接打斷道:

  「你馬上帶人去將于慎行的家給圍起來,務必要審清楚於家這段時間以來,都有什麼人來過!

  另外,張重輝昨夜歇過的那個窯子,你也派人去搜查盤問個乾淨!

  不出意外的話,張重輝昨夜從於府裡帶出來的,絕對不止有銀子!他肯定有把柄落在那裡!」

  ……

  趙府。

  張重輝踏入趙府大門時,門房還以為自己看錯人了,故而一時間竟沒有反應過來。

  被錦衣衛抓走了好幾日的未來姑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回來了,這本應該是件好事才對。

  然而,這個未來姑爺回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突然到不僅門房沒有反應過來,就連趙府的主人趙士楨,以及他那正在前院作畫的寶貝閨女兒趙嵐英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在畫什麼?」

  趙嵐英畫得太過投入了,故而直到耳畔響起了陌生的男音後,她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有個人站在了自己的身旁。

  轉眼抬頭望去,對方恰好也從她的畫上抽回了目光,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對上了。

  在趙嵐英的世界裡,那一刻的空氣似乎都已經凝固了一般。

  事實證明,趙嵐英的確『凝固』了,本就反應比正常人要遲鈍的她,此刻的大腦更是已經完全怠機了。

  除了一動不動地直直盯著眼前人看以外,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動作。

  就在張重輝奇怪這小姑娘怎麼『一動不動』之時,身後傳來了趙士楨火急火燎的聲音!

  「賢婿啊!你怎麼回來了!哎喲喂!來人!快把小姐送回後院去!前院風大!可別吹著涼了!」

  趙士楨急得臉都白了,瘋狂給一旁已經『傻眼』了的小丫鬟使著眼色。

  事實證明人在一起呆久了的話,是會越來越像的,這小丫鬟似乎被她家小姐『傳染』了一樣,竟是愣了許久才反應過來,並將自家小姐給『拖』走。

  一時間,趙士楨的急忙慌亂,小丫鬟的愣愣神神,以及趙嵐英的呆若木雞,全都落到了張重輝的眼中。

  張重輝似乎明白了什麼,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仍舊十分淡定的照例對趙士楨行了一個作揖禮。

  見未來女婿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趙士楨鬆口氣的同時也是急忙轉開話題,問起了張重輝這幾日以來的『經歷』……


  ……

  趙嵐英的反應比正常人要慢半拍,但這一次,她的反應卻是要慢了好幾十個半拍。

  直到她都被小丫鬟給『拽回』了後院,她才總算有所反應。

  「剛剛那個人,他就是……他就是……」

  趙嵐英結巴了,少女的羞澀之意似乎與她的反應一樣慢,直到此時此刻,那抹羞紅才迅速爬滿朱顏。

  一時間,趙嵐英臉紅的像是剛洗完熱水澡一樣,整個人更是激動緊張得不行。

  「是啊小姐,方才那個就是姑爺。」小丫鬟回答間,見自家小姐臉紅成這樣,不由得有些小得意道:

  「怎麼樣,奴婢沒有跟您撒謊吧?當初奴婢跟您說未來姑爺生得很是高大俊俏,您還不相信奴婢呢!」

  趙嵐英不知所措地捂著熱辣辣的臉,似乎恨不得將臉埋進雙手之間,儘管她已經緊緊閉上了雙眼,可那突然闖進她視線的俊朗眉眼,已經深深烙刻在了她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他他他……他長得……」

  趙嵐英素來不善表達,故而她絞盡腦汁了半晌,也沒能想出一個能夠形容她未婚夫的詞。

  然而「笨人」自有「笨人」的表達方式,趙嵐英還是找到了能夠形容她未來夫婿的詞:

  「他!他的眼睛好看!他的眉毛好有形狀!他……他的嘴巴也好看!鼻子也好看!耳朵……耳朵好像也好看!反正哪裡都好看!」

  少女很興奮地捂臉笑著,儘管動作有些呆,卻仍是難以掩去,只屬於她趙嵐英的那一份炙烈熱情。

  然而喜悅並沒有維持多久,素來反應極慢的趙嵐英此刻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驚呼道:

