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革除功名
墨煥然話音方落，下面士兵就立即讓開路，護了五六個人上來。
「看樣子，花辭姑娘應該是沒有什麼話——或者說不忍心跟你撕扯了！而這幾個都在案發現場，見證了你們燕氏族人去抓人的一幕！不如，讓他們來說說他們看見的事實吧！」墨煥然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
一聽說人證，在場的燕氏族人當即就慌了。
而那邊士兵抓住燕李氏就左右開攻，啪啪啪的扇起了耳光。
「不能打，不能打壓……你們你們這是憑什麼打人？」燕輝急喊。
墨煥然掏了掏耳朵才漫不經心的道：「你們罵我師傅是賤人，那爺是什麼？」
此言一出，所有人又是一怔。
而燕李氏的臉已經被打紅了！
「你們都是死人嗎？不知道該怎麼做？爺都還站著的，那邊那個老頭子為什麼還坐在我師傅大人面前？」墨煥然卻在這時呵斥身後的士兵。
士兵們一嚇，這才趕緊蜂擁而上，率先就將花辭從木頭柱子上。另一波然後不由分說，衝到燕氏族長面前，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掀翻，抬著椅子就到了木頭架子旁邊，要扶花辭坐下。
「誒誒，那個站著的大美女才是我師傅！」墨煥然提醒。
穆君玉睨了墨煥然一眼：「讓花辭坐著吧，她被綁了半天了，也是累壞了！」
花辭本來還滿目的悲情，如今看這情況不禁也是滿眼驚訝。
而燕李氏的二十八中已經結束，臉頰與嘴唇已然被抽腫了起來，眼淚鼻涕全出來了。
「帶人證上來！」墨煥然這時說道，「說說看，你們早晨都看見了什麼？可有人看見了花姑娘綁架挾持了這位燕家的秀才？」
「啟稟大人，小的一大早看見這姑娘一個人挎著包袱在碼頭還問了小的有沒有去江洲的船！當時，船上好些客人都看見了呢！」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當時有看見她身邊跟著其他人嗎？」墨煥然再問，並且看了眼燕京。
燕京的臉色已然慘白！
「當時這姑娘隻身一人，小告訴她，小的船不去江洲，就去河心渡，讓她卻問小吳的！」說著指了指身邊另一個年輕男子，隨後又指向燕京，「不過這姑娘還沒有去問小吳，這小伙子就一身新郎官服的跑了過來，拉著這姑娘不放！因為他這身衣裳太扎眼，畢竟那是渡口又不是禮堂，也更沒有見著迎親隊伍，所以當時很多人都好奇的湊了過來看熱鬧。其實呀，看見當時情況的不止咱們五個人！小的卻是聽見這小伙子質問這小姑娘怎麼忍心一走了之？他今個都為她逃婚了……這姑娘卻是勸他回去，說既然已經拜堂，就放過彼此。」
「你你胡說！」燕京白著臉否認，可是這否認卻是比他的臉還蒼白。
而他剛剛否認，其他三個證人也都開了口。
叫小吳的年輕男子道：「我們也都看見了，本來我是們的船打算去江洲的，奈何最近出行的人不多，出一趟船載不夠人並不划算，正好今個也沒有來幾個，所以並不忙，也就湊過去看熱鬧了！本來這姑娘拒絕了這小伙子之後，就要往我這邊來，就衝出一大群人把姑娘給綁走了！」
「可不，我們也正好從碼頭坐船回來，一進城門就聽說什麼私奔的事情。左右沒事，也停住腳就問了問情況。這一問，就知道咋回事了，小的還八卦的把看見的情況告訴了過路的呢！屆時，官爺們都沒有來呢！這不，看見官爺要出門，有人多嘴問了幾句，就知道官爺們是要去碼頭尋人證，這一聽可不就巧了？」
「是真的，小的雖然不在碼頭，但是以前得過花家大夫的救治，覺得這件事花大夫肯定是被冤枉的！所以就勸說了這幾個，讓他們跟官爺過來作證！同時小的包括同村的其他人，也可以證明，官爺們沒有來的時候，大傢伙兒就都在議論——是這燕家的小伙子去糾纏的花大夫！」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交代清楚了他們來作證來的這麼快的原因。
