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不是開玩笑
夏白氏聞言，頓時驚訝的睜大眼：「立馬就送聘禮？嫂嫂，你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白江氏立即拍著心口道：「嫂嫂還能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去官媒那裡打聽打聽，是不是有這回事。」
夏白氏聞言皺眉：「這不能啊……墨敬候夫人你我又不是不認識，她向來眼高於頂。原來家世相當，她還各種挑剔，覺著自己兒子千般好，萬般行。而今怎麼降低成這樣了？這要求，在帝京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居然沒有人應招嗎？」
白江氏見夏白氏沒有一口否決便忙坐到了夏白氏身邊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今年呀，墨敬候世子已經二十一了。若是再不娶，可不就要跟墨靖王一般大齡了。在墨靖王二十一的時候，安寧郡主都嫁了。這是第一。第二，那墨世子年輕的時候惹下一場風流債。當初是吵著鬧著要娶一個戲子為妻，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荒唐。墨敬候夫人便給了些銀子，打發那戲子走了。誰知道，那戲子把銀子揮霍光了，如今又來糾纏。這樣一個戲子，墨敬候府自然不放在眼底。可是這戲子居然對外宣揚，說墨世子不能人道。這一傳出去，哪個敢嫁呀？但是你我都是明白人，是不可能信任這種謠言的！」
「說誰不能人道呀？」夏白氏聽完這話，還沒有表態，就有一個聲音竊竊的傳了過來。
二人一回頭，就看見剛剛走開的幾個貴婦逛回來了。
夏白氏臉上頓時一陣尷尬：「沒，沒什麼，你們聽錯了。」畢竟剛剛女兒才被誇過痴心貞烈，她這做母親的可不想這個時候讓她沒臉。
白江氏眸光閃了閃，忙道：「咳，你們聽錯了，我們在說呀這穆郡王是不是已經在回來的道上了。這不，還是為語芙擔心呀。」
「你可別誆騙我，我都聽見了，你們剛剛在議論墨世子呢，是不是？」其中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貴婦笑著說道，「說到這墨世子，咱都為墨敬候夫人可惜呢。」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分明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在裡面。
「墨世子？」此言一出，其他幾個貴婦也一臉的古怪。
夏白氏不瞎，看幾人這種表情，就知道她們估計也都知道墨世子不能人道的事情了。
而且不等她解釋，最先開口的那個貴婦就開口了：「這墨世子不能人道，愛好分桃之禮的事情如今帝京都傳遍了，這有什麼好隱瞞的？來，咱們一塊來說道說道。」
這話一出，夏白氏驚訝的瞪大眼：「你說什麼？分桃之禮？」忙去看白江氏。
白江氏眸光頓時心虛的閃了閃，忙喊：「我說喬妹妹，你從哪兒聽來的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還在這兒亂傳。就不怕傳到墨敬候夫人耳里，喊了平親王妃來跟你拼命？」
被喬妹妹的貴婦是工部尚書夫人，聞言當即喊起了冤枉：「這哪裡是我說的，這外面都這樣說呀。前個周姐姐的弟弟還在春滿巷裡親眼瞧見墨世子進了小倌管呢——周姐姐，你說是不是？」
被稱周姐姐的婦人是安定侯府的夫人，聞言眸光閃了閃道：「這也不是我弟弟一個人瞧見的，那日墨敬候夫人親自帶人去捉墨世子回家，那是捉了一路打了一路，鬧的沸沸揚揚。如今帝京這事兒誰不知道？而且，這墨世子不能人道卻也不肯服軟，如今還明目張胆的到處尋醫問藥，說要重振雄風反壓小倌——這不，更早些時日還病急亂投醫的求到穆府，想讓懂醫術的平康縣主給瞧瞧，然後據說還順便調戲了安寧郡王，結果給轟出來了。聽說，安寧郡主都放話了，以後別讓這種人進府……並且，見一次，打一次呢。」
