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六章 反叛的哈斯沃德
「陛下啊！陛下啊！！！」
哈斯沃德的笑聲帶著幾分解脫與快意，讓站在哈斯沃德身後不遠處的石田雨龍見狀，眼眸中閃過著不解。
黑崎一護反倒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似的，開口道。
「哈斯沃德，你的同伴都被奪取了性命與力量，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不然呢？那就是已定的命運啊，所謂滅卻師一族就是如此悲哀的一族，所有的一切都註定著會歸於陛下所有，羈絆也好、感情也好、乃至於我們滅卻師的魂魄都是歸於陛下的……」
「沒有滅卻師能夠反抗陛下的意志，反抗可以隨時收回我們所有一切的陛下的意志，除了此刻……」
然而，此刻哈斯沃德的聲音之中驟然多出了幾分憤怒，神色也是瞬間沉了下來，整個人散發著凜然的決意。
即使黑崎一護大多數的時候情商極低，也隱約察覺到哈斯沃德的態度存在著問題，那種語氣可不像是對友哈巴赫抱有著尊崇之心。
石田雨龍更是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說道。「哈斯沃德，你這是什麼意思？」
「石田，我一直告誡你什麼都不要做，就是為了這一刻……」
一直與黑崎一護對戰都保持著平靜的哈斯沃德，此刻卻是爆發出極度驚人的靈壓，開口道。
「所有聖文字力量都是陛下的『果實』，這些果實的摘取將會醞釀出陛下的力量——『全知全能』。」
「只是，力量的醞釀是需要時間的，若是陛下提前睜開真正的眼睛覺醒『全知全能』，那麼必將會造成一部分『果實』的浪費，不僅僅會造成『全知全能』的削弱，還會對那部分的『果實』短時間內失去控制。」
「如今，陛下不僅僅提前睜眼覺醒『全知全能』，並且還提前『聖別』儘可能收攏力量歸於自身用以奪取世界，那麼也將會造成一個副作用……」
「那就是你與我，接下來的短時間內既不會被陛下控制，所有的力量也不會受到『聖別』的影響。」
只是此刻，聽聞著哈斯沃德所說內容的死神與石田雨龍，絕大部分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在那個名詞之上——「全知全能」？！
這種幾乎代表著「神」的力量，真的會存在嗎？
並且，那才是友哈巴赫真正的力量。
「喂，你這傢伙不會是在危言聳聽，故意為友哈巴赫拖延時間吧？」黑崎一護沉聲地開口說道。
也就在這時，千手誠帶著黑貓夜一與痣城雙也，落到了這一處由哈斯沃德守護著的靈王大內里入口。
千手誠平靜地道了一句，引發著包括卯之花烈在內所有死神的驚訝。
要知道，哈斯沃德的存在本身就在靜靈庭的歷史之中留下了極深的痕跡。
早在數千年之前，在聖十字騎士團開始出現在靜靈庭的視野之時，哈斯沃德就已經擁有著星十字騎士團團長的身份，在整個滅卻師一族之中擁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如今，如此的人物驟然叛變，真的值得信任嗎？
面對著就連哈斯沃德都有些驚訝的目光，千手誠接著開口道。
「護庭十三番隊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滅卻師一族，而是意欲破壞以及掌控這個世界的友哈巴赫。」
「世界，絕不能允許落入友哈巴赫這等殘暴邪惡之人的手中，否則那將會是所有生命的悲哀。」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均是一凜。
「既然哈斯沃德先生有意轉變立場，那麼又為何不嘗試去相信哈斯沃德先生的選擇？」
「並且哈斯沃德作為追隨友哈巴赫最久的滅卻師，必然是最為了解友哈巴赫的殘暴邪惡，做出這等選擇，不正是說明著我等護庭十三番隊所作所為即是正義嗎？」
頓了頓，千手誠朝著哈斯沃德伸出了手掌，目光分別在哈斯沃德與石田雨龍身上一掃，說道。
「世界很大，既容得下滅卻師一族，也容得下哈斯沃德先生與石田雨龍先生。」
這一刻，即使是哈斯沃德也不禁為千手誠的坦蕩胸襟而為之欽佩。
