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什麼東西，也配和靜姐呆在一幅畫裡
第192章 什麼東西，也配和靜姐呆在一幅畫裡？
「臭小鬼，你添什麼亂！」
就在柯南巴巴跟在王長生身後，企圖和他們一起去落合館長的辦公室時，毛利大叔卻照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我哪有添亂……」柯南正想辯解，卻被小蘭給抱在了懷中。
「好啦好啦，柯南你不要去打擾人家了，這樣很沒有禮貌喔！」小蘭阻止了柯南的動作，同時將目光轉移過來，有些疑惑地問道：「不過長生小朋友，你和這位館長也認識嗎？」
小蘭剛才帶著柯南去上廁所了，一回來就發現王長生跟落合館長似乎在說些什麼，好像還有點激動的樣子。
「對的，落合館長的外孫女和我們是好朋友。」王長生點了點頭，隨口解釋了一句。
畢竟剛才也是打過照面了，應該能算是朋友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小蘭點了點頭。
然而她懷中的柯南卻是瞪著眼睛，死死盯著王長生。
什麼好朋友啊！
放屁！
明明之前聽那口氣好像跟那個館長的外孫女根本就不太熟的樣子，現在就成好朋友了？
幌子！
王長生這個小鬼頭絕對跟落合館長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柯南眼看著王長生對他們擺了擺手，而後帶著小櫻以及知世兩人跟在落合館長的身後，朝他的辦公室走去，牙齒都快咬碎了。
「小蘭姐姐，小王哥哥他們一定去玩好玩的了，我也想去，伱就鬆開我吧……」柯南想要掙扎，卻被小蘭緊緊地抱著，動彈不得。
「你就不要再調皮了，知道了嗎？」小蘭這一次卻沒任由柯南搗蛋，就是抱著他不讓他下去。
柯南的逃竄能力有多厲害，她可是知道的。
小蘭甚至覺得自己只要稍稍一鬆手，讓柯南的兩隻腳沾到地，他就能一溜煙跑沒影。
之前每次帶他出來玩，便已經經歷過了好幾次這樣的情況，所以現在小蘭對柯南的管控力度，無疑加強了幾分。
「可惡啊……」柯南欲哭無淚，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王長生和落合館長他們離開。
雖然很氣，卻又無可奈何。
沒了柯南的阻撓，王長生、小櫻以及知世三人便在落合館長的帶領之下，來到他的辦公室中。
「快坐快坐。」剛一進來，等王長生幾人也進入之後，落合館長就連忙將門給關了上，「你們口渴嗎？要不要喝點什麼？」
落合館長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興奮，他大步走到飲水機邊，一旁就是一個柜子，裡面有很多的茶葉。
「不用了，謝謝，我們不渴。」
就在落合館長翻動柜子的時候，卻聽到了王長生拒絕的聲音。
「這……」
落合館長手上的動作一停，而後朝著小櫻和知世問道：「那這兩位小朋友呢，你們要喝些什麼嗎？」
「啊？我不喝，我不喝……」小櫻還有些沒搞懂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臉上的表情正帶著幾分懵逼，聽到落合館長的話，她連忙擺了擺手。
不過知世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就麻煩您幫我倒一杯清水吧，我不是特別喜歡喝外面的飲料和茶水。」
「呃……」落合館長愣了愣，而後輕輕頷首：「那真是可惜了，我這茶葉還是朋友送給我的呢，聽說非常好喝，我還沒喝過呢。」
因為王長生和小櫻不需要，館長便只給知世倒了杯清水放在她的面前，然後坐在了三人對面的沙發上，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小兄弟，你們都是……」
由於是王長生剛才動用魔力暗中蠱惑了身為普通人的落合館長，他現在的情緒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不過起碼的理智還是有的。
對於小櫻和知世兩個人，落合館長也不確定她們知不知道他要和王長生說的這件事情。
「沒錯，你直接說便是了。」王長生明白落合館長的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聽到王長生確切地回答，落合館長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旋即又興奮起來：「你們都是那位的信徒嗎？年紀這么小卻能成為神靈的信徒，實在是……年少有為啊！」
