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腿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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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嵐原本還挺委屈的。

  她都已經這麼主動了,就差跟上次一樣……那啥了!

  結果,林江年說不摸就不摸了!

  說停就停!

  這不得不讓許嵐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勾不起他的任何興趣?

  固然說,在被林江年『侵襲』時,許嵐她羞憤不已,心裡本能的希望林江年能停下來……

  可當林江年真的停下時,她心裡反倒更不舒服了!

  這不就證明自己在他心裡沒有吸引力嗎?

  許嵐忍不住開始反思……自己長得很醜嗎?

  也不醜吧?!

  許嵐並不認為自己特別漂亮,畢竟這天底下比她貌美的還有不少……無論是林江年身邊的紙鳶,還是那位長公主,亦或者是長公主身邊的那兩個小狐狸精,論樣貌氣質來說,絲毫都不比她差。

  但,許嵐也是有自傲資本的!

  雖然比不上,但也不至於差的太遠。

  除了……

  許嵐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很快又有些挫敗。

  雖然在某些身體特徵方面是要差上一點,但……最近也有進步的好不好?!

  林江年的突然拒絕,讓她很傷心,特別委屈,都快要哭了。

  可這眼淚還沒等流下來,在聽到林江年的這一番話後又愣住。

  他,沒有嫌棄自己?

  他停手只是因為……尊重自己?

  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魅力?

  一瞬間,許嵐心頭所有的委屈和傷心又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形容的甜蜜情緒,湧上心頭。

  然後……

  沒等她來得及細細品味這甜蜜的滋味。一隻滾燙的大手突然重新探入。

  剎那間,許嵐腦袋一片空白。整個人猛地顫了一下,臉色羞紅。

  「你……快,快住手!」

  回過神來的許嵐再度變得羞惱。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神奇離譜。

  你不做的時候,她會生氣!

  但當你做的時候,她又要阻止。

  奇奇怪怪!

  林江年沒答理許嵐的奇怪反應,既然她都自己主動要求了,這哪有放過的道理?

  他躺在搖椅上,許嵐被迫側坐在林江年腿上,一隻手摟著她纖細嫩滑的腰肢,許嵐大半個身軀微微壓在林江年胸膛,將他的另一隻手壓的嚴嚴實實。

  因為過於用力,使得林江年的手掌被壓平,有什麼滑膩隱約從指縫中溢出。

  這讓林江年十分驚奇。

  還是有料的?!

  他驚喜的看向懷中的許嵐,卻見這位許大小姐已經沒臉見人,再度將腦袋埋起,嘴裡支支吾吾含糊的不知念叨著什麼。

  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

  但這並不影響林江年的手掌活動。順著細滑的肌膚,緩緩揉捏著手心的麵團。

  隨著他的輕微緩慢動作,明顯能感覺到懷中這位許大小姐身體的變化。從一開始的僵硬,輕顫逐漸變軟,力氣像是突然泄去般,身子骨開始變得柔軟。

  緊接著,那原本白皙的肌膚像是泛起一抹紅潤,變得有些敏感。林江年只是輕微觸及了下,懷中的許大小姐便劇烈的顫了顫。

  「你這也太不行了吧?」

  林江年湊到許嵐耳邊,輕聲開口:「就成這樣了?」

  「不,不許說了……」

  懷中的許嵐惱羞成怒,腦袋埋在林江年懷裡,又試圖想要捂住他的嘴巴,不許他繼續說下去。

  「行行行,不說了。」

  見她臉皮如此之薄,林江年也不再繼續刺激她。

  而是專心致志的……幫助她按摩。

  院中寂靜,午後的陽光緩緩撒落院中。

  屋檐下,空氣中留下一抹淡淡清香,以及懷中姑娘愈發急促的呼吸。


  許嵐粉面通紅,整個人癱軟進林江年懷裡,雙臂摟抱著他的脖子,那溫熱軟香的氣息撲落在林江年脖子處,痒痒的。

  可見她白皙清秀的臉蛋通紅,如滴血般,髮絲凌亂,沾染上了幾分汗珠,雪白的脖頸肉眼可見那細絲血管。

  以及那……微微敞開,凌亂不整的衣裳。

  透過領口,隱約可見少女那青澀的肚兜,似是被什麼撐著,肚兜上的花紋而微微不斷變幻。

  「還,還沒摸夠嗎?」

  耳邊,傳來了許嵐急促而羞惱的聲音,帶著幾分顫音。

  顯然她的身體情況如今極為敏感。

  「不是你讓我摸的嗎?」

  林江年笑眯眯的看著懷中的許大小姐。

  許大小姐緊咬下唇,沒臉見人。

  她,她是讓他……

  可,可沒讓他……這麼久啊!