即使，在前一刻雙方還是立場相對的敵人，但是此時卻能夠容納且相信敵人，這等胸襟無疑是哈斯沃德在友哈巴赫的身上未曾見過的。
「我只是想將戴了數千年恭順陛下，試圖以著這種方式讓更多的同伴可以儘可能地活下去的面具摘下……」
「然後，代表無數為陛下奉上了性命的同伴們，向陛下釋放出這積攢了數千年的憤怒與怨恨。」
而石田雨龍的表情，此刻則是略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假如，我想說的是我一開始就是懷抱著異心加入無形帝國的，各位會相信嗎？」
只是就在千手誠笑而不語，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之時。
哈斯沃德就搶先開口道。「千手誠先生，這一點我可以作證，甚至就連陛下都清楚石田雨龍是懷抱著異心。」
「什麼？」
石田雨龍有些震驚地問道。「有這麼明顯嗎？」
哈斯沃德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市丸銀，石田你還沒有那種可以完全將內心想法掩蓋的能力。」
「那為什麼友哈巴赫還要賜予我聖文字『A』？將我定為無形帝國的繼承人？」石田雨龍不解地問道。
「因為陛下同樣也希望『全知全能』可以達到完美的地步，但是無數年來未曾出現過可以適應聖文字『A』的存在，除了你……雨龍。」
哈斯沃德開口接受著說道。
「因此，陛下允許著你存在一定程度的出格行為，靜靜地等待著屬於聖文字『A』的果實成熟。」
「這樣看來，友哈巴赫徹底失算了吧？賜予我的聖文字力量將會成為反噬他的一根獠牙。」石田雨龍冷笑著說道。
「我也……希望如此。」
哈斯沃德的臉上浮現著些許笑容，表情卻是混雜著悲哀、痛苦以及決意。
「放心，我相信你們，哈斯沃德先生，石田雨龍先生。」
千手誠一錘定音地開口道了一句，然後率先邁步朝著靈王大內里走了進去，說道。
「現在，就讓我等去支援零番隊兵主部一兵衛閣下，阻止友哈巴赫踏上最後的王座吧。」
只是，所有人聽著千手誠那堅毅沉穩的聲音，卻沒有人能看到千手誠在說出這一句話之時，眼中閃過的一絲鋒芒。
而也就在千手誠踏上通往靈王大內里的通道之時，那籠罩著靈王大內里的那一層「黑」隨之消失。
哈斯沃德的笑聲帶著幾分解脫與快意，讓站在哈斯沃德身後不遠處的石田雨龍見狀，眼眸中閃過著不解。
黑崎一護反倒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似的，開口道。
「哈斯沃德，你的同伴都被奪取了性命與力量，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不然呢？那就是已定的命運啊，所謂滅卻師一族就是如此悲哀的一族，所有的一切都註定著會歸於陛下所有，羈絆也好、感情也好、乃至於我們滅卻師的魂魄都是歸於陛下的……」
「沒有滅卻師能夠反抗陛下的意志，反抗可以隨時收回我們所有一切的陛下的意志，除了此刻……」
然而，此刻哈斯沃德的聲音之中驟然多出了幾分憤怒，神色也是瞬間沉了下來，整個人散發著凜然的決意。
即使黑崎一護大多數的時候情商極低，也隱約察覺到哈斯沃德的態度存在著問題，那種語氣可不像是對友哈巴赫抱有著尊崇之心。
石田雨龍更是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說道。「哈斯沃德，你這是什麼意思？」
「石田，我一直告誡你什麼都不要做，就是為了這一刻……」
一直與黑崎一護對戰都保持著平靜的哈斯沃德，此刻卻是爆發出極度驚人的靈壓，開口道。
「所有聖文字力量都是陛下的『果實』，這些果實的摘取將會醞釀出陛下的力量——『全知全能』。」
「只是，力量的醞釀是需要時間的，若是陛下提前睜開真正的眼睛覺醒『全知全能』，那麼必將會造成一部分『果實』的浪費，不僅僅會造成『全知全能』的削弱，還會對那部分的『果實』短時間內失去控制。」
「如今，陛下不僅僅提前睜眼覺醒『全知全能』，並且還提前『聖別』儘可能收攏力量歸於自身用以奪取世界，那麼也將會造成一個副作用……」
「那就是你與我，接下來的短時間內既不會被陛下控制，所有的力量也不會受到『聖別』的影響。」
