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幫助羅蘇恢復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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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安慕仁和李敏章來到了羅蘇所在的地下監獄,他已經是滿頭白髮,神智也不太清楚了,嘴裡不停的絮絮叨叨:「藥,我要藥…」

  時隔一個月,再次看到羅蘇,李敏章的心情變得很複雜,曾經羅蘇是一個何等儒雅的男人,他為人真誠、為朋友、情人都能夠兩肋插刀,到了現在,他真的面目全非,他甚至於完全認不出那是羅蘇。

  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十足的頭痛,曾經的好人淪落至此,這一切到底應該怪誰呢!

  他趕緊移開了視線,「你帶我到這裡來,到底是想做什麼?」

  「幫幫羅蘇,讓他恢復到從前,不管是動用任何的手段。」

  李敏章掃了一眼羅蘇疲倦的模樣,就算沈夢秦醫術再高明,要想將羅蘇恢復到以前那樣,也很難吧!

  「你確定?」他蹙了蹙眉,要讓安慕仁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

  「是,我肯定。」

  ……

  已經換腎手術還差四天,這四天裡,安慕仁不斷的尋找著適合趙溪然的腎,可要在短短的幾天裡找到一個腎哪裡有那麼容易,就算他找到腎後,手術也做不成了。

  他尋思了一天,最後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當沈夢秦聽到他的決定的時候,簡直是不敢相信,他瞪大著眼睛看著安慕仁。

  「你確定,你要把腎給趙溪然?」

  安慕仁沒有半絲猶豫,特別認真:「是,我確定。」

  「以腎來換你最愛的她的性命,以後你可能會成為一個廢人?你也願意……」

  「是,只要她能夠活著就行了。」

  如果她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麼他一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晚上,趙溪然一個人安靜的待在病房裡,自從得知安慕仁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後,她整個人就變得悶悶不樂,可她又是一個自尊心極高的人,就算很不開心,也不會將自己的不開心說出來。

  所以艾米陪著她的時候,在很多時候,趙溪然也是故作強顏歡笑。

  晚上,吃完晚飯後,晚風習習,微風特別的涼爽,為了讓趙溪然開心點,艾米主動提議道:「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

  趙溪然也沒有拒絕,就輕輕的「嗯」了一聲,就跟著艾米走出了外面。

  他們走到院子裡,沿著院子的黑白小道走了幾步,然後,又折返回來,選在一張石凳坐下。艾米自己一直跟趙溪然扯些好笑的話題,但趙溪然的心情就是沒有好轉。

  一個晚上下來,她自己說的喉嚨乾渴,可趙溪然卻是一副疲倦到極點的表情。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艾米就只好將趙溪然送到病房裡,跟她打了個招呼,她睡下後,她這才慢慢退出了房間,唐鎮已經在病房外等著艾米。

  這段時間,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特別想見到艾米,好像一天沒有見到艾米,他的心情就會很失落,艾米能夠充分讓他的心情感覺到愉快。

  「夫人怎麼樣了?」

  艾米搖頭,面容帶著悲傷:「她心情一直很不好,雖然溪然一直都努力的表現的很開心,可是就知道他不開心。」

  聞言,唐鎮眉宇一蹙,整個人也很苦惱,「哎,這真是讓人太煩惱了。」

  艾米又想起了讓趙溪然不開心的原因之一,頓時很生安慕仁的氣:「不都是你們總裁害的,好不容易溪然對他的看法這才好轉,他就交了女朋友,他分明就是在玩弄溪然嘛!」

  唐鎮早就知道安慕仁的來意,當艾米這麼說安慕仁的時候,他難免為安慕仁抱不平,總裁的良苦用心沒有誰能夠看清楚。

  「不是這樣的,總裁比誰都愛夫人,只是因為有些難言之隱而已。」

  艾米狐疑的挑了挑眉,像安慕仁這樣的大總裁,有權有勢,要什麼有什麼,怎麼可能會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騙人,我不相信,反正就是你們家總裁的錯,我覺得我們家溪然還是跟羅醫生比較適合,他們才是一對。。」

  越解釋越亂,唐鎮變得心煩意亂,手一擺,將臉一偏開,也不打算和艾米繼續再解釋了。

  「好了,這麼晚了,我也不想說什麼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說完,唐鎮就轉身離去,這次,他倒是也沒有因為艾米對安慕仁的誤解而生安慕仁的氣。可艾米卻將他轉身離開的這一動作認為是生氣。


  她自己一個人垂下臉,不斷的抱怨著:「真是太過分了,每次都這樣,總是生我的氣,唐鎮你就跟你們的總裁一樣討厭。」

  ……

  半夜時。

  病房裡忽然間傳來一陣嗚咽的哭喊聲,隨後就傳來砸東西的聲音,聽到這一聲響,醫院的工作人員馬上沖了進去,迅速將電燈打開,一打開,就將房內的黑暗給驅除,也看清楚了趙溪然正站在落地窗前,她用一塊砸碎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仿佛手只要一動,就要卡入脖子裡。

  頓時,醫院的工作人員慌亂了,這趙溪然可是安慕仁的人,如果她在醫院裡出了任何的意外,那麼,整個醫院會發生什麼樣的可怕後果他們是想像不到的。

  「趙小姐,您不能衝動啊!有什麼話好好聊一下。」

  趙溪然的眸光渙散著,整個人的身軀不斷的在晃動著,這樣的她又像極了上一個月發病的她,完全沒有任何的意識,在激動的時候,會傷害到別人和自己。

  安慕仁根本就沒有走遠,在聽到風聲的時候,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到了趙溪然的病房裡,看到她發病的樣子,他再度陷入一種驚恐中。

  上次她發病的時候用刀刺入他的胸膛上,差點就刺破他的心臟,但這真的都不是事情,最可怕的是,是趙溪然會傷害自己。

  「溪然,放下刀,就算我求你了。」

  他這麼說,但趙溪然根本就聽不到,她仿佛已經跟整個世界隔絕在一起,嘴巴不斷地念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溪然,把刀放下,我求你了,你不能受任何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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