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新年將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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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3章 新年將近

  三人才剛走出巷子,就已經處在最繁華的西市了。

  沿街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叫賣聲,酒肆茶樓盡皆明亮了起來,一串串紅燈籠襯得街市更熱鬧了。

  當街的青樓時不時飄落香包帕子,被俊俏的後生接住,看得張喜初羞紅了臉,趕緊捂上了眼睛。

  「表哥,這京城果然與老家不同,好多東西我都未曾見過。」

  初來乍到,又有自幼心悅的表哥相伴,張喜初自是十分歡喜,連眼神都不禁亮了幾分。

  「小心。」陳恕見她差點撞上一旁的行人,趕緊出聲提醒。

  張喜初害羞地低下了頭,「多謝表哥。」

  陳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表哥,這個是什麼?」

  「這是燈謎,這上面是花燈,下面懸掛著便是謎題。」

  「那這個呢?」

  「打鐵花,京中有熱鬧的節日便會用此助興。」

  「你看看我什麼都不知道,以後怕是會丟表哥的臉。」

  張喜初此次進京張父,也就是陳恕的舅父與她說的十分清楚,無論陳恕官拜何職,她都會是他的正妻。

  「不知道也不丟人,慢慢學就好。」

  陳恕垂下眼眸,他自是知道張喜初定是聽到誰與她說起了。

  而不遠處趙妍拉著溫久在街上人擠人。

  「九兒你快看!好漂亮的打鐵花!」

  「小妍你離得遠點,若是被濺到可要燒了你這一頭烏髮!」

  「哈哈哈哈!燒了就出家當姑子!省了在家中日日被催婚!」

  趙妍與溫久一樣,也並非在京中長大。

  只是不同的是她在塞外,而自己在青雲山。

  趙妍骨子裡的豪爽是她這輩子都望塵莫及的。

  她功利心重,一心想著完成捕鬼令,拿到師傅手上更多的法寶。

  然後呢然後她也不知道。

  溫久忽然在人群里掃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剛想再辨認一番,卻被看打鐵花的人流又衝出去好遠。

  再一回眸已經看不到陳恕了。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然後。

  再然後呢,如果能和陸敘解除婚約,與陳大人在一起便圓滿了。

  「九兒,九兒?」

  趙妍拉著溫久的袖子喊了兩聲。

  「怎麼了?」

  溫久這才緩過神來順著趙妍的視線看去。

  「那不是先生麼?」

  先生?溫久盯著看了一會兒,眉眼頓時鬆開了,笑意偷偷爬上了臉頰。

  「是啊,是先生。」

  「他身旁好像是個女子?」

  「那是陳大人的妹妹。」

  溫久認得陳淼,只是另一個姑娘她卻看著面生。

  「陳大人,陳大人…」

  她見陳恕越走越遠,急忙大喊道。

  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熱鬧的街市,如此開心的氛圍,她想與他一起。

  可人聲鼎沸,前方之人似乎根本聽不到溫久的喊聲。

  「陳恕——」

  這是她第一次喊他的全名。

  不像喊其他人,也不像其他人喊他。

  陳恕似是聽到了,在人群中驀然回首,溫久的心底似乎有什麼炸開了…

  他們隔著人簾站在鬧市中相望,一個滿臉欣喜,笑靨如花,一個沉穩內斂,笑意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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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妍頗為驚訝地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女子,見她笑得明媚奪目:「莫不是你想此時攀好關係,來年入學校考讓先生放點水?」

  溫久歪著頭看著她,「這都被你猜到了?一起過去?」

  「我不了,我從小最怕先生了,我去樊閣等你吧,你攀好關係記得來找我。」


  趙妍話都還未來得及說完,腳底倒是已經抹油開溜了。

  「姑娘今日未戴幃帽,恐不宜見外男。」

  紫蘇一本正經地在一旁提醒道。

  趙家姑娘一向不拘小節,非拉著姑娘露著臉出來。

  可自家姑娘怎麼也是養在深閨許久,且夫人重視姑娘在外的言行舉止,萬萬不能如她一般。

  「今日例外。」

  溫久順著人群往陳恕方向走去。

  可她沒發現,陳恕朝她沒走幾步,就被人群擋住了,只能站在原地等她。

  等她在陳恕面前站定,陳淼已經帶著張喜初去其他地方逛了。

  這是陳恕第一次說了謊。

  「陳淼,喜初,那兩位是我在書院的學生,大概是有什麼問題想詢問我,你們先去逛逛,遲點我去找你。」

  「可是那是溫姑娘」

  陳恕眼風一掃,陳淼立刻抓起了張喜初的手:「喜初姐姐,我帶你去走走吧。」

  「好」張喜初走之前還是轉頭看了眼那個被喚作「溫姑娘」的女子。

  明眸善睞,燦若繁星。

  「陳大人新年好啊。」

  溫久拱著手搖頭晃腦擺了兩下,甚是可愛。

  「新年還沒到呢。」

  陳恕發現,自己的胸腔里似有什麼要溢出來了。

  每次見到她都會如此,一次比一次強烈。

  像是戒不掉的毒藥,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可有什麼想玩的?」

  陳恕話說出口才意識到不對,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在京中過這冬至,可身旁這姑娘,可是自小長在京中。

  「都可以。」溫久眉眼彎彎,好心情都寫在臉上了。

  「想必你也玩膩了…」

  「不會。」溫久對著陳恕時,頓時變得心細敏感,能輕易捕捉到他言語間的失落。

  「我自幼體弱多病,甚少回…甚少出府,最多也就是過年出來走走。」

  她怕陳恕不信,便多解釋了幾句。

  「嗯,我知道。」

  「你知道?」

  溫久驚訝地抬眸。

  「常聽同門提起,恩師的掌上明珠自幼身體欠佳,連皇上都驚動了,派出了太醫院的太醫,都未見療效。」

  「大家都傳得我快病死了。」

  溫久撅著嘴,甚是氣憤的樣子。

  「姑娘吉人自有天相,此時不就好好地站在我眼前麼?管他人做什麼。」

  「可我明明好好的。」

  「傳言罷了,他人說的字字句句你若都放在心上,豈不是達到了他們的目的?」

  「知道啦先生——我心大得很呢。」

  溫久見陳恕擺出了先生的譜,趕緊打斷道。

  兩人一路逛著,一路聊著。

  「聽說你將花間閣所有人的賣身契都給拿了回來?」

  「是啊。他們本來就是良家子,沒了這賣身契就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啦。」

  溫久時不時駐足看一下街邊的小玩樣兒,雲淡風輕地說著這些事。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衝到第四輪啦~撒花碼字碼字碼字~大家最後幾天也要開開心心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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