只是此刻，聽聞著哈斯沃德所說內容的死神與石田雨龍，絕大部分的注意力卻是集中在那個名詞之上——「全知全能」？！
這種幾乎代表著「神」的力量，真的會存在嗎？
並且，那才是友哈巴赫真正的力量。
「喂，你這傢伙不會是在危言聳聽，故意為友哈巴赫拖延時間吧？」黑崎一護沉聲地開口說道。
也就在這時，千手誠帶著黑貓夜一與痣城雙也，落到了這一處由哈斯沃德守護著的靈王大內里入口。
千手誠平靜地道了一句，引發著包括卯之花烈在內所有死神的驚訝。
要知道，哈斯沃德的存在本身就在靜靈庭的歷史之中留下了極深的痕跡。
早在數千年之前，在聖十字騎士團開始出現在靜靈庭的視野之時，哈斯沃德就已經擁有著星十字騎士團團長的身份，在整個滅卻師一族之中擁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
如今，如此的人物驟然叛變，真的值得信任嗎？
面對著就連哈斯沃德都有些驚訝的目光，千手誠接著開口道。
「護庭十三番隊的敵人從來都不是滅卻師一族，而是意欲破壞以及掌控這個世界的友哈巴赫。」
「世界，絕不能允許落入友哈巴赫這等殘暴邪惡之人的手中，否則那將會是所有生命的悲哀。」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表情都均是一凜。
「既然哈斯沃德先生有意轉變立場，那麼又為何不嘗試去相信哈斯沃德先生的選擇？」
「並且哈斯沃德作為追隨友哈巴赫最久的滅卻師，必然是最為了解友哈巴赫的殘暴邪惡，做出這等選擇，不正是說明著我等護庭十三番隊所作所為即是正義嗎？」
頓了頓，千手誠朝著哈斯沃德伸出了手掌，目光分別在哈斯沃德與石田雨龍身上一掃，說道。
「世界很大，既容得下滅卻師一族，也容得下哈斯沃德先生與石田雨龍先生。」
這一刻，即使是哈斯沃德也不禁為千手誠的坦蕩胸襟而為之欽佩。
即使，在前一刻雙方還是立場相對的敵人，但是此時卻能夠容納且相信敵人，這等胸襟無疑是哈斯沃德在友哈巴赫的身上未曾見過的。
「我只是想將戴了數千年恭順陛下，試圖以著這種方式讓更多的同伴可以儘可能地活下去的面具摘下……」
「然後，代表無數為陛下奉上了性命的同伴們，向陛下釋放出這積攢了數千年的憤怒與怨恨。」
而石田雨龍的表情，此刻則是略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假如，我想說的是我一開始就是懷抱著異心加入無形帝國的，各位會相信嗎？」
只是就在千手誠笑而不語，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之時。
哈斯沃德就搶先開口道。「千手誠先生，這一點我可以作證，甚至就連陛下都清楚石田雨龍是懷抱著異心。」
「什麼？」
石田雨龍有些震驚地問道。「有這麼明顯嗎？」
哈斯沃德則是搖了搖頭，說道。「並不是每個人都是市丸銀，石田你還沒有那種可以完全將內心想法掩蓋的能力。」
「那為什麼友哈巴赫還要賜予我聖文字『A』？將我定為無形帝國的繼承人？」石田雨龍不解地問道。
「因為陛下同樣也希望『全知全能』可以達到完美的地步，但是無數年來未曾出現過可以適應聖文字『A』的存在，除了你……雨龍。」
哈斯沃德開口接受著說道。
「因此，陛下允許著你存在一定程度的出格行為，靜靜地等待著屬於聖文字『A』的果實成熟。」
「這樣看來，友哈巴赫徹底失算了吧？賜予我的聖文字力量將會成為反噬他的一根獠牙。」石田雨龍冷笑著說道。
「我也……希望如此。」
哈斯沃德的臉上浮現著些許笑容，表情卻是混雜著悲哀、痛苦以及決意。
「放心，我相信你們，哈斯沃德先生，石田雨龍先生。」
千手誠一錘定音地開口道了一句，然後率先邁步朝著靈王大內里走了進去，說道。
「現在，就讓我等去支援零番隊兵主部一兵衛閣下，阻止友哈巴赫踏上最後的王座吧。」
只是，所有人聽著千手誠那堅毅沉穩的聲音，卻沒有人能看到千手誠在說出這一句話之時，眼中閃過的一絲鋒芒。
而也就在千手誠踏上通往靈王大內里的通道之時，那籠罩著靈王大內里的那一層「黑」隨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