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屋頂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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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在街上見到你,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想著你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  🍟♟」

  陸敘垂了眼眸,心裡突然覺得缺了點什麼,明明認識的時日也不短,甚至與溫久的婚約也已經定下許久,他似乎一點都不了解眼前的人。

  半晌溫久才開口:「京中的溫久自然是不可能出現在南疆,但青雲山的溫久可就不一定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這南疆的花草樹木比京城多了不少,而且空氣里總是有一股淡淡的異香,十分好聞,而且聞了心中也舒坦。

  「所以你這趟又是做什麼呢?」

  溫久慢慢收起了笑:「陸敘,你自幼在京中長大,可知前太子府?」

  如果所有人都有秘密,那陸敘是否可以對自己坦誠相待,畢竟是與自己同生共死的人,至少目前應該還算是吧。

  陸敘明顯怔了一下,顯然不知道溫久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他沉默了許久,似乎在回憶些什麼。

  溫久故作輕鬆道:「沒事兒,前太子府好像是我在京中唯一打聽不到的事,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在此處麼?我不過是想知道前太子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被趕出了京城,你說這得是多大的秘密。」

  「不過不是我爹娘讓我離開京城的,而是我師傅,所以我就更想不通了」

  陸敘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我也不必瞞你,我幼時掉下了假山,許多事情都已經忘了,前太子府的事情是發生在我失憶之前,所以並沒有留下什麼印象,不過這件事情幾乎是京城的禁忌,不准提及,我雖是錦衣衛,可我聽命於聖上,天子沒命我查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查。」

  溫久微微皺起眉頭:「你幼時失憶過?」

  陸敘點了點頭:「是啊,至今也沒有記起。」

  所以自打他記事以來,駙馬爺,也就是他的親生爹爹,從未對他有過好臉色,精神也時常恍惚,他甚至想不起來爹爹對他好的樣子。

  他轉頭看著溫久,繼續道:「我並不是有意隱瞞,你別生氣。」

  溫久微微張了嘴,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陸敘何時變得如此體貼,難道是出了京城,都趕著換一個人設?

  她揚起了眉角,心生一計,低下頭靠近陸敘,故作神秘道:「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

  陸敘被突然靠近的溫久嚇了一跳,只覺得鼻息之間一陣馨香,原來自己喜愛的姑娘是這種味道,若是再靠近一些

  溫久抬眸,眼中有一絲疑惑:「你不好奇麼?」

  陸敘猛地拉遠和溫久之間的距離,面色有些不自然:「什麼?」

  溫久抱膝仰頭看著頭頂的星星點點,蠻嶺大概是溫久去過的地方中,離頭上這片夜空最近的地方了。

  她慢慢悠悠地開口:「我並不是如傳聞中那般,生來就體弱多病,我記得小時候我還會爬樹上牆,跟著紫蘇和半夏滿園子跑,可不知為何,突然有一日我就變得不好了,找遍了大夫都看不出我生了什麼病,直到遇見師傅。」

  「不過他們都說是我爹娘自己將我送到了青雲山去,我也不記得了,但能確定的是,我是被師傅帶走後才勉強活了下來。」

  「這幾年幾乎沒怎麼回京也是因為身子剛剛恢復,可我至今都不知道,我到底是生了什麼病,連師傅都說不出來,我還在想著是不是被什麼惡鬼纏身,被陰氣侵蝕了,才要在青雲山養這麼久才能恢復。」

  陸敘若有所思地看著溫久:「若是大夫都看不出什麼病,而你師傅卻能救你,你的猜測也不無道理。」

  溫久乃是溫太傅獨女,所請的大夫必然是京中數一數二的聖手,哪怕是到宮中請御醫也不無可能

  「我爹娘一輩子行善積德,我好好的怎麼會被惡鬼纏上呢。」溫久一本正經道:「還有這得是什麼惡鬼啊,竟讓我花了如此久的時日,我才勉強恢復。」

  自己捉鬼時日雖不長,可也從未聽過還有這種厲鬼。

  陸敘不忍她繼續糾結此事,故意將話題轉走:「算了,如今你已大好,何必糾結過去之事,那你此次來南疆,就因為被趕出來了?」

  說到這個,溫久可就來氣了:「我本是想查一下前太子府那符紙之事,不過是多問了幾句,師傅就讓我離京,正好師兄和小十要來南疆,就順道將我帶上了。」

  她又回想了這一路,不禁扶額:「你是不知道這一遭我們都經歷了什麼,幾乎是將所有的蛇都見了一遍,現在想起來還滲得慌。」


  陸敘眉眼柔和,眼睛裡有藏不住的寵溺:「南疆多蛇蟲,你來時沒有做好功課嘛。」

  還記得小五小六那時還在雲起書院,時常會在他面前提起溫久今日在課上又是如何引經據典將先生懟的無話可說。

  溫久不禁癟了癟嘴:「還做功課呢,太臨時了,而且本就是大師兄和小師弟的事情,我還想著在多查查前太子府里的符紙呢,實在是太詭異了。」

  空氣瀰漫著讓人舒適的馨香,身旁坐著喜愛的姑娘,陸敘不自覺放鬆了下來,不像往日在京中那般謹言慎行,連多說一個字都要再三權衡。

  他此時卻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想:「這京中哪有什麼人查不到的事情,不過是有不能查的事情罷了。」

  前太子府就是這京城最大的秘密。

  陸敘也偶爾在酒宴後聽到一些醉話,無非是前太子府慘案幾乎是成了懸案,連兇手都是草草栽贓給了敵國。

  可這是京城,若是敵國刺客能如此明目張胆地帶著一幫人,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殺了整個太子府的人,那這天下早就該被他們踏平了才是。

  先帝和當今聖上都沒有繼續查探下去

  溫久見他如此說,心中的疑惑更甚:「除非事情牽連甚廣,或者,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的敵國刺客所做」

  那符紙的痕跡怕是和前太子府里的冤魂有關。

  她不禁皺了眉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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