小櫻：「？」
知世：「？」
王長生：「……」
知世跟小櫻剛才並沒有聽清楚王長生和落合館長說了些什麼，現在乍聽他這樣說起，兩人不由對視了一眼，而後默默看向王長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不過她們卻只是默不作聲，並沒有第一時間提出質疑，反而靜靜的等待王長生的表演。
只見我們的小王童鞋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們不是那位神靈的信徒，而是它的主人。」
「納尼？！」王長生的話讓落合館長神情巨震，似乎非常驚駭的樣子。
他瞪著一雙老眼看著王長生，有些不敢置信：「你們……你們竟然是，神靈的主人？」
「我們來自古老的魔法世家，你說的那位神靈，是我們家族的守護之物，不過最近它很調皮，跑出來玩了，我們奉家族之命，前來將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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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語氣自信，眼眸之中輝光流轉。
小櫻：「……」
知世：「……」
我們是魔法世家的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
你這樣捏造事實，人家活了這麼久了，能信嗎？
小櫻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她悄悄抬眼，想要看一看對面的落合館長是什麼表情，結果就發現，這老館長非但沒有表示懷疑，反而神情與態度更加虔誠了幾分：「原來你們才是真正的神靈大人。」
小櫻：「……」
這也行？
「這次的事情真是多謝你了，神靈大人，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會被警方當場懷疑。」落合館長現在有種想對這三個小孩當場叩拜的衝動，不過他覺得這樣或許會太過唐突，讓小神靈大人不喜，所以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他看著王長生的眼眸，思緒都有些變得渾濁，可卻依舊清晰。
「我沒有想到，那個比你們還要小的小孩子竟然有那麼強大而敏銳的觀察力，我在現場留下的，寫有窪田名字的字條，險些成為我巨大的破綻。」
王長生搖了搖頭：「說說你所看到的經過吧。」
落合館長頷首道：「其實那個真中，我本來是想要將其殺掉的，在窪田那裡找到的盔甲，也是我栽贓給他的。」
「神靈大人，我想您能感受到這座美術館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怎樣的存在，我只是館長，美術館的所有權，其實並不在我，之前的那位老闆因為美術館經營不善，想要賣掉這家美術館，因為我在這裡幹了太多年了，所以我用了自己所有的積蓄，懇求老闆將這座美術館賣給我，他也不想美術館變得沒落，所以同意了。」
「我當時很欣喜，不過美術館本就經營不善，我又再無錢財維護美術館的正常運營，不得已，只能尋求外部的幫助，那個真中就是這個時候找上的我，他讓我將美術館再賣給他，並且答應我會讓這座美術館重新煥發生機，我因為還有外孫女要養，最終同意了，可是轉手之後，他卻背信棄義，竟然要把美術館改建！」
「這個人，就是人世間行走的惡魔！他的靈魂之醜陋，讓我簡直想要嘔吐！」
「我將賣掉美術館的錢都交給了小優的媽媽，為的就是今天！」
說到這裡，落合館長的眼眸之中頓時迸發出了兩道熾盛的亮光。
「我籌備好了一切，製造出地獄展廳之中有幽靈騎士的傳聞，就是要將真中在此制裁！」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
落合館長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氣勢一斂，咽了口唾沫：「就在我布置好了一切，要對真中出手的時候……」
「一個真正的幽靈騎士，卻從一幅畫中出現，他衝進了真中的身體之中。」