「天哪！」安定侯夫人話落，周圍人都驚呼出聲。
「他居然連郡馬都調戲？！他是瘋了嗎……」工部尚書夫人震驚的喊，「就憑安寧郡主如今的脾氣，轟他出府估計都是輕的。」
「可不是，原來墨敬候夫人裝病逼墨世子娶親。如今是真的被氣的臥床不起，卻是沒有人敢跟他兒子談婚論嫁了。所以已經放出話來，只要家世清白，不論美醜人品，點個頭，墨敬候府必然八抬大轎請進門！」安定侯夫人說。
沒有人發現夏白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直直的瞪著自己嫂子白江氏。白江氏眼神閃躲，根本不敢與夏白氏對上。
本想解釋幾句自己不知道，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承認剛剛確實談論要把自己親外甥女介紹給墨世子的事情。
那樣的話，恐怕不僅夏白氏，就是周圍這幾個平時玩在一起的姐妹，都要唾棄自己。
「不是說，這是別人詆毀的嗎？」夏白氏冷著聲音問。
「詆毀？人家詆毀他，還能綁他去青樓？被自己家裡人找來，還跑城牆上大吼大叫，非逍遙館的踏雪公子不娶？」工部尚書夫人說，「我倒是忘記了，姐姐您這段時間去寺里接語芙回來，在寺里待了斷時間並不知道帝京發生了這麼熱鬧的事情。」
夏白氏聽得這裡臉色鐵青，嘴唇緊抿。
除了白江氏，其他幾個人這才發現夏白氏的臉色過分難看。
工部尚書夫人忍不住問道：「姐姐，您這是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仔細想想，自己剛剛在談論墨世子，這墨敬候府跟宣平侯府似乎並沒有什麼親近關係呀。
「我身子有些不適，怕是不能招待幾位姐妹了。」夏白氏這時站了起來，「稍後我會讓兒媳招呼大家，諸位可以繼續在院子裡逛逛，欣賞這滿園麗色，待午膳後再離開。」
貴婦們看她臉色不對，也不敢多問，忙答應著目送她走遠了。
「這是怎麼了……我沒說錯話吧！」工部尚書夫人還有些不明所以，因為白江氏與夏白氏是近親，所以疑惑的看向她。
「估計還是耿耿於懷剛剛安寧郡主的事情吧……」白江氏尬笑著說道。
白江氏立即拍著心口道：「嫂嫂還能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不信你去官媒那裡打聽打聽，是不是有這回事。」
夏白氏聞言皺眉：「這不能啊……墨敬候夫人你我又不是不認識，她向來眼高於頂。原來家世相當，她還各種挑剔，覺著自己兒子千般好，萬般行。而今怎麼降低成這樣了？這要求，在帝京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居然沒有人應招嗎？」
白江氏見夏白氏沒有一口否決便忙坐到了夏白氏身邊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今年呀，墨敬候世子已經二十一了。若是再不娶，可不就要跟墨靖王一般大齡了。在墨靖王二十一的時候，安寧郡主都嫁了。這是第一。第二，那墨世子年輕的時候惹下一場風流債。當初是吵著鬧著要娶一個戲子為妻，這樣的事情簡直是荒唐。墨敬候夫人便給了些銀子，打發那戲子走了。誰知道，那戲子把銀子揮霍光了，如今又來糾纏。這樣一個戲子，墨敬候府自然不放在眼底。可是這戲子居然對外宣揚，說墨世子不能人道。這一傳出去，哪個敢嫁呀？但是你我都是明白人，是不可能信任這種謠言的！」
「說誰不能人道呀？」夏白氏聽完這話，還沒有表態，就有一個聲音竊竊的傳了過來。
二人一回頭，就看見剛剛走開的幾個貴婦逛回來了。
夏白氏臉上頓時一陣尷尬：「沒，沒什麼，你們聽錯了。」畢竟剛剛女兒才被誇過痴心貞烈，她這做母親的可不想這個時候讓她沒臉。
白江氏眸光閃了閃，忙道：「咳，你們聽錯了，我們在說呀這穆郡王是不是已經在回來的道上了。這不，還是為語芙擔心呀。」