穆君玉聽得這裡望著心虛驚慌的燕氏族人，冷笑道：「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而你們把周圍這些百姓當什麼？當空氣嗎？還是覺得你們燕氏一族在這兒勢力大，就可以一手遮天？以為今天隨便幾句莫須有的罪名落下，然後把花辭拉去沉塘，就萬事大吉了？真是愚蠢又可笑！」
「呵呵！」穆君玉話音方落，墨煥然就譏笑出聲，好像聽了一個聽好笑的笑話。
「這這不干我們事情呀，這這是燕京自己說的，是是燕輝一家說的，跟族裡沒有關係！我們這不是作為族人幫忙抓了人回來……再說了，我……我們這不是還沒有對花辭姑娘做什麼嗎？」燕氏一族的長老急忙澄清。
「你也應該慶幸你們沒有濫殺無辜，不然的話，你可跑不了謀殺的罪名！」墨煥然笑道，並且問，「知道謀殺是什麼罪名嗎？」
燕氏族長嚇得再次腿軟，連忙叩首求饒：「大人您明鑑呀！」
墨煥然道：「我當然很明鑑，所以呀，讓你這族長別當了你應該也不會覺得不公平吧？一個族長當不好，攪合起來的烏合之眾，敗壞的可不是一門的風氣，而是一整個地界的風氣！」
「大大人？」燕氏族長聞言震驚的瞪大眼睛，哆嗦著嘴唇，想要辯解，可是知道當官的都發話了，就是不走明面，他這族長也不可能當下去了。
墨煥然轉而看向燕京：「你這秀才長的人模狗樣兒的，聖賢書也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既然這樣，那就別讀了。即日起，革除秀才功名，去鄉下種地去吧！否則讓你這樣的人考中了，當了官，也是禍害百姓！」
此言一出，燕京頓時也癱坐在了地上，仿佛一下子就萎靡掉了，倒是沒有再爭辯解釋。
「這不可以！」可是，被打腫嘴的燕李氏卻是不依了，一把推開身邊的官兵就撲到了墨煥然跟前跪了下來，「大人，大人我求求你，行行好，我們家就京兒這一根獨苗，我們燕家是世代書香，我京兒更是秉持祖宗遺訓，這二十年來寒窗苦讀，從來不敢怠慢……就指著他考上個功名光宗耀祖，你不讓他讀書考功名，這還讓我們怎麼活呀？」
「看樣子，花辭姑娘應該是沒有什麼話——或者說不忍心跟你撕扯了！而這幾個都在案發現場，見證了你們燕氏族人去抓人的一幕！不如，讓他們來說說他們看見的事實吧！」墨煥然依舊是漫不經心的語氣。
一聽說人證，在場的燕氏族人當即就慌了。
而那邊士兵抓住燕李氏就左右開攻，啪啪啪的扇起了耳光。
「不能打，不能打壓……你們你們這是憑什麼打人？」燕輝急喊。
墨煥然掏了掏耳朵才漫不經心的道：「你們罵我師傅是賤人，那爺是什麼？」
此言一出，所有人又是一怔。
而燕李氏的臉已經被打紅了！
「你們都是死人嗎？不知道該怎麼做？爺都還站著的，那邊那個老頭子為什麼還坐在我師傅大人面前？」墨煥然卻在這時呵斥身後的士兵。
士兵們一嚇，這才趕緊蜂擁而上，率先就將花辭從木頭柱子上。另一波然後不由分說，衝到燕氏族長面前，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掀翻，抬著椅子就到了木頭架子旁邊，要扶花辭坐下。
「誒誒，那個站著的大美女才是我師傅！」墨煥然提醒。
穆君玉睨了墨煥然一眼：「讓花辭坐著吧，她被綁了半天了，也是累壞了！」
花辭本來還滿目的悲情，如今看這情況不禁也是滿眼驚訝。
而燕李氏的二十八中已經結束，臉頰與嘴唇已然被抽腫了起來，眼淚鼻涕全出來了。
「帶人證上來！」墨煥然這時說道，「說說看，你們早晨都看見了什麼？可有人看見了花姑娘綁架挾持了這位燕家的秀才？」
「啟稟大人，小的一大早看見這姑娘一個人挎著包袱在碼頭還問了小的有沒有去江洲的船！當時，船上好些客人都看見了呢！」其中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當時有看見她身邊跟著其他人嗎？」墨煥然再問，並且看了眼燕京。
燕京的臉色已然慘白！
