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不患貧而患不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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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護庭十三番隊不知道的是,對於早在十餘年前就在空座町布下大量監控設備,對於黑崎一護、黑崎一心、浦原喜助、千手誠等人進行監視的藍染惣右介而言。

  護庭十三番隊在空座町的一舉一動,幾乎都是在藍染惣右介的眼皮子底下進行……

  那自監控室轉移到王座之上所同步的監視畫面,甚至能讓藍染惣右介看清護庭十三番隊打造「轉界結柱」的每一處細節。

  而也就在這時,市丸銀自藍染惣右介身側的幽暗處走了出來,眯著眼睛地說道。

  「藍染大人,不阻止一下他們嗎?不然空座町被轉移到尸魂界會很麻煩吧?」

  姿態淡然地坐在王座之上的藍染惣右介,語氣平淡地說道。

  「沒有那個必要,這種無意義的小技巧只能證明護庭十三番隊內心的膽怯罷了,並不會對結果產生任何的影響。」

  市丸銀露出著狐狸似的笑容,恭維道。「不愧是藍染大人。」

  「銀,這段時間辛苦你代我監視空座町的動向了。」藍染惣右介微笑著說道。

  「這都是為了藍染大人。」市丸銀答道。

  「不過你來得正好,有些入侵者即將進入虛夜宮,我想要聽聽你的意見。」

  藍染惣右介開口道了一句,然後在王座之前的監視畫面一變,轉而出現的是在虛夜宮邊緣區域的畫面。

  數道與虛夜宮服飾截然不同的身影出現在了監視畫面之上……

  黑崎誠、卯之花烈、朽木白哉……以及松本亂菊!

  當清晰地看到松本亂菊的面容之時,市丸銀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內心閃過了剎那的慌亂。

  『為什麼?為什麼亂菊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他們會入侵虛夜宮?』

  而側對著市丸銀的藍染惣右介,雙目則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監視畫面,然後說道。

  「銀,你說該以什麼策略去應對這些入侵者?召集十刃迅速圍殺,然後再進攻空座町;還是留些戰力拖延他們,我們趁機對護庭十三番隊發起總攻?」

  市丸銀聞言,心中本能地一緊……

  以著理智而言,在虛夜宮這個大本營之中,市丸銀毫不懷疑具備著圍殺監控畫面上的那一行人!

  只是,或許其餘死神的下場市丸銀可以不在乎,但市丸銀卻無法做到對松本亂菊視而不見。

  一旦藍染惣右介決定圍殺,那麼最弱的松本亂菊與伊勢七緒的處境無疑是最為危險的。

  不過縱使內心再如何緊迫焦慮,市丸銀的臉上依然沒有表露出分毫,反而是帶著幾分玩味地說道。

  「以著藍染大人的習慣,考慮的或許並非是哪種選擇更為有利,而是哪種選擇會更加有趣吧?」

  「銀,果然,你是這個世界上除了誠君之外最為懂我的人。」

  藍染惣右介感嘆了一句之餘,語氣卻是驟然一轉,開口道。「不過,這一次會是特別對待哦。」

  霎時間,市丸銀的表情……隱隱一緊。

  而此刻,監控畫面之上的千手誠一行已然進入到了虛夜宮最外圍的區域,並且行動迅速地朝著更深處趕去。

  虛夜宮的規模比之靜靈庭絲毫不差,又或者說更加的龐大。

  靜靈庭區域除了不少特殊的重要區域之外,占地最大的則是護庭十三番隊各個番隊的隊舍。

  而在虛夜宮之中,每一位十刃也同樣擁有著自己所對應的宮殿、從屬官、僕從等等,即使是次於十刃且未能成為從屬官的破面,也有著各自所居住或防備的區域。

  整座虛夜宮看似散亂,又實則嚴謹,層層遞進之間,像極了某些難度不斷飆升的遊戲迷宮。

  「嘭!」

  忽然,在迅速趕路的千手誠一行前方,數道攻擊砸落在了前方,讓千手誠一行的動作一頓。

  「抱歉,此處一方通行。」

  「死神們,你們太狂妄了,以為這裡是哪裡啊?」

  「真遺憾,你們闖入到了我們所負責的區域,只能宣布你們要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了。」

  這三道聲音幾乎不分先後地傳到千手誠一行的耳中。

  千手誠抬頭看去,卻是兩男一女的破面攔在了前方,身上散發著屬於亞丘卡斯級別的破面。


  站在隊伍最後的松本亂菊,語氣有些凝重地說道。「我們的行動被察覺了嗎?這麼快就遭遇了敵人。」

  其中一個留著小鬍子的破面看清松本亂菊、伊勢七緒、卯之花烈那一個比一個漂亮的模樣,眼睛幾乎是肉眼可見地變成桃心狀,並且也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了三朵玫瑰花……

  下一瞬,那小鬍子破面身形一閃之間,居然直接靠到了千手誠一行的面前,分別將手中的玫瑰花遞給松本亂菊、伊勢七緒以及卯之花烈。

  而松本亂菊與伊勢七緒下意識地接過玫瑰花之餘,卯之花烈則是有意無意地撇了一眼千手誠,然後面露笑容地接了過來,說道。

  「謝謝你的玫瑰花,我已經很久沒收到玫瑰花了。」

  小鬍子破面聞言,整個幾乎跟打了雞血而已,迅速後退了十餘步表明自己不會貿然出手,然後行了個紳士鞠躬,自我介紹道。

  「歡迎三位美麗的女士來到虛夜宮,在下是NO.103的多爾多尼·阿萊桑多羅德爾·索卡奇奧,很榮幸與三位美麗的女士產生了一場美麗的邂逅。」

  只是,在卯之花烈有意無意地注視之下,千手誠的表情並沒有產生絲毫的惱怒,反而是碎蜂的表情……肉眼可見地黑了下來。

  所謂不患貧而患不均!

  本來碎蜂對於自己「貧」的事已經不是那麼在意的了,但多爾多尼唯獨沒有給碎蜂準備玫瑰花!

  這種行為,跟赤裸裸的羞辱有什麼區別?!

  當然,縱使碎蜂盯著多爾多尼的殺意已經快要溢出了,但依然努力地做著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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