「你可別誆騙我，我都聽見了，你們剛剛在議論墨世子呢，是不是？」其中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貴婦笑著說道，「說到這墨世子，咱都為墨敬候夫人可惜呢。」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分明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在裡面。
「墨世子？」此言一出，其他幾個貴婦也一臉的古怪。
夏白氏不瞎，看幾人這種表情，就知道她們估計也都知道墨世子不能人道的事情了。
而且不等她解釋，最先開口的那個貴婦就開口了：「這墨世子不能人道，愛好分桃之禮的事情如今帝京都傳遍了，這有什麼好隱瞞的？來，咱們一塊來說道說道。」
這話一出，夏白氏驚訝的瞪大眼：「你說什麼？分桃之禮？」忙去看白江氏。
白江氏眸光頓時心虛的閃了閃，忙喊：「我說喬妹妹，你從哪兒聽來的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還在這兒亂傳。就不怕傳到墨敬候夫人耳里，喊了平親王妃來跟你拼命？」
被喬妹妹的貴婦是工部尚書夫人，聞言當即喊起了冤枉：「這哪裡是我說的，這外面都這樣說呀。前個周姐姐的弟弟還在春滿巷裡親眼瞧見墨世子進了小倌管呢——周姐姐，你說是不是？」
被稱周姐姐的婦人是安定侯府的夫人，聞言眸光閃了閃道：「這也不是我弟弟一個人瞧見的，那日墨敬候夫人親自帶人去捉墨世子回家，那是捉了一路打了一路，鬧的沸沸揚揚。如今帝京這事兒誰不知道？而且，這墨世子不能人道卻也不肯服軟，如今還明目張胆的到處尋醫問藥，說要重振雄風反壓小倌——這不，更早些時日還病急亂投醫的求到穆府，想讓懂醫術的平康縣主給瞧瞧，然後據說還順便調戲了安寧郡王，結果給轟出來了。聽說，安寧郡主都放話了，以後別讓這種人進府……並且，見一次，打一次呢。」
「天哪！」安定侯夫人話落，周圍人都驚呼出聲。
「他居然連郡馬都調戲？！他是瘋了嗎……」工部尚書夫人震驚的喊，「就憑安寧郡主如今的脾氣，轟他出府估計都是輕的。」
「可不是，原來墨敬候夫人裝病逼墨世子娶親。如今是真的被氣的臥床不起，卻是沒有人敢跟他兒子談婚論嫁了。所以已經放出話來，只要家世清白，不論美醜人品，點個頭，墨敬候府必然八抬大轎請進門！」安定侯夫人說。
沒有人發現夏白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直直的瞪著自己嫂子白江氏。白江氏眼神閃躲，根本不敢與夏白氏對上。
本想解釋幾句自己不知道，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承認剛剛確實談論要把自己親外甥女介紹給墨世子的事情。
那樣的話，恐怕不僅夏白氏，就是周圍這幾個平時玩在一起的姐妹，都要唾棄自己。
「不是說，這是別人詆毀的嗎？」夏白氏冷著聲音問。
「詆毀？人家詆毀他，還能綁他去青樓？被自己家裡人找來，還跑城牆上大吼大叫，非逍遙館的踏雪公子不娶？」工部尚書夫人說，「我倒是忘記了，姐姐您這段時間去寺里接語芙回來，在寺里待了斷時間並不知道帝京發生了這麼熱鬧的事情。」
夏白氏聽得這裡臉色鐵青，嘴唇緊抿。
除了白江氏，其他幾個人這才發現夏白氏的臉色過分難看。
工部尚書夫人忍不住問道：「姐姐，您這是怎麼了……臉色如此難看？」仔細想想，自己剛剛在談論墨世子，這墨敬候府跟宣平侯府似乎並沒有什麼親近關係呀。
「我身子有些不適，怕是不能招待幾位姐妹了。」夏白氏這時站了起來，「稍後我會讓兒媳招呼大家，諸位可以繼續在院子裡逛逛，欣賞這滿園麗色，待午膳後再離開。」
貴婦們看她臉色不對，也不敢多問，忙答應著目送她走遠了。
「這是怎麼了……我沒說錯話吧！」工部尚書夫人還有些不明所以，因為白江氏與夏白氏是近親，所以疑惑的看向她。
「估計還是耿耿於懷剛剛安寧郡主的事情吧……」白江氏尬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