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仇人
第188章 仇人
分過錢，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大家穿戴整齊……
是的，上次路遇汽車炸彈之後，王鎮就決定以後出門無論做什麼都要穿上全套裝備了！
哪怕是在綠區。
這決定受到了大腳和賊鷗的一致擁護，畢竟是當事人。
到了酒吧，停好車，一行人才將裝備拖在車裡，下車走進艾爾比酒吧。
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放鬆心情。
玩鬧到半夜才回去，洗去身上的酒氣，王鎮有些睡不著，腦子裡總是有那些立陶宛人的畫面。
這事兒不搞清楚，總是讓人沒辦法安心的。
要去找約翰買情報嗎？
總是什麼情報都找他，有點依賴性太強了啊……
只是，自己與阿齊茲·塔拉巴尼的事情對方清楚的很，後面無論事情怎麼發展，那傢伙都會猜到的。
算了……
……
「立陶宛人？軍火商？T-55？」約翰重複了下這三個關鍵信息，立刻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吉塔納斯·阿維達斯。」
「吉塔納斯·阿維達斯？沒聽過啊，他為什麼要設計陷阱害我？」王鎮皺眉問道。
約翰有些古怪地看著王鎮，嘴角掛起一絲微笑，「你倆，搞不好還真有仇，你再想想。」
王鎮皺眉，軍火，跟軍火有關的話，眼前一亮，瞬間恍然，「是上次捂腳大樓的任務，吉塔納斯·阿維達斯是那批軍火的賣家？」
約翰點點頭，「應該是，因為這個任務的情報來源是維克多·佩拉吉亞。」
「這個維克多·佩拉吉亞又是誰？」
「一個烏克蘭軍火商，兩人都是伊拉克的地下軍火商。」
「都是曾經蘇聯人的軍火，都是北歐人，他們不是一起嗎？」王鎮不解，應該一起聯合對抗美國人啊。
「就因為貨源、運輸線路、出貨渠道都差不多，所以才是競爭對手啊。」
王鎮砸吧砸吧嘴，一人是條龍，十人個個蟲，這不都是說華人在外不團結的嗎？
怎麼現在看，這幫西方人也這逼味兒呢。
「我那批軍火是維克多·佩拉吉亞轉賣的？」王鎮問道。
「不是，是一個美國軍火商，路易斯·霍爾曼。」約翰笑著說道：「你現在接觸面越來越廣了，這些消息也應該知道了，這算是我送伱的禮物，這些消息不收費。」
王鎮發出『哈』的一聲，拱手抱拳，「多謝！」
他知道，這些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對於沒資格知道人，那是絕對隱秘，對於夠資格的，這都是常識。
「我那批軍火是因為接的任務是捂腳大樓的，那個什麼立陶宛人軍火商不滿去找捂腳大樓啊，找我幹什麼，我就一幹活的！」王鎮罵道：「他是覺得我好欺負還是怎麼著。」
「第一，相比起捂腳大樓，你確實是好欺負，找你出氣很正常。」約翰憋著笑，臉上擠出一個嚴肅表情，「第二：你那可不單單是完成任務啊，你那是黑吃黑，人家找你麻煩才是肯定的！」
「怎麼能叫黑吃黑呢？」王鎮一臉不滿。
「就在剛剛，1分鐘之前，你說的是『我那批軍火』，你覺得呢？」約翰笑著攤開手。
王鎮：我說了嗎？
我不記得啊！
你污衊我啊，你在污衊我啊！
「夥計，事實上你在跟我說要賣掉軍火的時候，我就覺得對方可能會找上門來。」約翰聳聳肩道。
「那你不告訴我？」王鎮睜大眼睛，「我們不是朋友嗎？」
「哈，所以，只要我對你發出警告，你就會放棄那批軍火了，是嗎？」約翰歪頭看著王鎮。
王鎮：「……」
「好吧，我不能。」
「你看，那我告訴你有什麼用，除了讓你覺得我在嫉妒你，或者在想辦法壓價外還有什麼作用？」
「怎麼可能覺得你是在嫉妒或者壓價，我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嗎！」王鎮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大聲反駁道。
約翰上下打量著王鎮，那眼神明確表示了，真的嗎，我不信！
好吧，王鎮輕咳一聲，反正他是不會承認的，便只能轉移話題，「那怎麼就能叫黑吃黑呢，我是接的捂腳大樓的任務啊，捂腳大樓就不管管嗎？」
「他的貨，運送途中被人搶走了，搶走了貨的人將貨轉手賣了，來來來，你告訴我，這叫什麼！」約翰抬手示意了王鎮一下，仿佛在說，請開始你的狡辯。
王鎮眨眨眼，我發現你今天老是懟我呢？
