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夜談
「停，停……」天海誠推開殺紅了眼的黑崎花咲，說道，「明天還有發布會。」
黑崎花咲秀眉一挑，說道：「不行了？」
「咳咳……」天海誠笑容有些僵硬。
「我也累了，早點睡吧。」有棲林乃在旁說道，「明天的發布會確實很重要呀。」
「嗯嗯。」淺川詩雨也是點點頭。
最後就黑崎花咲有點意猶未盡，還沒玩夠，不過也沒多說什麼，這次沒玩夠，下次就是了。
這個晚上特別的暖和。
當燈光熄滅，只有一個手機還亮著，淺川詩雨在看著手機。
淺川詩雨突然開口說道：「喂，你怎麼突然決定過來參加大會？」
「不是突然決定。」黑崎花咲糾正道，「只不過今天你們才知道罷了。」
「你可以提前告訴我們的。」淺川詩雨對於黑崎花咲這樣的行為有些許的不滿。
黑崎花咲沉默幾秒，說道：「我連他都沒說，加賀美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你也嚇了我一跳。」天海誠側頭看向自己右邊的黑崎花咲。
在黯淡的光線下，大小姐面部的輪廓顯得格外冷峻。
「你這樣可以在明天的發布會上搞個大新聞嗎？」淺川詩雨問道。
「或許吧。」黑崎花咲回道。
「哎。」有棲林乃在旁小小聲地說道，「跟我換個位置。」
「不行。」淺川詩雨一口拒絕，然後朝天海誠挨得更近了一些。
「那就讓我在最邊上？」有棲林乃說道。
黑崎花咲道：「我也在最邊上。
「反正左右都占了，你要不睡他身上去。」淺川詩雨開玩笑道。
「好啊。」有棲林乃翻個身就朝天海誠這邊爬過來。
「哎哎，你壓到我身上了！」淺川詩雨連忙說道，「你還真要這樣啊？」
「你提議的嘛。」有棲林乃在淺川詩雨身上說道。
本來她是要果斷再爬過去的，以前沒體會過，這會兒緊密相貼了才發現……
還真是舒服！
這軟乎乎的觸感，比抱著玩偶熊都舒服！
天海誠拍拍有棲林乃的後背，說道：「早點睡吧，大家都別鬧了。」
「哼，算了，下次你別搶位置。」有棲林乃對淺川詩雨說道。
淺川詩雨點點頭同意：「那下次就讓著你咯，不過還要問問她。」
「不讓。」黑崎花咲的回覆非常果斷。
天海誠：「……」
唉，這也太難了。
要是以後天天這麼爭那可咋辦？
「黑崎集團資金煉斷裂，高層已難以為繼？」天海誠把這條新聞的標題念了出來。
「什麼？」黑崎花咲馬上轉過身，扒拉在天海誠身上看向詩雨的手機屏幕。
「謠言。」黑崎花咲斬釘截鐵地說道，「雖然集團現狀不太好，但遠沒有到資金煉斷裂的程度，甚至裁員都還沒開始。」
「還有……」淺川詩雨往下翻了翻，在相關推送里還有好幾篇關於黑崎家的文章。
「豪賭失敗，黑崎竜介這些年做錯了什麼？」
「商業帝國已無計可施，相關機構下調黑崎集團投資指數。」
「財報導題報導：黑崎集團為何找不到新的贏利點，過於保守？或是話事人獨斷專行？」
「龐然大物即將倒塌，將是今年最大的意外。」
「誰能救救黑崎集團？高管海外遊說，還一線生機。」
「傳聞黑水資本擬入股黑崎集團，資金規模暫未披露，專家稱至少在百億美元級別。」
「黑水進入黑崎，是黑崎集團的唯一轉機？盤點黑水創始人五十年崛起之路。」
「紅顏禍水，黑崎集團掌舵人私生活曝光！」
看到這裡，黑崎花咲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手機拿了過來，從床上坐起身，飛快地翻看著這一篇篇文章。
天海誠也坐起身來，有些擔心地拍了拍黑崎花咲的後背。
天海誠看看這些帖子，疑惑道：「這些文章都是今天一天之內出現的，很難不認為是有人操控。」
「詆毀黑崎集團的名聲，繼續打擊普通投資者對黑崎集團的信心，在散戶里引起恐慌拋售……」黑崎花咲面色凝重，說道，「這兩天，這樣的消息肯定會越來越多，他們恐怕已經準備好資金，就等著周一開始抄底了。」
「你父親會做出應對的吧。」天海誠道。
黑崎花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闢謠永遠沒有造謠快，而且集團最近情況確實不好，人們很容易相信這些謠言。」
