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皮糙肉厚的,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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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東西,拐著彎的說話,看他晚上怎麼收拾她!

  大手在她後腰捏了捏,表達不滿。

  二皇子不願看他那張糙臉,憋著氣甩袖走了。

  「哼!」蕭山輕蔑地哼了一聲,「這要不是你哥哥,我早把他弄軍營里練去了,暴曬上一個月,你看他那身皮子還能跟娘們似的!」

  「你敢說當朝儲君,掌嘴!」靈瑤嬌斥。

  蕭山撅起嘴,伸過去,「請公主賜賞。」

  玉柳和玉扇及眾侍衛早已落後十多步,並把頭深深垂下。

  前方高險,珍愛生命,非禮勿視。

  「啪!」靈瑤不客氣地甩了蕭山一巴掌。

  皮糙肉厚的,手疼!

  「哎呀,臣該死,臣該死。」蕭山抓住她的手,親了幾口。

  這還在外面呢,這個厚臉皮!

  靈瑤紅著臉抽回手,原本一肚子不開心的,被他這一鬧,啥也不想了。

  「走,回屋,給你看樣東西。」蕭山眨眨眼睛。

  「什麼東西?」

  「你想要的東西。」他神秘道。

  她想要什麼?

  靈瑤看著蕭山健壯的身體,有力的臂膀,朝服包裹下寬厚的胸脯,哦,無不散發著迷人的味道。

  這幾日,他大概知道了他也是她的補藥,一改往日的縮手縮腳,開始張弛有度,夜夜笙歌。

  她自然是受用的。

  可是,這可是白天啊!

  這不是在那個閉塞的小山村里呀!

  她有些憂愁,又臉紅心跳,低垂著頭被蕭山拉進了屋裡。

  「要不,晚上再看吧?」

  「晚上還有晚上的事兒!」蕭山鬆開她,朝床邊去了。

  晚上看鏡子都羞死人了,白天那怎麼了得,她得跟他說說,別把床帳掀開。

  「愣著幹什麼,快過來。」

  蕭山手裡拿著一個油紙包,一層層地打開。

  「這是什麼?」他要給她看的是這個?

  哎,原來是她想多了。

  難道給她買了什麼吃的?

  御膳房什麼沒有?她現在已經不缺零嘴了。

  蕭山已經把東西剝了出來,是一本厚厚的札記,靈瑤腦子一震,伸手奪了過來。

  「這,這是......」

  "應該就是白喜公公說的東西,我一早讓人鑿開冰層從蓮花池子夾縫裡找出來的。"

  靈瑤心情無比複雜,真相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白喜公公卻為了這個東西放棄了自己的性命,就差一步,他其實可以再等等的。

  她打開了手札。

  這相當於一本自述,是白喜公公自七歲進宮以後發生的事,怎麼被人欺負,怎麼被二皇子所救,成為貼身太監,然後扶搖直上,成為大總管。

  前面沒什麼重要的,後面的一件事,卻讓她驚得將手札掉在了地上。

  大皇兄,竟然不是父皇的兒子,他是謀逆安王的兒子!也就是她的堂兄!

  怪不得父皇從來不待見他,若不是答應了先皇,他根本不會留他!

  白喜甚至還提到,因為父皇的放任,大皇兄被太監宮女欺負,挨打。

  「怪不得大皇兄變成了這樣涼薄的性子,怎麼可以這樣!」

  她記憶中的父皇是慈愛的,讓人尊敬的,怎麼卻是這樣的呢?

  「能讓逆臣之子留在身邊,已經不錯了,他不是普通人,是帝王,帝王最不需要的,便是仁慈。」蕭山不以為然。

  能活下來就不錯了,還有一個皇子的身份,還想奢求啥呢?

  「你當他是大皇兄就是了,反正也沒人知道。」

  靈瑤平復了一下心情,繼續往下看。

  然而,下面說的事情,更是讓人崩潰,相比而言,大皇子是逆臣之子已經不算什麼了。

  她和二哥哥,竟是貴妃生的!

  靈犀才是皇后生的!


  生產當日,孩子被調換了,還是父皇的手筆。

  原來,自貴妃懷孕起,太醫就隱瞞了貴妃雙胎的情況,只因為大巫測到她肚裡有一個是神女命盤。

  而神女,容不得半分污點,必須出自最尊貴的人身下。

  生產當日,貴妃生的竟是龍鳳胎,祥雲漫天,鳳凰鳴啼,燦爛的雲霞照亮了子時的夜空,果然生下了神女。

  而皇后,生的便是靈犀。

  能同時生產,自然也是父皇讓太醫安排的。

  靈瑤呆呆地問蕭山:"父皇為何要這樣做?"

  「大概,太重視神女了?」

  「呵呵。」靈瑤笑得比哭還難看。

  「父皇不愛母后,他誰也不愛,他愛的,是江山,是神女。」

  他如果愛母后,便不會對靈犀不聞不問,他對大皇兄苛刻,對二哥哥疏於教導,所有的子女中,只有對她那麼疼愛。

  只是因為,她是神女。

  太可笑了。

  「好了,別看了,早知道裡面記得是這些,就不給你看了。」蕭山拿過手札,隨手翻了翻後面的,「後面講的倒是跟查到的差不多,應該是倉促間寫的,只寫了一半,不過,白喜也是懷疑汝南王的。」

  「阿山。」靈瑤趴到蕭山的腿上,難過極了。

  「就這麼大的皇宮,就這麼幾個人,卻隱藏了這麼多不堪的事,現在想想,鳳闕樓其實挺好的,至少乾淨。」

  「我不喜歡這裡,等朝堂穩定了,咱們就走好不好,再回泊子村,或者別處也行。」

  「行,我也不喜歡這裡,看著華麗,其實一點都不自在,像這床,太軟了,不抗勁兒!不如咱家的大土炕。」蕭山嫌棄的說道。

  「你在說什麼呀?亂七八糟的。」靈瑤蔫蔫地起身。

  「說床呀!一壓你就陷進被子裡,還得我巴拉出來,又厚又軟,讓我使勁還怕壓壞你,不使勁吧又送不到底,總不能一直坐著來?」

  蕭山就有這個痞性,總能一本正經地說出令人難以招架的渾話。

  靈瑤的臉憋得通紅,他又湊近耳邊道:「剛進屋想啥呢?臉紅得像我要怎麼你似的。」

  「你又用這招轉移我心思。」

  蕭山咬她小巧白嫩的耳垂,那小嘴抿得緊緊的,一看就快受不住了,不禁得意道:「你就說好不好用吧?」

  他就用這招,讓她誰也想不了,滿腦子都是他。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放肆了,明明懷孕了,卻比以前更需要,經不起他一點挑逗。

  「壞傢伙!」

  蕭山被罵卻像得了誇獎似的,壓著人就狠狠地親了一通。

  最後意猶未盡地在晶瑩的唇上舔了一圈,壓抑道:「好好睡一覺,我還要出去一趟,等晚上回來好好伺候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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