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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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置死地而後生呢?溫久該如何解釋這句置死地而後生呢?

  她站在空蕩蕩的花園裡,突然就笑出了聲,跟在她身後的紫蘇嚇了一跳,自家姑娘該不是瘋了吧

  從老爺夫人處出來後,嘴角就有掩蓋不下去的笑意,現在居然還傻傻笑出了聲,幸好這花園沒人,否則明日這府里怕是要開始傳小姐魔怔了。🎅💘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

  紫蘇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姑娘,你沒事吧?這是笑呢?」

  溫久倏地回過頭抱住紫蘇:「這麼好的事情總不能是哭吧。」

  陸敘去南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

  既然是龍脈守護人這麼重要的事情,聖上自然要派出自己的親信去。而陸敘無論是身份還是武功,都是最好的人選啊!

  好好好,太好了!

  他既不在京城,婚約之事便不會有人催,而自己也可以趁機出門。

  去完南疆順路回青雲山解開同生符,所有的難題迎刃而解了。

  溫久的嘴角根本壓不下來,突然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而另一邊,溫父正坐在書案前拿著書卷,一臉凝重。

  「老爺怕是早就知道九兒要去南疆了吧。」溫母靠在榻上,一臉不快:「南疆可不比京城,亂得很。」

  溫太傅視線依舊停留在書卷上,只是未曾翻頁:「泉真散人來信,與九兒一起去的還有兩個弟子,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九兒的自保能力可比你我想像之中要好上許多,她早就不再是以前那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了。」

  溫母冷哼了一聲:「明明是你們造孽,可動不動就是我們九兒遭罪,如今她只是發現了太子府有些許異常,什麼都沒做就被你們安排的明明白白,若是我不問,你便一直不打算告訴我,你早就和她師傅商議好,準備送她去南疆歇歇心思。」

  溫太傅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正色道:「都是為她好,如果再查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還會惹禍上身,她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輕重,可我們知道這件事情牽扯甚廣,怎還能任由她查下去。」

  「如今她都被你們送走了,多說這些無益,只求她此行平平安安,不要出事就好。」溫母心中擔憂,想著明日總要帶著溫久去一趟大興寺。

  溫太傅眼裡透出幾分沉思:「夫人,陸敘也去了。他武功極好,再加上九兒的兩個師兄弟,我想,此行應該沒有問題。」

  次日一早,溫久還沒睜開眼睛便聽到了紫蘇喚自己的聲音。

  今日是怎麼回事,往日自己房中沒有聲響,紫蘇也不見得會喊自己起來。

  原是溫母來了,帶她上香來了.

  溫久還沒清醒過來,似乎昨日說的去南疆什麼的還是在夢裡一般,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那不是夢,是事實。

  這兩日就要準備準備回青雲山了,只是看溫母這架勢,大興寺非去不可。

  馬車緩緩駛出城門,溫久撩起帘子,京城還是如此繁華,一大早進城的人就不少,只是這京城有太多吃人的秘密了,什麼時候一個人消失了都不知道。

  她又想到了太子府,這京城還會有什麼地方,比前太子府的秘密更多麼?大概就是皇宮了吧

  溫久甩了甩頭,放下了帘子。

  「怎麼了?不舒服麼?」溫母見溫久突然搖了搖頭:「還是外面看到什麼了?」

  溫久笑了笑:「沒有,只是有灰塵迷了眼。」

  很快就到了大興寺外,寺院內古樹參天,青石板香滿是青苔,風吹葉落,發出簌簌聲響,檐角上懸掛的青銅鈴鐺顫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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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久緊緊跟在溫母身後,這不是她第一次來大興寺了,可是每一次來她都覺得瘮人,一次更甚一次。

  她們一前一後進了大殿,佛殿裡,巨大的金身佛像巍峨聳立,慈眉善目的俯視著眾生信徒。

  溫母虔誠地拜了許久,隨後去了普濟師傅處求了平安符。

  溫久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可否再給我一個?」

  想來陸敘應該比她更需要這個吧,他們修道之人,比起平安符,更相信自己手中的符紙,只是陸敘不一樣。

  溫母回頭看了她一眼,想著此行她並非一人去,多求一個也無凡,於是就多要了一個。


  提裙上車之時,她再次轉過頭,這大興寺,到底為何會讓她覺得怪異總感覺有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細聞卻沒有半點異樣。

  可是它相當於護國寺的存在難道又是自己想多了?

  還有那日幫助林初霽和蕭若兒渡怨氣的妖僧,為何要往大興寺跑?若是惡鬼,又豈敢往大興寺躲,這不是和躲去青雲山一個道理麼?

  罷了,若是要查看也是半年之後的事情了。

  路過樊閣時,溫久似乎看到一個熟人。

  她喊停了馬車:「娘,我想去買些糕點,出了京城可再難吃到這麼好吃的糕點了。」

  溫母聽了這話心裡一陣酸澀:「你去吧,多買一些,到時候帶著路上吃,還有什麼想要的儘管去買。」

  她又轉過頭叮囑紫蘇:「你陪著姑娘,到時我叫幾個小廝來搬東西。」

  紫蘇應聲。

  溫久這次倒是真要買些吃的帶走,她喊了紫蘇去張記糕點鋪,自己則在樊閣等著現做的點心,順便去碰碰剛剛那個熟人。

  陸敘剛剛從宮裡出來,並未直接回衛蜀,他來樊閣不過是在想過兩日就要去南疆了,至少要和溫久說一聲吧,只是卻沒有合適的理由。

  人就是這樣,面對喜歡的人總是做什麼事情都想找到合理的理由,若是普通朋友,才不會去顧及什麼合不合理.

  饒是冷漠如陸敘,心裡也有幾分繞指柔。

  溫久出現在房門口的時候,陸敘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剛剛他坐下之時只是看到一輛馬車離開了,看著有些像溫府的馬車卻不太確定,原來真的是她。

  「陸大人好。」溫久走近了幾步,乖巧地服了個禮。

  見他沒有反應,她疑惑地抬起了頭:「大人怎麼了?」

  陸敘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發現許久未見,你臉色都好看了不好少。」

  是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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