「他們好惡毒啊。」淺川詩雨說道。
「利益嘛……」黑崎花咲道，「那些玩資本的人猖狂習慣了，只要自己能夠獲得利益，其他人是死是活都和他們無關。」
「原來你們家遇到這麼嚴峻的問題……」有棲林乃對此了解不多，很是感慨地說道。
「你不是準備了秘密武器麼？明天的發布會就是一次重磅的回擊。」天海誠說道。
「一部動畫，一部電視劇，其實很難說可以給集團帶來根本性的改變。」黑崎花咲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只是想嘗試一次罷了。」
「雖然動畫和電視劇的直接收益不多，但傳播面很廣，明天各家出版社的發布會應該是全國讀者和觀眾關注的焦點。」天海誠道。
「你可以在發布會上闢謠呀。」淺川詩雨提議道。
黑崎花咲點點頭，道：「我知道……希望能為父親那邊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已經把夢境裡那些事告訴你父親了嗎？」天海誠問。
黑崎花咲回道：「當然，父親一直在調查，雖然還沒有結果，但那些信息非常關鍵，縮小調查範圍之後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其實大多數的商戰也沒多麼複雜。」黑崎花咲說道，「簡單來說，他們就是趁著最近集團遇上供應鏈的問題，用利益買通我們內部的人，然後通過造謠抹黑等等手段打擊市場對我們的信任，趁亂獲取最大的好處。」
「這種手段說不上多麼高明，主要是黑水資本和他們背後的人掌握了媒體，你也知道，有些世界知名的媒體都是可以滿口胡言的，他們想將白的說成黑的，非常簡單。」
「我看到過新聞，好像是什麼公司內部鬥爭，高管直接提刀砍人，搶公司印章什麼的……」淺川詩雨說道。
「你說的這才是正常的『商戰』，這又不是在商戰小說里，現實中就算是億萬富豪也沒有那麼多科幻一樣的手段，怒氣上頭了照樣打架鬥毆。」黑崎花咲說道。
「別看這些文章了。」天海誠拍了拍黑崎花咲的雙手，說道，「總之，明天的發布會之後再看他們的動向吧。」
「嗯。」黑崎花咲把淺川詩雨的手機遞了回去，接著向後一仰，重重地躺倒在床墊上。
或許是剛才的話題有些沉重黑暗，所以再沒人提起新的話題，天海誠也逐漸沉沉睡了過去。
……
畢竟也是累了，這一覺天海誠睡得很好，在窗外光線變強的時候自然醒了。
看看兩邊的少女，黑崎花咲朝他翻了過來，右腿搭在他的腰上，左手放在胸前，臉蛋輕輕靠在肩膀旁邊，還在睡著。
詩雨那邊……
天海誠這一看頓時睜大了眼。
兩位少女抱在一起，有棲林乃還所在淺川詩雨的懷中，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溫軟。
「好吃嗎？誠……好吃就多吃點……」
「好大……好吃……誠……再來點……」有棲林乃像是回應一樣也發出一陣囈語。
好傢夥，你倆搞聯動呢？
不會是你們兩個進聯機夢境了吧？
天海誠覺得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便輕輕拍了拍淺川詩雨的臀部。
「啊？」淺川詩雨迷迷糊糊地轉過身，仰躺著，睜開眼睛。
她看向天海誠，打了個哈欠。
雖然剛才是被天海誠拍醒的，但她似乎並不記得天海誠那輕輕的一掌。
被窩裡這麼一陣動靜，三人都是醒了過來。
「還早。」有棲林乃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剛才好像夢到了什麼……」
「我也是。」淺川詩雨想了想，說道，「不記得了。」
「所以你們夢到了啥？」天海誠非常好奇。
有棲林乃蹙眉思索，說道：「只記得是什麼好吃的……烤串？」
烤串會很大一個嗎？天海誠很是疑惑。
不過夢境裡把現實中的見聞誇張化也屬正常，或許就是夢到了一個超大號的烤串呢？
黑崎花咲掀開被子，首先起身。
淺川詩雨對她說道：「你沒帶衣物過來吧？」
「嗯。」黑崎花咲點點頭，然後拿起手機發消息。