  他還真上癮了不成?

  從剛才到現在就沒停過……有那麼好摸嗎?

  許嵐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不爭氣的反應,渾身上下提不起一絲氣力。甚至隱約,她已經能感覺到……那什麼。

  這讓她愈發沒臉見人!

  「夠,夠了……」

  「不夠!」

  林江年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才哪到哪呢?」

  還不夠?!

  許嵐微微睜大眼睛。

  「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本世子自然要好好慢慢的品味……」

  林江年似笑非笑:「要不,今晚你在王府留宿吧?」

  此話一出,許嵐臉色更羞紅了。

  她哪裡意識不到,留宿王府?

  這,這怕不是……

  他奔著什麼來的?

  許嵐心中又喜又驚,喜的是林江年讓她今晚留宿,這豈不是意味著兩人的關係能更近一步了?

  而驚的自然是……本能的害羞和驚慌。

  「留,留宿做什麼?」

  許嵐幾乎下意識本能開口。

  一問出口,她就後悔了……自己問的什麼傻問題?!

  許嵐心頭懊惱不已。

  但林江年卻依舊笑眯眯著,低頭瞥了一眼:「自然是打算好好研究研究一下它。」

  「她?」

  許嵐怔了下,本能的順著林江年的視線往下……

  視線中,一片雪白。

  那青澀的肚兜似是岌岌可危。

  許嵐臉色瞬間羞紅,猛然捂住胸口,腦袋埋進林江年懷裡,用力使勁的掐著林江年。

  「色胚,流氓,下流……變態!」

  「誒,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罵人?到底答應不答應,你給句話啊?」

  「……」

  「今晚留不留下來?你說話啊!」

  「……」

  任由林江年怎麼折騰,許嵐始終都不願意再抬起頭來,像是粘在了林江年身上似的,嘴裡罵著色胚,流氓的詞……

  直到,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侍女的聲音。

  「殿下,林空求見。」

  侍女的聲音,讓屋檐下正在鬧騰的兩個人頓了頓。

  尤其是許嵐,突然聽到外人的聲音,慌亂的掙扎想要起身。

  「有,有人來了,我,我先走了……」

  說著,許嵐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但她還沒站穩,整個人又直接跌入林江年懷裡。

  她臉色羞紅,緊張而又慌亂,可憐兮兮的看向林江年,語氣說不上來的慌張。

  「我,我腿軟……」

  她的身體本就敏感,被林江年這麼一摸後沒了半點氣力,此時根本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門外有人的聲音又讓她驚慌不已,急的快不行了!

  她眼下這神情狼狽,衣衫不整的模樣,可不想被別人瞧見了。


  「這麼慌張幹什麼?」

  見她如此模樣,林江年忍不住樂了。

  「你,你還笑?!」

  許嵐快急哭了:「你,你趕緊把她打發走!」

  一邊緊張萬分的看向院子門口,許嵐一邊快速整理著身上的衣裳,眼見林江年那隻作怪的大手依舊還伸在她衣服裡面,許嵐忍不住用力拍了他一下,紅著臉嬌羞道:「你,你還……還不快放開!」

  「快點想辦法啊!」

  「冷靜,放心沒有我的命令不會進來的。」

  林江年開口安撫。

  「那,那我現在怎麼辦?」

  許嵐雙腿發軟,完全動不了。

  「這個簡單。」

  林江年一邊說著,一邊抱著懷中的許嵐起身回房。

  將許嵐輕輕放在床鋪上,「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兒。」

  被林江年抱起的那一刻,許嵐整個人有些暈乎乎著。直到身體接觸到床鋪時,她才微微回過神來,但依舊怔怔的望著林江年。

  「哦。」

  她愣愣的點頭,直到林江年轉身離開房間,關上門後,許嵐才逐漸回過神來。

  緩緩環顧四周……

  這裡,是那傢伙的房間?

  這,是他睡覺的地方?

