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飽含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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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廖管家一臉震驚後搖頭,「不會的,他不會說出我來的,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自然是知道他的。💘☜ 6➈รђᑌ𝔁.ᑕⓞ𝐦 🐨🐤」

  若真的知道就不會出事了,豫章王扯了扯嘴角,勾起了一模嘲諷。

  蒼耳眼中卻閃過一道殺意。

  倘若老廖管家真的保不住了,萬不可讓他牽扯出王爺來。

  「你先下去吧,該怎麼做好好想想。」豫章王倒了一杯酒,老廖管家出門之前瞥了一眼蒼耳。

  這一眼飽含深意。

  蒼耳隨即也出去了。

  沒多久,大理寺的人上門了。

  豫章王一邊倒酒一邊笑眯眯的看向門口,「什麼風將黃大人給吹來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黃波行禮後道:「豫章王你我都是老相識,我就不跟您客氣了,有幾狀案子需要貴府的管家協助,還請王爺行個方便。」

  「方便方便,當然方便了,沒什麼不方便的。」豫章王臉上的笑容不變,隨手指了一個人,「你去將老廖管家叫過來,就說大理寺的黃大人找他。」

  黃波兩腮一緊,「不知可否讓大理寺的人隨行?」

  豫章王晃了晃酒杯,眼中閃過刀刃,「黃大人這是不相信我。」

  「哪裡,都是為了陛下辦差。」黃波笑的見牙不見眼,大腹便便卻掩蓋不住周身的氣度。

  豫章王眼瞳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幽光,眨眼間又恢復成了偏偏公子的摸樣。

  「好啊,那就去吧!」

  面對突然轉變的豫章王,黃波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啊……」

  後院傳來一聲慘叫。

  大理寺的官差跑了過來,臉色慘白的道:「大人,人上吊自盡了。」

  「什麼?」

  黃波急忙起身,卻在要跨出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慢悠悠的看向了,仰著下頜,舉著酒壺往嘴裡倒酒的豫章王。

  他的樣子那般的恣意灑脫,身上的衣服斜斜挎挎的套在身上,添了幾分慵懶的氣息。

  黃波第一次覺得以往的豫章王是裝出來的,現在才是他的真面目。

  豫章王隨手抿掉了嘴邊的酒漬,笑呵呵的道:「怎麼了,可是出什麼事了,怎麼一個個都不說話啊!」

  蒼耳適時走進來稟告,「王爺,就在剛剛,下人發現了在房中自盡身亡的老廖管家,在屍體旁邊還有一份親筆手書。」

  豫章王指向黃波的方向,「人死了,屍體應該歸大理寺,這親筆手書自然也應該給大理寺,我就不看了。」

  黃波面色略有陰沉,驟然笑了,「王爺,這人好好的就這麼死了,看你的樣子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莫非王爺早就料到了?」

  豫章王頭都不抬,「黃大人這說的哪裡的話,我怎麼可能料到別人的生死,不過老廖管家畢竟年紀大了,過年的時候還鬧了一場大病,大夫說活不過今年年底了,本王即便是再不舍又能如何?」

  黃波將手書塞進了袖子裡,「王爺的樣子,可一點都不傷心。」

  豫章王捂著心口,「傷心當然傷心了,只不過本王傷心的樣子和別人不太一樣,本王傷心就想要喝酒。」

  蒼耳冷笑著看著黃波。

  黃波緊了緊拳頭,「下官告退。」

  等大理寺的人一走,蒼耳將屋內的下人打發了出去。

  「王爺,和您預料的差不到,廖管家果然說出了老廖管家,只可惜老廖管家臨死之前還心心念念這個弟弟。」

  「迂腐。」

  人一走,豫章王也沒有了喝酒的興趣,讓人將屋子收拾乾淨。

  蒼耳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王爺,老廖管家的家人要不要也處理了,免得夜長夢多?」

  「黃波來的時候,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

  蒼耳聞言頓時放心了下來。

  一路來到了祠堂,進去之前,豫章王虔誠的漱口,靜心,點燃了上柱香,拿在手裡,「之前讓你調查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說著,對著排位拜了下去。

  蒼耳半彎著腰,「王府內的人都查過了,都沒有問題,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過暗衛,定然不是王府外面的人,還請王爺多給一些時日,我一定會將這個內鬼查出來。」


  豫章王將香插進了香爐內,雙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轉過身,眼裡確實一片厲色,「不管這個人是誰,一定要被人給我找出來,此人一日不除,本王一日無法心安。」

  「是。」

  蒼耳跟著豫章王回到了書房,中途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封信。

  「王爺,宋姑娘派人傳來消息。」

  豫章王抽出裡面的信,半晌後,癱軟在椅子上,「不用調查了,兇手找到了。」

  蒼耳眼前一亮,「是誰?」

  「洛廷燁。」

  「他?」

  蒼耳猶豫了片刻,依舊搖頭,「王爺,洛廷燁有這麼大的本事嗎,當天夜裡即便是府中失火,暗處的人並沒有調動,他是怎麼躲過那麼多暗衛的?」

  「宋黎雲信上說洛廷燁流落民間的時候,偶然的機會得到了一套可以隱蔽身形的衣服,他當初就是憑藉著這套衣服出入王淵的大營,並且炸了匈奴人的軍營的,也是憑藉著這一身衣服刺傷了王淵。」

  有了這身衣服,他可以隨時隨地的出入任何的地方,即便是再出色的暗衛也無法查到他。

  怪不得當晚他隱約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如果是有隱形的衣服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

  背後打悶棍,還真是他的性子。

  豫章王頹廢道:「本以為洛廷燁在民間怎幾年吃盡了苦頭,可現在看了來卻未必,他竟然能夠有這樣的奇遇。」

  蒼耳道:「王爺,您難道沒有發現這一切都和姜苗有關係嗎?」

  豫章王抬頭斜了他一眼,「你以為本王沒有想到嗎,當初本王在青州的時候就想娶她,當時本王就有直覺,只要娶了她就能夠得到天下。」

  嘆息道:「可惜事與願違,他竟然是洛廷燁的人,現在想想,當初我們在青州遇到襲擊未必是世家出手,或許就是洛廷燁搞的鬼,他可是一個十分霸道的人。」

  回想起和姜苗的相遇,豫章王的心裡充滿了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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