「緊接著，真中就好像被操控了一般，竟然開始自斷雙腿雙腳，我被嚇傻了，忍不住叫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那幅藏著幽靈騎士的畫作，竟然動了！」
「我對這座美術館的一切藝術品都有印象。」
「我敢肯定，那幅畫絕對不是美術館裡之前收藏的任何一件展品，那上面描繪著一位美麗的神靈，在那騎士的操控之下，真中癱在了地上，成了一堆肉泥，而那位美麗的神靈，卻緩緩睜開了眼睛，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下一刻，正在大叫的我瞬間就被丟出了展廳。」
聽到這裡，王長生挑了挑眉：「所以當時你匆匆忙忙從外面趕過來的時候，就是你被丟出去的時候？」
「是的。」落合館長點了點頭，「當時我很害怕，不過後來卻覺得，那畫上的女子絕對是位心地善良的強大神靈，他聽了我和真中在地獄展廳里的談話，知道這個傢伙是有多麼的醜陋，所以展現了神跡，派出那位真正的神聖騎士，要對惡魔作出懲罰！」
「不過我想，這位神靈大人還是心地太過善良了，她只是讓騎士廢掉了真中，卻並沒有殺掉他，說不定在醫院的救治之下，真中未來還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當然，剛才我們在那邊的時候，我發現這傢伙似乎還啞了，這絕對是那位神靈大人的傑作，我想，可能是真中當時對我說的話太過污穢與骯髒了，真是污了神靈大人的耳朵，讓他變成一個啞巴，也是神靈大人對他的懲罰。」
「既然是神靈的懲罰，他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再開口說話了。」
伴隨著落合館長話音的落下，他微微一嘆：「這樣也好，讓他承受一輩子的折磨，總比現在讓他死去來的好些，如果我今天真把他給殺掉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咕嘟」
坐在王長生身邊的小櫻聽完落合館長的長篇大論，情不自禁地就動了動嗓子，一口唾沫咽下。
她那雙靈動的墨綠色大眼之中還帶著幾分驚慌，看都不敢再看落合館長一眼了，只能低下頭來，迅速朝著王長生身邊靠了靠。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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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落合館長怎麼還要殺人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櫻有些害怕，王長生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來，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之中。
這笨丫頭……
就說讓她們走吧，還非要跟過來，現在聽完落合館長的故事，晚上不會被嚇得做噩夢吧？
王長生瞅了一眼知世，卻發現她的反應和小櫻截然不同。
知世正襟危坐，面無表情，鎮定自若，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甚至王長生還覺得她那雙暗紫色的眼眸之中，好像還透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的神色。
他不由暗中抽了抽嘴角。
你知姐就是你知姐。
回過頭來，王長生將目光落在了落合館長的身上：「後來呢，那幅畫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我不清楚。」落合館長搖了搖頭，「當時我太過慌亂了，連一些細節，比如那支筆都沒有處理妥當，更別說其他的了，我唯一做的，就是先將小優安頓起來，如果我的事情被警察發現，也不至於讓她一個孩子在這裡擔驚受怕。」
說到這裡，落合館長又有些遲疑：「不過讓我感到很奇怪的是，現場其實還留下了一些我的痕跡的，可是警方卻好像沒有絲毫髮現，就好像是……有人幫我將那些痕跡抹去了一般。」
「是嗎？」王長生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
能將落合館長從展廳之中丟出去，還能讓真中老闆變成啞巴的庫洛牌，恐怕只有……
默牌——靜姐了吧？
不過那騎士是什麼鬼？
竟然和靜姐在一張畫裡面？