  許嵐依舊怔怔的看著,卻不知為何,臉色愈來愈紅了。

  ……

  門外。

  林江年整理了下身上衣衫,邁步走出院中,來到院外。

  院外不遠處,林空正靜靜站在那兒。

  「殿下。」

  見到殿下現身,林空連忙恭敬拱手開口。

  「如何了?」

  林江年開口問起。

  林空開口道:「屬下前些日子奉殿下之命,前去查探清風樓和迎風苑的線索。同時,屬下也派人去查了陳鶯鶯的底細,果不其然……」

  「那個陳鶯鶯,的確有問題!」

  這段時間,林空一直在暗中查探著清風樓和迎風苑的底細。作為臨江城兩個最大的風月場所,這兩個地方可謂是魚龍混雜。

  一年前,清風樓花魁陳鶯鶯因刺殺臨王世子,而引發了清風樓的大掃蕩,整個清風樓上下幾乎被換了一批人。

  按理來說,這清風樓本應直接關門大吉。但清風樓背後的股東勢力過於複雜,影響力也不小,加上當時的林江年並未打算追究到底,因此清風樓得以留存。

  「時間太過久遠,許多線索早已中斷,但屬下經過暗中排查,在迎風苑找到了一位昔日曾跟陳鶯鶯有過一些交情的女子……」

  「此女子原名陳惠,在迎風苑化名細煙,曾是清風樓的人,一年多前被挖到了迎風苑,因此逃過一劫……」

  「一年前王府調查時,查到那個陳鶯鶯無父無母,從小被人收留,後被賣給了一個富貴人家,再之後被賣入青樓……但屬下盤問這名叫細煙的女子時,她卻說陳鶯鶯曾無意間跟她提起過,說她從小一直生活在臨州。更是聽她提及說……」

  「陳鶯鶯身為清風樓花魁,但在清風樓內,就連老鴇也要給她幾分面子,細煙曾親眼所見,清風樓的老鴇對陳鶯鶯畢恭畢敬……」

  「這與王府內昔日的情報對不上!」

  林江年目光微眯:「那個老鴇如今何在?」

  「已經死了。」

  林空道:「一年前,紙鳶小姐派屬下等人前去清風樓抄家時,那名老鴇已服毒自盡……」

  林江年靜默不語。

  一個青樓花魁,能讓青樓老鴇畢恭畢敬……這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而這服毒自盡的老鴇,也恰恰說明了,這其中有問題。

  問題還很大。

  「所以,線索又斷了?」

  林江年看了林空一眼。

  林空低著頭,沉默著,臉上似有幾分猶豫。

  過了一會兒,他抬頭看了殿下一眼,「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說無妨。」


  林空沉聲開口:「屬下懷疑……王府有內應。」

  林江年眯眼看他:「此話怎講?」

  「一年前,殿下遇襲那次太過於巧合了……知曉殿下出行行蹤的人並不多,一個青樓花魁又怎會如此清楚?」

  「並恰好抓准殿下當時身邊防禦空缺,使得殿下九死一生……」

  「這一切都未免有些太過於巧合……」

  「屬下懷疑,王府內恐怕有他們的內應!」

  林空沉聲道,越是調查一年前殿下遇刺一事,他越發現其中蹊蹺的地方很多。

  那晚的事情,怎麼查都有些太過於蹊蹺,讓人不得不懷疑聯想。

  林江年沒有開口。

  林空嘴裡所說的那個內應,多半指的是許嵐,亦或者是那位臨王世子。

  陳鶯鶯所知曉的一切情報,都來自於許嵐的通風報信。

  但,既然當初那位臨王世子選中了陳鶯鶯,說明此人絕對不簡單。

  若是這個叫細煙的女子沒有說謊,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那位臨王世子恐怕一早就發現了陳鶯鶯的問題,繼而將計就計……

  甚至,陳鶯鶯極有可能跟林江年身後那股隱藏的勢力有關。

  林江年默然思索片刻,腦海中似有什麼靈光一閃而過。

  「林空。」

  「屬下在。」

  「繼續去查清風樓,把背後的勢力都查清楚,有哪些世家參與,又有哪些人涉及其中……把他們的底細全部查清楚,一個都不要錯漏。」

  林江年眯眼。

  他有種預感,這其中背後的一切恐怕與清風樓背後的那些勢力脫不開干係。而清風樓背後的勢力,又與臨江城那些世家息息相關……這是巧合麼?

  還是說……

  這是一早就有人暗中針對臨王府的陰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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