見到王鎮不說話，約翰才說道：「正常來說，你按照規定將武器銷毀，那賣家就不會找麻煩，這是地下軍火商理所應當應該承擔的風險，但你拿了貨，轉手賣了，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這就像罪犯買通了警察，那是不是警察就永遠不掃黃了，並不是這樣的，偶爾還是會掃，還是會抓人，這是工作，罪犯不能因此就覺得警察收錢不辦事，但你警察不能抓了人轉身自己去開馬欄。」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經營範圍，不能跨界，不然一定會遭到打擊的。」
「你以為錢那麼好賺呢，帝國壁壘就有最終用戶資格，你看他敢賣軍火嗎。」
王鎮被說的啞口無言，他就是一個切墩的，最多懂點刑法上不讓做的事情，可生意上的很多東西，學校也沒教啊！
這人啊，一旦窮，就喜歡琢磨歪門邪道。
當年在後廚，他就喜歡琢磨刑法，這做了生意，就喜歡發橫財。
橫財：非法或僥倖獲得的錢財。
明·凌濛《二刻拍案驚奇·卷二〇》：廉訪拐了這注橫財到手，有些毛病出來。
清·吳趼人《九命奇冤》九：「（桂仙）歇了一歇道：『姑媽，我父親當日，雖然說發的是橫財，卻是順理成章自然到手的，並不是悖入之物。」
橫財這個東西啊，一定是帶著後患的。
見王鎮不說話，約翰想了想說道：「要不要我幫忙，給你們牽個線，調和一下，這事兒就算了。」
當然，肯定是要收費的。
調和矛盾是約翰除了情報業務外的一大收入來源，CIA中東分部，伊拉克分處二把手這個身份正好，與伊拉克各利益群體都沒什麼瓜葛，又有足夠的背景和威望，加上CIA是專門進行情報間諜工作的，大部分腌臢事都瞞不過他們。
天然的中間人！
面對約翰的提議，王鎮沒說話，只是坐在那裡靜靜地想著什麼。
半晌，王鎮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不。」
約翰明顯楞了一下，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隨即問道：「為什麼呢？」
王鎮：做任務賺錢太慢了啊，哪裡有打家劫……我要報仇！
「立陶宛又不是伊拉克，我又不準備在立陶宛有任何生意，我為什麼要怕他！」王鎮坐直身體說道：「這裡是伊拉克，我不知道他有多少能量，能花多少錢僱傭人來幹掉我，我只知道，大家都是外來人，做的都不是什么正經生意，大家都不會去遵守所謂的伊拉克法律，這片土地上，看的只有結果。」
「只需要一顆子彈。」王鎮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比劃了一下，「我就能送他去見他的上帝，什麼人脈，什麼關係，對於一個死人來說都沒用。」
軍火多好的生意啊，比傻乎乎的去做任務，一點一點發展乾脆多了。
王鎮沒想過瞞著約翰，主要是瞞不住。
這傢伙見過的陰暗事情太多了，他只要拒絕調和，那打什麼主意就顯而易見了，除非他表面上同意，然後暗地裡發動突襲。
只不過，第一，對方大概率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第二，CIA不是那麼好耍的。
王鎮又不是瘋了。
約翰再次上下打量王鎮，「年輕，真好，有衝擊力。」
在他看來，王鎮這是嘗到了軍火貿易的甜頭了，當然，這玩意利潤太高了，任誰在享受了好萊塢級別女星之後，再讓他找一個手腳粗大的鄉下農婦都下不去嘴了。
「幹掉他，收穫都是你的，他可是給艾斯艾斯的人供貨，實打實的與恐怖分子有勾結，地下軍火商，可不是什麼合法生意。」王鎮忽然說道。
「你想多了。」約翰搖頭嘆了口氣，「雖然我很想插一手，但顯然，我無能為力里。」
「CIA不是執法機構，立陶宛是歐洲分部負責，跟我們中東分部也沒關係，我幫不上忙。」
「呃……北約呢？就不管這幫給恐怖分子供應軍火的混蛋了？」王鎮不死心再次問道。
「北約是軍師聯盟，也不是執法機構，OK！」
「那軍火商就沒人管了？」王鎮一臉詫異。
「走私，運輸違禁品，當然是當地政府管了。」
王鎮摸了摸下巴，伊拉克政府？
「別想了，吉塔納斯·阿維達斯幾乎不會出現在伊拉克，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立陶宛。伊拉克可沒資格去立陶宛抓人，而他在立陶宛國內可沒犯罪。」
別看剛剛王鎮嘴裡說的硬，什麼一顆子彈解決問題，但沒人給他兜底他可不敢幹，他堅信，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稍稍的。