「當時這姑娘隻身一人，小告訴她，小的船不去江洲，就去河心渡，讓她卻問小吳的！」說著指了指身邊另一個年輕男子，隨後又指向燕京，「不過這姑娘還沒有去問小吳，這小伙子就一身新郎官服的跑了過來，拉著這姑娘不放！因為他這身衣裳太扎眼，畢竟那是渡口又不是禮堂，也更沒有見著迎親隊伍，所以當時很多人都好奇的湊了過來看熱鬧。其實呀，看見當時情況的不止咱們五個人！小的卻是聽見這小伙子質問這小姑娘怎麼忍心一走了之？他今個都為她逃婚了……這姑娘卻是勸他回去，說既然已經拜堂，就放過彼此。」
「你你胡說！」燕京白著臉否認，可是這否認卻是比他的臉還蒼白。
而他剛剛否認，其他三個證人也都開了口。
叫小吳的年輕男子道：「我們也都看見了，本來我是們的船打算去江洲的，奈何最近出行的人不多，出一趟船載不夠人並不划算，正好今個也沒有來幾個，所以並不忙，也就湊過去看熱鬧了！本來這姑娘拒絕了這小伙子之後，就要往我這邊來，就衝出一大群人把姑娘給綁走了！」
「可不，我們也正好從碼頭坐船回來，一進城門就聽說什麼私奔的事情。左右沒事，也停住腳就問了問情況。這一問，就知道咋回事了，小的還八卦的把看見的情況告訴了過路的呢！屆時，官爺們都沒有來呢！這不，看見官爺要出門，有人多嘴問了幾句，就知道官爺們是要去碼頭尋人證，這一聽可不就巧了？」
「是真的，小的雖然不在碼頭，但是以前得過花家大夫的救治，覺得這件事花大夫肯定是被冤枉的！所以就勸說了這幾個，讓他們跟官爺過來作證！同時小的包括同村的其他人，也可以證明，官爺們沒有來的時候，大傢伙兒就都在議論——是這燕家的小伙子去糾纏的花大夫！」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就交代清楚了他們來作證來的這麼快的原因。
穆君玉聽得這裡望著心虛驚慌的燕氏族人，冷笑道：「有句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而你們把周圍這些百姓當什麼？當空氣嗎？還是覺得你們燕氏一族在這兒勢力大，就可以一手遮天？以為今天隨便幾句莫須有的罪名落下，然後把花辭拉去沉塘，就萬事大吉了？真是愚蠢又可笑！」
「呵呵！」穆君玉話音方落，墨煥然就譏笑出聲，好像聽了一個聽好笑的笑話。
「這這不干我們事情呀，這這是燕京自己說的，是是燕輝一家說的，跟族裡沒有關係！我們這不是作為族人幫忙抓了人回來……再說了，我……我們這不是還沒有對花辭姑娘做什麼嗎？」燕氏一族的長老急忙澄清。
「你也應該慶幸你們沒有濫殺無辜，不然的話，你可跑不了謀殺的罪名！」墨煥然笑道，並且問，「知道謀殺是什麼罪名嗎？」
燕氏族長嚇得再次腿軟，連忙叩首求饒：「大人您明鑑呀！」
墨煥然道：「我當然很明鑑，所以呀，讓你這族長別當了你應該也不會覺得不公平吧？一個族長當不好，攪合起來的烏合之眾，敗壞的可不是一門的風氣，而是一整個地界的風氣！」
「大大人？」燕氏族長聞言震驚的瞪大眼睛，哆嗦著嘴唇，想要辯解，可是知道當官的都發話了，就是不走明面，他這族長也不可能當下去了。
墨煥然轉而看向燕京：「你這秀才長的人模狗樣兒的，聖賢書也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既然這樣，那就別讀了。即日起，革除秀才功名，去鄉下種地去吧！否則讓你這樣的人考中了，當了官，也是禍害百姓！」
此言一出，燕京頓時也癱坐在了地上，仿佛一下子就萎靡掉了，倒是沒有再爭辯解釋。
「這不可以！」可是，被打腫嘴的燕李氏卻是不依了，一把推開身邊的官兵就撲到了墨煥然跟前跪了下來，「大人，大人我求求你，行行好，我們家就京兒這一根獨苗，我們燕家是世代書香，我京兒更是秉持祖宗遺訓，這二十年來寒窗苦讀，從來不敢怠慢……就指著他考上個功名光宗耀祖，你不讓他讀書考功名，這還讓我們怎麼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