  「糟了!我答應了我爹不能見他!可我已經看見他的臉了,怎麼辦?」

  小丫鬟滿不在意地安慰道:「這有什麼呀,反正小姐您跟姑爺將來都是要成親的,早見面晚見面又有什麼關係呢?以後兩口子還要睡在同一個被窩裡頭呢!」

  「睡一個被窩裡頭?這好像不太好吧?我的床太小了,睡不下兩個人。」

  趙嵐英還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她只是覺得自己的小床似乎裝不下未婚夫那個大個子了。

  小丫鬟其實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面對自家小姐的『難題』,她還是給出了一個答案:

  「擠擠應該還是睡得下的。」

  ……

  前院。

  趙士楨已經了解完了張重輝這幾日以來的『遭遇』。

  「話說岳丈大人,我五叔呢?」張重輝問起了這個問題。

  趙士楨臉色僵住了,支支吾吾道:「親家叔他……好像……出去住了?」

  見趙士楨這般支支吾吾,張重輝也猜到了答案,他猜測,不出意外的話,自從自己這個『上門女婿』被錦衣衛抓走的那一刻開始,趙士楨就認定他不可能再回來了。

  既然『上門女婿』都回不來了,張允修這個本就討人嫌的親家叔,自然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趙大人。」張重輝的態度雖然仍是溫和,卻是突然改口不稱『岳丈大人』了,他又道:

  「我知道你與我五叔之間生有嫌隙意見,可他是我的親叔叔,是與我有血緣關係的長輩。

  倘若我為了自己安穩,便置親叔叔於不管不顧,讓他在外顛沛流離,那便是不忠不孝,無情無德。」

  見張重輝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趙士楨心中頓時生出了不好的預感!

  剛想詢問些什麼,就聽張重輝又嚴肅說道:

  「趙大人,如今妖書一案還未了解,而我又被深涉其中,不出意外的話,我恐怕不能從此案之中安然脫身了。

  方才我也目睹了貴千金傾城之姿,我張某如今是戴罪之身,自知配不上如此佳人。

  如今我五叔不在,既沒有長輩出面,那我就自己做主一回吧。

  所以,咱們這門親事還是算了。山高水遠,從此天各一方,祝貴千金能尋得良人。張某告辭了。」

  張重輝說罷,對趙士楨拱手作揖,似乎在做著最後的道別。

  這一回,趙士楨徹底傻眼了……

  「不是……賢婿你……」

  「誒!賢婿你別走!你走了我家英兒可怎麼辦啊……」


  ……

  張重輝這邊忙起了『退婚』。

  與此同時,同在京師的於府,正處於一片混亂之中。

  ……

  駱思恭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心中激動,他親自帶著錦衣衛來了于慎行的家中。

  看著面前面容清秀的十三歲少年,駱思恭笑容怪異的對他打起了招呼:

  「張靜修,還記不記得我啊?」

  張靜修沒有回答駱思恭,這位十三歲的孩子似乎有些害怕眼前的酷吏,只往一旁的于慎行身後躲了躲。

  「躲有用嗎?」駱思恭冷冷笑著,他轉眼看向臉色鐵青的于慎行,意味深長地道:

  「沒想到啊,那天去申時行府上的『張重輝』,居然就藏在於尚書你的府上。

  嘖嘖嘖,於尚書,你說你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跟張重輝那種人扯上關係呢?你這是在找死啊!」

  說話間,駱思恭將陳印帶人從窯子裡搜出來的那一頁妖書,用力拍在了于慎行的胸口上!

  于慎行沒有去接那頁妖書,只鐵青著臉,死死瞪著駱思恭。

  就在這氣氛緊張之際,搜查於府的錦衣衛,也有了消息:

  「報!老大!搜到了!有好多好多的雕版啊!」

  駱思恭聞言頓時大喜,咬牙切齒間,他目光癲狂道:

  「張重輝啊張重輝!這一次!你死定了!」

  追訂越來越少,新增也越來越少……

  都在養書,還是棄書了啊……

  我看到有老闆說我章節少,但是我字多啊……

  一章更比三章強,很粗長了,並不短小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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