所以……
「約翰，我覺得我們又到了聯手的時候了！」王鎮猛地抬頭，一臉真摯地看了過去。
(本章完)
分過錢，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大家穿戴整齊……
是的，上次路遇汽車炸彈之後，王鎮就決定以後出門無論做什麼都要穿上全套裝備了！
哪怕是在綠區。
這決定受到了大腳和賊鷗的一致擁護，畢竟是當事人。
到了酒吧，停好車，一行人才將裝備拖在車裡，下車走進艾爾比酒吧。
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放鬆心情。
玩鬧到半夜才回去，洗去身上的酒氣，王鎮有些睡不著，腦子裡總是有那些立陶宛人的畫面。
這事兒不搞清楚，總是讓人沒辦法安心的。
要去找約翰買情報嗎？
總是什麼情報都找他，有點依賴性太強了啊……
只是，自己與阿齊茲·塔拉巴尼的事情對方清楚的很，後面無論事情怎麼發展，那傢伙都會猜到的。
算了……
……
「立陶宛人？軍火商？T-55？」約翰重複了下這三個關鍵信息，立刻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吉塔納斯·阿維達斯。」
「吉塔納斯·阿維達斯？沒聽過啊，他為什麼要設計陷阱害我？」王鎮皺眉問道。
約翰有些古怪地看著王鎮，嘴角掛起一絲微笑，「你倆，搞不好還真有仇，你再想想。」
王鎮皺眉，軍火，跟軍火有關的話，眼前一亮，瞬間恍然，「是上次捂腳大樓的任務，吉塔納斯·阿維達斯是那批軍火的賣家？」
約翰點點頭，「應該是，因為這個任務的情報來源是維克多·佩拉吉亞。」
「這個維克多·佩拉吉亞又是誰？」
「一個烏克蘭軍火商，兩人都是伊拉克的地下軍火商。」
「都是曾經蘇聯人的軍火，都是北歐人，他們不是一起嗎？」王鎮不解，應該一起聯合對抗美國人啊。
「就因為貨源、運輸線路、出貨渠道都差不多，所以才是競爭對手啊。」
王鎮砸吧砸吧嘴，一人是條龍，十人個個蟲，這不都是說華人在外不團結的嗎？
怎麼現在看，這幫西方人也這逼味兒呢。
「我那批軍火是維克多·佩拉吉亞轉賣的？」王鎮問道。
「不是，是一個美國軍火商，路易斯·霍爾曼。」約翰笑著說道：「你現在接觸面越來越廣了，這些消息也應該知道了，這算是我送伱的禮物，這些消息不收費。」
王鎮發出『哈』的一聲，拱手抱拳，「多謝！」
他知道，這些都是不是秘密的秘密，對於沒資格知道人，那是絕對隱秘，對於夠資格的，這都是常識。
「我那批軍火是因為接的任務是捂腳大樓的，那個什麼立陶宛人軍火商不滿去找捂腳大樓啊，找我幹什麼，我就一幹活的！」王鎮罵道：「他是覺得我好欺負還是怎麼著。」
「第一，相比起捂腳大樓，你確實是好欺負，找你出氣很正常。」約翰憋著笑，臉上擠出一個嚴肅表情，「第二：你那可不單單是完成任務啊，你那是黑吃黑，人家找你麻煩才是肯定的！」
「怎麼能叫黑吃黑呢？」王鎮一臉不滿。
「就在剛剛，1分鐘之前，你說的是『我那批軍火』，你覺得呢？」約翰笑著攤開手。
王鎮：我說了嗎？
我不記得啊！
你污衊我啊，你在污衊我啊！
「夥計，事實上你在跟我說要賣掉軍火的時候，我就覺得對方可能會找上門來。」約翰聳聳肩道。
「那你不告訴我？」王鎮睜大眼睛，「我們不是朋友嗎？」
「哈，所以，只要我對你發出警告，你就會放棄那批軍火了，是嗎？」約翰歪頭看著王鎮。
王鎮：「……」
「好吧，我不能。」
「你看，那我告訴你有什麼用，除了讓你覺得我在嫉妒你，或者在想辦法壓價外還有什麼作用？」
「怎麼可能覺得你是在嫉妒或者壓價，我是那種心胸狹隘的人嗎！」王鎮仿佛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立刻大聲反駁道。
約翰上下打量著王鎮，那眼神明確表示了，真的嗎，我不信！
好吧，王鎮輕咳一聲，反正他是不會承認的，便只能轉移話題，「那怎麼就能叫黑吃黑呢，我是接的捂腳大樓的任務啊，捂腳大樓就不管管嗎？」
「他的貨，運送途中被人搶走了，搶走了貨的人將貨轉手賣了，來來來，你告訴我，這叫什麼！」約翰抬手示意了王鎮一下，仿佛在說，請開始你的狡辯。
王鎮眨眨眼，我發現你今天老是懟我呢？
