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符紙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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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符紙痕跡

  此處,有用過符紙的跡象

  所以不止是迷藥,那人為了萬無一失,定是用了什麼其他的符紙

  只是一場大雨,這符紙留下的痕跡已經很淡了,無法判斷是什麼符咒。

  可為何是李詩藝呢?

  溫久直起身子看向後山,因大雨的緣故,後山此時霧氣瀰漫,別說是貓了,此時就算進去一堆人,自己站在此處也未必能看清,實在詭異。

  「上來吧,若是你都倒下了,陳恕這案子怕是難破。」陸敘聽完溫久的闡述,心裡已經大致清明。

  溫久猶豫了片刻還是上了馬車。

  「你是覺得,又有邪物作祟?」陸敘見溫久坐定,將一旁早已準備好的手爐遞了過去,「捉鬼師也怕冷吧。」

  溫久這才發現自己雙手凍得通紅,接過手爐的時候心裡有些許感動。

  真看不出來陸敘還有這麼細心的一面。

  「淋了一下午的雨,確實有些冷。」

  「為何不撐傘?溫府是沒傘麼?」

  「翻牆不方便。」溫久有些嫌棄地看了陸敘一眼。

  都認識這麼久了,這人怎麼還不知道自己不走尋常路呢。

  「你對這個案子怎麼看?」陸敘轉回正題,若是牽扯到鬼魅一說,刑部想破此案確實有些難度。

  雖說那陳恕也算是少有的人才。

  這是朝中肱骨之臣的女兒在書院裡出事,這還是聖上親自擇選的人,這時發生了這些事,必然是要儘快查清案件,還李大人一個公道。

  「有邪祟,也有人為。」溫久若有所思地看著手中的手爐,「定是詩藝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那人要將她置於死地。」

  「可是詩藝為人單純,不像是會跟人結仇的樣子。」

  溫久腦海中突然迸出了劉悅那張臉,那麼欠的都活得好好的,李詩藝竟然

  「若是性子好,那得罪的人應該很少,陳恕為人謹慎,必然已經傳喚了她身邊之人詢問,你只需跟著他來便可。」

  溫久垂下眼眸,悶聲說道:「我正準備去找他。」

  「找他?」陸敘微微偏過頭,目光沉沉地盯著一旁的女子。

  「詩藝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多半和我說了,若是可以,我想與他再說一遍,看看可不可以提供一些線索。」

  「嗯。」陸敘沒有再說話,溫久心中有事,雖是覺得馬車總氣氛一下子有些沉悶,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馬車不緊不慢地走在路上,這般天氣,饒是京中最熱鬧的西市,也不過三三兩兩的小攤販準備收攤回去了。

  溫久提前下了馬車,抬首往車裡看去,陸敘正襟危坐於中間位置,整個人都在暗處,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謝謝你。」溫久低了低頭。

  「我讓樓伍一會兒來此處接你,若是你身份真的被發現了,還是小心為上。」

  溫久思忖了片刻,自己實在不想在這雨夜行走了。

  「好。」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與陸敘之間的關係似乎親近了很多,不像是硬被捆綁在一起的盟友,更像是朋友了。

  許是遂寧殿的那件事之後吧。

  溫久不再多想,撐著傘走進了巷子裡,此處地面苔蘚不少,她走得小心翼翼。

  像走近這屋子的主人那般,自己是一步都不敢踩差了。

  「咚咚咚」

  溫久試探地敲了敲門,看著天色應該已將近戌時,不知陳恕回來了沒有

  無人回應

  她又扣了三下還是無人開門。

  再次撐開傘,看來來的不巧,她皺著眉頭思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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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嘎吱——」身後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溫姑娘?」

  陳淼看著門口之人,倏地瞪大了雙眼,眼中閃著驚喜的光芒。

  「你怎麼來了?趕緊進來。」

  溫久還未來得及開口詢問陳恕是否在家,便被陳淼拉了進來。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到陳恕家中。

  「我陳大人在家麼?」溫久掃了眼這宅院。

  不過四進的院子,黑瓦青磚,看起來已有一些年頭了,這宅子的年齡怕是比自己都大出許多。

  只是各個屋內都透露著橘黃色的燭光,交錯輝映,在這雨夜裡顯得尤其溫馨。

  不像太傅府,自己院子走到爹娘的院子還有好一段路。

  「在的在的!前腳剛回來呢!」陳淼回頭喊道:「哥!溫姑娘來了!」

  陳恕本坐在書案旁理著今日的案件,線索不少可根本串不起來,他皺著眉頭似乎沒有半點頭緒。

  忽然聽到陳淼的喊聲,他驀地抬起眼眸,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怎會來此?

  她應在家中好好休息才是。

  陳恕起身拉開了房門,見溫久撐著傘站在院中,一身出自巧匠之手的銀紅撒花長襖,與這周遭景色格格不入。

  「陳大人。」溫久輕輕頷首。

  陳恕微抿了下唇,「可是有事?」

  溫久抬頭看著他,目光動容:「我在家中想起一些事,想當面與陳大人說。」

  陳恕低著頭,匿於袖中骨節分明的手已經不自覺握成了拳。

  他知道與禮不合,可這是公事。

  半晌,溫久才聽到他輕聲道:「進來吧。」

  檐下燈籠微晃,照入房中的光影有些橙黃,溫久端坐在一旁看著陳恕為自己倒茶,他的眼睛半垂著,看不出對她的到訪是喜還是不喜。

  陳恕這人,溫久實在難以看透。

  還是說,當局者迷。

  「溫姑娘此時來訪,定是有要事相告。」陳恕將茶杯放至溫久面前,「外面天寒,先喝點茶水暖暖身子吧。」

  溫久端起茶杯,只覺得手心一片滾燙。

  她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甚是清甜。

  「甜的?」溫久疑惑地看向陳恕。

  「有一些,怕你喝不慣苦的。」陳淼說了,哪個女孩子願意吃苦啊

  「大人有心了,其實家中的茶也是偏苦的,不過甜的也好喝。」溫久又細細品嘗了一口,連心裡都開始發燙了。

  「你是否又想起什麼了?」陳恕見她一口口將茶喝完,這才開口問道。

  溫久放下茶杯,「大人,從進書院的第二日開始,詩藝便說夜裡會聽到貓叫聲,直到那晚出事,可是我們其他人卻都快沒有聽到。」

  陳恕目光垂於桌面,似是在思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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