好吧，剛才還擔心她穿啥呢差點忘了她還可以搖人。
房間裡幾人都起床穿衣洗漱，既然都知道今天的發布會有多麼重要，那麼就得好好準備了。
天海誠看著黑崎花咲靜靜坐在落地大窗前，透過紗簾看著有些模糊的都市景色。
東京對她來說那麼熟悉，可現在又有些陌生的感覺。
這時候，門鈴響了。
黑崎花咲回過頭來，對天海誠說道：「是加賀美，你去幫我拿。」
天海誠點點頭朝門口走去，畢竟黑崎花咲這會兒還啥都沒穿呢。
首先湊在貓眼前看了看，天海誠「咦」了一聲，眼前所看到的並不是加賀美，而是小圓。
天海誠打開房門，疑惑道：「小圓，這麼早？」
小圓穿著一身頗為正式的女款西裝，搭配一雙薄款黑噝以及高跟鞋，頭髮扎在腦後，看起來十分幹練。
「我來提醒你們呀，記得去樓下吃早餐，我剛吃過哦，這裡的自助餐還不錯。」小圓看看屋裡，說道，「不讓我進去？」
「額……」天海誠保持微笑，看著小圓。
「不方便？」小圓掩嘴笑笑，說道，「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們三個沒幹好事，很累吧？」
正說著呢，天海誠看到過道的一邊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是加賀美，她還拉著一個行李箱。
小圓見天海誠朝旁邊看去，也順著他的目光投去視線。
「咦？」小圓再看向天海誠。
加賀美在房間門前停下，見小圓在，她也沒多說，把行李箱放在門口，轉身就走了。
「風老師。」小圓凝視著天海誠，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房間裡是三個人，還是四個人？」
天海誠還沒回答呢，剛剛洗漱完的淺川詩雨和有棲林乃兩人推開浴室門走了出來，她們還只圍著浴巾。
「哎？！」淺川詩雨看到門開著，嚇了一跳，然後發現門口的是小圓，才拍拍胸脯鬆了口氣。
「既然小圓姐來了，那就……」淺川詩雨話到喉嚨里，馬上又咽了回去，因為她看到了坐在床邊上的某大小姐。
「嘿嘿，小圓姐，現在不方便，待會兒咱們樓下見吧。」淺川詩雨說道。
小圓上下打量著天海誠，一邊還嘖嘖感慨：「不愧是你啊，風老師。」
天海誠朝小圓揮揮手，然後拉著剛才加賀美送來的行李箱，說道：「待會兒見。」
黑崎花咲秀眉一挑，說道：「不行了？」
「咳咳……」天海誠笑容有些僵硬。
「我也累了，早點睡吧。」有棲林乃在旁說道，「明天的發布會確實很重要呀。」
「嗯嗯。」淺川詩雨也是點點頭。
最後就黑崎花咲有點意猶未盡，還沒玩夠，不過也沒多說什麼，這次沒玩夠，下次就是了。
這個晚上特別的暖和。
當燈光熄滅，只有一個手機還亮著，淺川詩雨在看著手機。
淺川詩雨突然開口說道：「喂，你怎麼突然決定過來參加大會？」
「不是突然決定。」黑崎花咲糾正道，「只不過今天你們才知道罷了。」
「你可以提前告訴我們的。」淺川詩雨對於黑崎花咲這樣的行為有些許的不滿。
黑崎花咲沉默幾秒，說道：「我連他都沒說，加賀美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你也嚇了我一跳。」天海誠側頭看向自己右邊的黑崎花咲。
在黯淡的光線下，大小姐面部的輪廓顯得格外冷峻。
「你這樣可以在明天的發布會上搞個大新聞嗎？」淺川詩雨問道。
「或許吧。」黑崎花咲回道。
「哎。」有棲林乃在旁小小聲地說道，「跟我換個位置。」
「不行。」淺川詩雨一口拒絕，然後朝天海誠挨得更近了一些。
「那就讓我在最邊上？」有棲林乃說道。
黑崎花咲道：「我也在最邊上。
「反正左右都占了，你要不睡他身上去。」淺川詩雨開玩笑道。
「好啊。」有棲林乃翻個身就朝天海誠這邊爬過來。
「哎哎，你壓到我身上了！」淺川詩雨連忙說道，「你還真要這樣啊？」
「你提議的嘛。」有棲林乃在淺川詩雨身上說道。
本來她是要果斷再爬過去的，以前沒體會過，這會兒緊密相貼了才發現……
還真是舒服！
這軟乎乎的觸感，比抱著玩偶熊都舒服！
天海誠拍拍有棲林乃的後背，說道：「早點睡吧，大家都別鬧了。」
