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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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瞭然似乎想到了什麼:「怪不得剛剛那跑堂的讓我們別後悔,這根本就不是活人住的店」

  溫久支著下頜,自己在捉鬼師這條路上走的和大家閨秀這個身份是越來越遠了。🐼♡ ❻9şĤǗX.ⓒόⓂ 🍮♪

  捉鬼也就罷了,還要和死人睡覺

  葉子珩笑了笑,不以為然:「這種客棧一般都叫「死屍客棧」,在南疆這些地方也不算少。只是大多在荒郊野外,甚少人經過此處,就算是經過也是匆匆忙忙離開,算好時日絕對不會住在此處,所以只住死屍和趕屍匠,一般人是不住的。」

  溫久不禁感慨道:「那敢開這個客棧的老闆膽子也不小,什麼銀子都賺只會害了自己。」

  葉子珩搖了搖頭:「小九還是要多看書,有時候開這種店並不是為了賺錢,而是積陰德。這客棧的大門一年到頭都開著。因為兩扇大門板後面,是屍體停歇之處。剛剛我們來時是關著的,說明今日沒有屍體停留,可是不巧,現在來了。」

  「趕屍人一般會在天亮前住進這種客棧,夜晚悄然離去,屍體都在門板後面整齊地倚牆而立,遇上大雨天不好走,就在店裡停上幾天幾夜。」

  溫久和周瞭然看了眼院子裡的天空,烏雲幾乎完全遮住了月亮

  「怪不得讓我們別後悔。」周瞭然的聲音聽著就有些悔不該當初了。

  溫久見那道士安頓好屍體往這邊走來,不由得低頭喝了口跑堂剛端上來的茶水,「嘶,好難喝」

  這荒郊野嶺果然要啥啥不行

  她看著那道士從掌柜處拿了一堆紙錢和祭品出來,看看自己手中的茶,還是說只有活人的東西不行,死人的東西其實還不錯?

  葉子珩一錘定音:「此時若是想繼續趕路應該也不可能了。」

  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荒郊野外,雨天別說是屍體了,就算是人都不好走。

  那道士掩著頭跑回了堂里,這才看見了此處竟坐著兩男一女,他眼神一怔,又回頭看了看門後的屍體。

  想著這三人竟沒有一絲害怕,還端坐在此處喝茶,若不是見怪不怪,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客棧還能一臉從容的外來人可真不多。

  那掌柜的大概是看出了趕屍人的疑惑,開口說道:「外來辦事的,途經此處,這周圍就我一家店,既然他們不怕,那便讓他們住著吧。」

  葉子珩像是沒聽到一般:「若是好了便回房休息吧。」

  溫久和周瞭然同時站起身往樓上走去,進房時,葉子珩喊住了溫久,沉聲道:「別睡太死,不要掉以輕心。」

  不說還好,說了怪嚇人的。

  周瞭然趕緊進了屋,幸好他和葉子珩住在一間屋子裡

  溫久進屋第一件事,掏出符紙貼在了床上和各處門窗。

  別說是鬼了,人進來都要發出不小的動靜,可她沒想到,房中可能本就有些東西。

  屋外有人敲門,是葉子珩。

  溫久起身打開門:「師兄?」

  周瞭然抱著枕頭在他身後。

  葉子珩輕聲說道:「換一間吧。」

  溫久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是何意?

  她呆呆地往隔壁房間走去,他們二人也在此處貼滿了符紙,出門在外,看來沒有誰可以心安理得地睡覺。

  等她躺到床上已經快三更了,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風吹得山上的樹搖搖晃晃,發出瘮人的聲響,映在窗戶上的樹影忽大忽小,若是膽小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在此處休息。

  溫久是例外,哪怕隔壁屋已經三人打成一團,她還是睡了過去,只是睡夢中覺得這深山為何動靜如此之大。

  可她做了個夢,夢裡全是冤魂,各個都口吐鮮血,臉色漲紫,似是中毒而死,可是卻又全部被割喉。

  好多冤魂,多到溫久數不清,只是站滿了整個院子紛紛朝她伸出了手,手上鮮血淋漓。

  溫久想看清楚這是哪裡,可是她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些屍體不斷逼近自己。

  她嚇得渾身一震,驚醒過來,下意識看向四周想起了昨日之事,這是在南疆

  可為什麼這個夢如此真實那些冤魂就是來找自己的,而不是自己找上他們。

  溫久掀開被子下了床,這二師兄比起大師兄還是懈怠了不少,若是大師兄,此時早就來喊她起床了,可是二師兄卻遲遲沒有動靜。


  周瞭然就更指望不上了,他離了師傅就馬上恢復本性。

  她開了門,葉子珩已經坐在樓下大堂了,前面還跪著一個人,是昨晚那個跑堂的?

  溫久剛想下去,就聽到了周瞭然開門的聲音,她回過頭,嚇了一跳:「你昨晚,沒睡?」

  這一臉疲憊,黑眼圈都比他眼睛大了。

  周瞭然看著溫久,心裡有說不出的委屈:「師姐,你怎麼睡得著?你昨晚沒有聽見一些一些古怪的聲音麼?」

  溫久回想了一下:「為何睡不著?只是吵了些,並不影響你師姐我睡覺。」

  不就是風聲雨聲還有些木板嘎吱聲木板嘎吱?

  「昨晚地震了?」

  周瞭然扶額:「昨夜若不是師兄非要和你換房間,睡不著的該是你才是。」

  溫久瞪大了眼睛,倏地回頭看向跪著的那人:「他半夜來我房間了?」

  周瞭然搖了搖頭說:「一起下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怎麼回事,二師兄可真是整夜都沒睡。」

  二人一前一後下了樓梯,那趕屍人也早已坐在大堂里喝著茶水,神情莫測,不知是在看著屍體還是看熱鬧。

  溫久走到那跪著的人身前:「這不是昨日那個跑堂。」

  昨日那個跑堂一看就是常年沒有睡好,許是跟這家客棧住店的人有關係,畢竟都是夜裡才來。

  可是今日跪著的人看著只是昨晚沒睡好,面色雖然難看但是整個感覺就與昨日那個開門的人不一樣。

  雙生子?溫久心裡有了幾分明了。

  葉子珩冷聲說道:「鬼鬼祟祟躲在我師妹的屋裡,若不是我們警覺臨時起意換了房間,你要做什麼?」

  那人垂了眼眸:「我只是見你們出手闊綽,想偷些銀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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