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調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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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霽垂眸,粘稠的視線落在她的臉上,欣賞著她那在乎的表情,溫和說:「不疼,就是很癢。👣🍭 6❾ᔕ𝐇𝓾𝔁.ᑕσΜ 👻⛵」

  「那臉呢?」

  陸知知站起身,從包里拿出口罩,「要摘掉吧?」

  那些紗布層層迭迭的悶在上面,看起來十分不透氣。

  白霽低頭將腦袋湊了過去,「我看不見哪裡拆掉,你幫我解開吧。」

  「好。」

  陸知知小心摸摸他的腦袋,找到的位置,將醫用網罩解開,輕輕摘掉了紗布。

  沒有預想中皮肉和紗布粘黏的噁心感,紗布下面的縫合切口平整,黑色的線被新生的白皙皮膚緊緊咬合,殘留的血跡乾涸的凝固在上面。

  陸知知捧起他的面龐觀察,有些驚訝。

  因為這張臉看起來非常漂亮,唇角穿插的黑色線條像是閉合的拉鏈條,本就昳麗的五官看起來更有一番特別的怪誕帥氣。

  「很醜吧?」

  她盯的太久了,久到本就對容貌極度自卑的白霽都無法直視她的眼睛,視線往一邊瞥去。

  「不愧是醫生的技術啊。」陸知知拿出手機打開了自拍功能,彎腰拿給他看,「縫合的很平整,肉也完全長在了一起。」

  她拿出紙巾用水沾濕,簡單幫他擦去臉上血跡,皮膚看起來更加瓷白了。

  白霽摸了摸臉,那條黑線分割開了臉,像極了縫合娃娃的模樣。

  「不醜麼?」

  「好看啊。」

  陸知知誇讚他,「這樣也很好看,完全不醜。」

  白霽將這句話聽到了心裡。

  他想既然她看起來更喜歡縫合的樣子,那就一直縫著也可以,裂開就縫合上,反正他縫補的技術也不錯。

  山洞遇難的事情很快就上了新聞。

  雪崩事件、劣質旅遊團為了求生而啃食同類的事情,熱度居高不下,大家都在討論這種情況下為了求生做出的舉措,是否涉嫌違法犯罪。

  之前舉辦此活動的商場主理人和旅行團,也為此被警方傳喚。

  陸知知和白霽的事情倒是沒有人報導,兩人回到京市後還能繼續安穩的上班。

  很多老師都聽說了她拿喪假出去旅遊的事兒,實在看不懂她的操作,也只敢背地裡議論。

  時遇一直在調查狐狸村的事件,許久沒有聯繫陸知知,聽聞她出事還是從同事那裡。

  他給她打了電話問候,順便告訴了她一則好消息,「我想我知道狐狸村的由來了,我現在在圖書館的藏室,你要過來嗎?」

  陸知知下午沒有課,點頭答應,「好。」

  她抵達圖書館找到時遇的時候他正在一張桌子前,頭埋在一堆厚厚的書本堆里。

  「你找到什麼了?」

  她走過去坐下,輕聲問。

  時遇將一張舊報紙的照片放到她面前,點了點裡面的某一張圖片,「狐狸村。」

  陸知知拿照片,目光微凝。

  時遇:「你是不是去過那裡,覺得眼熟?」

  陸知知沒法否認,「是,我去過那裡祈福,白霽帶我去的。」

  時遇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用紅繩掛著的石頭,「我不記得你之前喜歡戴這些石頭類的飾品。」

  「是白霽去山上的寺廟裡為我求來的。」陸知知摸了摸石頭,佯裝淡定的詢問:「怎麼了?有什麼關係?你到底查到了什麼?」

  「之前發生的事我沒告訴你,但現在我覺得必須說了。」

  時遇將一份報告遞給她看,「你不在的這幾天我一直在調查狐狸村,他們都習慣切掉尾指塑進石像里來信仰那隻狐狸神,所有村民都是殘疾。」

  陸知知一頁頁翻閱著報告。

  狐狸村的斷指傳統出現時間很巧合,正是當年白家出事,供奉的神龕之物真正遺失不久之後。

  所有人都為了新的一年風調雨順,田地豐收,而自願去寺廟內以尾指為契,奉獻靈魂。

  「他們就連小孩的手指都沒有放過。」時遇沉聲說:「沒有哪個正派的教徒會幹出這種事。」

  陸知知半晌後說:「你認為是邪教,我脖子上的護身石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是。」

  時遇又將幾張報紙照片遞給她看,「這是寺廟搭建的時間,這是當地管事的政要人員死亡名單,這是曾經村村民的收支狀況。」

  看起來是幾起完全不相干的事,可對比了時間線後,就有些讓人疑惑了。

  自白家出事後不久,狐狸村就開始接二連三的有人死亡,一份名單擺到陸知知面前,除了兩個村里人以外,剩下的全部都是身有要職的人員,並且不少都是跨地區,一夜之間一起死的。

  如果不是有團隊有組織的殺人團伙,光憑一個人如何做到這種閃現的殺人手法。

  而且所有人的死亡調查結果全部為自殺,如果這是一場有預謀、精細策划過的殺人案件,以那些種田為生,都沒上過幾年學認知有限的村民,他們怎麼可能做得到。

  陸知知很清楚其中是存在關聯的,牽扯的事情遠比想像的還要多。

  她的視線繼續掃過下一張照片的內容。

  是狐狸村村民的平均每年每戶的收支狀況。

  在寺廟搭建之前,所有人都是靠著田地和果園為生,連續十幾年都是差不多收入,做出的統計圖也是在合理範圍內,隨著物價的漲幅。

  唯獨在寺廟搭建完成之後,平均收入家家戶戶都在暴漲,最終維持了目前的收入現狀。

  陸知知拿出了手機查了一下,發現現在的果農收支並沒有什麼問題。

  從圖書館出來,兩人一塊去了咖啡廳。

  時遇:「美式?」

  陸知知:「嗯。」

  他點了兩杯咖啡,一塊小蛋糕,選了一張靠窗的椅子坐下。

  陸知知問時遇:「所以你有什麼見解?你認為這一切都是被附身後的白霽在村莊搗鬼,讓他像那些邪教的教主一樣在這些淳樸的村民當中散播迷信?」

  話是這麼說,但想到白霽那樣性格和行為方式,這實在跟他的人設違和。

  但確實,也有另一種她不太願意想的可能,他身體裡的東西就是個壞種,而壞種什麼事都可以做,但如果真的隨心所欲,為什麼反而有規則的只殺一部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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