這讓王長生有些摸不著頭腦。
靜姐這麼喜歡安靜，還能允許其他的存在跟她共處一畫的？
這簡直有些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吧……
難不成是靜姐的老相好？？？
而且館長的確在見到他們之後，就帶著落合優匆匆離開了，直到柯南他們發現展廳之中的情況，都沒有再見到落合館長出現。
就按他說的，那些痕跡，又是誰幫他清除的呢？
靜姐？
怎麼可能？
她老人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待在自己的角落裡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又怎會去幫落合館長處理他想要殺人的痕跡？
難道是那個騎士做的嗎？
念及此，王長生不禁對落合館長繼續問道：「你平時有去祭拜神靈的習慣嗎？」
「臭小鬼，你添什麼亂！」
就在柯南巴巴跟在王長生身後，企圖和他們一起去落合館長的辦公室時，毛利大叔卻照著他的後腦勺拍了一巴掌。
「我哪有添亂……」柯南正想辯解，卻被小蘭給抱在了懷中。
「好啦好啦，柯南你不要去打擾人家了，這樣很沒有禮貌喔！」小蘭阻止了柯南的動作，同時將目光轉移過來，有些疑惑地問道：「不過長生小朋友，你和這位館長也認識嗎？」
小蘭剛才帶著柯南去上廁所了，一回來就發現王長生跟落合館長似乎在說些什麼，好像還有點激動的樣子。
「對的，落合館長的外孫女和我們是好朋友。」王長生點了點頭，隨口解釋了一句。
畢竟剛才也是打過照面了，應該能算是朋友了吧？
「原來是這樣啊。」小蘭點了點頭。
然而她懷中的柯南卻是瞪著眼睛，死死盯著王長生。
什麼好朋友啊！
放屁！
明明之前聽那口氣好像跟那個館長的外孫女根本就不太熟的樣子，現在就成好朋友了？
幌子！
王長生這個小鬼頭絕對跟落合館長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柯南眼看著王長生對他們擺了擺手，而後帶著小櫻以及知世兩人跟在落合館長的身後，朝他的辦公室走去，牙齒都快咬碎了。
「小蘭姐姐，小王哥哥他們一定去玩好玩的了，我也想去，伱就鬆開我吧……」柯南想要掙扎，卻被小蘭緊緊地抱著，動彈不得。
「你就不要再調皮了，知道了嗎？」小蘭這一次卻沒任由柯南搗蛋，就是抱著他不讓他下去。
柯南的逃竄能力有多厲害，她可是知道的。
小蘭甚至覺得自己只要稍稍一鬆手，讓柯南的兩隻腳沾到地，他就能一溜煙跑沒影。
之前每次帶他出來玩，便已經經歷過了好幾次這樣的情況，所以現在小蘭對柯南的管控力度，無疑加強了幾分。
「可惡啊……」柯南欲哭無淚，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王長生和落合館長他們離開。
雖然很氣，卻又無可奈何。
沒了柯南的阻撓，王長生、小櫻以及知世三人便在落合館長的帶領之下，來到他的辦公室中。
「快坐快坐。」剛一進來，等王長生幾人也進入之後，落合館長就連忙將門給關了上，「你們口渴嗎？要不要喝點什麼？」
落合館長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興奮，他大步走到飲水機邊，一旁就是一個柜子，裡面有很多的茶葉。
「不用了，謝謝，我們不渴。」
就在落合館長翻動柜子的時候，卻聽到了王長生拒絕的聲音。
「這……」
落合館長手上的動作一停，而後朝著小櫻和知世問道：「那這兩位小朋友呢，你們要喝些什麼嗎？」
「啊？我不喝，我不喝……」小櫻還有些沒搞懂現在是個什麼情況，臉上的表情正帶著幾分懵逼，聽到落合館長的話，她連忙擺了擺手。
不過知世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就麻煩您幫我倒一杯清水吧，我不是特別喜歡喝外面的飲料和茶水。」
「呃……」落合館長愣了愣，而後輕輕頷首：「那真是可惜了，我這茶葉還是朋友送給我的呢，聽說非常好喝，我還沒喝過呢。」
因為王長生和小櫻不需要，館長便只給知世倒了杯清水放在她的面前，然後坐在了三人對面的沙發上，有些迫不及待地說道：「小兄弟，你們都是……」
由於是王長生剛才動用魔力暗中蠱惑了身為普通人的落合館長，他現在的情緒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不過起碼的理智還是有的。
對於小櫻和知世兩個人，落合館長也不確定她們知不知道他要和王長生說的這件事情。