「哼，算了，下次你別搶位置。」有棲林乃對淺川詩雨說道。
淺川詩雨點點頭同意：「那下次就讓著你咯，不過還要問問她。」
「不讓。」黑崎花咲的回覆非常果斷。
天海誠：「……」
唉，這也太難了。
要是以後天天這麼爭那可咋辦？
「黑崎集團資金煉斷裂，高層已難以為繼？」天海誠把這條新聞的標題念了出來。
「什麼？」黑崎花咲馬上轉過身，扒拉在天海誠身上看向詩雨的手機屏幕。
「謠言。」黑崎花咲斬釘截鐵地說道，「雖然集團現狀不太好，但遠沒有到資金煉斷裂的程度，甚至裁員都還沒開始。」
「還有……」淺川詩雨往下翻了翻，在相關推送里還有好幾篇關於黑崎家的文章。
「豪賭失敗，黑崎竜介這些年做錯了什麼？」
「商業帝國已無計可施，相關機構下調黑崎集團投資指數。」
「財報導題報導：黑崎集團為何找不到新的贏利點，過於保守？或是話事人獨斷專行？」
「龐然大物即將倒塌，將是今年最大的意外。」
「誰能救救黑崎集團？高管海外遊說，還一線生機。」
「傳聞黑水資本擬入股黑崎集團，資金規模暫未披露，專家稱至少在百億美元級別。」
「黑水進入黑崎，是黑崎集團的唯一轉機？盤點黑水創始人五十年崛起之路。」
「紅顏禍水，黑崎集團掌舵人私生活曝光！」
看到這裡，黑崎花咲終於忍不住了，一把將手機拿了過來，從床上坐起身，飛快地翻看著這一篇篇文章。
天海誠也坐起身來，有些擔心地拍了拍黑崎花咲的後背。
天海誠看看這些帖子，疑惑道：「這些文章都是今天一天之內出現的，很難不認為是有人操控。」
「詆毀黑崎集團的名聲，繼續打擊普通投資者對黑崎集團的信心，在散戶里引起恐慌拋售……」黑崎花咲面色凝重，說道，「這兩天，這樣的消息肯定會越來越多，他們恐怕已經準備好資金，就等著周一開始抄底了。」
「你父親會做出應對的吧。」天海誠道。
黑崎花咲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但是……闢謠永遠沒有造謠快，而且集團最近情況確實不好，人們很容易相信這些謠言。」
「他們好惡毒啊。」淺川詩雨說道。
「利益嘛……」黑崎花咲道，「那些玩資本的人猖狂習慣了，只要自己能夠獲得利益，其他人是死是活都和他們無關。」
「原來你們家遇到這麼嚴峻的問題……」有棲林乃對此了解不多，很是感慨地說道。
「你不是準備了秘密武器麼？明天的發布會就是一次重磅的回擊。」天海誠說道。
「一部動畫，一部電視劇，其實很難說可以給集團帶來根本性的改變。」黑崎花咲長長地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只是想嘗試一次罷了。」
「雖然動畫和電視劇的直接收益不多，但傳播面很廣，明天各家出版社的發布會應該是全國讀者和觀眾關注的焦點。」天海誠道。
「你可以在發布會上闢謠呀。」淺川詩雨提議道。
黑崎花咲點點頭，道：「我知道……希望能為父親那邊爭取到更多的時間。」
「已經把夢境裡那些事告訴你父親了嗎？」天海誠問。
黑崎花咲回道：「當然，父親一直在調查，雖然還沒有結果，但那些信息非常關鍵，縮小調查範圍之後可以節省很多時間。」
「其實大多數的商戰也沒多麼複雜。」黑崎花咲說道，「簡單來說，他們就是趁著最近集團遇上供應鏈的問題，用利益買通我們內部的人，然後通過造謠抹黑等等手段打擊市場對我們的信任，趁亂獲取最大的好處。」
「這種手段說不上多麼高明，主要是黑水資本和他們背後的人掌握了媒體，你也知道，有些世界知名的媒體都是可以滿口胡言的，他們想將白的說成黑的，非常簡單。」
「我看到過新聞，好像是什麼公司內部鬥爭，高管直接提刀砍人，搶公司印章什麼的……」淺川詩雨說道。
「你說的這才是正常的『商戰』，這又不是在商戰小說里，現實中就算是億萬富豪也沒有那麼多科幻一樣的手段，怒氣上頭了照樣打架鬥毆。」黑崎花咲說道。
「別看這些文章了。」天海誠拍了拍黑崎花咲的雙手，說道，「總之，明天的發布會之後再看他們的動向吧。」
「嗯。」黑崎花咲把淺川詩雨的手機遞了回去，接著向後一仰，重重地躺倒在床墊上。
