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舍普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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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舍普琴科

  它衝破了一層層屏障,爆發出來的威壓越來越強大,氣勢越來越旺盛。🐯🐝 ❻➈𝓼нùⓍ.Ⓒ𝐎𝓜 ☮🍫

  在老者庇護下好不容易穩定心神,準備組織陣型向巨龍發起進攻的傲羅們,再度被巨龍的威壓衝垮,他們巨龍巨大的身軀砸向老人,從遠處看去二者體形相差懸殊,老者在巨龍面前猶如滄海一粟。

  老者操控著飛天掃帚飛快的向後撤,把手中昏迷不醒精壯男子丟給一旁的一位傲羅,右手一握拳,先前被巨龍撞碎的鐵甲咒中蘊含的魔力在空中匯聚在一起,形成一把巨大的藍色長矛,從巨龍身後朝它衝去。

  巨龍的速度沒能快過這根魔力長矛被直直戳中,背部豁開了一道駭人的傷口,龍血噴涌而出,耐薩里奧的血液居然是金色的,血液離開巨龍的肉體之後居然在空中凝結成半固體,然後猶如冰雹一般砸到了地面上。

  藍色魔力長矛在經過如此大的消耗之後變得黯淡無光,直到消散在空中。

  被捅開了如此巨大的傷口,耐薩里奧絲毫不吃痛,血紅雙眼中瘋狂之色愈盛,張著血盆大口朝老者咬來。

  飛天掃帚的速度終歸趕不上巨龍,巨龍離他的身體越來越近,甚至都能數清楚它嘴裡的牙齒。

  巨龍的吼聲太過巨大,老者的頭髮都被狂風吹卷四散飄揚。

  然後伴隨著啪的一聲,老者身前的空間快速扭曲,直接帶著老者消失在原地,出現在巨龍的後方,耐薩里奧扇動翅膀轉過身來面對老者。

  老者的左臂依舊被傷到了,從肘部向上的部分皮肉翻捲起來,露出森森白骨。

  「呼……」飛天掃帚上老者捂著自己的左臂,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汗津津的。

  「人類,你很不錯,」耐薩里奧隆隆的說話聲在天地間迴響,「你的名號是什麼?」

  「弗拉基米爾·伊萬諾維奇·舍普琴科。」老者說話有些吃力,在旁邊的傲羅看來這個幻影移形咒並不算難,甚至可以說是基礎,可是只有耐薩里奧和舍普琴科二者知道在巨龍的鎖定之下逃脫有多難。

  耐薩里奧只要鎖定住獵物,便必定會得手,它常常利用自己超乎常態的威壓壓制住對手,在這種情況下別說幻影移形,尋常巫師連抬起胳膊都很難做到。

  諸位傲羅只是圍在旁邊不敢亂動,這條黑龍根本就沒有把進攻火力對準他們,在鎖定舍普琴科時四溢出來的威壓都讓他們生不出一丁點反抗的心思。

  「我記住你的名字了。」耐薩里奧微微點頭,它後背上的那道傷口在飛速癒合,血液已經凝固在龍皮表面上,在它的鱗甲上顯得格外燦爛。

  吞噬鐵肚皮體內的那團能量還在它體內作祟,它覺得血液都在它體內沸騰,叫囂著想要戰鬥。

  「死在我的手下是你的榮幸,」黑龍說道,現在天空中已經有近百位蘇聯魔法部的人了,不過都沒有被黑龍放在眼裡,「可別像格蘭芬多那個老貨……他是怎麼死的?」

  「……病死的,據說是急性傳染病。」舍普琴科緩緩回答它的問題,他巴不得爭取更多的時間好讓救援力量及時趕到,同時自己的身體也需要恢復。

  他看著自己左臂的傷口頗有些無奈,到底是老了,三十餘年前和格林德沃的那場戰鬥早已透支了他的身體。

  巨龍打了個響鼻,「真是脆弱的人類……」它的聲音沉緩有力。

  「現在退出我們的國家,蘇聯魔法部可以不予追究。」舍普琴科的右手一直冒著代表著癒合咒的綠光,覆蓋在自己左臂傷處之上,顯然是高深的無杖施法,現在血已經止住了,只是那泛著白邊的巨大傷口看著有些嚇人。

  耐薩里奧體內沸騰的戰鬥血液不允許它退後半步,「愚蠢的人類,我今天必須要讓你們知道這個世界應該屬於誰!」

  它昂揚著頭顱,威壓再一次鎖定了舍普琴科,雙翼一震,再次沖了上去。

  舍普琴科再一次舉起魔杖,瞳孔中是巨龍不斷放大的身影,身後是廣闊無垠的蘇聯國土。

  ……

  遠在千餘公里外的英國,加里正愁著要送什麼聖誕禮物給阿爾弗麗娜。

  離聖誕節還有三個月,但在她或明示或暗示的話語中,加里能敏銳的探查出只要這一次送出的禮物不合心意,指定沒他好果汁吃。

  因為詹姆和莉莉在一起了,這兩人確定關係的速度令人咋舌,轉眼之間就從關係淺薄的朋友轉變成了熱戀關係,每天中午和晚上在格蘭芬多長桌上都能看見這兩個人肆無忌憚的撒狗糧,坐在一旁的小天狼星還吃的正香。

  阿爾弗麗娜毫不懷疑他倆確定關係的第一個聖誕節詹姆送出的禮物輕重,畢竟舔狗是真的牛批。

  加里又成了遭殃的人,還好阿爾弗麗娜也表示自己會回送一個特殊的禮物,稍許讓加里多了點期待。

  「你們談戀愛的人可真有意思,」三樓空教室里,小巴蒂正在對著講台前的課桌研究哪裡還能刻上鍊金法陣,看著阿爾弗麗娜娉婷的身影搖晃而去,嘖嘖舌頭對著加里笑道,「每天要花這麼多的心思在一個和你沒什麼關係的人身上。」

  「怎麼叫沒什麼關係呢?」加里捂著自己剛剛被捶了一拳的腦袋,認真的教育自己的小徒弟,「那可是你的戀人,和你朝夕相處的啊。」

  小巴蒂搖搖頭,「我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感情這東西是最靠不住的。」

  「你付出了那麼多,自然也寄希望於對方給予相對等甚至更多的回報,」小巴蒂拿起銀刻刀,在講台上刻了起來,「如果對方沒有相應的付出,你自己的心裡會覺得不平衡,反之亦然。」

  「況且這並不是一個牢靠可以相信的關係,不像是你的父母,你們之間有血脈的羈絆,而情侶只是看對了眼進行繁衍而已。」小巴蒂說的理所當然。

  「你說是那就是,」聽完他的話,加里聳聳肩膀,也開始忙活起來,「看你這個觀念今後是不打算結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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