「沒錯，你直接說便是了。」王長生明白落合館長的意思，輕輕地點了點頭。
聽到王長生確切地回答，落合館長微不可查的鬆了口氣，旋即又興奮起來：「你們都是那位的信徒嗎？年紀這么小卻能成為神靈的信徒，實在是……年少有為啊！」
小櫻：「？」
知世：「？」
王長生：「……」
知世跟小櫻剛才並沒有聽清楚王長生和落合館長說了些什麼，現在乍聽他這樣說起，兩人不由對視了一眼，而後默默看向王長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不過她們卻只是默不作聲，並沒有第一時間提出質疑，反而靜靜的等待王長生的表演。
只見我們的小王童鞋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們不是那位神靈的信徒，而是它的主人。」
「納尼？！」王長生的話讓落合館長神情巨震，似乎非常驚駭的樣子。
他瞪著一雙老眼看著王長生，有些不敢置信：「你們……你們竟然是，神靈的主人？」
「我們來自古老的魔法世家，你說的那位神靈，是我們家族的守護之物，不過最近它很調皮，跑出來玩了，我們奉家族之命，前來將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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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生的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語氣自信，眼眸之中輝光流轉。
小櫻：「……」
知世：「……」
我們是魔法世家的人？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怎麼不知道？
你這樣捏造事實，人家活了這麼久了，能信嗎？
小櫻有些惴惴不安的想到，她悄悄抬眼，想要看一看對面的落合館長是什麼表情，結果就發現，這老館長非但沒有表示懷疑，反而神情與態度更加虔誠了幾分：「原來你們才是真正的神靈大人。」
小櫻：「……」
這也行？
「這次的事情真是多謝你了，神靈大人，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會被警方當場懷疑。」落合館長現在有種想對這三個小孩當場叩拜的衝動，不過他覺得這樣或許會太過唐突，讓小神靈大人不喜，所以生生的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
他看著王長生的眼眸，思緒都有些變得渾濁，可卻依舊清晰。
「我沒有想到，那個比你們還要小的小孩子竟然有那麼強大而敏銳的觀察力，我在現場留下的，寫有窪田名字的字條，險些成為我巨大的破綻。」
王長生搖了搖頭：「說說你所看到的經過吧。」
落合館長頷首道：「其實那個真中，我本來是想要將其殺掉的，在窪田那裡找到的盔甲，也是我栽贓給他的。」
「神靈大人，我想您能感受到這座美術館對於我來說，是一種怎樣的存在，我只是館長，美術館的所有權，其實並不在我，之前的那位老闆因為美術館經營不善，想要賣掉這家美術館，因為我在這裡幹了太多年了，所以我用了自己所有的積蓄，懇求老闆將這座美術館賣給我，他也不想美術館變得沒落，所以同意了。」
「我當時很欣喜，不過美術館本就經營不善，我又再無錢財維護美術館的正常運營，不得已，只能尋求外部的幫助，那個真中就是這個時候找上的我，他讓我將美術館再賣給他，並且答應我會讓這座美術館重新煥發生機，我因為還有外孫女要養，最終同意了，可是轉手之後，他卻背信棄義，竟然要把美術館改建！」
「這個人，就是人世間行走的惡魔！他的靈魂之醜陋，讓我簡直想要嘔吐！」
「我將賣掉美術館的錢都交給了小優的媽媽，為的就是今天！」
說到這裡，落合館長的眼眸之中頓時迸發出了兩道熾盛的亮光。
「我籌備好了一切，製造出地獄展廳之中有幽靈騎士的傳聞，就是要將真中在此制裁！」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
落合館長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氣勢一斂，咽了口唾沫：「就在我布置好了一切，要對真中出手的時候……」
「一個真正的幽靈騎士，卻從一幅畫中出現，他衝進了真中的身體之中。」
「緊接著，真中就好像被操控了一般，竟然開始自斷雙腿雙腳，我被嚇傻了，忍不住叫了出來。」
