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場合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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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法拍攝,那剛才打賞要直播漲見識,就辦不到。

  退票也沒辦法了,音樂廳的票可以退但必須是表演開始前一小時,而現在距離演出開始只有三十多分鐘。

  安酒很無語,瞅了瞅某付寶還有兩千多塊,當下才12號。

  歌劇和美聲也很好,聽一聽可以陶冶心境。

  挺喜歡的,必須挺喜歡的。

  她不停催眠自己接受一個新的愛好,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也是一種很好的心理戰略。

  安酒走到一旁再次打開鏡頭,她說:「兄弟們剛才你們也聽到了,我沒辦法錄像,但退禮物我也沒辦法,因為打賞我只能拿到一半,所以兄弟們這樣行不行,之前不是挖了一個坑嗎?說我掙大錢花大代價去看毛熊國輪舞,我下個月割肉帶大家去看看。」

  毛熊國傳統舞蹈多種多樣,卡德里爾舞、列茲金卡、赫魯米舞等,其中女子輪舞是比較古老的,古老而稀少,即便毛熊人會的人也很少,只有莫斯科歌舞院還保留有該舞蹈的表演。

  莫斯科歌劇院的門票就比較昂貴了。

  [我看到有記者進去,為什麼讓記者拍]、[哦豁沒好戲看了]、[感覺這個和不讓自帶酒水一樣屬於強制性消費]等等彈幕。

  也注意到,有好多媒體記者走進去,安酒嘆氣小主播怎麼能和媒體相比。

  雲愹:[歌舞院門票這麼貴,還是不想你餓死,要不這樣,發揮你社牛的屬性,看能不能採訪到一位參賽大佬,如果不行就算了,回來給我們說說也行。]

  「大佬您真是我再生父母,好好好,我努力能舔到一個嘉賓。」安酒看見榜一大哥雲愹的發言,鬆一口氣。

  繼續和直播間的水友嘮叨了幾句,安酒掐准還有10分鐘開場,才關掉直播檢票進去。

  聖彼得堡愛樂音樂廳是柴可夫斯基指導悲愴交響曲的地方,在古典樂迷心頭有極高的附加分,然而在安酒心頭沒有,她就讀物理系,對歌劇、古典樂沒多大興趣。

  因此她走進音樂廳,第一時間感覺到裝潢華麗,穹頂複雜精緻的雕刻,一盞盞各不相同卻又都古典奢靡的吊燈,內部整體色調是白色,只有在窗沿、天花板、吊燈連接處用金色繪上花紋。

  「如果不裝修華麗一點,就會感覺門票花費不值。」安酒嘟囔,音樂廳有很多房間,她按照指示牌走進主廳,能夠容納1500名觀眾。

  與大廳、走廊展現的華麗裝潢風格很不同,主廳映入眼帘的是數量非常多的白色巨柱,典型的科林斯柱式,毛茛葉紋層疊交錯環繞,有點綴花蕾和卷鬚,遠看就似花籃放在圓柱頂端,據說柱子的數量是有聲學的考究,安酒也不懂,她花了一萬多盧布購買的票,席位還靠後。