見到王鎮不說話，約翰才說道：「正常來說，你按照規定將武器銷毀，那賣家就不會找麻煩，這是地下軍火商理所應當應該承擔的風險，但你拿了貨，轉手賣了，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這就像罪犯買通了警察，那是不是警察就永遠不掃黃了，並不是這樣的，偶爾還是會掃，還是會抓人，這是工作，罪犯不能因此就覺得警察收錢不辦事，但你警察不能抓了人轉身自己去開馬欄。」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經營範圍，不能跨界，不然一定會遭到打擊的。」
「你以為錢那麼好賺呢，帝國壁壘就有最終用戶資格，你看他敢賣軍火嗎。」
王鎮被說的啞口無言，他就是一個切墩的，最多懂點刑法上不讓做的事情，可生意上的很多東西，學校也沒教啊！
這人啊，一旦窮，就喜歡琢磨歪門邪道。
當年在後廚，他就喜歡琢磨刑法，這做了生意，就喜歡發橫財。
橫財：非法或僥倖獲得的錢財。
明·凌濛《二刻拍案驚奇·卷二〇》：廉訪拐了這注橫財到手，有些毛病出來。
清·吳趼人《九命奇冤》九：「（桂仙）歇了一歇道：『姑媽，我父親當日，雖然說發的是橫財，卻是順理成章自然到手的，並不是悖入之物。」
橫財這個東西啊，一定是帶著後患的。
見王鎮不說話，約翰想了想說道：「要不要我幫忙，給你們牽個線，調和一下，這事兒就算了。」
當然，肯定是要收費的。
調和矛盾是約翰除了情報業務外的一大收入來源，CIA中東分部，伊拉克分處二把手這個身份正好，與伊拉克各利益群體都沒什麼瓜葛，又有足夠的背景和威望，加上CIA是專門進行情報間諜工作的，大部分腌臢事都瞞不過他們。
天然的中間人！
面對約翰的提議，王鎮沒說話，只是坐在那裡靜靜地想著什麼。
半晌，王鎮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不。」
約翰明顯楞了一下，微不可查的皺了下眉頭，隨即問道：「為什麼呢？」
王鎮：做任務賺錢太慢了啊，哪裡有打家劫……我要報仇！
「立陶宛又不是伊拉克，我又不準備在立陶宛有任何生意，我為什麼要怕他！」王鎮坐直身體說道：「這裡是伊拉克，我不知道他有多少能量，能花多少錢僱傭人來幹掉我，我只知道，大家都是外來人，做的都不是什么正經生意，大家都不會去遵守所謂的伊拉克法律，這片土地上，看的只有結果。」
「只需要一顆子彈。」王鎮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比劃了一下，「我就能送他去見他的上帝，什麼人脈，什麼關係，對於一個死人來說都沒用。」
軍火多好的生意啊，比傻乎乎的去做任務，一點一點發展乾脆多了。
王鎮沒想過瞞著約翰，主要是瞞不住。
這傢伙見過的陰暗事情太多了，他只要拒絕調和，那打什麼主意就顯而易見了，除非他表面上同意，然後暗地裡發動突襲。
只不過，第一，對方大概率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第二，CIA不是那麼好耍的。
王鎮又不是瘋了。
約翰再次上下打量王鎮，「年輕，真好，有衝擊力。」
在他看來，王鎮這是嘗到了軍火貿易的甜頭了，當然，這玩意利潤太高了，任誰在享受了好萊塢級別女星之後，再讓他找一個手腳粗大的鄉下農婦都下不去嘴了。
「幹掉他，收穫都是你的，他可是給艾斯艾斯的人供貨，實打實的與恐怖分子有勾結，地下軍火商，可不是什麼合法生意。」王鎮忽然說道。
「你想多了。」約翰搖頭嘆了口氣，「雖然我很想插一手，但顯然，我無能為力里。」
「CIA不是執法機構，立陶宛是歐洲分部負責，跟我們中東分部也沒關係，我幫不上忙。」
「呃……北約呢？就不管這幫給恐怖分子供應軍火的混蛋了？」王鎮不死心再次問道。
「北約是軍師聯盟，也不是執法機構，OK！」
「那軍火商就沒人管了？」王鎮一臉詫異。
「走私，運輸違禁品，當然是當地政府管了。」
王鎮摸了摸下巴，伊拉克政府？
「別想了，吉塔納斯·阿維達斯幾乎不會出現在伊拉克，他絕大部分時間都呆在立陶宛。伊拉克可沒資格去立陶宛抓人，而他在立陶宛國內可沒犯罪。」
別看剛剛王鎮嘴裡說的硬，什麼一顆子彈解決問題，但沒人給他兜底他可不敢幹，他堅信，要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稍稍的。
所以……
「約翰，我覺得我們又到了聯手的時候了！」王鎮猛地抬頭，一臉真摯地看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