或許是剛才的話題有些沉重黑暗，所以再沒人提起新的話題，天海誠也逐漸沉沉睡了過去。
……
畢竟也是累了，這一覺天海誠睡得很好，在窗外光線變強的時候自然醒了。
看看兩邊的少女，黑崎花咲朝他翻了過來，右腿搭在他的腰上，左手放在胸前，臉蛋輕輕靠在肩膀旁邊，還在睡著。
詩雨那邊……
天海誠這一看頓時睜大了眼。
兩位少女抱在一起，有棲林乃還所在淺川詩雨的懷中，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溫軟。
「好吃嗎？誠……好吃就多吃點……」
「好大……好吃……誠……再來點……」有棲林乃像是回應一樣也發出一陣囈語。
好傢夥，你倆搞聯動呢？
不會是你們兩個進聯機夢境了吧？
天海誠覺得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便輕輕拍了拍淺川詩雨的臀部。
「啊？」淺川詩雨迷迷糊糊地轉過身，仰躺著，睜開眼睛。
她看向天海誠，打了個哈欠。
雖然剛才是被天海誠拍醒的，但她似乎並不記得天海誠那輕輕的一掌。
被窩裡這麼一陣動靜，三人都是醒了過來。
「還早。」有棲林乃看了看時間，說道，「我剛才好像夢到了什麼……」
「我也是。」淺川詩雨想了想，說道，「不記得了。」
「所以你們夢到了啥？」天海誠非常好奇。
有棲林乃蹙眉思索，說道：「只記得是什麼好吃的……烤串？」
烤串會很大一個嗎？天海誠很是疑惑。
不過夢境裡把現實中的見聞誇張化也屬正常，或許就是夢到了一個超大號的烤串呢？
黑崎花咲掀開被子，首先起身。
淺川詩雨對她說道：「你沒帶衣物過來吧？」
「嗯。」黑崎花咲點點頭，然後拿起手機發消息。
好吧，剛才還擔心她穿啥呢差點忘了她還可以搖人。
房間裡幾人都起床穿衣洗漱，既然都知道今天的發布會有多麼重要，那麼就得好好準備了。
天海誠看著黑崎花咲靜靜坐在落地大窗前，透過紗簾看著有些模糊的都市景色。
東京對她來說那麼熟悉，可現在又有些陌生的感覺。
這時候，門鈴響了。
黑崎花咲回過頭來，對天海誠說道：「是加賀美，你去幫我拿。」
天海誠點點頭朝門口走去，畢竟黑崎花咲這會兒還啥都沒穿呢。
首先湊在貓眼前看了看，天海誠「咦」了一聲，眼前所看到的並不是加賀美，而是小圓。
天海誠打開房門，疑惑道：「小圓，這麼早？」
小圓穿著一身頗為正式的女款西裝，搭配一雙薄款黑噝以及高跟鞋，頭髮扎在腦後，看起來十分幹練。
「我來提醒你們呀，記得去樓下吃早餐，我剛吃過哦，這裡的自助餐還不錯。」小圓看看屋裡，說道，「不讓我進去？」
「額……」天海誠保持微笑，看著小圓。
「不方便？」小圓掩嘴笑笑，說道，「行了行了，就知道你們三個沒幹好事，很累吧？」
正說著呢，天海誠看到過道的一邊有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過來。
是加賀美，她還拉著一個行李箱。
小圓見天海誠朝旁邊看去，也順著他的目光投去視線。
「咦？」小圓再看向天海誠。
加賀美在房間門前停下，見小圓在，她也沒多說，把行李箱放在門口，轉身就走了。
「風老師。」小圓凝視著天海誠，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現在……房間裡是三個人，還是四個人？」
天海誠還沒回答呢，剛剛洗漱完的淺川詩雨和有棲林乃兩人推開浴室門走了出來，她們還只圍著浴巾。
「哎？！」淺川詩雨看到門開著，嚇了一跳，然後發現門口的是小圓，才拍拍胸脯鬆了口氣。
「既然小圓姐來了，那就……」淺川詩雨話到喉嚨里，馬上又咽了回去，因為她看到了坐在床邊上的某大小姐。
「嘿嘿，小圓姐，現在不方便，待會兒咱們樓下見吧。」淺川詩雨說道。
小圓上下打量著天海誠，一邊還嘖嘖感慨：「不愧是你啊，風老師。」
天海誠朝小圓揮揮手，然後拉著剛才加賀美送來的行李箱，說道：「待會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