  前三排都是表演嘉賓,以及非富即貴的人。

  例如第一排是聖彼得堡的市政副執行官、俄文化對外交流中心主任、中心區長官、愛樂音樂廳的經理等人。

  第三排才是楚枳、馬半安等年輕嘉賓。

  有點奇怪,每排座椅中間的過道,都有等座椅高的兩扇小門,也沒鎖上,但如果中途離場上廁所會挺麻煩。

  「真理報、還有我們國家的光明報,法國的世界報,來的都是大媒體。」安酒本來想偷拍一點,但看到目前陣仗感覺自己應該消停點。

  多個媒體和電視台都在,萬一被請出去,丟人丟大了。

  萬眾矚目中表演開始——

  開場演出《姆欽斯克縣的麥克白夫人》,由毛熊國男低音古斯塔夫主演伊斯邁洛夫,聲部是低男中音。

  毛熊國的歌劇基本都是改編自小說,然後再由作曲家編曲,是以音樂為主,包含舞蹈、服裝和詩歌的綜合藝術,戲劇的一種。

  李韋文演出的是改編自普希金小說,柴可夫斯基作曲的《黑桃皇后》,相當經典的一齣戲,他作為男高音肯定是飾演蓋爾曼。

  內容還挺有意思,是貧苦德國軍官愛上貴族小姐麗莎的故事,門不當戶不對。為迎娶心上人,軍官把主意打在了麗莎祖母傳說中逢賭必贏的三張紙牌上。

  普希金的原著本來就是想揭露俄國的陰暗面,所以內容挺刀,但柴可夫斯基在作曲時參與到了改編之中,把原本就很刀的故事變得更刀,明明原著有好結局的麗莎,改為跳涅瓦河自殺。

  「要狠還是老柴狠啊。」楚枳喃喃自語,也跟隨著鼓掌。

  一開始看個新鮮,看上去還挺有意思,但到後來安酒越看越困,認真的說歌劇這種藝術形式,並非所有人都有興趣,有些人更愛話劇、木偶戲這些形式。


  「啪啪啪——」又一輪掌聲驚醒了昏昏欲睡的安酒,很多時候她都好奇,旁邊正襟危坐一絲不苟觀看的觀眾,是真看懂了嗎?每次結束都有雷鳴般的掌聲。

  全場難道就我一個人看不懂?還是其他人不懂也裝懂?

  來來回回五個多小時,共計三場歌劇,間隔沒有主持人串場,空台期間也就播放輕音樂過場,然後布置下一場的舞台道具。

  她感覺自己真的會謝,趁著半小時中場休息時間,活動活動去廁所一趟。

  下半場該輪到聲樂,觀眾們的休息時間是表演嘉賓的預備時間。

  「有進步。」李韋文誇獎馬半安。

  馬半安道:「李老師的胡桃夾子第三幕戲才讓我感覺到無與倫比的震撼。」

  「你遲早會超越我的。」李韋文勉勵,他也隨口勉勵楚枳:「老凱以前擔任過莫斯科合唱團的首席,你也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李韋文作為前輩說這句話,希望給年輕人減壓,讓他別緊張。

  「肯定要向黨凱老師多學學。」楚枳回應。

  「等著聽你和老凱的作品。」李韋文說完就去休息了。

  「我終於解脫了。」馬半安伸個懶腰,表演完就放輕鬆了,他詢問:「九哥你順序不排在萊比錫、黨凱老師後面吧。」

  「黨老師第一個,我第二個。」楚枳回答,似乎排序是按照國籍來,華夏歌手現場,然後德意志歌手、毛熊國歌手這種順序。

  「呃——也還好,加油。」馬半安打了個哈欠,他臉本來就好像馬臉,打哈欠就更加顯得臉長,鞋拔子臉。

  楚枳道:「先去準備。」

  聲樂兩小時,歌劇五小時,從市場來說,似乎歌劇才是音樂廳展現主題,但也不能這樣說,兩種題材本來在形態上就有區別。

  休息時間半小時一閃而逝,舞台也準備好,放置一個比較大的屏幕,然後出現表演嘉賓信息——

  [表演嘉賓:黨凱

  代表作:《三個夜晚》、《哀愁》]

  沒什麼獎項資料,但名聲在外,也都認識。

  「華夏挺有名的歌唱家,唱歌很好。」法國世界報記者道。

  「三個夜晚是他的歌曲,我很喜歡。」毛熊國真理報導。

  等等記者們都有反應。

  到這來的記者本來也都對聲樂和歌劇有所了解,或者是做了足夠的功課。

  萊比錫是法蘭西歌唱家,他身體前傾,很期待地預備聽黨凱的演唱。

  「三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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