「而就在這時，那幅藏著幽靈騎士的畫作，竟然動了！」
「我對這座美術館的一切藝術品都有印象。」
「我敢肯定，那幅畫絕對不是美術館裡之前收藏的任何一件展品，那上面描繪著一位美麗的神靈，在那騎士的操控之下，真中癱在了地上，成了一堆肉泥，而那位美麗的神靈，卻緩緩睜開了眼睛，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下一刻，正在大叫的我瞬間就被丟出了展廳。」
聽到這裡，王長生挑了挑眉：「所以當時你匆匆忙忙從外面趕過來的時候，就是你被丟出去的時候？」
「是的。」落合館長點了點頭，「當時我很害怕，不過後來卻覺得，那畫上的女子絕對是位心地善良的強大神靈，他聽了我和真中在地獄展廳里的談話，知道這個傢伙是有多麼的醜陋，所以展現了神跡，派出那位真正的神聖騎士，要對惡魔作出懲罰！」
「不過我想，這位神靈大人還是心地太過善良了，她只是讓騎士廢掉了真中，卻並沒有殺掉他，說不定在醫院的救治之下，真中未來還有機會重新站起來……」
「當然，剛才我們在那邊的時候，我發現這傢伙似乎還啞了，這絕對是那位神靈大人的傑作，我想，可能是真中當時對我說的話太過污穢與骯髒了，真是污了神靈大人的耳朵，讓他變成一個啞巴，也是神靈大人對他的懲罰。」
「既然是神靈的懲罰，他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再開口說話了。」
伴隨著落合館長話音的落下，他微微一嘆：「這樣也好，讓他承受一輩子的折磨，總比現在讓他死去來的好些，如果我今天真把他給殺掉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咕嘟」
坐在王長生身邊的小櫻聽完落合館長的長篇大論，情不自禁地就動了動嗓子，一口唾沫咽下。
她那雙靈動的墨綠色大眼之中還帶著幾分驚慌，看都不敢再看落合館長一眼了，只能低下頭來，迅速朝著王長生身邊靠了靠。
這……這是什麼情況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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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落合館長怎麼還要殺人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小櫻有些害怕，王長生看了她一眼，伸出手來，將她的小手握在了掌心之中。
這笨丫頭……
就說讓她們走吧，還非要跟過來，現在聽完落合館長的故事，晚上不會被嚇得做噩夢吧？
王長生瞅了一眼知世，卻發現她的反應和小櫻截然不同。
知世正襟危坐，面無表情，鎮定自若，一副很平靜的樣子。
甚至王長生還覺得她那雙暗紫色的眼眸之中，好像還透露出了幾分感興趣的神色。
他不由暗中抽了抽嘴角。
你知姐就是你知姐。
回過頭來，王長生將目光落在了落合館長的身上：「後來呢，那幅畫去了哪裡，你知道嗎？」
「我不清楚。」落合館長搖了搖頭，「當時我太過慌亂了，連一些細節，比如那支筆都沒有處理妥當，更別說其他的了，我唯一做的，就是先將小優安頓起來，如果我的事情被警察發現，也不至於讓她一個孩子在這裡擔驚受怕。」
說到這裡，落合館長又有些遲疑：「不過讓我感到很奇怪的是，現場其實還留下了一些我的痕跡的，可是警方卻好像沒有絲毫髮現，就好像是……有人幫我將那些痕跡抹去了一般。」
「是嗎？」王長生皺著眉頭，摸了摸下巴。
能將落合館長從展廳之中丟出去，還能讓真中老闆變成啞巴的庫洛牌，恐怕只有……
默牌——靜姐了吧？
不過那騎士是什麼鬼？
竟然和靜姐在一張畫裡面？
這讓王長生有些摸不著頭腦。
靜姐這麼喜歡安靜，還能允許其他的存在跟她共處一畫的？
這簡直有些太過於匪夷所思了吧……
難不成是靜姐的老相好？？？
而且館長的確在見到他們之後，就帶著落合優匆匆離開了，直到柯南他們發現展廳之中的情況，都沒有再見到落合館長出現。
就按他說的，那些痕跡，又是誰幫他清除的呢？
靜姐？
怎麼可能？
她老人家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待在自己的角落裡安安靜靜的一動不動，又怎會去幫落合館長處理他想要殺人的痕跡？
難道是那個騎士做的嗎？
念及此，王長生不禁對落合館長繼續問道：「你平時有去祭拜神靈的習慣嗎？」