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別再折磨我好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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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上去好像很痛苦,可那又怎麼樣?

  比起以前的她,他現在的痛苦根本不算什麼,所以,趙溪然根本就不會同情安慕仁。

  她的眼眸凝聚了陰冷,「您到底有什麼事情?」她刻意加重您這個字,不帶任何的感情。

  安慕仁的心情更加不好了,越發的攢緊她的雙肩,「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對我敞開心扉?我求你別再折磨我了。」

  他說她在折磨她,可他也是在折磨她啊!他怎麼就不明白啊!

  「請你放手。」她麻木而認真的強調道,正是這樣的語氣使得安慕仁爆發了,他忽然用力的將她整個人給抱了起來,三兩步邁到床前,用力的摁住她的肩膀,趙溪然的力氣敵不過他,被他用力的擠壓著,她整個人被迫陷在他跟床之間。

  心裡騰起不好的預感,這樣的眼神、舉動、難道他想要……

  事實證明,趙溪然的預感是正確的。

  安慕仁忽然伸出手捏住她的下頜,強硬的把控著她,「我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了你。」他嘶吼著,狂烈的語氣幾乎是刺穿喉嚨。

  他果真是瘋了,瘋的徹底。

  他發現自己深愛著這個女人,全都愛,這個女人的身體、靈魂他都要,他絕不允許,失去那一部分。

  「放開我。」

  趙溪然瞪大眼眸,恨意十足的看著他,「安慕仁,你放開我,你要是再敢對我做什麼,我跟你沒完。」

  她的威脅對安慕仁根本就起不了什麼作用,下一秒,趙溪然的眼眸被濃郁的暗光給籠罩住,他的吻也即將要落在她的臉上。

  她猛的偏開——

  吻落了空,安慕仁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不可置信的望著偏開頰子的她。

  她對他是那麼抗拒,抗拒到靈魂深處。

  他怔愣了幾秒間,心頭卻又被更加強烈的憤怒給包裹住,使勁的摁緊她的雙肩,又再次要湊上去吻她,但趙溪然每次都很固執而倔強的避開了。

  她強烈的反抗讓他很痛苦,他無法再像以前那樣不顧她的意願占有她,再也無法這麼做。

  「我求你,求你不要再拒絕我好了嗎?」他大聲吼道,絕望而痛苦。

  面對這樣的他,趙溪然只是圓睜著眼眸盯著她看,半晌,才從唇中吐出堅定的一句話來,但這句話就足以讓慕仁痛徹心扉了,「放手。」

  這一句話讓安慕仁的力氣全數被抽乾了,身子不自覺往後一倒,慌亂的倒在地上。

  趙溪然趁機從床上坐直,瞥去一看,安慕仁的眼眶更紅了,眼眸中凝聚更深切的絕望與痛苦,仿佛失去了生氣。

  好奇怪,到底是什麼時候起,他從囂張的男人淪落為這麼絕望痛苦的人呢?到底是什麼時候起呢?

  在這短短的數秒間,趙溪然根本就來不及猜測他的心思,安慕仁機械般的起來,僵硬的往前踏了一步,然後像瘋了般的逃走……

  趙溪然早就收回視線了,可耳邊還是傳來安慕仁絕望的怒吼。

  一個人到底要痛苦到什麼樣的程度,才會發出這樣的咆哮呢?

  可她已經無暇顧及安慕仁,現在就要逃出西航大宅。

  第二日,安慕仁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正常起床、洗漱、上班,就好像昨晚他未曾做過那些瘋狂的事情一樣。

  只不過,他整個人變得很冷漠,不說話,也不允許誰跟他搭話。

  他昨晚瘋狂砸家具的行徑已經被傭人私下裡所詬病。

  「安少昨晚喝醉了。」

  「但這還不是重點,他還把過世老爺的祠堂給砸了。」

  「這、確實不好,少爺確實也不孝順。」

  那些傭人說的話了,也就散開了。

  這些風言風語很快便傳到饒眉兒的耳中,她聽了,自然很不高興。

  安慕仁真是讓她越來越不透了,換做以前的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荒誕無稽的事情來。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現在安慕仁是誰也不理。

  「夫人,你可不能讓那個賤女人得意太久,我看到了,昨晚少爺是進入她的房間後出來才會…」

  趙溪然…又是趙溪然,每次都是那個可惡的賤女人,難道她美好的人生註定要被那個可惡的女人給攪局嗎?不、不可以。


  饒眉兒手握成拳,眼中是掩飾不了的恨意,不行,她絕對不能讓這個賤女人活得那麼舒暢。

  可惜,現在她還有把柄在趙溪然的手中,不能馬上對她動手,但如果是……對,饒眉兒想了想,認為自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眼睛瞬間發亮。

  下午,羅蘇發了一條簡訊過來,趁著安慕仁不在西航大宅的時間,趙溪然偷偷遛了出來。

  她之所以不敢輕易離開西航大宅,緣由是她脖子上那條項煉。

  那項煉具有定位功能,所以趙溪然只要離開西航大宅,安慕仁也會知道。她知道,安慕仁一直是有派人暗中注意她的行蹤。

  所以,她事事都必須謹慎,絕對不能引起安慕仁的懷疑。

  下午三點,古玩店。

  羅蘇已經換上一套黑色中山裝,戴上黑色墨鏡,戴上假髮,貼上假鬍鬚,這樣滑稽的裝扮成功掩蓋他儒雅的面容,當趙溪然見到羅蘇時,都快認不出他來,還差點就把他當成滑稽的老頭子。

  可見到羅蘇還是讓她很興奮,可古玩店人太多了,她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欣喜,說不定裡面人中就有安慕仁的眼線。

  羅蘇給趙溪然遞了個眼色,往前走著,直到走到一旁沒人、偏僻的角落時,他才伸出手用力的將她給拉到一旁去。

  羅蘇從來都是溫柔的,就連大力拉她的動作都讓她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柔,不至於引起她的反感。

  「溪然,你聽我說,」仿佛很緊急般,他說話的語氣也很緊張,「剛剛後面就一直有人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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